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傅梓初傅邺霆《我在豪门当保姆,雇主是上辈子虐杀我的前夫》_(傅梓初傅邺霆)热门小说

傅梓初傅邺霆《我在豪门当保姆,雇主是上辈子虐杀我的前夫》_(傅梓初傅邺霆)热门小说

匿名 2025-09-13 07:43:22 1 下载本文

我叫陈静,今年三十岁,镜子里的这张脸,平平无奇,左边眉骨到颧骨,还有一道浅浅的、肉粉色的烧伤疤痕。这是一张完美的、属于“保姆”的脸。安全,本分,让人过目即忘。今天,是我“上岗”的第一天。我站在半山别墅那扇冰冷的、雕花的铁门前,按下了门铃。这里是云顶一号,整个城市最顶级的富人区。而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邺霆。他也是,上辈子,亲手将我烧死在另一栋别墅里的,我的前夫。

开门的是管家,他引我穿过巨大的、空旷得如同博物馆的大厅。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一如我记忆中的冰冷。傅邺霆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比记忆中更成熟,也更冷漠。剪裁合体的昂贵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疼。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翻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就是陈静?”“是的,傅先生。”我低下头,声音温顺,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拘谨。“我的要求,中介都跟你说清楚了?”“是的。

照顾好小少爷的饮食起居,保证他的绝对安全。”“嗯。”他终于合上杂志,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审视地看了我一眼。当他的目光扫过我脸上的伤疤时,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毫不掩饰的厌恶。很好。这张脸,起作用了。

他似乎对我这张“安全”的脸很满意,点了点头:“薪水是市场价的三倍。但记住,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尤其是我的儿子,他有任何一点闪失,我不管你是谁介绍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我明白,傅先生。”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穿着白色小西装,粉雕玉琢般的小男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傅梓初傅邺霆《我在豪门当保姆,雇主是上辈子虐杀我的前夫》_(傅梓初傅邺霆)热门小说

他叫傅梓初,今年五岁,是傅邺霆和他那位“白月光”的儿子。上辈子,我死的时候,肚子里怀着我们五个月的孩子。那把火,烧死了我们母子。而他,在我死后不到半年,就风风光光地,娶了他心心念念的初恋。傅梓初,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的心上。小男孩似乎有些怕生,躲在楼梯拐角,怯生生地看着我。傅邺霆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丝温度。他朝儿子招了招手,语气是他惯有的、带着命令式的温柔:“梓初,过来。这是陈阿姨,以后负责照顾你。”傅梓初慢慢地走过来,他有一双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漆黑的眼睛,但里面,没有那种冰冷的掌控欲,只有孩子气的纯真和好奇。我蹲下身,努力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温和无害:“小少爷,你好。

”他看着我脸上的疤,小声地问:“阿姨,你这里,疼吗?”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艰涩:“不疼了。”是啊,不疼了。因为最疼的时候,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回来,我不是来感受疼痛的。我是来,制造疼痛的。2. 牛奶里的“秘密”:复仇,从第一滴开始我的工作,很快就上手了。

傅邺霆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有着病态要求的男人,小到傅梓初的餐具要用指定温度的水消毒三遍,大到别墅里所有物品的摆放角度,都必须分毫不差。而我,是上辈子唯一能将这一切,都打理得让他无可挑剔的女人。如今,我将这种“能力”,完美地复制到了“保姆陈静”的身上。我做的辅食,傅梓初很爱吃。

我整理的玩具房,让他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找到自己想要的玩具。我甚至知道,他睡觉时,喜欢在床头放一杯微温的、加了半勺蜂蜜的牛奶。傅邺霆对我,越来越满意。

他偶尔会夸我:“你很不错,比以前那些,都好。”那语气,就像在夸奖一件顺手的、没有思想的工具。他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在端着那杯加了蜂蜜的温牛奶,走进傅梓初的房间时,都会在厨房的阴影里,多停留十秒钟。

我的口袋里,有一个小小的、棕色的药瓶。里面,是一些无色无味的白色粉末。

我会趁着无人注意,将一粒芝麻大小的粉末,倒进牛奶里,轻轻地摇晃均匀。然后,我会端着这杯“加料”的牛奶,走到傅梓初的床前,看着他乖巧地、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我的心,平静得像一片冰封的湖。上辈子,傅邺霆的“意外”身亡,就是因为一种慢性毒药。那种药,无色无味,混在食物里,会一点点地,破坏人的神经系统,最后导致心力衰竭,看起来,就像一场意外。而现在,我将这种“意外”,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最心爱的儿子。或许有人会说,孩子是无辜的。

是啊,孩子是无辜的。那我呢?我那未出世的、被他父亲亲手烧死在腹中的孩子,难道不无辜吗?傅邺霆,你最在乎的,不就是你这“完美”的血脉,你这“天之骄子”的继承人吗?我就要亲手,毁掉他。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地,变得虚弱,变得迟钝,最后,像一朵过早凋零的花,在你面前,慢慢地枯萎。

我要让你,再一次,品尝那种失去挚爱的、锥心刺骨的痛苦。而我,将作为你最信任的保姆,站在一旁,温柔地,残忍地,欣赏着你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这,只是一个开始。

复仇的第一滴“毒药”,已经顺着温热的牛奶,流进了这个家的血脉里。而我的复仇交响曲,才刚刚,奏响第一个,也是最安静的音符。3. 完美的保姆:他夸我,像夸一件顺手的工具我在傅家的地位,迅速变得不可或缺。

我不仅能完美地执行傅邺霆那些苛刻到变态的指令,更能处理那些他指令之外的、突发的混乱。比如,傅梓初半夜突发高烧。

傅邺霆的第一反应是叫家庭医生,但他远在城西的私人诊所,赶过来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而我,则有条不紊地,用温水和酒精为孩子物理降温,然后用我带来的、一种乡下土方里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他的额头和脚心。半个小时后,傅梓初的体温,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当家庭医生满头大汗地赶到时,孩子已经重新安睡了。

傅邺霆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审视之外的东西。那不是赞许,而是一种对自己掌控之外事物的、本能的探究。“你懂医?”他问。

我依旧是那副恭敬而卑微的样子:“回傅先生,我乡下的奶奶是赤脚医生,从小耳濡目染,懂一些不入流的土方子。”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打消了他最后一丝疑虑。从那以后,他对我,有了一丝微妙的“器重”。他会把更多关于傅梓初的事情交给我,甚至包括孩子的早期教育启蒙。他会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我在花园里,教傅梓初辨认植物,陪他用积木搭建城堡。有一次,我听见他对管家说:“这个陈静,虽然长得丑了点,但确实好用。梓初很喜欢她,这就够了。”好用。这个词,让我拿着积木的手,微微一顿。上辈子,在他那些朋友面前,他也是这样,用一种炫耀的、漫不经心的口气,介绍我:“这是我太太,苏槐。很安静,很懂事,把家里打理得很好,让我很省心。”省心。好用。在他眼里,我,苏槐,和现在的保姆陈静,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一件能让他生活得更舒适、更体面的工具。唯一的区别是,上一件工具,会爱他,会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当她碍事的时候,他处理起来,会麻烦一些。而这一件,只会听话,没有感情。让他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件“顺手”的工具,每时每刻,都在计算着,如何将他,连同他这个金碧辉煌的家,一起,拆解得支离破碎。我利用他给予的“信任”,开始更深地,渗透进这个家的肌理。我会在打扫书房时,“无意”地,将他散落在桌上的商业文件,重新归类,并用一张便签,标注出重点。我会在他因为一个棘手的海外并购案而失眠时,“恰好”地,为他送上一杯有安神效果的花草茶。我会在他与白月光,也就是傅梓初的母亲、当红影星林菲菲视频通话时,“不经意”地,让傅梓-初说出一些“妈妈工作好辛苦,我更喜欢陈阿姨陪我”之类的童言稚语。

我像一株最不起眼的藤蔓,安静地,却又充满韧性地,将我的根须,一点点地,缠绕上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心。傅邺霆,你夸我好用。很快,你就会知道,一件“好用”的工具,当它有了自己的思想,将会变得,多么锋利,多么致命。

4. 孩子的“梦魇”:我知道他所有不为人知的恐惧要彻底掌控一个人,就要先掌控他的软肋。而傅梓初,就是傅邺霆唯一的软肋。

我开始执行我的第二步计划:成为傅梓初在情感上,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依赖。这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因为,上辈子,我作为一个无法生育的、被婆家嫌弃的“失败者”,曾将所有关于“母亲”的幻想,都倾注到了对别人家孩子的观察上。

我研究了市面上所有的育儿书籍,我能从一个孩子最细微的表情里,读出他所有的渴望和恐惧。傅梓初,这个在物质上拥有一切的孩子,在情感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孤儿。傅邺霆爱他,但那种爱,是高高在上的、带着审视和要求的爱。

他关心儿子的成绩,关心他的礼仪,关心他是否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但他从不关心,儿子晚上会做什么样的梦。林菲菲也爱他,但那种爱,是漂浮在空中的、带着愧疚和补偿的爱。她会给他买最昂贵的玩具,会把他打扮成最耀眼的小王子。但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剧组,她甚至不知道,儿子对芒果过敏。而我,知道他的一切。我知道他害怕打雷,因为打雷的时候,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我知道他讨厌吃胡萝卜,不是因为挑食,而是因为胡萝卜的颜色,会让他想起家庭医生给他打针时,针管里那红色的药水。

我知道他有一个秘密的“朋友”,是花园角落里,一只瘸了腿的流浪猫。他每天都会偷偷地,把自己的牛奶,省下一半,去喂它。这些,都是我上辈子,在无数个孤独的日夜里,透过这栋别墅的窗户,“看”到的。现在,这些“信息”,成了我攻破他心防的钥匙。

打雷的夜晚,我会提前抱着毯子,等在他的房间门口。当第一声雷鸣响起,他惊恐地从梦中坐起时,我会在他叫出声之前,第一个,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会在他的食物里,巧妙地,用南瓜泥,替代掉所有他讨厌的胡萝卜。我会和他一起,为那只流浪猫,搭建一个温暖的小窝。并告诉他,这是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小的秘密。傅梓初,这颗孤独的、渴望温暖的小行星,迅速地,被我这颗突然出现的、散发着恒定温度的“卫星”,彻底俘获了。他开始对我,产生一种近乎本能的依赖。他会在傅邺霆考问他功课,因为一个答案不完美而皱起眉头时,下意识地,躲到我的身后。他会在林菲菲打来视频,炫耀自己又得了什么大奖时,兴致缺缺地,把平板推给我,说:“陈阿姨,你陪妈妈聊吧,我要去给‘小瘸子’喂奶了。

”他甚至,开始在梦里,叫我“妈妈”。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我正在给他盖被子。

那一声模糊的、带着奶味的“妈妈”,让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我的心脏,那片早已被仇恨烧成焦土的废墟上,仿佛,被硬生生地,扎进了一根柔软的、带着刺的藤。

疼。一种陌生的、不该有的疼痛。我立刻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用尖锐的刺痛,来驱散那瞬间的恍惚。苏槐,你醒醒。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当一个母亲的。你是来,毁灭一个父亲的。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救赎。他只是,你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件,活的“工具”。5. “她”的痕迹:这栋房子里,到处都是我的鬼魂这栋别墅,是傅邺霆在我死后,重新购置的。他以为,换一个新的地方,就能将过去,连同那场大火,一起,埋葬得干干净净。但他不知道,一个人的习惯,是无法被轻易抹去的。这栋房子里,到处,都残留着我的,苏槐的,鬼魂。客厅的装饰画,是他最喜欢的那副《睡莲》。

但画框的右下角,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划痕。那是我上辈子,在和他争吵时,不小心用指甲划到的。他当时暴怒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得。他没有换掉这幅画,只是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画框。但他不知道,那个复制品,永远复制不了那个独一无二的“瑕疵”。书房的波斯地毯,是他专门从土耳其空运回来的。

但在地毯的最边缘,有一处被烟头烫坏的、小小的焦痕。那是我死前一个月,他因为公司的事情,第一次在我面前,烦躁地,将未熄灭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他后来让人修补过,但那块地方的颜色,总是比周围,要深那么一点点。

还有他卧室的床头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放着一条银质的、款式老旧的袖扣。

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我用自己攒了半年的钱,给他买的礼物。他当时不屑一顾,说:“这种廉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我?”我以为,他早就扔了。没想到,他还留着。

这些痕迹,像一根根看不见的绣花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这栋华丽的别墅里。也扎在,我的心上。起初,发现这些痕迹,只会让我更加确信,傅邺霆,这个看似冷漠无情的男人,对我,并非毫无感情。这让我的复仇,多了一丝“诛心”的快感。但渐渐地,这种快感,变了味。我会在深夜,打扫书房时,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地毯上那块焦黑的印记。

我会在傅邺霆睡着后,悄悄地,溜进他的卧室,打开那个抽屉,看着那对袖扣,一看,就是一整夜。那些被我强行压抑的、属于苏槐的记忆,开始像潮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涌上我的脑海。我想起了,他第一次,笨拙地,为我戴上婚戒的样子。我想起了,我们曾经,也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窝在沙发上,抢一块西瓜吃。我想起了,在我被他囚禁的最后那段日子里,他偶尔,会在深夜,隔着门,对我说一句:“苏槐,对不起。”恨意,不再是那么纯粹。它开始变得黏稠,复杂。里面,混杂了不甘,委屈,和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残存的爱意。这种情绪的失控,让我感到了恐惧。

我是一个复仇者。复仇者,是不该有感情的。感情,是猎人最大的破绽。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开始执行一个残忍的“仪式”。每天深夜,我都会走进浴室,关上灯,将自己,完全浸入冰冷的、放满了冰块的浴缸里。刺骨的寒意,能让我的头脑,瞬间变得清醒。我会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苏槐已经死了。

”“死在那场大火里,和他一起死的,还有你们未出世的孩子。”“你现在,是陈静。

一个来讨债的,恶鬼。”“不要忘了,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不要忘了,烈火焚身的,那种滋味。”浴缸里的冰块,渐渐融化。水,依旧冰冷。我的心,也重新,变得坚硬如铁。

6. 第一次试探:傅邺霆,你还记得苏槐吗?在一个周末的午后,林菲菲,傅梓初的母亲,回来了。她像一只华丽的、疲惫的蝴蝶,飞进了这栋冰冷的别墅。

她带来了最新的限量款包包,和傅梓初最喜欢的机器人模型。但傅梓初的反应,却很平淡。

他礼貌地,叫了一声“妈妈”,然后,就躲到了我的身后,继续玩着我用旧纸盒,为他做的那个简陋的城堡。林菲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失落。傅邺霆的脸色,则瞬间,沉了下来。他将傅梓初,强行从我身边拉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梓初,妈妈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放下你那些垃圾,去陪妈妈玩。”“垃圾”这个词,刺痛了傅梓初。他涨红了脸,大声反驳:“这不是垃圾!这是我和陈阿姨一起做的,是我的城堡!”“傅梓初!”傅邺霆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带着警告的意味。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傅邺霆,因为我,而对傅梓初,发这么大的火。我知道,时机,到了。我走上前,将傅梓初护在身后,对他,露出了一个卑微而惶恐的表情:“傅先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用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带坏了小少爷。”我的“退让”,让傅邺霆的火气,无处发泄。他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而林菲菲,则将目光,转向了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女主人对一个“入侵者”的、本能的审视和敌意。“你就是陈静?”她开口,语气客气,却带着疏离,“听邺霆说,你把梓初照顾得很好。”“林小姐过奖了,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我依旧低着头。晚饭时,气氛有些诡异。我站在一旁布菜,像一个透明的影子。林菲菲努力地,想和儿子亲近,不停地给他夹菜。但她夹的,不是傅梓初不爱吃的青椒,就是他过敏的虾仁。每一次,都是我,在傅梓初开口前,“不经意”地,将那些菜,换掉。“小少爷不爱吃青椒,我给他换成西蓝花吧。

”“小少爷对海鲜过敏,这份虾仁,还是我吃了吧。”我的每一次“提醒”,都像一根针,扎在林菲菲的心上,也扎在傅邺霆的眼里。饭后,林菲菲借口累了,早早地上楼休息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傅邺霆。他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我为他端上一杯安神茶,然后,状似无意地,开口了:“傅先生,您别怪小少爷。孩子还小,只是依赖那个,平时陪他最多的人罢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喝了一口。

我看着他的侧脸,那张曾让我爱到不顾一切,也恨到挫骨扬灰的脸,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说别人故事的口气,轻轻地问:“说起来……我听别墅区的老人说,您以前,好像还有一位太太?

”“叮——”他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磕在了茶几上。茶水溅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

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两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刀,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脸上。“谁,跟你说的?”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杀意。我被他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傅……傅先生,对不起……我……我只是……只是在外面,听人闲聊时,到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我将一个多嘴、无知、又胆小怕事的保姆,演绎得淋漓尽-致。他死死地盯了我很久,似乎想从我这张平凡的、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最终,他眼中的杀意,缓缓退去,变回了那种惯有的、高高在上的厌恶。

“滚出去。”他冷冷地说,“以后,再让我听到你提那个名字,你就不用再出现在这个城市了。”我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客厅。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但我,却在笑。

一种无声的、快意的、疯狂的笑。傅邺霆,原来你也会怕。原来,“苏槐”这两个字,不是你的勋章,而是你的梦魇。很好。这场游戏,终于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7. 遗传病的真相:原来,这才是我真正的“毒药”那次试探之后,傅邺霆对我,明显多了一丝戒备。但他很快就发现,我依旧是那个胆小、本分、除了照顾孩子之外,对任何事都毫无兴趣的保姆“陈静”。他的戒备,也渐渐地,松懈了下去。而我,则通过这次试探,确认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傅邺霆的内心,并非坚不可摧。苏槐的死,是他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我的复仇计划。我需要一把更锋利的刀。

而这把刀,我那在地狱里的“亡兄”,很快,就为我递了过来。我收到一个匿名的快递。

里面,是一份加密的U盘,和一张便条。便条上,是我哥哥苏越的笔迹:“小槐,你还活着,太好了。这是我这几年,所有的研究成果。用它,去审判那个恶魔。保护好自己。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上辈子,哥哥因为坚决反对我嫁给傅邺霆,而被傅邺霆设计,在一场“意外”的实验-室火灾中,身亡。我一直以为,他也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并且,一直在暗中,为我,准备着复仇的武器。我将U盘插入电脑,里面的内容,让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那是一份关于傅氏家族遗传病史的、极其详尽的研究报告。

报告指出,傅家,从傅邺霆的曾祖父开始,就带有一种极其罕见的、隐性的神经系统遗传病。

这种病的患者,在幼年时期,看不出任何异常,但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表现出狂躁、偏执、暴力等倾向。到了中晚期,甚至会彻底丧失理智,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傅邺霆,就是这种遗传病的携带者。而他,对此,心知肚明。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报告的最后,附上了一份血液样本的检测结果。那份血样,来自傅梓初。检测结果显示,傅梓初,也遗传了这种病。那一瞬间,所有上辈子的谜团,都有了答案。我上辈子怀的那个孩子,在五个月的孕检时,就被查出,胎儿的神经系统发育,有异常。当时傅邺霆的反应,不是担忧,而是一种近乎暴戾的愤怒。他将那份报告,撕得粉碎,并警告我,不许对任何人提起。现在我明白了。他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

他无法接受,自己“完美”的血脉里,竟然流淌着“疯狂”的基因。他更无法接受,他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一个“瑕疵品”。所以,他选择,将这个“瑕疵品”,连同我这个知晓了秘密的“见证者”,一起,用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而这辈子,傅梓初,这个他与白月光所生的、被他寄予厚望的“完美继承人”,依旧,是一个“瑕疵品”。

我终于明白,我每天晚上,在傅梓初的牛奶里,加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了。那不是毒药。

那是我哥哥苏越,倾尽毕生心血,专门针对这种遗传病,研制出来的、全世界唯一的、可以抑制病情的、实验性药物。我哥哥,用心良苦。他知道,单纯的杀死傅梓初,只会让我,变成和傅邺霆一样的恶魔。他要的,是让我,亲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