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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观察日记(极其缓慢)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大全丧尸观察日记极其缓慢

匿名 2025-09-13 07:48:58 1 下载本文

我是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类,至少我自己这么认为。 丧尸爆发第五年,我每天写日记,和街上的丧尸玩角色扮演。 它们从不攻击我,甚至学我坐在长椅上看报纸——尽管报纸是五年前的。 7月15日,我在日记里写:“今天‘邮差丧尸’居然递给我一封信,折得歪歪扭扭,里面是张儿童画。

” 8月3日,我在超市遇到一具会流泪的女性丧尸。

渐渐我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所有丧尸都穿着同款手绳?为什么它们总在保护我?

直到我在废弃实验室找到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 我正撕扯着家人的喉咙,而他们温柔地拥抱了我。 枪响时我才明白,被留下的从来不是我。

“目标出现情感复苏迹象,”军方记录写道,“立即捕获,解药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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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2日 晴我又忘了昨天是什么日子。妈的,这失忆的毛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早上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足足十分钟,才想起来自己叫李默,住在阳光花园小区7栋302室,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会喘气、会思考、需要吃饭拉屎的活人。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冰箱里的罐头又少了一盒。我肯定又梦游了。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现在可没地方补货。

算了,反正楼下超市里多得是,虽然过期三年了,但吃起来味道……呃,姑且还算味道统一吧。下午照例去街上遛弯。我的“邻居们”还是老样子,在街上晃荡得格外敬业。老约翰——我给他起的名——还在那个十字路口原地踏步,胸口的洞看起来比上周又大了一圈。我冲他挥手:“嘿!老家伙!今天天气不错哈!

”他当然没理我,浑浊的眼珠转都没转,喉咙里发出那种熟悉的、破风箱一样的嗬嗬声。

但我习惯了。要是哪天他真开口回我一句“早上好”,我大概会吓得把上个月的罐头都吐出来。走到中心公园,长椅上那位“绅士丧尸”还在。

他居然还戴着那顶破礼帽,穿着那身沾满黑褐色污迹的西装,手里捏着一份五年前的报纸。

我每次来都看到他这个造型,雷打不动。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被钉在那张椅子上了。

今天心情不错,我决定跟他唠唠。“看报呢?”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虽然他们从不攻击我,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万一他今天心情不好呢?他没动,报纸簌簌地往下掉渣。“有啥新闻不?股市涨了没?

我套牢的那几只基……”我说到一半卡壳了。股市?基金?那是什么玩意儿?

脑子里有点模糊的影子,但抓不住。又是这该死的失忆。我甩甩头,换了个话题:“诶,你说,就咱们现在这情况,是不是得算带薪休假?毕竟全世界都停工了。

”绅士丧尸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嗬……”我乐了:“你也觉得是吧!

我就说嘛!”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我眯起眼,看着远处几只丧尸在缓慢地撞着旋转木马。

一下,又一下,执拗得有点可笑。这场景看了五年,从一开始的肝胆俱裂到现在的麻木甚至有点亲切,我也不知道自己算是适应了,还是彻底疯了。坐了一会儿,觉得没劲。我拍拍屁股站起来:“走啦,您老慢慢看。

记得体育版有NBA总决赛结果的话告诉我一声,虽然我他妈也不记得是哪年哪届的总决赛了。”绅士丧尸在我起身的瞬间,拿着报纸的手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真的,就一下。几乎像是我的错觉。我停下脚步,盯着他看了半天。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可能真是我看花眼了。太阳太大了。

6月18日 阴今天尝试给街角的“便利店店员丧尸”整理了一下货架。

货架上的东西早就烂得没形了,一碰就碎。

但他每天还是固执地在那些空荡荡、满是污秽的货架之间来回踱步,一遍,又一遍。

我看着都累。我一边把一些还没完全风化的罐头盒子摆正,一边跟他搭话:“老兄,你这服务态度可以啊,五星好评。就是商品保质期得注意一下了。”他停下脚步,歪着他那颗几乎要掉下来的脑袋,“看”着我。我继续叨叨:“生意不好做吧?

要不考虑搞点促销?买一送一?或者会员积分?”他喉咙里嗬嗬几声,缓慢地抬起一只已经变形的手,指向收银台的方向。“咋?真要积分?积分卡咋办?

早没了吧?”他又嗬嗬了两声,依旧指着那个方向。我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我在干什么呢?跟一堆会动的烂肉聊天,还指望他们能回应我?

这他妈比一个人对着墙说话还可悲。我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下次再说吧。我先走了。

”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像是硬挤出来的气流声。

“……卡。”我猛地回头。店员丧尸还是那个姿势,指着收银台,一动不动。幻听。

绝对是幻听。再这样下去,我离彻底精神分裂也不远了。回家路上,看到好几具丧尸手腕上好像都系着一样颜色的绳子,灰扑扑的,编法看起来也一样。

以前怎么没注意?流行饰品?丧尸潮爆发前的最后潮流?关我屁事。

6月25日 小雨今天下雨,没出门。窝在沙发上翻以前的相册。很多照片上的人,我都叫不出名字了。只能勉强认出爸妈,还有一个总是笑得傻乎乎的女孩,看起来跟我很亲密。是我妹妹?还是女朋友?脑子像一团被水泡烂的纸,什么都捞不起来。

心里堵得难受。7月2日 多云转晴今天发生了一件有点诡异的事。我去图书馆,想找找有没有关于记忆恢复或者脑部损伤的书——纯属病急乱投医,我知道。

图书馆里游荡着几个“读者丧尸”,动作缓慢地在书架间穿梭,偶尔伸出腐烂的手划过书脊。

挺有氛围。我在医学区翻找,一无所获。大部分书都被毁了或者被血污黏在一起。

正要放弃时,一具穿着管理员制服、少了半条胳膊的丧尸,慢吞吞地挪到我旁边,用它那只还算完好的手,从书架最高层笨拙地、几乎是戳地,顶下来一本书。厚厚的,差点砸到我脚面。《脑神经科学与记忆修复》。我愣住了,抬头看它。

它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缓慢地转过身,蹒跚地走开了,好像刚才只是无意间碰了一下。我捡起那本书。封面很干净,像是被人擦拭过,而且没有被污损过的痕迹。在这片狼藉里,显得格格不入。我的心跳有点快。是巧合吗?

我对着那管理员丧尸的背影说了声谢谢。它没有任何反应,消失在一排书架后。

我拿着书回家,翻了半夜。全是专业术语,看不懂。但这件事本身,让我心里毛毛的。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配合”我了?7月15日 晴今天绝对不正常!

我去以前常去的那个邮局转转。“邮差丧尸”还在那里,日复一日地围着那个破烂的柜台转圈。我照例跟他开玩笑:“有我的信吗?纽约寄来的?

没有?瑞士的呢?”往常他根本不理我。今天,他居然停下了!然后,他僵硬地、缓慢地转过身,面对着我。他那双只剩下灰白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后背寒毛唰一下就立起来了。接着,他发出一种奇怪的、像是骨头在摩擦的咯咯声,一只手指着柜台后面。我僵在原地,没敢动。他见我不动,似乎有点……焦急?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动作和声音,指柜台指得更用力了。我咽了口唾沫,心里骂了自己一百句傻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柜台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厚厚的灰尘和干涸的血渍。我松了口气,果然是想多了。我抬头刚想说话,弯下腰——天知道他那僵硬的腰是怎么弯下去的——从柜台最底下那个几乎看不见的缝隙里,抠出来一个东西。他拿着那东西,手臂极其不协调地、颤巍巍地,递向我。那是一封信。

或者说,一个用破旧报纸歪歪扭扭叠起来的方块,有点像信封。我手指有点发颤,接了过来。

报纸很脆,一股霉味。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根本不是信。是一张画。

用那种小孩子画画的彩色蜡笔画的。纸边缘都毛了,但画保护得还算好。

画上是一个歪歪扭扭的蓝色小房子,房子外面画了四个火柴人。两个高的,两个矮一点的。

四个火柴人手拉着手,天上画着一个大大的、黄色的、散发着波浪线的太阳。

每个火柴人脸上都画着大大的笑容。画的右下角,用稚嫩的笔迹写着一个字,糊掉了,看不清是什么。像是个……“家”字?我盯着那幅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透不过气。一股没来由的、尖锐的悲伤猛地刺中了我。我抬起头,想问点什么,却发现那邮差丧尸已经退到了墙角,面朝着墙壁,一动不动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捏着那幅画,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一路上,我下意识地格外留意起来。我发现,真的不止一两个,很多丧尸,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手腕上、脚踝上,或者脖子上,都戴着那种灰扑扑的、编法一样的绳子。

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注意到?还有,他们似乎……并不是完全在无序地游荡。

有的像是在重复某种生前的行为,但有的……有的看起来,像是在巡逻?甚至,有几个强壮的丧尸,总是在我住所附近徘徊……像是在保护什么?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出了一身冷汗。保护谁?我吗?开什么玩笑!他们是丧尸!没有理智!

没有情感!只会吃人的怪物!可我看着手里那幅稚嫩的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7月16日 阴昨晚一夜没睡。我把那幅画贴在床头,看了一晚上。

我试图回忆任何与这幅画相关的事情,想得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地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有一些破碎的、无法捕捉的光影和声音。好像有女人的笑声,很温柔。

还有锅铲碰撞的声音。一个小女孩在哭闹……这些碎片一闪而过,抓不住。今天没敢走远,只在小区里转了转。我刻意观察每一个遇到的丧尸。他们依旧对我视若无睹,但我看他们的眼神已经变了。我发现那个总是在花坛边挖着什么的老太太丧尸,她手腕上就系着那灰绳子。还有那个拖着一条断腿、每天坚持爬行的丧尸,他脚踝上也有。

我站在小区儿童游乐场那个生锈的秋千旁边,看着他们在我面前缓慢地移动。忽然,一个皮球——脏得看不出颜色,但大概能看出是个皮球——咕噜噜地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猛地抬头。不远处,一具小小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丧尸,正呆呆地“看”着我这个方向。它的一条胳膊不见了,肚子是破的。它似乎是想去追那个球,但身体不受控制,只是徒劳地原地晃动。如果是昨天以前,我可能会觉得这是意外,是风吹的,或者是它无意中踢到的。但现在,我不确定了。我弯腰,捡起那个臭烘烘的皮球。

那小丧尸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嗬嗬声,残缺的身体朝着我微微前倾。我看着他,又看看手里的球。一个荒谬的、可怕的想法在我脑子里疯长。我慢慢地、用极其明显的动作,把球轻轻地朝它那边扔了回去。球慢悠悠地滚过去,撞到它那只完好的脚,停了。

小丧尸低下头,“看”着球,僵立了很久很久。然后,它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抬起那只脚,轻轻地、轻轻地碰了一下皮球。

就一下。接着,它完全不动了,恢复了之前那种茫然的状态。我站在原地,四肢冰凉。

七月的天气,我却感觉像掉进了冰窟里。这不是巧合。他们……到底是什么?而我,又到底是什么?8月3日 暴雨后今天下雨,下午雨停了才出门。

空气里那股腐臭味儿被压下去不少,闻着居然有点清新。我去那个废弃的大超市,想找点还能入口的东西。虽然罐头堆成山,但天天吃也腻得慌,做梦都想尝尝青菜的味道——虽然我知道这纯属妄想。超市里游荡的丧尸不少。

我轻车熟路地绕过那些积水坑和倒塌的货架,往深处的食品区走。

就在一个卖文具和贺卡的货架拐角,我猛地停下了脚步。一具女性丧尸。她背对着我,穿着一条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碎花裙子,头发干枯得像一团乱麻。

她面对着一个翻倒的、空空如也的婴儿车,一动不动。这场景本身没什么稀奇。这五年,比这更惨的我都见惯了。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是她的动作。她低垂着头,肩膀在微微地、一下下地抽动。极其缓慢地,她抬起一只已经变形肿胀、指甲脱落的手,凑到脸上。她在……擦拭?她在擦拭根本没有眼泪的眼睛!那一刻,我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丧尸怎么会哭?

丧尸怎么会有情感?它们不是只有进食的本能吗?!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心跳声,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惊骇。

那只女性丧尸停下了擦拭的动作,极其缓慢地、脖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转了过来。

她的脸大部分已经腐烂了,鼻子塌陷,嘴唇干裂翻卷,露出黑黄的牙齿。

但就在那样一张可怕的脸上,在那双灰白色的、死气沉沉的眼睛下面,竟然清晰地挂着两道泥泞的、蜿蜒的痕迹!像是混合了雨水、污垢和某种……液体的痕迹。

她“看”到了我。时间仿佛停滞了。她灰白的眼珠没有任何焦距,但我却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悲伤笼罩了她,也笼罩了我。她朝着我,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摇了一下头。然后,她转回身,重新面向那辆空婴儿车,恢复了彻底的静止,仿佛刚才那一切,又只是我压力过大产生的又一个幻觉。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那家超市,一路狂奔回家,死死地锁上了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

不是幻觉!那不是幻觉!他们不对劲!这一切都不对劲!为什么只有我没事?

为什么他们不攻击我?为什么他们会做出这些……这些根本不该有的举动?那幅画!那封信!

那个皮球!还有今天的眼泪!一个被我刻意忽略了五年的问题,如同毒蛇一样钻出心底,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理智。我……真的还是人类吗?如果我是,那他们是什么?

如果我不是……那我是什么?!8月4日 混乱我不敢出门了。我躲在卧室的窗帘后面,偷偷看着楼下街道上游荡的丧尸。我看着他们手腕上、脚踝上那些刺眼的灰绳子。

我看着他们缓慢而执拗地,一遍遍重复着某种轨迹。

我看着那个“邮差丧尸”又一次绕到了邮局门口,徘徊不前。我看着那个“绅士丧尸”,依旧坐在长椅上,举着报纸。我看着那几个强壮的丧尸,他们依旧在我楼下那片区域来回走动着,堵死了所有可能从外部靠近我这栋楼的路径。

这哪里是无意识的游荡?这分明是……巡逻!他们在保护这片区域。保护……我?

是谁在命令他们?我的头痛得快炸开了。无数混乱的、破碎的画面在我脑子里冲撞!枪声!

尖叫声!哭泣声!玻璃破碎声!野兽般的嘶吼!温暖的拥抱!冰凉的触感!绚烂的黄色太阳!

蓝色的房子!小女孩的笑脸!还有……还有……我痛苦地抱住头,发出压抑的嘶吼。

我想不起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日记里记录的这些,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的家人呢?那个画上的小女孩呢?我疯狂地翻箱倒柜,把我以为早已遗忘的、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一遍。终于,在卧室床板最底下,一个被胶带死死粘住的暗格里,我找到了一把钥匙。一把银色的、小小的钥匙。

上面贴着一个几乎磨损殆尽的标签,只剩下一个数字:7我认识这把钥匙。

这是我……我妹妹的日记本钥匙。她有个带锁的日记本,总是神秘兮兮的,不让我看。

她说那是她的秘密宝藏。我妹妹……那个总是笑得傻乎乎的女孩……是我妹妹!

记忆的闸门猛地被冲开了一道缝隙!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我几乎晕厥过去。我喘着粗气,眼睛血红。日记本!日记本在哪?!我像疯了一样继续翻找。衣柜顶上!书架后面!最后,在客厅沙发挪开后、墙角一块松动的地板下,我找到了。

一个天蓝色的、印着卡通星星的日记本。上面挂着一把同样小小的锁,已经锈迹斑斑。

我的手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用那把银色钥匙打开了锁。“啪嗒。”锁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翻开了第一页。熟悉的、稚嫩的字迹映入眼帘。

X月X日 晴今天哥哥又偷吃我的巧克力!大坏蛋!我告诉妈妈了,妈妈骂了哥哥,还给我买了新的!哥哥下次再也不敢了!嘿嘿。X月X日 阴不开心。考试成绩不好。

哥哥说我是小笨蛋,但是晚上他把他那份布丁给我吃了。哥哥其实挺好的。

X月X日 雨爸爸妈妈吵架了,吵得好凶。我害怕。哥哥把我抱进房间,捂住我的耳朵,给我讲故事。哥哥说没事的,有他在。我一页页地翻着,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这些日常的、琐碎的、充满生活气息的记录,像一把把锤子,狠狠砸在我被遗忘封锁的记忆冰层上。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我叫李默!

我有一个妹妹,叫李萌!小名萌萌!她那年刚上初中!我们有爸爸妈妈!

我们是一个很普通却很幸福的四口之家!那幅画!是她小时候画的!画的是我们一家!

右下角那个字,是歪歪扭扭的“家”!丧尸爆发那天……记忆的最后画面,定格在混乱的街道,疯狂逃窜的人群,狰狞扑来的感染者……爸爸一把将我和妹妹推进路边一个狭小的储物柜里,对着妈妈声嘶力竭地大喊:“带孩子们走!!!”妈妈绝望地看着爸爸被潮水般的丧尸淹没,然后流着泪,死死拉着我和妹妹,从后门逃跑……后面呢?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活下来的?妈妈呢?妹妹呢?我发疯似的往后翻日记本。

后面的字迹开始变得凌乱、潦草,甚至有很多页面被撕掉了,留下了参差不齐的边缘。

最后几页有字迹的地方,写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外面好多人在哭,……没吃的了……哥哥说他出去找……妈妈不让……吵起来了…………哥哥被咬了!

!!怎么办!!!妈妈把哥哥锁进了卫生间……哥哥在里面哭,也在吼……声音变得好奇怪……我好怕…………妈妈不见了……她去找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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