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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劳被偷,他抢走我爸所有遗产(沈皎皎戚骁)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功劳被偷,他抢走我爸所有遗产沈皎皎戚骁

匿名 2025-09-13 08:04:06 2 下载本文

父亲头七,丈夫戚骁将一份财产转让协议甩在我脸上。只因他认错了五年前的救命恩人,要将我爸留下的心血,送给偷走我功劳的继妹当补偿。我签了字,也签下了他的死刑判决书。

他自以为是的深情,终将让他亲手将自己埋葬在无尽的悔恨里。

1戚骁把那份文件推过来的时候,外面的泳池派对正闹到高潮。重金属音乐穿透隔音玻璃,像一下下砸在我心口的闷锤。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第五年。也是我父亲的头七。

沈皎皎的“康复庆功宴”,戚骁选在了这一天。真会挑日子,不是么。签了它。

他的声音跟文件纸一样,又冷又硬,城西那个项目,转给皎皎。我捏着笔,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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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项目是我爸留给我最后的念物,我呕心沥血跟了三年,马上就要见收成。戚骁,我抬眼看他,那是我的。他扯了扯领带,英俊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烦躁。沈暮,别让我说第二遍。皎皎为了安抚你爸那些老部下,累到胃出血,这个项目权当是给她的补偿。

补偿?真是个好听的词。那些老部下明明是被他用雷霆手段清洗掉的。我垂下眼,笔尖在签名处悬停。不远处,那个昨晚被沈皎皎当作礼物送我的巨大泰迪熊,红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泰迪熊的肚子里,藏着我刚发现的婴儿监视器。一个小时前,我就是通过它,听见沈皎皎在卧室里娇喘着对戚骁说。骁哥哥,那个项目对姐姐太重要了,她不会给我的。她不像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命都可以。然后是戚骁低哑的声音。

放心,我亲自去办。她欠你的,我会让她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此刻,戚骁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夺过我手里的笔,攥住我的手腕,强迫我的手指蜷成一个握笔的姿势,像牵着一个提线木偶,在那张纸上划下了我的名字。

沈暮。两个字,龙飞凤凤舞,像一个笑话。做完这一切,他嫌恶地甩开我的手,用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秦姨已经把皎皎最喜欢的海鲜都处理好了,你去厨房盯着,别让下人搞砸了。皎皎身体弱,吃坏了肚子,你担待不起。我蜷在沙发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所有人都知道,我对海鲜蛋白严重过敏,闻到味道都会窒息。五年了,他一次都没记住过。好啊。

我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一步步朝他走去,脸上挤出一个笑。我去。我亲自给她做。用手,一寸一寸地,把虾线给她挑干净。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真好。

至少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2厨房里,腥气和湿气混合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上百斤的波士顿龙虾和帝王蟹堆在冰块上,张牙舞爪。秦姨红着眼圈挡在我面前,夫人,您别进去,让她们做。我求先生去,先生会听的。我推开她。他不会。我没戴手套,直接把手伸进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捞起一只龙虾。那种熟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痒感,立刻从指尖蔓延开。秦姨在一旁,哭得快要断气。两个小时后,我端着最后一道黄金蟹钳走出厨房。我的双手已经红肿得像两个猪蹄,脸上也开始浮起细密的红疹。戚骁正坐在客厅中央,沈皎皎偎在他身边,一群平日里巴结我的富家子弟,此刻都围着他们谈笑风生。气氛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

音乐停了。戚骁看见我,冲我招了招手。沈暮,过来。我把盘子放下,走了过去。

他身边的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玻璃醒酒器,里面装着满满的、颜色诡异的液体。

沈皎皎柔柔弱弱地开了口:姐姐,对不起。刚才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人造谣说你……说你在外面散播谣言,说我装病骗骁哥哥。骁哥哥为了帮我澄清,就跟他们打了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笑嘻嘻地接话:戚总说了,沈小姐肯定是清白的。

这瓶’真理之水’,只要嫂子一口气喝完,就代表嫂子心里没鬼。我们所有人都给嫂子赔罪。

真理之水。用七八种烈酒调出来的玩意儿,喝下去,胃能直接烧穿。

沈皎皎怯怯地拉着戚骁的袖子:骁哥哥,还是算了吧。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让她赔个不是就好了。别伤了身体。戚骁怜爱地拍了拍她的手,目光却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怎么,不敢喝?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压力。

沈暮,你让我丢脸了。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情,嘲讽,幸灾乐祸。我笑了。原来这才是今天的主菜。我慢慢走过去,没去碰那个醒酒器。

而是从桌上抄起一瓶还没开的皇家礼炮。对着桌角,猛地一砸。砰!

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玻璃碴子,溅得到处都是。所有人都被吓得噤了声。

我握着那半截尖锐的瓶颈,锋利的一面对着我自己。戚骁,我看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笑得更灿烂了,想玩,是吗?我陪你。你不是想看我喝吗?行。这瓶,我喝。

要是我喝死了,就算你赢。要是我没死,我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今天谁也别想站着从这个门里走出去。话音未落,我已经举起酒瓶,对着自己的嘴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我的食道,我的胃。每一口,都像在吞刀片。戚骁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3我没倒。

当我把空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时,整个客厅都死一样地寂静。我的胃在翻滚,像有一只手在里面疯狂搅动。到你们了。我的声音沙哑,眼睛却亮得惊人。

那帮富家子弟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敢动。戚骁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

沈皎皎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柔弱地倒向戚骁怀里:姐姐……你……你别这样,我好怕……这一倒,像一个开关。戚骁猛地站起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碎酒瓶扔在地上,然后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他的眼神像要把我凌迟。你闹够了没有?!力道之大,我感觉自己的下颚骨快要碎了。我因为喝酒而涨红的脸上,红疹更加明显,又痒又疼。

是我闹,还是你逼?我直视着他,毫不退缩,戚骁,当着你这么多朋友的面,别把自己弄得太难看。他突然冷笑起来,难看?沈暮,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谁说了算。

他猛地一扯我的手臂,把我拽得一个趔趄,身上的礼服因为这个动作滑落下来,露出了我的右边肩胛。空气,在那一刻凝固了。他身边一个跟他很熟的公子哥,倒吸一口冷气:骁哥,嫂子身上……那个疤……我的右边肩胛骨上,有一道陈年的伤疤。

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很丑,皮肤褶皱着,破坏了所有的美感。戚骁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道疤上,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混合着震惊、迷惘和……痛苦的情绪。那是五年前留下的。他被商业对手绑架,关在城郊一个废弃的工厂,是我找到了他。在替他挡下背后那一刀时,划出的伤口。

因为处理不及时,发炎,溃烂,最终留下了这个永远无法褪去的印记。这道疤,是我和他之间,埋得最深的秘密。也是我以为,他总有一天会因此对我另眼相待的,愚蠢的希望。姐姐,你为什么……总要模仿我?沈皎皎幽幽的声音,像一条毒蛇,精准地缠了上来。她轻轻掀开自己礼服的肩带,露出光滑如玉的左肩。一模一样的位置。

一只用最新纹身技术做出来的、惟妙惟肖的、浅粉色的蝴蝶疤痕。它那么精致,那么完美,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和我的丑陋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骁哥哥当年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意识不清了。他说他只记得,救他的女孩,肩上有一只蝴蝶。沈皎皎的眼泪说来就来,凄楚地看着我,姐姐,我知道你喜欢骁哥哥。

可是……可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去骗他啊!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牺牲,钉在了耻辱柱上。

将我打造成一个处心积虑的、模仿别人功劳的小偷。戚骁眼中的最后一丝动摇,瞬间被冰冷的怒火取代。他松开我,像是碰了什么病毒。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坠入万丈深淵的话。他对身后的保镖说:联系艾伦医生,让他马上过来。告诉他,我要……把这块碍眼的东西,给我烧干净。记住,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残忍至极,不准打麻药。那一刻,我听见秦姨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冲过来,跪在戚骁脚下。先生!

不可以!先生!那道疤是真的!当年是我亲眼看见夫人满身是血地回来的!

戚骁一脚踢在秦姨心口上。聒噪。扔出去。他甚至都没低头看一眼。

我眼睁睁看着秦姨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撞在门框上,然后慢慢滑落在地,手捂着胸口,剧烈地抽搐。那双一直温暖地看着我的眼睛,一点点涣散。我的世界,也在那一刻,彻底崩塌。4私人医疗室里,冷得像个冰窖。

我被两个保镖死死地按在手术床上,动弹不得。艾伦医生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于心不忍和恐惧。

戚先生……无麻醉的激光皮肤烧灼……这会造成永久性神经损伤的……

戚骁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交叠着长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悠然得像是在欣赏一出歌剧。

她皮糙肉厚,死不了。他晃了晃杯中的液体,艾伦,你想清楚,是我请你来征求你的意见,还是通知你执行我的命令。艾伦医生的脸白了。

他最终还是拿起了那个冰冷的激光探头。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从秦姨倒下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好像就已经流干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惨白的手术灯,脑子里一片空白。当那灼热的、带着一股焦糊味的剧痛从我肩胛骨上传来时,我浑身猛地一颤,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血肉和神经上碾过。汗水瞬间湿透了我的头发,贴在我的脸上,又冷又黏。疼。

疼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了。我开始出现幻觉。我看见了我妈,她在我床边,温柔地给我唱着童谣。看见了我爸,他还很年轻,把我扛在肩膀上,在院子里奔跑。

看见了秦姨,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絮絮叨叨地让我趁热喝。最后,我看见了那个雨夜。

十五岁的戚骁,浑身是伤地蜷缩在废工厂的角落里,像一头被全世界抛弃的幼兽,警惕地看着每一个试图靠近他的人。是我,拿着一个面包,一点点朝他挪过去。

他狠狠地打翻了我手里的食物,却在看见我被划伤的手背后,怔住了。那一夜,我们说了很多话。他说,他妈妈最喜欢蝴蝶。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铁锈和雨水的味道。

那么真实。住手!戚骁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艾伦医生停下了动作。我偏过头,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戚骁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床边。

他的脸色比我还苍白,酒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背,不,是我背上那个被烧得血肉模糊的创口。为什么……不叫?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出一个无声的笑容。叫什么?叫给你听,让你和沈皎皎更尽兴吗?

我没力气回答他。我的意识正在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听到他对保镖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把她扔到地下室去。没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靠近。

还有,我感觉他冰冷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她还不能死。死了,就不好玩了。5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地下室。手脚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全身疼得像被拆开又胡乱拼凑起来。肩上的伤口只是被草草包扎了一下,血迹渗了出来,黏糊糊的。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来的光,阴冷潮湿。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没人送吃的,也没人送喝的。

我的嘴唇干裂,喉咙里像着了火。门被打开了。戚骁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提着高压水枪的保镖。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看着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人。我再问你一次,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你为什么要模仿皎皎?说实话,我或许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我抬起头,看着这张我爱了将近十年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事到如今,真相是什么,还重要吗?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让他心安理得的借口。见我不说话,他失去了耐心。

他对保镖抬了抬下巴。动手。给我把她身上那些不该有的念想,都洗干净。下一秒,冰冷刺骨的水柱,像一条凶猛的毒蛇,狠狠地抽在我身上。冲击力巨大,撞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冬天。水是冰的。一瞬间,我就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只能靠本能地颤抖。水流不断地冲刷着我,特别是后背的伤口。新生的嫩肉被蛮横地撕开,疼,钻心刺骨的疼。可我的身体,很快就麻木了。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那些冰冷的水,一点点流走。我的脑子,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我想起很多事。

我想起沈皎皎刚来我家时,总是怯生生地跟在我身后,穿我穿过的旧裙子。

我想起她有一次故意打碎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瓶,然后哭着指向我,爸爸第一次打了我。

我想起她在大学时,是如何不动声色地抢走了我所有的朋友,包括我的初恋男友。

她就像我生命中的一道影子,贪婪地吞噬着我拥有的一切。现在,她成功了。

我看着站在水幕那头的戚骁。他精致的皮鞋上,溅上了几滴污水。他皱着眉,微微后退了一步。他在嫌我脏。就是这个动作,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最后一扇枷锁。

爱,是什么?恨,又是什么?原来,在它们的最深处,是无尽的虚无和荒谬。我不再挣扎。

我任由那冰冷的水冲刷着我,仿佛是在接受一场洗礼。一场,与过去的,彻底的告别。

不知过了多久,水停了。我已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拖出去。我听到戚骁说,找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明天,带她去个地方。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疲惫的、残忍的决绝。像是一场漫长的酷刑,终于要迎来它最后的,也最高潮的结局。6车子一路向西,开往城郊。路越来越颠簸,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

我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那个废弃的水泥厂。我们命运交织的起点,也将是我生命的终点。

他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却在我脚上扣上了一个沉重的电子脚镣。别想着跑。

他发动了车子。我坐在副驾,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我的身体已经垮了,高烧,伤口发炎,浑身都在疼。但我一声不吭。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音响里放着低沉的大提琴曲。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他打破了沉默。我转过头,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分明的手。

这双手,曾经温柔地擦过我的头发,也曾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真是有趣。我说:戚骁,你信因果报应吗?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我只信我自己。

车子最终在悬崖边停下。悬崖下面,就是那个破败的工厂。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戚骁下了车,点了一支烟,靠在车头,背对着我。他像是在给我最后的告别时间。

我没有去看那万丈深渊。我拉开车门,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边。他的身形挺拔,像一棵不会被任何风雪压垮的松树。我站定,抬起头,看着被乌云遮蔽的天空。然后,我轻轻地开了口。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平静无波的语调。兔子不吃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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