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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穿裙子当上了女子高校的校霸(沈佳怡苏菲)最新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推荐女装大佬穿裙子当上了女子高校的校霸沈佳怡苏菲

匿名 2025-09-13 07:46:49 1 下载本文

为了写性别研究论文,我女装潜入全市最严女校。开学第一天被校霸逼着擦鞋,我捏着嗓子说:“鞋…鞋底要擦吗?”转校生苏菲当场认我当姐妹:“沫沫别怕!

以后姐罩你!”礼仪课上我踩着高跟鞋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食堂冲突爆发时,假发被扯掉的我用原声吼:“都给我住手!”全校寂静中,苏菲尖叫:“沫姐低音炮攻爆了!

”曾经的高冷校霸单膝跪地,捧起我的假发:“新王,请登基。”——镜子里那张脸,精致得让我自己都有点恍惚。眉毛被修成了柔和的柳叶形,眼线勾出微微上挑的弧度,努力掩盖掉最后一丝属于男性的棱角。脸颊扫了点淡淡的腮红,嘴唇上是某支不知名但挺好看的豆沙色唇釉。最麻烦的是这顶假发,栗色的长发打着卷儿披在肩上,我对着镜子反复调整刘海的角度,试图盖住那本就显得不够高的发际线。假发边缘与皮肤接触的地方,细微的痒意像小虫子一样爬着。“感谢爸妈,没给我弄个太突出的喉结。”我咕哝了一句,手指下意识地碰了碰脖子,还好,高领的白色蕾丝边衬衫完美地遮挡了那一点点本就不太明显的凸起。

校服裙摆堪堪悬在膝盖上方几厘米,光滑的尼龙面料贴着大腿皮肤,一种陌生滑腻的触感挥之不去。

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弥漫着劣质香水、消毒水和我自己带来的化妆品混杂的诡异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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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在肋骨后面撞得生疼,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这里不是普通的女子高中,是明德女高,以管理严苛、学风严谨著称,就差把“雄性生物禁区”几个大字刻在校门口的罗马柱上了。而我,林默,一个性别研究方向的苦逼研究生,此刻正为了那篇要命的毕业论文,把自己塞进了这身女装里,代号“林沫沫”。荒谬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突然砸在薄薄的隔间门上,吓得我手里的粉饼盒差点脱手飞了出去。“哪个班的在里面磨蹭?快上课了!

”一个中年女声穿透门板,带着教导主任特有的、令人膝盖发软的威严扫荡进来。“马上!

老师我…我马上就好!”我猛地掐住喉咙,逼出一个尖细、甚至有点扭曲的女声。

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胡乱把粉饼塞回那个略显滑稽的粉色小挎包里,我深吸一口气,拧开门锁。门外走廊空无一人,高跟鞋敲击水磨石地面的尖锐回音已经迅速远去。

我拍着胸口,感觉那颗刚才差点蹦出来的心脏正慢慢落回原位,只是依然跳得又快又乱。

空气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更浓了。

明德女高的教学楼内部倒是和它哥特式的外表挺配——高大、冰冷、空旷得有点瘆人。

长长的走廊两侧,镶嵌着深色木框的窗户透进苍白的天光,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细微尘埃。

墙壁是那种被岁月浸染成灰黄色的老式墙裙,上面挂着几幅装裱严肃的油画,画的都是些面目模糊不清的老妇人。

脚下光滑如镜的水磨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上垂下的老式吊灯,投下长长的影子。

四周安静得过分,只有远处隐约传来某个教室整齐划一的朗读声,更衬得这廊道冷清寂寥。

每一寸空间都在无声地强调着:规矩、秩序、不容僭越。

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写着“高二三班”的小纸条,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在迷宫般的走廊里晕头转向。那些挂着班牌的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一群冷漠的卫兵。

终于,一个熟悉的数字“三”跃入眼帘。就在我如释重负,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眼角余光瞥见走廊尽头拐角的阴影里,无声地踱出来一个人。或者说,走出了一个姿态。那人个子很高,穿着和我一样的深蓝色校服裙,但裙子硬是被她穿出了某种披风的飒爽感。

长直的乌黑头发一丝不乱地垂在身后,发梢似乎都带着锋芒。她斜倚在墙边,一条腿随意地曲着,另一条腿笔直地伸出来,横亘在走廊正中央。

脚上那双锃亮的黑色小皮鞋,鞋头尖得像能戳死人。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滞了。

原本几个脚步匆匆、抱着书本低头走过的女生,在看到她身影的刹那,动作都诡异地顿了一下,随即像被无形的力量驱赶,贴着墙根,以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声响溜了过去,眼神躲闪,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心脏又开始不祥地加速跳动。直觉告诉我,这位就是传说中那个名字能止婴儿夜啼的校霸,沈佳怡。那份不动声色的压迫感,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沉沉地压了过来。她没看我,只是微微低着头,专注地欣赏着自己涂成暗红色的指甲。阳光从旁边高高的窗户斜射进来,一半照亮了她精致的下颌线,另一半却隐在阴影里,显出一种冰冷锐利的轮廓。

那片横陈在走廊中央的区域,仿佛成了她的专属领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给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勇气。绕过去?太刻意,反而显得心虚。直接跨过去?那双腿的长度加上那生人勿近的气场,简直是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仿佛能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耳膜里奔涌的声音。再不走,就真要迟到了,那后果……我不敢想。

最终,求生欲压倒了所有犹豫。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往前走,尽量放轻脚步,试图当一个毫无存在感的透明人。就在我小心翼翼地抬起腿,准备从她那条横亘的长腿上优雅或者说狼狈地迈过去时——“啧。

”一个极其轻微、却饱含嫌弃的单音节,像冰锥一样刺破了凝固的空气。我浑身一颤,动作僵在半空,那条抬起的腿尴尬地悬着,放也不是,落也不是。“新来的?

”沈佳怡终于抬起了眼皮。那双眼睛很大,瞳孔的颜色却是冷冷的浅褐色,看人时没什么温度,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目光精准地落在我刚买的、此刻不可避免沾上了一点走廊灰尘的白色帆布鞋上。“呃…是。

”喉咙发干,我努力挤出那个尖细的假声,听起来像个被揪住脖子的鹌鹑。“挡路,”她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渣子,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鞋脏了。”“啊?

”我脑子有点宕机。“擦干净。”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真理。她甚至懒得看我,目光又落回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上。

嗡的一声,血瞬间涌上头顶。擦鞋?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屈辱和荒谬感混杂着怒火猛地窜起。我能感觉到脸颊烧得发烫,藏在假发里的耳朵肯定红透了。攥紧的手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旁边几个路过的女生脚步明显放得更慢了,眼神偷偷瞟过来,带着一种兔死狐悲的怜悯和一丝隐秘的看戏意味。她们飞快地交换着眼色,又迅速低下头匆匆离开。这片小小的走廊角落,瞬间成了无形的刑场。心底暴风骤雨。

该死的!老子是来做研究的,不是来当人形擦鞋布的!性别研究这破课题,谁爱做谁做去吧!

我咬着后槽牙,恨不得立刻扯下这该死的假发和裙子,用最浑厚的原声咆哮回去!

但残存的理智死死拖住了这危险的冲动——想想你的论文!想想你熬掉的无数个日夜!

想想你这身打扮被抓现行的后果!指甲更深地掐进手心,疼痛尖锐地提醒着现实。

我闭了闭眼,胸腔剧烈起伏几下,把那股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

粗糙的水磨石地面隔着薄薄的裙子硌着膝盖骨。从那个粉色小挎包的深处,我掏出了一包皱巴巴的纸巾。动作迟缓得像慢放的电影镜头。指尖碰到她鞋尖冰凉的皮革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指尖细微的颤抖。纸巾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光亮的鞋面,力道显得笨拙又小心翼翼。四周静得可怕,只有纸巾摩擦皮革发出的、单调得令人窒息的“沙沙”声。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汗水沿着假发边缘悄悄渗出来,黏腻冰凉地贴在皮肤上。“鞋…鞋底要擦吗?

”捏着嗓子挤出的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清。问出口的瞬间,我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什么神仙问题?!沈佳怡似乎也愣了一下,浅褐色的眼珠终于再次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错愕和难以置信。随即,一声清晰的、毫不掩饰的嗤笑从她鼻腔里哼了出来。像是在嘲笑我愚蠢的问题,更像是在嘲笑我那无底线的顺从。那嗤笑声不大,却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穿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伪装。一股冰冷的羞耻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叮铃铃——!

”尖锐刺耳的上课铃声骤然划破走廊的死寂,如同救命的号角,也像一个清脆的耳光抽碎了这令人窒息的场面。我猛地抬头,身体因为紧绷太久而有些僵硬。

铃声仿佛解开了某种定身的咒语。沈佳怡嘴角那点若有若无的嘲讽弧度瞬间消失,重新换上冰冷的淡漠。她甚至没再看我一眼,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随手拂去一粒尘埃。

那条极具压迫感的长腿倏地收了回去,动作干脆利落。她挺直脊背,像一支标枪,无视周围所有或明或暗的目光,径直走向教室后门,步履稳定而无声。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张擦过鞋、显得格外肮脏蜷缩的纸巾。走廊瞬间恢复了流动,其他班的女生抱着书本小跑着冲向教室门。投向我的目光复杂地交织着——有残留的怜悯,有松了口气的如释重负,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她们迅速收回视线,鱼贯而入。

冰冷的瓷砖寒意透过校服裙薄薄的布料渗透上来,刺得膝盖骨生疼。我撑着地板,慢慢站起身,腿因为蹲得太久而有点发麻。扔掉那张纸巾的动作带着点泄愤的意味,但它只是轻飘飘地落进角落的垃圾桶,没发出一点声响。整理裙摆时,手指冰凉。

推开教室厚重的木门,里面安静得可怕。几十道目光,好奇的、探究的、漠然的,瞬间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讲台上,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严肃得像块大理石的班主任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手里的点名册似乎已经准备好落下制裁的红叉。“报告。

” 我听到自己那个尖细扭曲的假声在过分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和虚弱。

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发烫。班主任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审视了我几秒,那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林沫沫?” 她冰冷地吐出我的假名,“迟到。下次注意。

最后一排空位。”顶着全班无声的注目礼,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向教室最后排那个唯一的空位。每一步都感觉走在针毡上。

就在我拉开椅子,刚要坐下喘口气的时候,旁边座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原地跳起来,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以为沈佳怡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转头一看,对上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面盛满了纯粹至极的激动和一种……打抱不平的熊熊火焰?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热情。这是个陌生的女孩,顶着一头蓬松的、染成杏粉色的短发,像朵活泼张扬的云朵,脸上有几颗俏皮的小雀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凑近我耳边,一种刻意压低却依旧元气满满、清晰得足以让周围几排都听清的声音“小声”宣布:“姐妹!

别怕那个沈佳怡!拽什么拽啊!欺负新生算什么本事!” 她愤愤地撇撇嘴,眼睛瞪得溜圆,“以后姐罩你啦!我叫苏菲!正义使者苏菲在此!”她甚至夸张地拍了拍自己不算厚的胸脯,配上圆圆的脸和坚定的眼神,莫名有点像一只炸毛护崽的粉毛小博美。罩……罩我?

我整个人都懵了,僵硬地被苏菲按在座位上。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带着一种灼人的真诚和自来熟,烫得我无所适从。

教室里隐约响起几丝压抑的轻笑和窃窃私语。沈佳怡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背脊挺直,像一尊冰雕,没有回头。“谢…谢谢。” 我机械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干巴巴的。

脑子一片混乱:这剧本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研究计划里没有“被热血转校生强行认领当姐妹”这一项啊!第一节课是数学,秃顶的男老师讲得唾沫横飞,天花乱坠。但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沈佳怡冰冷的嗤笑和苏菲灼热的手心在我的感知里反复交替。课间十分钟,苏菲更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罩”绝非虚言。我刚拿出水杯,她就旋风般刮过来,一把抢过:“沫沫!走走走!喝水多没意思,姐带你喝奶茶去!新开的‘芋泥啵啵’,排队王!” 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外冲。走廊里被她拖得脚步踉跄,假发都差点歪掉。

刚在座位上坐定,准备翻开预习下节课内容,一个精巧的樱花便当盒就“啪”地杵到我鼻子底下。“尝尝!我老妈秘制照烧鸡排!超绝!

说是给我带的,分你一半!姐妹就要懂得分享!” 苏菲圆圆的脸笑得灿烂无比,带着不由分说的慷慨。更致命的是下午的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我正偷偷摸摸想找个树荫角落当蘑菇,苏菲的声音穿透半个操场:“沫沫!快来!三缺一!

玩沙包啊!” 她蹦跳着挥手,旁边两个被她拉来的女生也一脸期待或者无奈?

地看着我。拒绝?看着苏菲那双亮得惊人的、满是热情和期待的狗狗眼,拒绝的话就像被强力胶黏在了喉咙里。顶着周围女生们似笑非笑的目光,我硬着头皮加入了那个粉色沙包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幼稚游戏。每一次奔跑跳跃,裙子飘起又落下,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某个动作幅度过大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细节。

阳光晒得假发里一片闷热湿黏,汗水沿着鬓角往下淌。“沫沫!接住!” 苏菲一个高抛,沙包带着风声朝我砸来。我下意识原地起跳,伸手去够——啪嗒!脚踝猛地一扭,重心瞬间失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以一个极其狼狈的狗啃泥姿势,重重摔在硬邦邦的塑胶跑道上!尘土混着塑胶颗粒的味道呛进鼻子。

膝盖和手肘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啊!沫沫!”苏菲惊叫着第一个冲过来,声音都变了调,“没事吧没事吧?”紧接着,好几个女生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摔哪了?能动吗?

” “快看看膝盖!天啊,都破皮了!” “要不要去医务室?”无数双手伸了过来,带着担忧和关切,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她们架着,手臂被不同方向的力道拉扯着,身体因为疼痛和巨大的尴尬而僵硬无比。最要命的是,混乱中,大腿、腰侧、甚至后背拍打、摸索着检查伤势……那种被全方位肢体接触带来的头皮发麻感,混合着摔跤的疼痛和强烈的心虚恐慌,让我大脑一片空白!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没…没事!

真没事!”我几乎是嘶吼着当然还是掐着嗓子,猛地挣脱开她们的搀扶,踉跄着站稳,痛得龇牙咧嘴,“就…就扭了一下!我…我去旁边坐一下就好!

”苏菲还在紧张地检查我的膝盖:“都破皮流血了!必须去医务室消毒!我背你去!

”她说着就真的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瘦削的后背。“不用!!”我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陡然拔高,尖细得变了调,“我…我能走!苏菲!谢谢!真不用!” 几乎是落荒而逃,拖着那条隐隐作痛的腿,一瘸一拐地逃向操场边缘那个最偏僻的石凳。背后,隐约传来苏菲委屈又困惑的声音:“沫沫…你怎么了?摔傻了吗?

” 还有女生善意的轻笑:“苏菲,人家害羞了吧……”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揉着疼得要命的脚踝,感受着膝盖擦伤处针扎般的痛楚和那些残留的、令人心惊肉跳的肢体触感,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研究?课题?沈佳怡?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

现在最大的危机是:我好像被一朵过于热情和莽撞的粉色小蘑菇彻底缠上了,并且随时可能在“姐妹情深”的关怀下暴露身份,死无葬身之地!

明德女高的“淑女养成课”,是镶嵌在她们严谨校规里一颗闪闪发光的、折磨人的钻石。

当我被苏菲拖着,走进那间空旷得能听见回音、弥漫着昂贵香氛气味、四面都是落地镜的形体房时,巨大的绝望感像海水一样淹没了我。讲台上站着一位老师,她本身就是这门课的活体教材。

脊背挺直得像标尺,脖颈修长如天鹅,每一个微小的颔首或抬手,都带着精确到毫米的优雅弧度。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标准微笑,眼神却锐利得像手术刀,扫视着台下每一个女生。她穿着剪裁完美的套装裙,脚上那双银灰色细高跟,目测至少有十厘米。“同学们,”她的声音柔和悦耳,如同大提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优雅,是流淌在血液里的艺术。

它存在于每一个细节:你的指尖如何拈起茶杯,你的裙摆如何在转身时划出完美的弧线……”她顿了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哒、哒”声,每一步都敲在人心上,“更存在于,你如何驾驭赋予你力量和美态的——根。”她一抬手,指向教室角落。顺着她的指尖望去,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那里堆放着两排……刑具。细细的金属跟,锥子一样尖,闪着寒光。各种高度,从七八厘米到足以挑战人类平衡极限的十几厘米。

漆皮的、缎面的、绒面的,五颜六色,琳琅满目,像一场针对脚踝的酷刑博览会。“现在,”天鹅颈老师微笑加深,那笑容在镜面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森冷,“请每位同学挑选一双能让你步履生辉的‘伙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行走练习。

”女生们开始移动,神色各异。有人娴熟地拿起自己惯穿的,有人带着点小兴奋挑选着新高度。沈佳怡走在最前面,神情淡漠,随手拎起一双目测超过十二厘米的纯黑色绑带细高跟,动作流畅自然得像拿起一支笔。

苏菲在旁边激动地扯我袖子:“沫沫你看!那双樱粉色的!缎面的!好仙!配你气质!

”她指着角落里一双鞋跟纤细得令人发指、高度绝对属于“高危”级别的粉色高跟鞋。

我胃部一阵抽搐。“我…我恐高…”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哎呀,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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