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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7:43:40 1 下载本文

红酒在醒酒器里呼吸,色泽如同沉郁的宝石,等待着最佳的时刻被倾注。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浆洗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色桌布,正中央摆放着我下午刚从花园里剪下来的新鲜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

两只高脚水晶杯并肩而立,等待着被注入醇香的液体。烛台是复古的黄铜材质,跳动的暖黄光晕在精致的银质餐具上一闪而过,映亮桌中央那瓶开了瓶正在醒着的、年份绝佳的波尔多,也映亮了我指尖刚刚小心翼翼擦拭干净的银质相框——相框里,是我们三年前的婚纱照。

地中海沿岸的悬崖之上,碧海蓝天背景下,顾深难得笑得见眉不见眼,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沉稳甚至有些淡漠的商界精英。他从背后紧紧拥着我,下颌轻抵在我发顶,那双总是深邃难测的眼睛,在那一刻,清晰地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和满足。而我,靠在他怀里,笑得毫无阴霾,眼里全是嫁给爱情的光。今天,是我和顾深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我特意压缩了原本需要两天的短差行程,将航班改签,比预定时间提前了整整五个小时落地。甚至没让司机来接,自己拖着小巧的登机箱,打了车回家。站在玄关,屋里只亮着几盏氛围壁灯,光线柔和。空气中,似乎飘散着一丝极淡的、陌生的甜香。我的心跳为那个预设的惊喜微微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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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也提前回来了?准备了什么?高跟鞋被我悄无声息地脱在门口,赤足踩过冰凉光滑的意大利进口大理石地面,像一只猫,屏着呼吸,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主卧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面传来一点细碎的、不易察觉的响动,还有一个女人娇慵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轻笑声。那声音像一根钝了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所有精心准备的浪漫幻想,扎在心口最软的地方,带来一阵闷而深的痛楚。我停住脚步,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又在下一秒猛地沸腾起来,疯狂地往头上涌,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手比大脑更快一步,已经推开了那扇门。卧室里光线比客厅更昏暗,只开了床头一盏光线暧昧的壁灯。

顾深背对着门,站在衣帽间的门口,正微微低头,专注地扣着衬衫的袖扣。

一个身材窈窕、穿着性感吊带裙的年轻女人贴在他身后,手指正亲昵地帮他整理着后衣领,姿态熟稔,仿佛做过千百遍。我像被钉在了原地,浑身冰冷,无法动弹。那女人先看见了我,动作猛地一僵,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迅速低下头,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下意识地往顾深身后躲了躲。顾深若有所觉,扣好袖扣,回过头。看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我,他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惊惶或尴尬,只有一丝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意外,随即迅速恢复成那副惯常的、一切尽在掌握的慵懒淡漠模样。他甚至极自然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算得上是轻松的笑意,从容地将另一只袖扣也扣好。“提前回来了?

”他语气平常得可怕,就像是在问我今天天气怎么样,或者晚饭想吃什么。

我的视线却无法从他衬衫的领口移开。雪白挺括的高级定制衬衫领子上,一抹突兀的、鲜艳的玫红色口红印,像一道新鲜溃烂的伤口,狠狠地、直白地刺入我的眼睛,灼得我视网膜生疼。空气中弥漫着那股陌生的甜香,是橙花的味道,甜腻又轻浮,带着某种挑逗的意味。我从来不用这款香水,我偏爱清冷的雪松或是淡雅的白麝香。

血液轰隆隆地冲击着太阳穴,我的手垂在身侧,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那一点尖锐的疼痛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一丝体面,不让摇摇欲坠的情绪当场崩溃。

“她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砂纸上磨过。

那个女孩又往顾深身后缩了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顾深侧头,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就像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随即他又转回头来看我,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漫不经心,笑了笑:“一个朋友。别闹,玩玩而已,你永远是顾太太,没人能动摇你的位置。”“顾太太……”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像含了一口冰,冻得舌尖发麻,那股寒意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最终凝聚在心口,变成尖锐的刺痛。原来我死死攥在手里的,视若珍宝的身份和位置,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敷衍的、用来糊弄我的、空洞的头衔。三年婚姻,无数个日夜的陪伴,那些温暖的瞬间,那些我以为心照不宣的默契和深情,此刻看来都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像个一厢情愿的傻瓜,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幸福里。

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期待,所有对未来的憧憬,在这一刻,被他那句轻飘飘的“玩玩而已”砸得粉碎,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冰冷的碎屑。

极致的愤怒和绝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过,之后,留下的反而是一种近乎死寂的麻木和平静。

我看着他,看着那个我曾深信不疑会共度一生的男人,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此刻无比陌生的脸。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等待我下一步的反应,是哭闹,是崩溃,还是忍气吞声地接受这个“顾太太”的恩赐。

然后,我缓缓抬起右手,目光落在无名指上那枚璀璨夺目的粉钻戒指上。

这是我们当年跑了好几家国际拍卖行,费尽心思才拍下的稀有粉钻,他曾亲手为我戴上,在亲友的见证下,说这象征着我们永恒不变、纯净无瑕的爱情。我用力将它褪了下来。

冰凉的金属划过因为常年佩戴而微微凹陷的指节,留下一种空落落的、带着细微刺痛的触感。

我没有再看顾深,目光转向旁边小桌上那瓶已经打开、正在呼吸着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黑色的浓稠,像凝固的、冰冷的血。我走过去,拿起那瓶酒。

顾深终于皱了下眉,似乎想开口说什么,或许是想阻止,或许是想解释,又或许只是不满我此刻的举动。但我没给他任何机会。手一松,那枚象征着我们婚姻和承诺的戒指,垂直落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弱的银光,“咚”一声轻响,沉入瓶底,在暗红色的酒液中缓缓下沉、旋转,最终被彻底淹没,只剩一个模糊而扭曲的轮廓。“那就祝你和你的玩伴,”我抬起头,迎上他骤然变得深沉难测的目光,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甚至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讽,“百年好合。”顾深脸上的从容终于碎裂了一瞬。

他盯着沉在红酒瓶底的戒指,眼神陡然变得幽深,像是被触怒了领地的猛兽,下颌线绷得极紧,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低气压。那个女孩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大气不敢出。

我没再看他,也没再看那个房间里多余的女人,转身,依旧赤着脚,一步步坚定地走出这个曾经充满温馨爱意、此刻却只让我感到窒息和恶心的所谓“家”。

背后的空气死寂,落针可闻。我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当晚,我去了本市最出名、也是最纸醉金迷的一家酒吧。音乐震耳欲聋,几乎要掀翻屋顶,变幻莫测的激光灯柱切割着弥漫的烟雾,光怪陆离。舞池里挤满了随着节奏疯狂扭动的肢体,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香水味、酒精味和荷尔蒙的气息。我独自坐在一个偏僻的卡座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纯的威士忌,不加冰。灼热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试图用这种粗暴的方式烧掉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的画面——那抹刺眼的玫红色口红印,他那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点嘲弄的笑意,还有那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橙花香水味。周围喧嚣鼎沸,狂欢的人群像是沉浸在无尽的快乐中,但我心里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空白,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遥远。“姐姐,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

”一个穿着宽松黑色卫衣、看起来年纪很轻、面容甚至有些稚嫩的男孩凑了过来,笑容阳光,带着点学生气的腼腆,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试图搭讪。我抬起有些迷蒙的醉眼,看着他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庞,忽然扯出一个近乎自暴自弃的笑,酒精让我的大脑剥离了所有理智和顾忌,只剩下一种想要毁灭什么的冲动:“想跟我去酒店吗?”男孩明显愣住了,耳根迅速泛红,眼神里掠过一丝清晰的挣扎和对于成年世界诱惑的原始渴望,他偷偷打量着我,似乎在评估我的价值和风险,最终,欲望占了上风,他点了点头。我拿出手机,顾深共同的朋友——一个平日里和顾深生意往来密切、也时常一起吃喝玩乐的所谓“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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