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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追杀我老公,我追杀他们(一种冰冷)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他们追杀我老公,我追杀他们一种冰冷

匿名 2025-09-13 07:48:49 1 下载本文

引子我曾以为我和我老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体面的交易。他那拒人千里的冷漠,是我这辈子都捂不热的冰。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他一个无意的眼神,就让整条街为他疯了,踩踏骚乱,我才吓得浑身发冷——我嫁的根本不是人。我用爱给他造了个笼子,以为能护他周全,他却把我的保护当成背叛,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正心碎呢,一份带血的档案从门缝塞了进来。上面是他被红圈圈起来的照片,状态栏写着:已脱离庇护,准予猎杀。我攥紧那份档案,抄起平时修剪玫瑰的铁剪。行,既然这个世界要狩猎我的爱人,那我就先变成狩猎世界的怪物。1凌晨五点,我的世界准时苏醒。花店“晚来香”里,空气冷得像手术室,弥漫着带露玫瑰的清冽气息。我拿起那把德国进口的黑色铁剪,握柄处常年接触汗水,已经被磨得发亮,冰冷的金属质感总能让我瞬间冷静。这是我的仪式,是我对抗失控的唯一武器。“咔嚓。”清脆的声音,像极了十六岁那个午夜,我爸哭声里骨头碎裂的动静。我手一抖,铁剪冰冷的金属反光里,好像又看到了我妈那双空洞的眼睛。从那天起,我发誓要将生活中的每一寸都置于掌控之下。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处不可容忍的瑕疵。我最珍爱的那盆“月光兰”,就是它,去年在市里的花艺大赛上,把那个眼高于顶的老对手气得脸色发白,为我赢回了金奖奖杯。

此刻,它一片花瓣的边缘竟泛起了微不可察的枯黄。烦躁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身体。

但我强压下火气,先处理林晏,那个更大的变量。当最后一支玫瑰被完美归位,所有工具在墙上各安其位,我站在花店中央,深吸了一口带露的冷气。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重新掌控了全世界。七点整,我回到我们那间极简到冷清的公寓。

这里是“晚来香”秩序的另一种体现。林晏已经坐在餐桌前,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像一尊完美的冰雕。我把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他面前,他从不碰,但这是我们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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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总有股干净的肥皂味,混着咖啡豆烘焙后的苦香。我甚至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拿起咖啡杯,我适时递过餐巾。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前一秒,他的手指以一种精确计算过的、极其细微的动作,提前收了回去。我的指尖,最终只触到了一片虚空,那里的空气仿佛被他的冷漠抽干了温度,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皮肤。我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但心里,那座刚刚建好的胜利高塔,“轰”的一声就塌了。我的胃猛地一抽,一股酸水涌上喉咙,我不得不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干呕出来。耳朵里嗡的一声,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闷响。我死死掐住手心,用理智告诉自己:没关系。

这证明他是个更困难的变量,需要被修正。他吐出两个字:“我走了。”我回一个字:“嗯。

”门在身后关上,公寓里死一样的寂静仿佛都在嘲笑我的惨败。

我不能被这种巨大的无力感吞掉。我必须立刻夺回控制权。我转身,抓起钥匙,快步走出公寓。我要回到我的花店,回到我的安全区,去处理那个被我暂时搁置的、但绝对可控的问题。

我要去剪掉月光兰那片刺眼的、泛黄的花瓣。2园丁的预言我回到花店,径直走向那盆月光兰。公寓里的惨败感像一层油腻的薄膜紧贴着我的皮肤,我需要一场胜利,哪怕再小,来把它洗掉。这不是一次园艺维护,这是一场代理人战争。

这株植物无法解释的内部萎靡,就是林晏那无法融化的冷漠。

它们都是从内部生长出的、对我完美秩序的无声反抗。如果我能用科学征服这个植物学难题,我就能找到一套可以复制的蓝图,去“治愈”林晏。我启动了我的流程。

我检查了土壤的酸碱度,数据完美。我测试了湿度,无可挑剔。我核对了光照时长,精确到秒。我甚至用放大镜检查了叶片背面,没有任何病虫害的痕迹。但那片枯黄,像一块无法擦去的污渍,不仅没有消失,边缘反而又扩大了一毫米。我的科学,我赖以为生的逻辑体系,在它面前彻底失效。烦躁感像一把钝刀,在我胃里搅动。

我强迫自己走向储藏室,那个我极少踏足的、充满祖父遗物的地方。

我鄙视他晚年那些神神叨叨的园艺理论,但现在,我别无选择。灰尘呛得我咳嗽,我在一堆旧木箱里翻找,最终在箱底,发现了一本格格不入的、厚重的皮革封面笔记,标题是:《共生异常体观察录》。我嗤之以鼻,但还是翻开了它。

里面的内容比我想象的更荒谬。什么“静谧兰”会“安抚”情绪,“回响藤”则带有“精神侵略性”。全是些无法被量化的胡言乱语。我快速翻页,只想找到任何关于兰花枯黄的偏方,直到最后一页,一段潦草却有力的结语刺入我的眼睛。

“任何过度生长的‘异常’,无论是植物或动物,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平衡的破坏,终将引来‘园丁’的修剪。”我大脑里有一根弦,“嗡”的一声绷紧了。一瞬间,一种荒谬而冰冷的认同感闪过:“这不就是在说我吗?

”但这念头立刻被一股被冒犯的、滔天的怒火所吞噬。我才是“园丁”,这是我用十六岁那年的鲜血为自己加冕的神圣身份,是我对抗整个失控世界的唯一武器。

这本破笔记凭什么?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非人格化的口吻,把我独一无二的战争,贬低成一个可预测的、平庸的宇宙公式?我猛地合上了那本笔记。

厚重的皮革封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惊起了更多尘埃。我的骄傲像被泼了强酸,火辣辣地疼。我被困住了。我的科学失败了,而这本笔记的“预言”又偷走了我的身份,将我定义为一个被动的执行者。我不能接受。我绝不是什么规则下的木偶。

我抓起那本《观察录》,用力将它塞回箱子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埋葬那个该死的预言。

一个充满挑衅意味的决定在我心中成型。我要执行这个“预言”,但在我的时间表上,用我自己的方式。我要向那个看不见的“规则”证明,谁才是这里唯一有权决定生死的园丁。

明天清晨,不等那片黄叶再蔓延一分一毫,我就要用我那把最沉的黑色铁剪,亲手将它“修剪”掉。这不是屈服,这是宣战。3我没有去动那盆兰花。

一片叶子的枯荣算什么?林晏才是真正的战场。第二天下午,阳光暖得像一杯加了蜜的温水。

我站在店门口,手里握着那把黑色铁剪,假装在修剪一盆长势过盛的常春藤。实际上,我在执行一场“控制性暴露实验”。

我给他划定了一个绝对的“安全区”——街角那家他最常去的旧书店,精确计算了他往返的时间和路线。今天,他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安全地走进书店,再安全地走出来。当他回到我的视野,我的剧本完美落幕时,我就会转身,走进花店,用这把剪刀,剪去月光兰那片碍眼的黄叶。那将是我绝对控制能力的加冕仪式,是我对祖父那本破笔记最响亮的一次宣战。他从书店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

阳光有点刺眼,他微微眯起眼,下意识地朝我这个方向,随意地瞥了一眼。就是那一眼,我的世界,在我面前分崩离析。时间好像被拉长了。我看见一个骑着单车的女孩,眼神瞬间变得痴迷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直直地撞上了街边的消防栓,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我看见两个正在激烈争吵的男人,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梦游般地、一步步地朝林晏走去。紧接着,刺耳的喇叭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金属碰撞的巨响,汇成了一片毁灭性的交响乐。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那把剪刀从未如此沉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台烧坏了的机器,无法处理眼前这彻底失控的现实。我的计划错了。

当所有混乱的箭头都指向风暴中心的林晏时,一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的脑子:他不是人。恐惧像冰水一样从我的头顶浇下来,瞬间冻住了我的四肢。

但下一秒,十六岁那个夜晚的血腥味猛地冲了上来,我爸绝望的哭喊,我妈空洞的眼神……那份记忆带来的、更深的恐惧吞噬了一切。不!绝不能再失败!

这个念头压倒了所有理智,我的恐惧瞬间转化成了近乎暴力的保护欲。我猛地抬起头,像一头被惊扰的母兽,警惕地、疯狂地扫视着四周。我的目光穿过所有扭曲痴迷的面孔,最终,定格在了一个绝对的“异类”上。街对面的咖啡馆,窗边站着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

他没有看骚乱,也没有看林晏。他正看着我。他的眼神异常冷静,不带任何情绪,就像一个昆虫学家在观察一个失控的培养皿。就在我发疯般冲动地抓住林晏冰冷的手腕时,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对着我,几不可察地,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个点头的含义瞬间击穿了我的恐慌。那不是“样本回收”的确认。那是“评估”。

评估完成:庇护所已失效,管理员能力不足。随即,就在他转身消失在咖啡馆的阴影前,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一丝不苟地、以一种近乎机械的精准,擦拭了一下他面前窗户玻璃上的一点微小污渍。“园丁”的逻辑,我那可笑的、致命的自负,在他那个冰冷的动作面前,被彻底碾成了粉末。我的手松开了。“哐当!

”那把象征着我旧日身份的黑色铁剪,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我像一头疯了的母兽,一头扎进了那片为他而起的人间地狱。

4我没听见铁剪砸在地上的声音。我的耳朵里只有一片轰鸣,像是有无数只发疯的蜜蜂在我的头骨里横冲直撞。我抓住林晏的手腕,他的皮肤冰得像刚从冷藏室里拿出来的尸体。我开始拖拽,这不是保护,这是绑架。

人群像黏稠的、滚烫的沥青,裹住了我们。

一个穿着西装、眼神空洞的中年男人像梦游一样挡住我的去路,我用肩膀狠狠撞开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和对方身体碰撞的闷响。一个年轻女孩痴迷地伸出手想触摸林晏,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火辣辣的红痕,但我感觉不到疼。

林晏是一具沉重的、不会反抗也不会协助的死物。他看着自己亲手造成的灾难,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麻木的自我憎恶。我拖拽的不是一个人,是一座正在崩塌的、由绝望和愧疚堆砌起来的雕像。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一头把幼崽叼回巢穴的母兽。终于,我把他甩进了花店。他靠在冰冷的金属工作台上,大口喘息,眼神从之前的麻木慢慢聚焦,最终变成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痛苦与怜悯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他。

我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哐当”一声,将玻璃门从里面锁死。外界的喧嚣瞬间被隔绝,我的耳鸣声却变得更响了。接着,我走到窗边,抓住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嘶啦”一声,布料摩擦着滑轨,将午后的阳光和所有窥探的视线彻底吞噬。最后,我走到角落的路由器旁,毫不犹豫地拔掉了网线,清脆的“咔”声,是切断与那个失控世界联系的最终宣告。

在亲手制造的昏暗和寂静中,我终于感觉肺部重新吸入了空气。

一种掌控一切的虚脱感和病态的安全感暂时麻痹了我的神经。我转身,带着一种救世主般的疲惫与权威,对他宣告:“现在,你安全了。”他看着我,轻声说出了那句将我所有努力瞬间化为灰烬的话。“苏晚,你这不是保护,你这是在为‘他们’看管囚犯!像我这样的‘异常’,一旦失控,‘平衡理事会’的‘园丁’就会来修剪!”“园丁”这个词,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子里轰然引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有两幅画面却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闪现出来:一幅是祖父那本皮革笔记里,关于“修剪异常”的潦草字迹;另一幅是街角咖啡馆里,灰鸦用洁白手帕一丝不苟地擦拭玻璃的、冰冷的眼神。证据链在我脑中瞬间合拢。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让我的四肢瞬间冰冷。

那不是悲伤,那是当一个傻子终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个帮凶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混杂着羞辱的恐惧。这份恐惧必须有个出口。它立刻转化成了滔天的愤怒,用以掩盖我内心的彻底崩溃。

我用尖叫来激烈地否认这个我刚刚亲眼见证的真相:“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理事会!

什么园丁!你只用看清街上那些为你发疯的人就够了!”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缺氧,变得尖锐、颤抖,像一块被划破的玻璃。5我的尖叫还在花店里回响,但我的脑子已经冷静了下来,冷静得像一块冰。这些词不是他自己的。什么“理事会”,什么“园丁”,这些胡言乱语,一定是从哪里看来的,听来的。是外面来的。

这些词……如此陌生,如此格式化,像是从某个冰冷的网页或加密文件里直接复制下来的。

是手机!那个连接着失控世界的、小小的、发光的方块。就是它,像一根肮脏的管子,把外面的垃圾和谎言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他干净的大脑里。我必须切断它。这个念头一起,我的身体就动了。我像一个失控的外科医生,不顾一切地要去切除他身上那个与外界相连的、正在溃烂的肿瘤——他的手机。他躲开了。

我的手抓了个空,指甲在他衬衫的布料上划出刺耳的“嘶啦”一声。我愣住了,因为他从来不会躲。下一秒,我再次扑上去,这一次,他抓住了我的手腕。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力气碰我。他的手还是那么冰,但那股力量却像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箍住我。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也彻底疯了。我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用膝盖去顶他的腿。

我们俩像两只笨拙的野兽,在昏暗的花店里扭打、纠缠。花盆被撞倒,泥土和破碎的陶片撒了一地。我的头发乱了,呼吸像破风箱一样又急又响。

他不再是那尊冰雕,他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为了最后一点喘息的空间,拼命地挣扎。

在这场混乱的撕扯中,他用尽全身力气,冲我吼出了那句话。“苏晚,你看看这里!

这不是家,这是你为一件危险品打造的储藏室!”我的心脏像是被他的吼声狠狠捶了一拳,疼得缩成一团。但这剧痛只持续了一秒,就被更强烈的偏执覆盖了。储藏室又怎样?

只要这件“危险品”能安全地待在里面,永远不碎掉,储藏室就是它最好的归宿!

趁他说话时分神的那一刻,我用尽全力,将他的手狠狠甩开。

我的指尖终于碰到了他口袋里那个冰冷坚硬的轮廓。我把它掏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

我赢了。我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举起那部黑色的手机,像举起一座刚刚攻占下来的城池的旗帜。我当着他的面,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用拇指,长长地按住了侧面的关机键。屏幕亮起,然后跳出关机确认的选项。我不理会,只是死死地按着,直到屏幕上的光一点点被黑暗吞噬,就像我亲手掐灭了他和外界唯一的联系。我以为他会愤怒,会咆哮,会像刚才那样冲上来和我抢夺。但他没有。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做完这一切。

他的胸膛也不再起伏,呼吸平稳了下来。他的眼神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很平静,很悲哀,甚至还带着一点……解脱。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小丑。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彻底杀死我的话。“被他们撕碎,也好过被你的爱活活闷死。”那句话很轻,却像一把无形的、最锋利的铁锤,瞬间砸碎了我用十五年时间,为自己建造起来的、坚不可摧的堡垒。“哐当。

”手机从我手里滑了下去,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我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那句话抽干了。我不再是花店老板苏晚,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园丁,甚至不是那个拖着他逃离地狱的妻子。我变回了十六岁那个晚上,跪在血泊里,看着我妈空洞的眼神,听着我爸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犯下大错,毁掉一切的女孩。

我的腿软了,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工具墙上那些金属挂钩硌得我背脊生疼,但我感觉不到。我蜷缩在角落里,破碎的陶片和冰冷的泥土硌着我的膝盖,就像我十六岁那晚跪在地上的感觉,一模一样。在巨大的心碎和疲惫里,意识抛弃了我。

6我是在冰冷的地板上醒来的。身体因为蜷缩了太久,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酸痛的抗议。但这远不及心脏那被掏空般的钝痛。我慢慢地站起来,环顾这间曾经被我视为秩序神殿,如今却只剩下我和一片狼藉的花店。他走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凿子,在我空洞的胸腔里一下下地敲击。

公寓里那份属于他的、拒人千里的静默,如今变成了一种吞噬一切的、震耳欲聋的虚空。

“被你的爱活活闷死。”他的话不是一句指责,它是一道诅咒,一个在我脑中反复溃烂的、永不愈合的伤口。是我,是我用我那套可笑又可悲的秩序,亲手把他推了出去。我像个游魂一样回到公寓,在绝望中,本能地开始寻找他留下的任何痕迹。

我需要抓住最后一丝能够证明我们之间还存在联结的证据,哪怕只是一根头发。

在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找到了。那本关于偏远地区地质构造的旧书,被翻到了介绍“陨寂矿坑”的一页,页角有明显的折痕。旁边,还压着一张地图,上面用红笔在“陨寂矿坑”的位置画了一个清晰的圆圈。那一刻,一丝微弱而虚幻的希望,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被我死死抓住。他不是在逃离我,他是在自救!

一个全新的目标在我心中形成:去那个地方找到他,告诉他我错了,用一种全新的、不再是囚禁的方式,说服他回家。这张地图,是我此刻唯一的、通往救赎的路线图。窗外,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冰冷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仿佛在为我内心的风暴伴奏。就在我抱着这丝脆弱的希望时,门缝处传来一阵轻微而令人不安的摩擦声。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被悄无声息地塞了进来,它的一角浸染着暗红色的、在门廊湿气中显得格外新鲜的血迹。我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一步步走向它。指尖触碰到那半干的血迹,有一种黏腻而温热的触感,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杂着雨水的湿气钻入我的鼻腔。我颤抖着撕开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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