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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计时器,爱上死对头一种江屿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砸了计时器,爱上死对头(一种江屿)

匿名 2025-09-13 07:51:07 2 下载本文

这份婚约,是我为自己戴上的枷锁,也是我和江屿之间唯一的休战谎言。我的厨房是手术台,精准到毫厘,而他的角落是巫师的作坊,混乱中滋生着危险的灵感。我们假扮爱人,却在灶台后视彼此为仇敌,用截然相反的信念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今晚,一个错误,我们就会粉身碎骨。因为,审判者已经就座。1秒针的“咔哒”声和不锈钢的冰冷反光,构成了我的世界。计时器是我的心跳,电子秤是我唯一的真理。今晚,那个能凭一句话就让我们关门的匿名食评家“毒舌君”就在外面,所以我手下的这道冷盘“深海花园”,必须是无可挑剔的第一道防线。我屏住呼吸,用镊子尖端夹起最后一片罗勒叶,手腕悬停,计算着它与盘边形成十五度夹角的最佳落点。

这不仅是摆盘,这是我捍卫信仰的战争。就在这时,一阵风掠过我的耳畔,带着泥土和阳光的味道。是江屿。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将一撮刚从后院采摘的、不知名的紫色野花瓣洒在了我的盘子上。“看,”他轻佻的声音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的神经,“这能增加一丝不可预知的风味,像初夏的阵雨。”我的手僵在半空,镊子尖端的罗勒叶微微颤抖。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恐惧与暴怒的寒意从我的脊椎猛地窜上大脑。

我用以迎战“毒舌君”的堡垒,我用以自救的武器,瞬间被注入了唯一的、致命的毒药——“不可预知”。

那股熟悉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冲动再次扼住了我的喉咙。就像多年前那个雨夜,恩师失望的眼神,比冰冷的雨水更刺骨。那个我拼命想要埋葬的、冲动而愚蠢的自己,正借着江屿的身体,将我们一起推下万丈深渊。我渴望将整盘菜扣在他那张可恶的笑脸上,但我不能。任何公开的冲突,在“毒舌君”面前都是比菜品瑕疵更致命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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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强行压回内心那座冰冷的牢笼。

我没有去看那盘被“污染”的菜,而是将目光死死锁定在江屿的脸上,用一种比冰更冷、比刀更利的语调,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判词:“我的菜谱里,没有‘不可预知’这个词。”2江屿甚至没来得及对我那句冰冷的判词做出反应,后厨的门就被猛地撞开了。陈经理像被什么东西追赶一样冲了进来,他那张平时总是挂着职业微笑的脸此刻惨白如纸,额头上的汗珠混着发胶,狼狈地往下淌。

“苏…苏主厨…”他扶着门框,大口喘着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出事了…那个‘毒舌君’…是终结了周老职业生涯的那个魔鬼…是黎文山本人!”黎文山。

这个名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穿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但在我主观的死寂里,却有一个声音无比清晰——旁边灶上一锅滚油“滋啦”的轻响,像一根针,刺破了我精神的最后一道屏障。我手里紧握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但我什么也听不见。眼前的一切,江屿挑衅的脸,经理惊恐的表情,全都凝固成了一张褪色的、无声的照片。我为“毒舌君”准备了一百种预案,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他。是那个男人,是我恩师所有噩梦的源头。我所有的精准,所有的克制,都是为了不像恩师那样,在他面前败得一塌涂地。可现在,他就在外面。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完了。我们完了。我感觉自己正在坠落,坠入多年前那个同样的、无底的雨夜。就在我即将被恐惧彻底吞噬,身体软下去的那一刻,一只滚烫的手臂猛地环住了我的腰,强行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箍进一个坚硬的怀抱。是江屿。

他的体温像烙铁,隔着厨师服烫得我一哆嗦。我憎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它在我最需要坚不可摧的时候选择了崩溃,更可耻的是,它竟然在我最憎恨的人怀里,找到了苟延残喘的力量。这份对自己身体的失控,比任何外部的羞辱都更让我恐惧。

“看着我,苏璟。”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演下去。

”我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被他半抱着、半拖着,走出了后厨。

前厅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看见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他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气质温和,完全不像传说中的“魔鬼”。可当他的目光投向我们时,我感觉自己像被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瞬间钉在了原地。那双眼睛根本不是在看一对夫妻,而是在解剖一件艺术品,用最精准、最锐利的目光,寻找着我们伪装之下每一丝微小的裂痕。

江屿的手臂在我腰上收得更紧了,那股力量迫使我僵硬地向他身边靠了靠。“黎先生,”江屿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无比自然,甚至带著一丝宠溺的笑意,“这是我的爱人,苏璟。

她有点害羞。”我扯起嘴角,努力挤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微笑。

在黎文山那洞悉一切的审视下,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一场末日审判。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移到江屿圈在我腰间的手臂上。那一刻,那道滚烫的枷锁,仿佛在他的注视下,被烧得更红、更烫了。3后厨的门“咔哒”一声在我们身后合上,那声音像一道闸门,瞬间隔绝了前厅伪装的世界。我猛地从他怀里弹开,动作剧烈得像是要甩掉什么滚烫的、肮脏的东西。那股灼人的温度还残留在我的腰侧,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我甚至不敢去看江屿的脸,径直冲回我的工作台,那个不锈钢的、冰冷的堡垒。我的手在发抖,我死死抓住台面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试图从那坚硬的金属中汲取一丝冷静。完了。一切都完了。在黎文山那种级别的人面前,我们刚才那场漏洞百出的表演,就像两个小丑在拙劣地模仿爱情。不行。我不能崩溃。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聚焦在即将制作的前菜上。奶油蘑菇汤。

一道最经典、最传统、绝对不会出错的菜。这是我唯一的生路。面对黎文山,任何花哨的、出格的举动都是自杀。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做到完美,无可挑剔的完美。

用绝对的精准,构建一道让他找不到任何攻击点的防线。

我将那锅质地如天鹅绒般顺滑、色泽如象牙般温润的汤盛入温热的汤盘,这件完美的、绝不会出错的艺术品即将完成。就在这时,江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甚至能听到他因为强行压抑兴奋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这汤,没有灵魂。”我没理他,准备进行最后的装饰。一个箭步,他冲到我身边,手中攥着半个柠檬,直接越过我的防线,朝着汤盘伸去。“相信我,”他低声说,眼中燃烧着一种我最恐惧的、名为“灵感”的狂热火焰,“它需要一道闪电来击活!

”他的行动不是商议,而是侵犯。前厅积压的屈辱和恐惧,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瞬间化为一股冰冷的怒火。当他指尖用力,那股尖锐的、清新的酸性气味飘入我鼻腔时,我的大脑瞬间被击中——那气味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我记忆深处尘封的地窖,释放出当年那株野生香草独特的、带有毁灭性苦涩的草本气息。我没有尖叫,而是像一头被侵犯领地的雌狮,猛地横身挡在他和汤盘之间,我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紧绷,死死护住我的作品。我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我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深渊里捞出来的:“住手!你想让我们现在就死吗?

”我们陷入了一场无声的、致命的对峙。他手握着“灵感”的武器,而我用身体筑成了“规则”的城墙。在这片死寂中,从厨房门缝里隐约传来的一声清脆的、餐叉轻碰瓷盘的声响,像丧钟一样敲击着我的神经。

那是黎文山的声音。我赢不了,但我也不能输。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几乎是恶毒的平静语气说:“前菜,必须按我的来。

这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机会。”然后,我稍稍侧过身,用眼神示意他身后那块属于他的、即将准备主菜的区域,话语里的每个字都淬了冰:“如果你非要赌上所有人的性命去证明你的‘灵感’,那就留到主菜上去。”我看着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继续用我最擅长的精准,将下一句话像手术刀一样,刺向他灵魂最脆弱的缝隙。“去吧,在‘海陆协奏曲’上,尽情展示你的才华。但是记住,如果这艘船沉了,掌舵的会是你。”我赢了。代价是,我亲手将一颗定时炸弹的引信,交到了他手上。他收回了手,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主菜区。

我看着他不再是一个同事,而是一个被我亲手武装起来、即将引爆的炸弹。

而那颗炸弹的目标,恰恰是我此生最大的梦魇。4前菜被端走,后厨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我和江屿之间那根紧绷的弦,并没有因为我暂时的胜利而松弛,反而被拉得更紧,紧到发出濒临断裂的嗡鸣。我没有看他,径直走向我的主战区。那里,摆放着“海陆协奏曲”的所有元素——冰鲜的北海道扇贝,A5级的和牛西冷,还有我熬了整整六个小时的秘制红酒酱汁。这道菜,与其说是菜,不如说是我的赎罪祭。多年前,就是因为一道类似的、结合了海陆风味的创意菜,我在恩师最重要的晚宴上,因为一个愚蠢的即兴发挥,毁掉了一切。

那个失败像一道刻在我灵魂上的伤疤,而黎文山,就是当年见证我耻辱的宾客之一。今晚,我要用绝对的、不容一丝错误的精准,在我跌倒的地方,用最完美的方式重新站起来。

我要亲手缝合那道伤疤。我戴上新的手套,动作轻柔得像在触摸一件圣物。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食材的呼吸和时间的流逝。热锅,下黄油,温度计的读数精准地停在163摄氏度。我将扇贝两面各煎50秒,不多不少,让美拉德反应在它表面形成一层完美的金黄脆壳,而内里依然保持着溏心般的鲜嫩。

接着是和牛。我用手掌感受着它大理石纹般的脂肪在锅中融化的节奏,听着那悦耳的“滋滋”声,像一首献祭的乐章。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是江屿。他已经完成了他那部分的工作,此刻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双臂抱在胸前,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那是一种野兽在观察猎物时特有的、充满危险的耐心。

我感觉我的后厨,我这片用规则和精准筑起的圣域,正在被他的目光一寸寸地侵犯、亵渎。

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不行。我对自己说。苏璟,冷静。不要被他影响。这是你的救赎,只属于你一个人。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酱汁。我将那锅温热的、色泽如红宝石般清透的酱汁端到台前。

它散发着复杂的、层层递进的香气,是我用牛骨、红酒和十几种香料,经过六小时的慢熬和无数次过滤才得到的精华。它是这首“协奏曲”的灵魂,是我所有心血的凝结。我拿起汤勺,准备为这幅即将完成的杰作,画上最后一笔。

胜利就在眼前,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压抑许久的、即将获得救赎的狂喜,正从我胸腔深处涌上来。就在我的勺子即将接触到盘子的前一秒,江屿的鬼影突然出现在我身侧。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画龙点睛。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狂热的、不容置疑的虔诚,像一个狂信徒在执行他坚信不疑的神圣仪式。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恶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自以为在“拯救”这道菜的偏执光芒。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边一小锅他刚刚用来炸蒜片的、至少超过180度的滚烫热油,以一个优雅而致命的弧度,尽数泼进了我那锅完美的酱汁里。“刺啦——!”一声巨响,像烧红的烙铁猛地捅进一桶冰水。那不是烹饪的声音,那是爆炸,是毁灭。

我那锅如同红宝石般顺滑、醇厚的酱汁,在那滚油的冲击下瞬间沸腾、翻滚,所有的乳化结构被彻底破坏,分解成一层浑浊的、漂着恶心油花的液体。

我用六个小时耐心搭建的时光殿堂,在他一秒钟的“灵感”中,塌缩成了一片恶心的废墟。

那一声“刺啦”,仿佛不是油倒进了酱汁,而是有人把硫酸泼在了我的心上。世界,再一次失去了声音。我僵在原地,手里还举着那把汤勺,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石像。

我没有尖叫,没有怒吼,甚至没有去看江屿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我的全部感官,都死死地钉在那一锅被毁掉的酱汁上。我看见的不是一锅失败的酱汁。我看见的,是多年前那个雨夜,恩师失望的眼神。我看见的,是我拼尽全力想要埋葬的过去,像一具腐烂的尸体,被江屿亲手从坟墓里刨了出来,血淋淋地扔在我面前。

我即将完成的救赎仪式,在我即将触碰到圣杯的那一刻,被他以“灵感”之名,彻底摧毁。

命运,以一种最恶毒、最精准的方式,复刻了我的噩梦。那一瞬间,我感觉不到愤怒,感觉不到悲伤。什么都感觉不到。我的身体里,我的灵魂里,只剩下一个巨大的、不断塌陷的黑洞。原来,我从来就没有赢过。我亲手递给他的那颗炸弹,最终炸毁的,是我自己。5那一瞬间,我灵魂里的那座冰山,彻底崩塌了。不是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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