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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沈砚(替身毁容后,新帝跪求复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匿名 2025-09-13 07:44:47 1 下载本文

我是沈砚的白月光替身,大婚夜他执起我的盖头,眼底却唯有冰冷嫌恶:“记住,你永远比不上阿姊半分。”后来敌军围城,他毫不犹豫将我推出去交换他被俘的心上人。

我惨遭毁容断腿,他却红着眼求我回来。新任帝王轻柔抚过我狰狞的伤疤,低声轻笑:“沈砚不要你,朕的江山与你共享。”1大红的喜烛噼啪爆开一点灯花,映得满室喜庆奢华,却也映得沈砚眼底的冰寒愈发刺骨。

织金绣凤的鸳鸯喜帕被一柄玉如意挑开,光线涌入,我下意识地抬眼,撞进一双毫无温情的眼眸。我的夫君,大周的靖安王沈砚,正站在床前。他一身大红吉服,身姿挺拔如松,本是俊美无俦的容颜,此刻却像是结了千年的寒霜,连周遭空气都冻得凝固了。他手中握着那柄象征称心如意的玉如意,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仿佛挑开的不是一方喜帕,而是什么令他极度厌弃的脏东西。视线相撞,没有半分新婚应有的旖旎温情,只有赤裸裸的审视,以及那审视过后,翻涌上来的、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忽然俯身靠近,龙涎香的清冷气息混杂着酒气,将我牢牢笼罩。那双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却如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我耳膜,钉进我心口。“顾晚卿,”他唤我的名字,如同吐出什么不洁之物,“记住你的身份。”他的目光掠过我的眉眼,那眼神像是在透过我,贪婪地描摹另一个人的轮廓,却又在回到现实时,化为更深的憎厌。“穿上这身嫁衣,占着这王妃之位,”他冷笑,指尖几乎要戳到我脸上,却又在最后一刻嫌脏般地收回,“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但,”他语调骤然加重,每个字都淬着寒毒,“给本王牢牢记住——你永远,连阿姊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喜烛仍在欢快地燃烧,映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和重重摔上的房门。偌大的喜房内,红得刺目,也冷得彻骨。

我僵硬地坐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的喜床上,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那细微的刺痛,却远远抵不过心口那一片荒芜的钝痛。盖头落下时那点卑微的、属于新嫁娘的期盼,碎得干干净净。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2我是顾晚卿,吏部侍郎家的庶女。

而沈砚口中的“阿姊”,是顾家嫡长女,京城第一才女兼美人,顾晚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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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沈砚刻在心尖上,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三年前,顾晚瑶一曲惊鸿舞名动京城,引得来使惊赞,先帝龙颜大悦,当场便欲赐婚于当时还是靖王世子的沈砚与顾晚瑶。

郎才女貌,一度传为佳话。可偏偏,北境突然告急,沈砚奉命出征。等他重伤凯旋,得到的却是顾晚瑶已被一纸圣旨册封为贵妃,入宫承宠的消息。

据说沈砚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夜,淋了一夜的冷雨,却只换来皇帝一句冷冷的“顾贵妃如今是尔皇嫂,世子当谨守臣弟本分”。从此,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世子死了,活下来的是冷硬如铁、权倾朝野的靖安王。他恨皇帝的强权,恨顾家的妥协,或许更恨顾晚瑶的“贪慕虚荣”。而我这双与顾晚瑶有着三分相似的眉眼,便成了他宣泄恨意与寄托痴妄的最佳替代品。他一面向皇帝彰显忠心,毫不犹豫地娶了顾家另一个女儿,一面又用最刻薄的方式,时刻提醒我——你只是个贗品,一个提醒他失去挚爱、承受屈辱的活生生的烙印。王府的日子,像是一场漫长而冰冷的凌迟。

沈砚从不踏足我的院落,却会在我父亲兄长官场遇挫时,轻描淡写地“提点”一句:“王妃既是顾家女,荣辱一体,理应为家族分忧。

”我便要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赴各府夫人的赏花宴,周旋打点。他偶尔会赐下东西。

有时是顾晚瑶喜欢的浮光锦,料子华美却单薄,穿在身上冷得刺骨;有时是内务府仿照宫制打造的珠钗,样式与顾晚瑶贵妃份例中的惊人相似,我若戴上,便是僭越招祸;我若不戴,便是辜负王爷“美意”。更多的时候,是传召。每当宫中有宴,或有外邦使臣来朝,需要携眷出席以示恩爱和睦时,我便成了他必须带上的那个装饰。3席间,他会为我布菜,会替我斟酒,会用旁人能听到的“温柔”语调叮嘱我“慢些喝”,指尖看似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耳垂。那动作亲昵得令人艳羡。只有我知道,他那一下,碰的是我耳坠上那颗东珠——和顾晚瑶昨日戴的那对,几乎一模一样。他在透过我,向深宫里的那位传递着他病态的执念与挑衅。而我,只是他戏台上浓墨重彩妆扮后、被迫配合演出的丑角。每一次宴席归来,我都像是打了一场硬仗,精疲力竭,胃里因强忍的情绪和被他灌下的冷酒而灼烧般疼痛。

他却总能在那之后,独自一人去书房,对着墙上那幅模糊的美人背影图,一站便是半夜。

有一回宫中重阳宴,顾晚瑶随圣驾出席。她云鬓高耸,凤钗明耀,一身正红色宫装雍容华贵,坐在帝王身侧,浅浅笑着,接受命妇朝拜。席间,一道炙鹿肉被端上御案。皇帝尝了一口,朗声笑道:“贵妃前日还说想起幼时在家尝过的炙鹿肉,朕今日便特意让人猎了来,贵妃尝尝可还是那个味道?”顾晚瑶优雅地尝了一口,拿出绢帕轻轻拭了拭嘴角,声音柔美:“谢陛下挂怀,味道极好。只是臣妾如今更喜清淡,倒是让陛下费心了。

”皇帝龙颜大悦,又赏赐无数。我坐在下首,看着这一幕帝妃情深的景象,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只因那盘炙鹿肉,转头沈砚便面无表情地将他案上那份,几乎未动的,全数拨到了我的碟中。“王妃近日清减了,多吃些。”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临近几席听清。鹿肉油腻腥膻,尤其是冷了之后,那味道更是令人作呕。更何况,我自幼脾胃虚弱,从不食此类厚重之物。周遭投来或羡慕或探究的目光。

我看着他眼中那抹近乎残忍的期待,似乎就在等我推拒失态,好坐实我不识抬举、枉费他“心意”的罪名。我缓缓拿起银箸,低着头,将那一块块冷腻的鹿肉默默塞进口中,机械地咀嚼,吞咽。胃里翻搅得更厉害,一股股酸气往上冒。我死死忍着,指甲掐进掌心。4直到宴席终了,登上回府的马车,帘子落下的瞬间,我才猛地弯下腰,将方才强咽下去的东西,连同胆汁都吐了出来。

沈砚坐在对面,冷眼旁观,在我虚脱地靠在车壁上喘息时,才漠然开口:“王妃真是好大的排场,连御赐的鹿肉都消受不起。”我闭上眼,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眼泪早已流干了。或许在沈砚眼里,我连为他心爱之人挡灾替厄的资格都没有,只配做他宣泄恨意的工具。直到顾晚瑶生辰那日。

贵妃生辰,恩准眷属入宫探望。我依制前去锦华宫拜贺。礼物是沈砚早就备好的,一对通体翠绿、水头极足的翡翠玉镯,说是王爷特意寻来,给贵妃娘娘把玩解闷。

我捧着那锦盒,只觉得那盒子滚烫得像烙铁。顾晚瑶显然极为喜欢,当场便戴上了,纤纤玉腕衬着碧绿翡翠,确实好看。她笑着谢过王爷心意,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却微微一顿。

“妹妹脸色似乎不大好?”她语气关切,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可是在王府伺候王爷,太过辛劳?”我垂眸:“谢贵妃娘娘关怀,妾身一切安好。

”“是吗?”她轻轻抚着腕上的镯子,似笑非笑,“王爷性子冷硬,不懂体贴人,若有什么委屈,妹妹可要多担待些。毕竟……能留在王爷身边,已是妹妹天大的造化了。

”字字句句,温柔刀,刀刀割在人最痛处。回府后,不知怎的,我便发起高烧,浑浑噩噩病了好几日。沈砚一次都未曾来看过。只在病快好时,他身边的长随送来一碗漆黑的补药。“王爷说,王妃身子孱弱,屡屡失仪,恐损王府颜面。

此药乃宫中圣手所开,能强身健体,请王妃务必按时服用。”那药极苦,喝下去后更是腹中绞痛难忍。后来我的贴身丫鬟云雀偷偷倒掉一半,才发现那药渣里,竟掺了大量寒凉伤身的药材。长期服用,莫说强身,只怕是再难有孕。5云雀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求我别再喝。我看着那碗浓黑的药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原来,他连一个可能有他血脉的孩子,都不愿让我拥有。

怕玷污了他对顾晚瑶“纯粹”的爱吗?还是觉得,我这般卑贱的替身,根本不配?那一刻,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也彻底熄灭了。日子就这样在无声的折磨中滑过,直到边关急报传来——北狄大举进犯,连破三城,守将战死,情势危急。皇帝惊怒,朝堂之上,沈砚主动请缨,率军迎敌。满朝皆赞王爷忠勇。只有我知道,他之所以请战,是因为探子回报,北狄军中有一女俘,疑似三年前被北狄掳去的……顾晚瑶的贴身侍女,秋纹。那是顾晚瑶最信任的心腹,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据说当年顾晚瑶入宫前夜,抱着秋纹哭了整整一夜。沈砚出兵那日,我作为王妃,依礼需送至府门。他一身玄铁铠甲,凛然如战神临世,目光扫过我时,依旧带着惯有的冰冷与漠然。“守好王府,安分待着。

”这是他留给我的话。大军开拔,旌旗猎猎,渐行渐远。我站在朱门高阶上,望着那消失在长街尽头的滚滚烟尘,心头竟奇异般地一片平静,甚至……生出一丝可耻的解脱。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多久。三个月后,前线传来噩耗——沈砚轻敌冒进,中了北狄埋伏,虽拼死突围,自身却也受了箭伤,更棘手的是,那名唤秋纹的女俘,在混乱中再次落入北狄王子阿史那的手里。

阿史那派人送来一封密信,提出一个条件:愿以靖安王爱婢,交换被俘的北狄小王爷。

消息传回,朝野震动。用一名敌国亲王换一个婢女?简直是奇耻大辱!6皇帝当即驳回,严词斥责北狄痴心妄想,命令沈砚整军再战,务必救回小王爷,扬我国威。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再无转圜。包括我。直到那日午后,王府突然被沈砚的亲兵团团围住。为首的副将赵锋,面色冷硬地闯入我的院子,手中高举一枚玄铁令牌。“王妃,”他声音毫无起伏,带着军人的铁血冷酷,“奉王爷密令,末将护送您前往边境。”我心中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护送?”我强自镇定,“去边境做什么?

王爷军务繁忙,我岂能前去添乱?”赵锋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复杂,但很快又被绝对的服从所取代:“王爷钧令,末将只知奉命行事,请王妃即刻动身!

”云雀扑上来想拦,被兵士毫不留情地推开摔倒在地。我被人粗暴地架起,塞进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漆黑马车里。马车疾驰,日夜兼程,沿途换马不换人。

我试图问些什么,那些押送我的亲兵却如同哑巴,无一应答。越往北,空气越冷,风沙越大,我的心也一寸寸沉入冰底。十日后,马车终于停下。车帘被猛地掀开,凛冽的寒风夹杂着血腥气和沙尘灌入,呛得我睁不开眼。我被人拖下马车,踉跄着站稳。

触目所及,是一片荒凉的戈壁滩,远处是连绵的军营帐篷。两军对垒,肃杀之气压得人喘不过气。风沙迷眼,我勉强抬头,看见前方不远处,立着一骑熟悉的身影。

玄甲墨氅,身姿挺拔,正是沈砚。多日不见,他瘦了些,下颌线条愈发冷硬,铠甲上沾着尚未干涸的血迹与沙尘,更添几分煞气。他目光向我扫来,那眼神,深不见底,唯有彻骨的寒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没有什么护送。

没有什么需要王妃安抚军心。他用兵符瞒天过海,骗过朝廷,将我秘密押来这前线之地,只为了一件事——7“王爷……”我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你……要我?

”风很大,卷起他的披风,猎猎作响。他策马,缓缓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阿史那同意换人。”他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破碎,却字字如刀,精准地剜开我的血肉,“用小王爷,换秋纹。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漠然移开,补充了那句最终判决。“但,他点名……要你亲自过去交换。”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停止了。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我看着马上的男人,我的夫君,我曾卑微地、偷偷爱慕了多年的人。

为了他心爱之人的一个婢女,他要将我,他的正妃,送入虎狼之口。荒诞得像一场噩梦。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破碎得不成样子,“就因为……秋纹是顾晚瑶的人?”沈砚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厌烦了我的追问与不懂事。“秋纹对阿姊至关重要。”他语气冷硬,不带一丝情绪,“北狄野蛮,她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那我呢?”我仰着头,任由风沙刮过脸颊,留下湿凉的痕迹,“王爷,我去了北狄,又何止一分危险?”阿史那凶残暴戾,尤其憎恨大周贵族女眷,落入他手中的女子,下场往往比死更惨烈千百倍。这些,沈砚不可能不知道。他看着我,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清的波动,但很快便被更深的冰冷覆盖。“顾晚卿,”他叫我的全名,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这是军令。”军令。好一个军令。用他王妃的命,去换他白月光心上人的一个婢女。

在他心里,我果然轻贱如尘,连顾晚瑶身边的一条狗都不如。巨大的悲恸和荒谬感袭来,我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肆无忌惮地涌出,混着风沙,狼狈不堪。

8“沈砚……”我止住笑,望着他,一字一句,用尽全身力气,“你会后悔的。

”他眸光骤然一厉,似乎被我的话触怒。但不等他开口,对面北狄军阵中,响起一阵粗野的号角声。交换的时间到了。

两名北狄士兵粗鲁地推着一个衣衫褴褛、瑟瑟发抖的女子上前,那正是秋纹。而另一边,也被押上来一个被捆绑的北狄贵族男子。沈砚不再看我,目光紧紧锁在秋纹身上,眼底是无法掩饰的焦灼与关切。他挥了挥手。赵锋上前,声音沉痛:“王妃……请。

”我最后看了沈砚一眼。他始终,没有再看我。心口那片荒芜之地,终于彻底死寂。

我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对面的北狄军阵走去。风沙更大,迷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脚下的砂石粗粝,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身后,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和我故国的军队。

前方,是嗜血的蛮夷和未知的、注定悲惨的命运。中间隔着的,不过百步距离。却是我一生,都无法跨越的天堑鸿沟。走到中途,与那被释放的秋纹擦肩而过。她飞快地抬眼看我,那眼神复杂,有惊恐,有庆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她低声急促地说了一句什么,被风吹散,我听不真切。

似乎是什么“……对不起”……还有“……小心”……9来不及细想,我已经被北狄士兵粗暴地抓住手臂,拖向了另一边。阿史那高坐在战马上,用一种打量猎物的贪婪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露出残忍而满意的笑容。交换完成。

秋纹扑跪在沈砚马前,哭得不能自已。沈砚立刻俯身查看她的情况,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急切:“阿姊……她可安好?”他的声音顺风隐约传来。我闭上眼,不再去看。身后,传来大周军队开始有序后撤的号令声。沈砚,他就这样,毫不犹豫地,用我换回了他的“阿姊”珍视的婢女。然后,撤军了。将我,彻底留在了这片绝望之地。

阿史那策马围着我转了一圈,猛地伸手,一把扯掉我发髻上的玉簪。长发瞬间披散下来,被风吹得狂舞。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眼中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兴奋光芒。“啧啧,靖安王的女人……”他生硬的大周话带着浓重的口音,“果然细皮嫩肉!就是不知道,玩起来,和别的周女有什么不同?”周围的北狄士兵发出猥琐的哄笑声。我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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