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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不装了(LL傅辰)最新章节列表

匿名 2025-09-13 07:43:23 1 下载本文

沈微啊,就是傅家养的一条狗,还是最没用的那条。咖啡杯沿的口红印鲜红刺目,像一道刚刚划开的伤口。捏着杯子的手指精致保养过,指甲上的水钻晃得人眼晕。

说话的是傅辰的表妹林薇薇,她斜睨着我,唇角弯起的弧度恶意满满。桌布下,我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又很快松开。这样的场合,我早已习惯。傅家老宅的客厅,水晶灯璀璨流光,每一寸空气都飘浮着金钱和傲慢的味道。而我,是这华美画卷上唯一不协调的灰斑。薇薇,怎么说话呢。傅辰的大姑傅敏假意呵斥,手里慢悠悠地搅动着咖啡,沈微再怎么说,也是老爷子当年点头留下的人。虽说嘛……呵,这么多年,吃傅家的,用傅家的,连你表哥身边的一个位置都占着,却半点忙都帮不上,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她的目光像剔骨刀,在我身上来回刮擦,试图找出一点狼狈或羞愤。

我垂着眼,看着白色骨瓷杯里微微晃动的棕色液体,倒映出头顶扭曲的水晶吊灯,像极了我被扭曲践踏的五年婚姻。大姑,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抬起眼,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傅辰身边的位置,不是您和几位叔伯当初哭着求着,让老爷子逼我占着的么?怎么,如今傅氏股价稳了,海外市场也开拓了,就用不着我这块碍眼的挡箭牌了?傅敏脸色瞬间难看,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林薇薇尖声反驳:沈微你得意什么!要不是我哥心善,早把你踹出去了!

你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离了傅家,你算什么东西?怕是明天就要睡大街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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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被细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一遍,泛起绵密的疼。是啊,在所有人眼里,我沈微,无父无母,仰仗傅家鼻息生存,是寄生在傅家这棵参天大树上的可怜藤蔓,一旦失去依靠,就会迅速枯萎腐烂。连我的丈夫,傅辰,也是这么认为的。玄关处传来响动,佣人恭敬地喊:少爷回来了。客厅里众人的刻薄瞬间收敛,换上虚伪的热络。

傅辰穿着手工高定西装,身形挺拔,眉眼冷峻地走进来,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一股更强的低压寒流。他甚至没往我这边看一眼,径直走向沙发主位。

林薇薇立刻凑上去,声音甜得发腻:哥,你回来啦!刚才我们还在说沈微呢,她居然还敢顶撞大姑!傅辰终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弃和冰冷,比看一个陌生人还不如。他松了松领带,动作优雅,却带着一股烦躁。说她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半分情绪,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傅敏立刻搭腔:阿辰,不是大姑说你,这有些事也该早做决断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耽误你自己,也耽误傅家。

某些人占了窝不下蛋,总不能一直霸着位置吧?傅辰的目光再次掠过我,像扫过一件碍眼的家具,充满了不耐。我知道。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字字如刀,精准地戳进我心口早已千疮百孔的角落,沈微只是爷爷临死前硬塞给我的拖油瓶,养了五年,仁至义尽了。他顿了顿,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商业决策。

我会尽快甩掉她。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林薇薇几乎压抑不住的兴奋喘息,和傅敏脸上那副早就该如此的得意表情。拖油瓶。甩掉。这几个字在他嘴里,轻飘飘的,却带着能砸碎骨头的重量。我握着咖啡杯的手指,终于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一下,杯里的涟漪晃得更厉害了些。一股冰凉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又被我死死压了回去。五年了。

我像个笑话。也好。我慢慢放下那只昂贵的骨瓷杯,杯底与碟子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在一片诡异的寂静里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在期待我的反应,哭泣,崩溃,或者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苍白无力地哀求。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傅辰,看向傅敏,看向林薇薇,一个一个,看过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的轻蔑和即将解脱的畅快。

好啊。我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傅辰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你说什么?他像是没听清。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旧的米白色针织开衫——这是三年前傅辰助理随手买的,大概是他唯一一件赐予我的东西。我看着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傅辰,不用尽快了。

就今天吧,现在,去民政局,离婚。整个客厅彻底死寂。傅敏张着嘴,林薇薇眼睛瞪得溜圆,连旁边候着的佣人都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傅辰的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一下,打量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脸。

他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惊疑,似乎不明白我这个一直逆来顺受的寄生虫,哪来的底气突然强硬。但那份惊疑很快被更大的愠怒和不耐烦覆盖。在他看来,这大概又是我一种可笑的新把戏,企图引起他注意的徒劳挣扎。他冷笑一声,带着十足的嘲讽:沈微,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出了傅家的大门,你想再回来,就难了。

我知道。我的笑容不变,甚至更真切了些,放心,傅总,我不会回头捡垃圾的。

傅辰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我不再看他,转身,一步一步,平稳地走向楼梯口,回那间我住了五年、却冰冷得像客房的卧室。身后死寂了几秒,爆发出林薇薇尖利的嗤笑:装什么装!看她能硬气到几时!哥,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女人,赶紧离了干净!傅敏假惺惺的声音跟着响起:阿辰,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没有停顿,也没有再回头。心口那块堵了五年的巨石,仿佛在说出离婚两个字的那一刻,轰然碎裂,露出里面早已冷透的灰烬。

从卧室床头柜最底层,拿出那份我早已签好字、甚至已经有些泛黄的离婚协议,又从衣柜角落拖出那个我嫁入傅家时带来的、最简单的旧行李箱。我的东西少得可怜,几分钟就收拾完毕。下楼时,傅辰还站在客厅中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和文件,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他大概觉得被挑衅了权威。沈微,你——

我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将离婚协议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玻璃桌面发出一声闷响。

签字吧,傅总。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他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或脆弱。可惜,没有。五年了,我眼里的光,早就一寸一寸,被他,被这个家,彻底磨灭了。他胸口起伏了一下,猛地抓起钢笔,几乎戳破纸面,在财产分割那一栏,力透纸背地写下名下所有资产归男方所有,女方净身出户,然后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扔垃圾一样把笔扔开。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份协议,仔细收好,拉起行李箱的拉杆。

轮子滚动的声音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嗡鸣,像是一首迟来了五年的解脱序曲。

穿过傅家那扇沉重的、雕花繁复的铜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了下眼。

身后是傅家巨大而压抑的宅邸,像一座华丽的坟墓,埋葬了我五年最好的光阴。口袋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是一个没有署名的加密号码发来的信息,只有简短的三个字:欢迎回来。几乎在同一时间,街道尽头,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却难掩磅礴气势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一位穿着严谨西装、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者躬身出来,眼神激动而恭敬,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小姐,您终于肯联系我了。老爷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他看向我身后那栋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傅家豪宅,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不屑。

傅家……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吗?他轻声问,语气却仿佛只要我点头,就能让这座庞然大物顷刻间灰飞烟灭。远处,傅家二楼的落地窗前,似乎有人影晃动,正惊疑不定地看着楼下这超乎想象的一幕。我看着眼前的老者——安德森,母亲家族的管家,看着我真正身份的第一位见证者。五年了,我几乎忘了,我不叫傅太太,我叫沈微,沈是随父姓,而我的母亲,姓洛林。欧洲那个沉寂了数百年,低调却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的洛林家族。而我的外公,是上一任族长。我的母亲,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我深吸一口重获自由的空气,将那份签着傅辰大名、写着净身出户

的离婚协议,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撕成碎片,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像是扔掉一件真正肮脏的垃圾。然后,我对着安德森,缓缓摇了摇头。不急。游戏,才刚刚开始。黑色的车门缓缓关上,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也彻底隔绝了过去那个任人践踏的沈微。车子平稳地驶离傅家,驶离那五年可笑的婚姻,驶向真正属于我的、广阔无垠的世界。后视镜里,那栋巨大的宅邸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小点,彻底消失。我拿出手机,开机,略掉无数个来自傅辰助理的未接来电和质问短信——大概是发现我竟然真的什么都没讹诈

就干脆利落地走了,让他一拳打在棉花上,倍感不适和疑虑。

我直接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对面传来一个恭敬无比、甚至带着压抑兴奋的男声,用的是流利的中文:殿下?

听到这个久违的、几乎有些陌生的称谓,我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属于猎人的弧度。嗯。我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闪烁,勾勒出现代都市冰冷而繁华的轮廓。

通知下去。我回来了。另外,我顿了顿,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足以让电话那头的人心脏骤停的压迫感,给我把傅氏集团最近在谈的所有项目,所有合作方的资料,全部调出来。尤其是那个……他们押上了全部身家,志在必得的城东科技港开发案。电话那头呼吸一紧,随即是毫不犹豫的回应:是!

立刻为您准备!车窗玻璃上,映出我此刻的脸,平静,冷漠,眼底却翻涌着沉寂五年后终于破土而出的锋芒和野心。傅辰,傅家。你们不是最喜欢论阶级,讲身份,拼财富吗?不是一直嘲笑我是寄人篱下、一无所有的孤女吗?那就让我看看。

当你们曾经踩在脚底的污泥,变成你们踮起脚尖也仰望不到的山巅时。

当你们视若珍宝、争得头破血流的项目,被我随手碾碎如同尘埃时。你们的表情,该有多么精彩。车子汇入车流,向着城市最核心的 CBD 区域驶去。那里,有无数栋摩天大楼直插云霄,其中最高、最瞩目的那一栋顶端,巨大的LL

标志Lorin-Lowell在夕阳下反射着冰冷而尊贵的金属光泽。

那才是我的战场。我的王朝。离婚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盛宴,现在才刚要开始。傅辰,希望你和你的傅家,准备好了。……车子驶入市中心最顶级的私人俱乐部车库,安德森为我拉开车门。

脚下七厘米的 Jimmy Choo 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笃定的声响,与我过去五年那双磨损了后跟的平底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

专用电梯直达顶层套房,门一开,一整支专业团队已垂手恭候。小姐。

三名穿着阿玛尼高级定制套装的女性上前,手中捧着平板电脑和文件。

为首的是一位四十岁上下、气质干练的亚洲女性,她微微躬身:我是您在亚太地区的总助,苏珊。您之前的指示已全部落实。这是傅氏集团城东科技港项目的全部资料,以及我们所能调动的关联资源清单。我接过平板,指尖快速滑动。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条款流淌而过。傅氏对这个项目投入极大,几乎压上了未来三年的现金流和大部分银行信贷额度。傅辰更是亲自挂帅,志在必得。

合作方是来自新加坡的华瑞资本,以苛刻和精明著称。华瑞的负责人,李明博,苏珊在一旁精准汇报,最看重实力和背景。傅氏能入他的眼,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傅家老爷子早年积累的一点人脉,但傅辰本人,并未能完全获得李的信任。

我目光停留在一行小字上:李明博,酷爱古典歌剧,尤其痴迷《图兰朵》,是维也纳国家歌剧院 VIP 包厢常年持有人。一个微妙的计划瞬间在脑中成型。

联系维也纳歌剧院,我声音平静无波,我要下周《图兰朵》演出的中心包厢。另外,以 LL 集团的名义,向李明博先生发出私人午宴邀请,时间定在他看完歌剧的第二天中午,地点……就定在美泉宫酒店露台。

苏珊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立刻领会:是,小姐。LL 集团突然伸出橄榄枝,李明博绝对无法拒绝。他一定会重新评估与傅氏的合作。不是评估,我纠正她,语气淡漠,是放弃。团队其他人开始有条不紊地工作。两人上前,恭敬地请我进入套房内部的沙龙。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傅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在其中并不起眼。小姐,您的着装。另一位助理上前,手中捧着几套礼服的设计图,为您下周的行程准备了几套方案,请您过目。我扫了一眼,手指点在一套设计极致简约的珍珠灰色缎面长裙上:就这件。首饰不需要太多。是。

发型和妆容方面……淡妆。头发盘起来。我顿了顿,补充道,用那支白玉簪子。

那是我母亲留下的少数遗物之一,过去五年,我从未有机会佩戴。助理记下,悄然退开。

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脚下这片繁华之地。曾几何时,我困在傅家那方寸之地,仰人鼻息,看到的天空都是被切割过的。而现在,整座城市仿佛都在我脚下呼吸。手机再次震动,这次跳出来的是林薇薇的短信。沈微!你居然真的敢滚?告诉你,离了我哥,你什么都不是!别以为耍点欲擒故纵的手段就能让我哥回心转意!你这种女人,只配在阴沟里发臭!字里行间透着她惯有的气急败坏和难以置信。

我几乎能想象到她发出这条信息时扭曲的脸。我没有回复,直接截屏,然后找到了傅辰母亲,那位一向看我不顺眼、自诩高贵的贵妇人的号码,将图片发了过去。

附带一句话:傅家的教养,今日领教了。做完这一切,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给旁边的助理。无关人等的骚扰信息,不必理会。是。---一周后,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图兰朵》的旋律恢弘壮丽。我坐在位置最佳的中心包厢,身上那袭珍珠灰长裙在朦胧灯光下流淌着细腻的光泽,头发松松挽起,母亲那支温润的白玉簪子斜插其间,颈间只配了一条极细的钻石项链,却足以压住全场。

安德森安静地伫立在包厢入口处。我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探究的,惊讶的,敬畏的。LL 集团的中心包厢常年空置,今夜突然迎来主人,这本身就是一个足够引爆欧洲上层社交圈的消息。

我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斜下方的一个包厢。李明博果然在那里,他身边坐着的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并非他太太。他正全神贯注于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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