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我反手迎娶女帝萧婉儿林震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退婚?我反手迎娶女帝萧婉儿林震
我穿越成林家废物少爷当天,正撞上未婚妻上门退婚。 “就凭你这废物体质,也配做我萧婉儿未婚夫?” 我反手激活秒杀系统,当场撕裂她带来的狐妖灵魄。 众目睽睽下,我接下休书:“今日莫欺少年穷,来日你高攀不起。” 当晚捡回个老乞丐,竟是萧家老祖萧战天:“小友救命之恩,萧家藏宝阁任你挑选。” 当我取出角落里的蒙尘玉佩,九天云海骤然翻涌。 女帝云瑶踏破虚空而来,指尖挑起玉佩:“谁动了本帝的定情信物?” 她目光落在我身上,唇角微扬:“找到你了,我的小夫君。” 刺眼的阳光从糊着油纸的雕花窗棂缝隙里强行挤进来,正好打在我眼皮上,灼热得像块烙铁。我喉咙干得冒烟,浑身骨头缝里都渗着一种大病初愈后的酸软和沉重,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像是塞进了一千只发狂的蜜蜂,搅得记忆碎片四处飞溅——码农林凡,连续爆肝七十二小时,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是这古香古色、透着股霉味和药渣苦气的陌生屋子。 “呕…”一声压抑不住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里空空如也,却搅得翻天覆地。 “少爷!少爷您醒了!老天开眼啊!”一个带着哭腔、又急又喜的沙哑声音在旁边炸开。 我勉强转动僵硬的脖子看过去。床边站着个干瘪老头,穿着件洗得发灰、明显不太合身的蓝色旧布衫,袖口和膝盖都打着厚厚的补丁,针脚粗糙得能当砂纸用。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皱得像颗风干的核桃,浑浊的眼珠此刻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我,枯枝般的手激动得直哆嗦。这就是林震,我脑子里残余记忆告诉我,他是林家唯一还死心塌地跟着我这个“废物少爷”的老管家。偌大的林家,也就剩他和我屋里这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了。 “水……”我喉咙里挤出个破锣般的声音。 “哎!哎!水!马上来!”林震手忙脚乱地去倒旁边那张掉漆木桌上的粗陶碗,水壶晃荡,泼洒出来的水迹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小心翼翼捧着半碗水凑到我嘴边,动作笨拙却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 冰冷的、带着点泥土味的井水滑入喉咙,稍微浇熄了一点喉咙里的火焰。我大口喘着气,属于林家废物少爷林玄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混着我的码农记忆,轰然冲进意识深处。 青岚城林家,曾经也算本地一霸。可惜老爹林战,十几年前带人去探索一个狗屁遗迹,结果遗迹炸了,一行人连根毛都没剩下,林家瞬间垮台。天玄大陆,拳头硬才是真理。林家没了顶梁柱,产业被瓜分,族人树倒猢狲散。而原身林玄,更是霉运罩顶,天生经脉淤塞如铁板,修炼?吸进去的灵气能漏出来九成九!标准的废物体质,传说中活不过二十岁的短命种。唯一的“荣光”,大概就是祖辈和城里另一个大家族萧家定下的娃娃亲。现在想想,这他妈不就是标准的开局地狱模式?还是连条裤衩都不给留的那种! 胃里那股恶心劲儿刚压下去一点,屋外猛地传来一阵喧哗。 “让开!萧家大小姐来了,也是你这老狗能拦的?”尖锐嚣张的呵斥声刺破空气,伴随着几声粗暴的推搡和闷哼。 “砰!” 我那扇摇摇欲坠、感觉踹一脚就能散架的破木门板,被人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重重砸在旁边的土墙上,震得屋顶簌簌落下几缕灰尘,呛得我又是一阵咳。 刺眼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涌了进来,将门口几道身影拉得又长又斜。 当头一人,是个身姿曼妙、穿着鹅黄色华丽绫罗长裙的少女。裙摆上用金线细细绣着朵朵盛放的鸢尾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晃得人眼花。她身姿挺拔得像一株精心修剪过的名贵兰花,踩着双缀着明珠的精致绣鞋,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毫不掩饰的傲慢。那张脸确实精致,柳眉杏眼,琼鼻樱唇,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美人胚子。可惜,那双漂亮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比刀子还冷,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萧婉儿。我的“未婚妻”。她真人比原主记忆碎片里还要盛气凌人。 她身边,簇拥着好几个穿着萧家统一制式蓝色劲装的护卫,个个膀大腰圆,神情倨傲,腰间佩着明晃晃的长刀。其中一个护卫手里,还牵着一个古怪的东西—— 那玩意儿像猫又像狐,一身火焰般的赤红色皮毛,油光水滑,在阳光下流动着瑰丽的色泽。它个头不大,懒洋洋地趴在护卫脚边,身后蓬松的尾巴却异常醒目,足足有三条!每条尾巴尖上,都跳跃着一簇幽幽的蓝色火苗,无声无息地燃烧着,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热浪和淡淡的压迫感。这畜生狭长的金色眼瞳半眯着,漫不经心地扫过屋子,目光落在床上的我身上时,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充满轻蔑意味的“咕噜”声。三尾火狐?炼气巅峰的灵兽?我记得萧家好像也没富裕到给年轻子弟配这种高级货色当保镖吧? 更扎眼的是,萧婉儿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衣的青年。青年身材颀长,面皮白净,五官也算端正,手里装模作样地摇着一把描金边的折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浮在表面,却丝毫没有渗透进他那双略显狭长、带着精明算计的眼睛里。他看着萧婉儿的背影,眼神深处藏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这人我也认得,王腾——青岚城王氏的旁支子弟。王家是萧家的忠实走狗,这家伙更是有名的萧婉儿舔狗,仗着点王家背景和还算凑合的天赋,在城里没少作威作福。 “林玄。”萧婉儿开口了,声音清脆,却冷得像屋檐下挂着的冰溜子,带着一股子刮骨的寒意。“听说你前几日修炼岔了气,差点咽气?看来老天也觉得你这废物活着,对林家、对我萧家,都是一种耻辱。” 她莲步轻移,刻意避开了地上散落的杂物。那条趴着的三尾火狐也跟着站了起来,甩了甩三条火焰尾巴,空气中热浪更明显了。 林震气得浑身发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上前一步挡在我床前,声音都在发颤:“萧小姐!您…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少爷再怎么说也是您的未婚夫!林家还没倒呢!” “未婚夫?”萧婉儿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那弧度锋利得能割开皮肉,“就凭他?一个经脉淤塞多年,连一丝灵力都凝聚不了的废物?”她纤纤玉指毫不客气地朝着我一指,指尖染着漂亮的蔻丹,此刻却像一根淬毒的针,“林家?呵呵,青岚城如今还有林家吗?不过是靠着祖上余荫苟延残喘,在这破屋子里等死的可怜虫罢了!” 她身后的护卫和王腾适时地发出一阵低低的嗤笑。 “你!”林震老脸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浑浊的眼睛里血丝密布,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更多反驳的话。萧婉儿的话虽然恶毒,却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精准地捅进了现实最痛的地方。林家,确实只剩这最后一点可怜的颜面和这栋随时可能塌掉的破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