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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胞胎弟弟,替我参加了婚礼柳如烟风铭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我双胞胎弟弟,替我参加了婚礼(柳如烟风铭)

匿名 2025-09-13 08:48:53 5 下载本文

婚礼当天,我因为一场涉及核心技术安全的紧急任务无法脱身。这任务来得突然且致命,一旦失败,公司可能面临数百亿的损失和行业信誉的崩塌。万般无奈之下,我打了个电话,让我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风铭,暂时替我扮演新郎的角色。

风铭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哥,你放心!不就是走个过场吗?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等嫂子进了门,我立马消失,绝不多待一秒钟。”我信任他。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性格迥异——我沉稳,他外放——但血浓于水。任务过程惊心动魄,我几乎是拼了命才在深夜十二点前解决了所有问题。顾不上满身的疲惫和尘土,我用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回我和新娘柳如烟的婚房。那是我精心准备的别墅,每一处细节都倾注了我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告诉她,她的新郎,并没有在最重要的日子里缺席。然而,当我用指纹打开家门,迎接我的,却是足以将我所有美好幻想彻底击碎的场景。主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我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门。

婚床上,红色的龙凤被凌乱地堆在一旁。而我的新娘柳如烟,和我那亲爱的弟弟风铭,正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混合的刺鼻气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的鸣响。似乎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光影变化,柳如烟缓缓转过头。当她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我时,美丽的脸蛋瞬间血色尽失,一双杏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风……风澈?你……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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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看到了鬼。而我那个好弟弟风铭,在最初的慌乱后,竟然迅速镇定下来。他甚至还有闲心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然后,他抬起头,看向我,脸上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糅合了无辜、委屈与一丝诡异坦然的表情。“哥,”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你别误会,这事……不怪我。”“是嫂子她……她实在太主动了。我还以为,这是你为了考验我,特意安排的什么特殊‘环节’呢。”考验?特殊环节?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生命中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听着这番荒谬绝伦的辩解,一股冰冷到骨子里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我没有怒吼,没有咆哮,甚至没有冲上去给他们一拳。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极度冰冷的弧度。很好。真的,很好。我精心策划的婚礼,我满心期待的未来,我视若生命的亲情和爱情,就在这一夜,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肮脏的笑话。而他们,这对笑话的主角,竟然还想用如此拙劣的演技,来侮辱我的智商。“考验?”我终于开口,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我的目光从风铭的脸上,缓缓移到柳如烟惨白的脸上。

柳如烟浑身一颤,像是被我的眼神刺痛了,她急忙辩解道:“风澈,你听我解释!

我……我喝多了,我以为他就是你……你们长得太像了,我真的分不出来!”“喝多了?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视线扫过床头柜上那瓶几乎没怎么动的红酒,“就凭这瓶82年的拉菲,能把你喝到连自己的丈夫和他的弟弟都分不清?”这瓶酒,是我特意为我们的新婚之夜准备的。它的珍贵,柳如烟比谁都清楚。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撒娇,说一定要在最特别的日子里,和我一起品尝。现在,它成了她谎言中最可笑的注脚。风铭见状,立刻接口道:“哥,是真的!

嫂子今天被灌了不少酒,脑子都不清醒了。我本来想走的,可是嫂子她……她一直拉着我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的名字。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把新娘子一个人扔在婚房吧?后来……后来就……就失控了。”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好像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他把一切都推给了柳如烟的“主动”和“不清醒”。而柳如烟,则把一切归咎于酒精和我们兄弟俩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早已排练了无数遍。如果我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此刻或许真的会陷入他们编织的逻辑陷阱里——到底是弟弟趁人之危,还是新娘酒后乱性?

可我不是。我叫风澈,顶尖的私人安保顾问,我的工作就是从最混乱的表象中,剥离出最核心的真相。观察、分析、判断,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他们两人的说辞,看似能相互印证,但其中有一个致命的漏洞。风铭说,柳如烟一直喊着我的名字。而柳如烟说,她以为风铭就是我。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她真的把我弟弟当成了我,她为什么还要不停地喊我的名字?一个人,会对着自己认为是“风澈”的人,一遍遍地喊“风澈”吗?这不合逻辑。除非,她在演戏。

她在用这种方式,故意告诉床上的风铭——也准备告诉事后可能被发现的我——她心里想的人是我,这一切都只是个意外。多么精妙的算计。既能稳住我弟弟,又能给自己留好退路。

至于我那个好弟弟,他那句“我以为是你安排的考验”,更是无耻到了极点。什么样的人,会用自己的妻子去“考验”自己的弟弟?他不是在解释,他是在试探我的底线,是在暗示我——哥,咱俩是亲兄弟,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伤了和气。只要你愿意,这事就能当成一个荒唐的误会翻篇。他们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在告诉我:我们吃定你了,风澈。吃定你顾及兄弟情分,吃定你为了脸面不敢声张,吃定你会像个傻子一样,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一股混合着恶心与暴怒的情绪在我胸中翻滚,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智。但我死死地压制住了。愤怒,是解决问题最无用的工具。此刻,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冷静。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一场误会。”我慢慢地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风铭和柳如烟看到我的反应,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他们以为,我信了。或者说,他们以为,我选择了“信”。“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我走到床边,弯下腰,捡起地上那件属于柳如烟的蕾丝睡裙,然后又捡起风铭的西装裤。我把衣物递给他们,语气温和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都起来吧,地上凉。小铭,你也累了一天了,去客房睡。”我的反应,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风铭愣住了,柳如烟也愣住了。

他们预想过我的暴怒,我的质问,甚至是我动手打人,唯独没有想过,我会如此轻易地“原谅”他们。“哥……”风铭接过裤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别说了,”我打断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既显得亲昵,又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今天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如烟知。”我特意加重了“如烟知”三个字,目光直视着柳如烟。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慌乱地穿上睡裙,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风澈,我……我对不起你。”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哭泣。演。继续演。

我在心里冷笑,脸上却依然维持着那副“大度”的表情。“傻瓜,都说了是误会。

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弟弟,我相信你们。”我扶着柳如烟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顺从地靠在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飞快,也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忍住了。我甚至还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好了,都过去了。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柳如烟在我怀里点了点头。我松开她,又对已经穿好衣服的风铭说:“你也早点休息。

”风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丝……如释重负。“知道了,哥。

那我先出去了。”他转身走出了卧室。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柳如烟。她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委屈模样。“去洗澡吧。”我再次催促她。“嗯。”她应了一声,逃也似的走进了浴室。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我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寒。我走到床边,看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白色的床单上,几根不属于我的、略短的头发,和一小片可疑的水渍,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

我掏出手机,对着这张床,以及床单上的“证据”,从不同角度,拍下了几张无比清晰的照片。然后,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陪你们,把这场戏,演到极致。

我要让你们,在自己亲手搭建的舞台上,摔得粉身碎骨。柳如烟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正靠在床头看书。婚床上的床单,也被我换成了新的。

仿佛之前那肮脏的一幕,从未发生过。她看到焕然一新的卧室,明显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在我身边躺下。“风澈……”她轻声唤我,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我放下书,转头看着她。刚出浴的她,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头发上的香味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很好闻。若在平时,我早已情难自禁。但此刻,我只觉得无比讽刺。“怎么了?”我问道,语气依旧温和。“你……真的不生我气了?

”她试探着问。“生气能解决问题吗?”我反问,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你是我的妻子,我选择了你,就要信任你。而且,小铭也解释了,我相信他。”这番话说得我自己都想吐。

但柳如烟显然很受用,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用我最熟悉的那种撒娇语气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风澈,我爱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那么多酒了。”“嗯。”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这一夜,我抱着这个刚刚背叛了我的女人,彻夜未眠。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不断地复盘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风铭和柳如烟之间,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意外”。

他们的默契,他们的谎言,都指向了一个可能性——他们之间,早有苟且。甚至,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为我量身定做的骗局。可为什么?风铭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父母早逝,我长兄为父,从他上学到工作,我倾尽所有。我创立的公司如今市值数十亿,我早就承诺过,公司有他百分之二十的干股。我给他的,还不够多吗?柳如烟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相恋五年。我爱她的温柔美丽,欣赏她的聪慧独立。为了娶她,我送上了价值三千万的别墅,八百八十八万的彩礼,以及各种名贵的首饰。我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掏心掏肺。她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嫉妒?贪婪?或许两者都有。

风铭一直活在我的光环之下,无论他怎么努力,别人提起他,总会说“那是风澈的弟弟”。

这种长期的压抑,或许早已让他心理扭曲。而柳如烟,或许她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能带给她的优渥生活。当她发现,我那看似吊儿郎当,却更会甜言蜜语的弟弟对她大献殷勤时,她那颗不甘寂寞的心,便开始动摇了。

两个人一个图财,一个图色,或许还有一种联手起来,将我这个“正主”彻底踩在脚下的变态快感。所以,他们合谋了。

他们算准了我的软肋——亲情和脸面。他们笃定,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亲弟弟反目成仇。他们笃定,我为了维持风家的体面,会选择息事宁人。然后,他们就可以继续在我眼皮子底下,享受着我的财富,过着他们那肮脏的、偷情的日子。

等时机成熟,或许他们还会设计一场“意外”,让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然后名正言顺地霸占我的一切。想到这里,我的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能再把他们当成普通的出轨男女。他们是两条潜伏在我身边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我必须反击。而且,要一击毙命,永绝后患。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起床。柳如烟和风铭似乎也很有默契地,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餐桌上,气氛甚至称得上“和睦”。风铭亲热地喊着“嫂子”,柳如烟则温柔地为我盛粥。

一派兄友弟恭、夫妻和美的景象。看着他们炉火纯青的演技,我心中冷笑连连,脸上却挂着温和的微笑。“小铭,你最近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风铭大学毕业后,换了好几份工作,都干不长久,眼高手低,一直处于待业状态。“还没呢。

现在工作不好找。”他扒拉着碗里的饭,含糊地说道。“这样吧,”我说,“别在外面瞎晃了,来我公司上班。我给你安排个副总的职位,先熟悉熟悉业务。

”“噗——”风铭一口粥差点喷出来。柳如烟也惊讶地抬起头,看向我。副总?

我公司虽然不是什么世界五百强,但在业内也是领军企业。一个副总的职位,年薪加分红,起码是七位数。我这个“见面礼”,不可谓不重。风铭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得像两颗一千瓦的灯泡。他激动地搓着手,一脸的不敢相信:“哥,你说真的?副总?

我……我行吗?”“我说你行,你就行。”我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是亲兄弟,我的公司,不就是你的公司?让你来帮忙,我才放心。”我这话,一语双关。表面上是说信任他,实际上是在提醒他——公司是我的,我想让谁上,谁就能上。

风铭显然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谢谢哥!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他拍着胸脯保证。旁边的柳如烟,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爱意”。“风澈,你对你弟弟真好。”她柔声说。

“应该的。”我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看向她,“如烟,你也别闲着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开一家自己的画廊吗?我昨天已经让助理去看地方了,还帮你注册了一家文化公司,启动资金五百万,先让你练练手。后续不够,我再追加。”如果说,给风铭副总的职位是惊喜,那么给柳如烟开公司,就是核弹级别的“恩宠”。

柳如烟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都合不拢。她的梦想,就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画廊。

但她家境一般,这个梦想对她来说,遥不可及。我曾答应过她,等我们结婚后,会帮她实现这个梦想。但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而且一出手就是五百万。

“风澈……我……”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扑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你对我太好了!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傻瓜,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怀里的女人,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心虚。

看着他们两人那副被巨大的利益砸晕了头的丑态,我心底的杀意,越发沸腾。你们以为,这是我给你们的补偿和封口费?不。这是我喂给你们的,最甜美的毒药。

我要让你们站得高高的,高到所有人都看得到你们。然后,再亲手把你们从云端,狠狠地拽下来,摔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我要让你们知道,拿了我的东西,是要用你们最珍贵的东西来换的。比如,你们的未来,你们的名誉,以及……你们的自由。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完美的“圣人”丈夫和“模范”兄长。我履行了我的诺言。

风铭走马上任,成了我公司的副总。我给了他独立的办公室,配了秘书和专车,赋予了他极大的权限。柳如烟的文化公司也很快注册下来,办公室就选在市中心最繁华的CBD,租金贵得吓人。五百万的启动资金,一分不少地打到了她的公司账户上。他们两人,像是两只被突然扔进米缸里的老鼠,瞬间被巨大的幸福感和权力欲冲昏了头脑。风铭每天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出入公司,对下属颐指气使。他根本不懂业务,只会照搬我的一些管理模式,说一些假大空的套话。

但他是我弟弟,公司上下,没人敢得罪他。柳如烟则摇身一变,成了美女老板。

她每天流连于各种画展和艺术沙龙,结交所谓的“名流”,花钱如流水。公司的账目,我看过一次,几乎全是各种奢侈品消费和不着边际的“艺术品投资”。而我,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我甚至在公开场合,多次表达了对他们的支持和信任。在公司高层会议上,我力排众议,将一个利润丰厚的新项目交给了毫无经验的风铭负责。在我们的家庭聚会上,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盛赞柳如烟的艺术品位和商业头脑。我的“大度”和“宠爱”,让风铭和柳如烟越发地有恃无恐。他们开始在我面前,也渐渐不再掩饰彼此之间的那份“默契”。有时在家里吃饭,风铭会很自然地夹菜给柳如烟,柳如烟也会习惯性地替他整理领带。他们的眼神交汇时,总有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他们一个是“大伯”,一个是“弟媳”?他们以为我眼瞎,看不见。实际上,他们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句潜台词,都像是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提醒我,不要忘记那晚的耻辱。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早在风铭和柳如烟进入他们各自的“角色”之前,我就已经布下了我的天罗地网。

风铭的办公室里,柳如烟的公司里,甚至他们各自的专车里,我都安装了最新型的、针孔大小的窃听器和摄像头。这些设备,都是我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专业到足以躲过任何常规的检测。每天晚上,当他们以为我还在书房加班时,我都会戴上耳机,像一个偷窥者一样,静静地“欣赏”着他们的表演。耳机里,传来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和无耻。“烟儿,今天风澈又把城南那个大项目给我了,那帮老家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他们那副不服气又不敢说的样子,真他妈爽!

”这是风铭得意忘形的声音。“那是,也不看看你是谁的弟弟。风澈就是个傻子,我们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还把我们当宝。”这是柳如烟娇媚又刻薄的声音。“可不是嘛!

你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那天晚上,我看他那反应,也太平静了。正常男人,看到自己老婆和弟弟搞在一起,不该是冲上来拼命吗?”“谁知道呢?可能他那种工作狂,早就对女人没兴趣了。再说,他心里有鬼,以为是我们发现了什么,所以才用钱和权来堵我们的嘴。”“发现什么?你是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那个所谓的‘紧急任务’,你做得干净吗?”“放心吧,烟儿。

我只是匿名给他们公司的竞争对手‘天盾安保’透露了一点消息,说风澈公司的一支重要运输队,在当晚会经过北郊的废弃工业区。天盾那帮人为了抢生意,肯定会派人去‘骚扰’一下。风澈作为负责人,能不去处理吗?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查不到我头上来。”听到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原来如此!婚礼当天那场让我脱不开身的“紧急任务”,竟然是风铭一手策划的!

他不仅仅是给我戴了绿帽子,他是在用一种近乎谋杀的方式,把我从我自己的婚礼上支开!

那晚的情况,远比他说的“骚扰”要惊险得多。对方是有备而来,甚至动用了非法的信号屏蔽器和改装车辆,摆明了是要把我们的货物截下来。

如果不是我经验丰富,处置得当,后果不堪设想——不仅货物会丢失,我手下的兄弟们,也可能会出现伤亡!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我那个躺在我老婆身边,一口一个“哥”的好弟弟!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上喉咙。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为了贪婪和欲望。现在我才明白,在贪婪和欲望的背后,是更深层次的、想要将我置于死地的歹毒!耳机里,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还是你聪明,阿铭。这样一来,他不仅完美错过了我们的‘好事’,事后还要加倍补偿我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柳如烟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那是。对付风澈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就得用点脑子。等着瞧吧,烟儿,用不了多久,他风澈的一切,都会变成我们的。到时候,我才是风氏集团真正的主人,而你,就是我风铭名正言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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