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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7:49:34 2 下载本文

当她指尖触到千年机关的那一刻,时间碎了。墓室黑暗深处,鎏金羽翼悄然苏醒——“你好,我叫顾流年。”少年的声音像温过的酒,落在她冰冷的金属躯壳上。

可她本该是站在博物馆灯光下的那个人……一场跨越千年的换命之局,正随着最后一根锁魂钉的松动,悄然启幕。

唐玄宗天宝年间出土地:陕西咸阳洪渎原D-9号地宫异常记录:9月2日14:36,主墓室湿度骤降12%,机关人表面出现活性金丝位移,疑似“自修复”现象。

建议:立即封闭现场,等待国家文物局专家组。——以上文字,是我在失去呼吸前读到的最后一行印刷体。我叫沈鸢,二十八岁,国家博物馆文物修复中心副研究员,专长金属类文物。那天下午,我的任务是赶在考古队整体搬迁之前,给铜雀台做一次“临终体检”。所谓铜雀台,并不是一座楼台,而具高一百六十八厘米的鎏金青铜人形机关。

唐代册子上叫它“铜羽守陵雀”。实物更像一位敛翼的少女——通体铜羽层叠,关节处嵌金丝,面部鎏金已剥落大半,只余嘴唇一点朱砂,像含着未吐的血。我蹲在它面前,打灯、测磁、拍微距。镜头里,铜羽的缝隙渗出极细的金粉,像呼吸。“沈老师,这边搭好无影灯了。”助手在身后喊。我嗯了一声,伸手去摸机关人左胸的锁魂钉——那里有一道纵贯裂痕,需要注胶。指腹才碰到钉帽,耳边忽地响起“嗒”的一声轻响。不是金属,是机括。下一秒,我的指尖传来尖锐的吸力,仿佛裂缝里藏着一枚细小的黑洞。四周的灯同时熄灭,黑暗像水银灌进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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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接着心跳声被放大、被拉伸,变成齿轮的轰鸣。

黑暗里有风。风带着极淡的檀香、铁锈、还有一丝甜得发腻的桂花味。我想喊,却发现喉咙里塞满铜屑。身体急速下坠,却又像被什么东西温柔地托住——像被无数细小的金属羽片环抱。“叮。

”一道极轻的金属碰撞声。我睁开了眼。没有灯,却看得见——因为“看”这个动作不再需要眼睛。我感知到墓室的每一道裂缝、每一粒尘埃。

石壁上的壁画颜料翘皮,地下水汽在背阴处凝成露珠,而离我最近的那具“铜雀台”不见了。

不,更准确的说法是:我变成了它。我试图抬手,铜羽便簌簌展开;我想低头,颈部的机括发出柔顺的“咔哒”。我意识到自己的“心脏”是一枚嵌在胸腔的鎏金小盒,盒内装着一颗不再跳动的、却仍在计时的人造漏刻。我试图尖叫,结果发出的只是一串细碎的齿轮颤音。就在这时,黑暗里亮起了一盏豆大的光。

光来自一支火把。2 锁魂钉之谜火把下站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少年的剪影。

他穿圆领青袍,腰束玉带,头戴软脚幞头,像刚从唐墓壁画里走下来。火光舔上他的脸,我看见他眼角有一粒极小的泪痣。“……又提前醒了?”少年开口,声音低而温,像铜壶里温着的酒。他伸出食指,轻轻按在我——不,按在铜雀台胸口那枚锁魂钉上。

指尖的温度透过金属传来,我竟感到了“疼”——一种被记忆烫伤的疼。“别怕。”他说,“我叫顾流年。”顾,流,年。三个音节,像三枚小钉,钉进我的语言中枢。

我想问他: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怎么回去?这到底是什么时代?

可我发出的仍只有金属摩擦声。顾流年似乎听懂了。他侧耳,像在分辨一首极远的曲子。

“你只有一炷香。”他说。“香尽,铜锈回生,你就又得睡。”他说完,从袖中摸出一支极细的香,插在地面砖缝。火星一碰,香头亮起红豆大的一点。我注意到,香的燃烧速度极慢,却带着清晰的倒计时意味。“现在——”顾流年抬眼,火光里他的瞳孔是琥珀色的,“我们来做点修复工作。”他掀开我的铜羽,从腰间抽出一根比发丝还细的金丝,穿针引线般缝补我腋下的裂痕。每缝一针,我就能感到“身体”某处松动一分,像被封存的知觉在慢慢解冻。“疼吗?”他问。

我没办法回答,只能用指尖的铜羽轻轻蹭过他的腕内侧。那一瞬,我闻到了血的味道——他的。原来金丝太细,已割破了他的指腹。血珠滚在金线上,被拉成长长的红线,像给伤口绣了一道缘。香烧了不到十分之一。“今晚先补到这。

”顾流年剪断金线,指腹按住我的胸口,“明晚我再带你去看月亮。”他转身要走。

我想喊“别走”,可喉咙里滚出的却是一声极轻的——“咔哒。”顾流年脚步一顿,回头。

“原来会说话呀。”他笑,泪痣跟着弯成月牙,“那下次,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吹灭火把。

黑暗合拢,香的红点成了唯一的光。我盯着那红点,看它一点点缩短,像倒计时我的生命。

在光消失前,我听见自己用金属的嗓音、却无比清晰地回答:“沈,鸢。”红点倏地熄灭。

黑暗里,齿轮重新开始转动——嗒、嗒、嗒。

简报补遗9月2日 15:02铜雀台机关人表面金丝位移停止。

左胸裂痕出现不规则新鲜焊痕,疑似“自修复”完成。建议:推迟搬迁,原地留观。

:沈鸢3 机括重生地宫守陵日志·天宝 十四载·补录执笔:顾流年今日铜雀台异动,金丝复新。寅时三刻,有女声自机括中出,自称“沈鸢”。异哉。——若此册他年得见天日,请转告来人:铜羽之下,亦有血肉。一黑暗像一口深井,而我悬在井中央。没有呼吸,却有心跳——那是漏刻的滴水声,一滴,再一滴,数着我的“生命”。直到有人拨开井口,放下绳索。“沈鸢?”顾流年的声音。我睁开眼,依旧是铜羽覆体、关节嵌金的“机关人”形态。可这一次,我能感到指尖细微的震颤——昨晚那根香只烧了十分之一,却像替我争取到了一整年的清醒。

“我在。”我回答。声音从自己胸腔传出,带着金属的回响,却不再只是咔哒声,而是完整的、属于人的语言。顾流年愣了愣,随即笑开。他今天换了身月白窄袖袍,袖口用银线绣着极小的齿轮暗纹,灯火一晃,便像银河流动。“能说话,便说明锁魂钉松了第一枚。”他伸出两指,在我左胸轻轻一按,“疼吗?

”我摇头——或者说,让铜羽发出一阵轻柔的颤音。“不疼。但我需要更多时间。”“时间?

”顾流年垂眸,“一炷香太短,我知道。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抬手,打了个极轻的响指。墓室西壁忽然无声滑开一道缝,露出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暗门。

“跟我来。”4 暗门之约暗门后是一条向上盘旋的甬道。石阶潮湿,长满青苔,却干净得没有半片落叶。顾流年举灯走在前面,灯火把他的影子投在石壁上,拉得很长,像一条黑色的尾巴。我跟着他,铜羽擦过石壁,发出细碎的声响。“这里是……?

”“地宫第二层,我日常起居的地方。”“你住墓里?”“守陵人不住墓里,难道住长安东市?”他回头,笑里带着一点自嘲,“我死了,又没完全死。

”甬道尽头是一间不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一张矮几,几上摊着未完成的机关图。

墙角堆满竹简、青铜齿轮、还有半只尚未蒙皮的孔明灯骨架。最引人注目的是西墙。

墙上钉着一整面铜镜,镜面却用朱砂画满纵横交错的线,像一张巨大的棋谱。

顾流年把灯放在矮几上,示意我坐。我试着屈腿,铜羽便自动收拢,像鸟雀收翼。

“你每日都在这画图?”“嗯。”他用指尖轻抚那些线条,“这是铜雀台的内部机构图。

缺了最后一页,我画了八百年,也补不齐。”我望向图纸。

那些线条在我眼里竟自动拆解、重组,变成三维的齿轮、飞桥、榫卯——仿佛……我曾亲手画过它们。“沈鸢。”顾流年忽然开口,“你可知自己为何会变成铜雀台?”我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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