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仙门都是我的vip客户(白浅浅墨尘)全章节在线阅读_白浅浅墨尘全章节在线阅读
我穿了。就离谱。上一秒我还在电脑前狂敲键盘骂甲方是傻逼,下一秒眼前一黑,再睁眼就被硬控了。脑子里跟被塞了个U盘似的,哗哗往里头灌记忆。古早虐文,《仙途虐恋:冷情师尊的替罪孽徒》。我,林晚,穿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炮灰大师姐。 标准恶毒女配,专业给女主使绊子一百年,日常就是嫉妒女主获得师尊、男主和全体师门的偏爱,然后各种作死,最后成功把自己作成了宗门大比上的活体背景板——被入魔的男主一掌拍成渣渣,连个全尸都没混上。妈的,这什么绝世大冤种剧本。我瘫在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望着头顶漏风的茅草屋顶,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绝望他妈给绝望开门——绝望到家了”。 别人穿书不是公主就是大小姐,最次也是个有金手指的潜力股。我倒好,直接穿成破产版恶毒女配,住的比贫民窟还贫民窟,师尊不疼师弟不爱,纯纯工具人一个,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衬托女主小白花有多纯洁无瑕,最后用我的死来推动男主黑化。我图啥? 图死得比较有创意吗?淦!这破情节姐不伺候了!爱谁谁!正想着,门外传来一个冷得能冻掉鸡皮疙瘩的声音。“林晚,师尊命你速去戒律堂。”我靠。 情节大神这么敬业?催命来了?按原情节,我现在应该立刻弹起来,屁滚尿流地跑去戒律堂,然后因为“嫉妒师妹”,被那个偏心偏到太平洋的师尊罚跪思过,顺便给刚刚“不小心”被我推下山崖其实是她自己脚滑的女主白浅浅当众道歉。 道你妈的歉。我翻了个身,把破被子往头上一蒙。“不去,姐睡了。”门外沉默了三秒,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林晚!你敢违抗师命?”那弟子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师命个屁,扰人清梦等于谋财害命懂不懂?告诉他,天塌下来也等我睡醒再说。 ”反正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我还装什么乖宝宝。门外没了声音,估计是世界观受到冲击,回去打小报告了。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唯一的装饰是墙上挂着一把锈得快看不出原样的铁剑。真·穷得叮当响。原主混得也太惨了,就这还有心思搞雌竞?搞事业它不香吗?!哦不对,在这个虐文世界里,事业线就是为感情线服务的,工具人不配搞事业。肚子咕咕叫。妈的,原主为了保持所谓“仙姿玉貌”,天天辟谷,饿得前胸贴后背。我受不了这委屈。翻身下床,趿拉着快磨破的草鞋,直奔记忆里宗门后山那片野果林。去他妈的辟谷,老子要干饭! 一路上遇到几个外门弟子,看到我都跟见了鬼似的,躲得老远。“她不是被罚禁足了吗? 怎么出来了?”“脸色好臭,快走快走,听说她昨天又把白师姐推下山了。”“真恶毒。 ”我充耳不闻,内心疯狂吐槽。恶毒?姐饿得能生啃一头牛的时候比这恶毒一百倍! 找到果林,撸起袖子就爬树。别说,原主这身体虽然营养不良,但底子不错,身手挺灵活。 吭哧吭哧啃完两个酸涩倒牙的野果,稍微垫了下肚子,我蹲在树杈上开始思考人生。 摆烂是肯定要摆烂的。但怎么摆是个技术活。直接叛出师门? 估计刚下山就被魔修或者妖兽当点心嘎嘣了。继续留在宗门混吃等死?好像也不行,那狗比师尊和绿茶师妹肯定不会让我安生。难搞。正发愁,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闷哼。我探头一看。哟呵。老熟人。未来一手把我拍成渣渣的男主,现在的师弟——墨尘。他好像伤得不轻,靠坐在树下,脸色苍白如纸,胸口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渗血,黑色的魔气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上面。按照原情节,我此刻应该偷偷溜走,或者幸灾乐祸,然后被稍后赶来的师尊和白浅浅抓个正着,罪加一等——“见死不救,残害同门”。去他妈的见死不救。我看着他身上那精纯的魔气,眼睛唰地亮了。这玩意儿……好像大补啊!我那个没人知道的废柴灵根,啥灵气都吸不动,偏偏对这种阴煞魔气来者不拒!这不就是移动充电宝吗?!天无绝人之路! 我噌地一下从树上溜下来,几步蹿到他面前。墨尘猛地抬头,漆黑的眸子里瞬间布满警惕和杀意,手艰难地握向旁边的剑。“你想干什么? ”声音冷得掉冰渣。我蹲下身,凑近他,咧开一个自认为和善在他看来可能像变态的笑容。“师弟,看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啊。师姐帮你吸点晦气,不用谢。”说完,根本不管他什么反应,直接伸手啪地一下按在他伤口上。墨尘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杀意暴涨,刚要挣扎。下一秒,他却愣住了。那折磨得他痛不欲生、连师尊都一时难以祛除的精纯魔气,竟如同百川入海般,疯狂地涌入眼前这个他素来看不起的、恶毒又废柴的大师姐掌心!而林晚,不仅没事,脸上还露出了极其享受的、仿佛饿了三天终于吃到红烧肉般的满足表情。墨尘:“??? ”他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吸得正嗨,感觉丹田里久违地暖和起来,爽得飞起。 果然,摆烂的第一步,是先抱住一个高质量的“充电宝”!我拍拍他僵硬的脸,语重心长:“师弟,以后受伤了记得来找师姐哈,师姐给你打八折。”墨尘的表情,彻底裂开了。戒律堂。这地方跟我那破茅屋比起来,简直是五星级大酒店。可惜气氛不咋地。 上首坐着那个便宜师尊凌霄真人,人模狗样,道袍穿得一丝不苟,就是看我的眼神跟看一坨不可回收垃圾似的。旁边站着小白花女主白浅浅,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拽着师尊的袖子,欲语还休,好像我昨天不是“推”她下山,是把她家祖坟刨了。底下还围着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师兄弟。经典三堂会审现场。“林晚! ”凌霄老登声音沉得能拧出水来,“你可知罪?”我掏掏耳朵:“知什么罪?扰人清梦罪? 还是比您先吃上野果子罪?”堂下一片死寂。估计没人敢这么跟这老登说过话。 白浅浅适时地抽噎一下,火上浇油:“师尊,您别怪师姐……都是浅浅不好,是浅浅自己没站稳,才让师姐误会了……”哦豁,老绿茶了。误会你个大头鬼! 原主记忆里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小白花自己脚滑,顺手想拉原主垫背,结果原主躲开了,她自己咕噜下去了。现在倒打一耙玩得挺溜。凌霄老登果然更怒了:“林晚!你看看你! 毫无悔过之心,还敢顶撞为师!浅浅为你求情,你竟丝毫不领情!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三个月! ”我直接笑出声:“不去。”“你说什么?!”老登估计血压上来了。“我说,不、去。 ”我一字一顿,“思过崖那地方鸟不拉屎,灵气稀薄得还没我这破丹田里的多,去那儿干嘛? 等发霉吗?要罚就在这儿罚,大家还能看个乐子。”“你!放肆! ”凌霄老登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旁边一个狗腿师弟立马跳出来表现:“大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跟师尊说话!快跪下给师尊和浅浅师姐道歉!”我瞥他一眼,这货好像一直暗恋白浅浅,原主记忆里没少帮着白浅浅坑原主。“你谁啊? 这有你说话的份儿?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懂?”那师弟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白浅浅眼圈更红了,眼泪要掉不掉:“师姐,你骂我就好了,何必迁怒李师弟……”我烦得不行:“能不能换个台词?天天哭哭啼啼,水漫金山啊? 要不要我给你搭个戏台子?”“林晚!”凌霄老登一拍桌子,实木的桌子咔嚓一声,裂了条缝。我眼睛一亮:“师尊,公款损坏宗门财物,得赔吧?从您月例里扣? ”老登:“……”全场:“……”就在老登快要憋不住,准备亲自出手把我拍去思过崖时,外面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弟子。“师尊!不好了!镇魔塔那边……那边有魔气泄露了! ”凌霄老登脸色猛地一变:“什么?!”镇魔塔,关押各种乱七八糟魔物的地方,算是宗门重地,据说底下还压着个大的。原情节里,这破塔后期没少出事,是男主黑化和装逼的重要场地之一。没想到情节提前了?老登也顾不上我了,立刻起身:“所有筑基以上弟子,随我去镇魔塔!林晚,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回来再收拾你!”说完,带着一群人就呼啦啦走了。戒律堂一下子空了不少。就剩我,白浅浅,还有几个看管的弟子。白浅浅看着我还想说什么。 我直接找了个看起来最干净的蒲团盘腿一坐,眼睛一闭。“别哔哔,姐要补觉。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关我屁事。”白浅浅那口气差点没上来,最终也只能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嘈杂声又起,还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一群人又回来了。个个灰头土脸,好几个弟子身上都带着伤,伤口缠绕着黑气,跟墨尘那会儿有点像,但驳杂得多。凌霄老登脸色铁青,显然处理得不太顺利。 那泄露的魔气虽然不算特别强,但极其刁钻阴毒,很难彻底清除,好几个弟子都被侵蚀了,痛苦不堪。“快!拿清心丹和化瘀丹来!”老登吩咐。丹药拿来,喂下去,效果甚微。 弟子们还是疼得满地打滚。 “师尊…这魔气…驱散不了……”“好痛啊……”凌霄老登眉头拧成了疙瘩,尝试运功帮一个弟子逼出魔气,但那魔气像是附骨之疽,顽固得很。 白浅浅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又无能为力。我眯着眼睛看热闹。哦豁,就这? 还修仙界大佬呢?连点杂牌魔气都搞不定?看来这宗门吃枣药丸。眼看场面越来越混乱,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我突然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 凌霄老登正在烦心,没好气地瞪我:“你又想干什么?”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走到一个嚎得最大声的弟子旁边。“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着,在那老登和白浅浅以及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像拍西瓜一样,随手一巴掌拍在那弟子冒着黑气的伤口上。“师姐!不可!那魔气会沾染……”白浅浅惊呼。 下一秒,她的惊呼卡在了喉咙里。只见我那手掌心下,丝丝缕缕的黑气像是遇到了吸铁石,嗖嗖地往我手里钻!不过几秒钟,那弟子伤口上的魔气消失得干干净净,虽然伤还在,但也不嚎了,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呃……不疼了?”我嫌弃地甩甩手,感觉像是摸了一把油腻腻的脏东西,不过丹田里倒是又多了一丝丝暖意。蚊子腿也是肉啊。 我又如法炮制,走到下一个伤员旁边,啪一巴掌。吸溜。魔气没了。再下一个。啪!吸溜! 简直就是行走的吸尘器。所过之处,哭声顿止,只剩下一个个懵逼的脸。最后,我走到凌霄老登面前,伸出手。“干嘛?”老登警惕地看着我,大概以为我要以下犯上。 我翻了个白眼:“灵石啊!师尊!出场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不然我白干啊? 亲师徒明算账,概不赊欠!”凌霄老登看着一院子瞬间安静下来、伤势稳定了的弟子,又看看我理直气壮要钱的手,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估计他修炼几百年,都没遇到过这种离谱的事。他那个恶毒、废柴、惹人嫌的大徒弟,突然变成了……魔气吸尘器?还特么当场收费?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多少? ”我咧嘴一笑:“看在师徒情分上,打包价,一百下品灵石,谢谢惠顾。”老登的脸,黑了。 白浅浅的脸,白了。而我,揣着新鲜到手的一百灵石虽然少得可怜,但也是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戒律堂。摆烂的第一步,成功!不仅没受罚,还赚了外快。爽! 至于身后那些怀疑、震惊、复杂的目光?关我屁事。 姐只是个莫得感情的吸魔机器兼收费小能手。 自打戒律堂一战对我来说就是搞了个钱成名后,我在宗门里的风评变得…更诡异了。 说我是废柴吧,我能吸魔气。说我是高手吧,我灵气波动还是弱得一批。 而且我比以前更摆烂了。天天不是窝在屋里睡大觉,就是去后山找野果子,或者蹲在食堂门口蹭吃蹭喝毕竟一百灵石根本不禁花。 师尊老登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探究和纠结,想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又拉不下那张老脸。 白浅浅和她的舔狗们倒是消停了不少,暂时没来找茬。估计是没摸清我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墨尘那小子,伤好得挺快。偶尔遇见,他总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我,欲言又止。我直接无视。充电宝就要有充电宝的自觉,保持电量充足就行,不需要额外交流。 这天,宗门广场上贴出了告示。宗门大比要提前举行了。围观弟子们个个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听说这次大比头名奖励是一枚筑基丹和一件上品法器! ”“还能进入藏经阁顶层挑选功法!”“机会难得啊!”我混在人群里,打了个哈欠。哦,要来了。原主就是在这次大比上,被刚刚入魔、神志不清的男主一巴掌拍成二次元的。 死亡Flag高高竖起!我才不去当炮灰。负责登记报名的执事弟子看到我,习惯性地露出轻蔑的表情:“林晚师姐?你也来报名参赛?”周围响起几声嗤笑。 谁不知道大师姐是个空有名头的废柴,参赛也是丢人现眼。我白了他一眼:“参赛? 你看我像那么想不开的人吗?”执事弟子一愣:“那你是?”我大手一挥,拍在报名表上:“给我报个名,后勤保障组,对,就是端茶送水扫地的那个组! ”执事弟子:“???”围观弟子:“???”后勤保障组,一般都是外门弟子或者杂役为了赚点微薄贡献点才去的。内门弟子,还是亲传弟子,去报名这个?闻所未闻!“师姐…你确定?”执事弟子表情古怪。“非常确定以及肯定! ”我点头,“干活地点能不能安排在主擂台附近?那边视野好,方便我…呃…更好地服务大家!”其实是方便我随时观察形势,万一墨尘那小子提前爆种,我好第一时间溜之大吉。执事弟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给我登记上了。 消息传开,我又成了全宗门笑话。“林晚是不是疯了?去干杂役的活儿? ”“估计是知道自己上去比赛也是丢人,换个方式找存在感吧?”“嗤,废物就是废物。 ”我全当耳旁风。你们懂个屁,活着才是硬道理!白浅浅听到消息后,特意跑来我面前,茶里茶气地说:“师姐,何必自轻自贱呢?若是缺贡献点,师妹这里还有一些……”我:“哦,那你给我吧。 ”白浅浅:“……”我:“不是说要给我吗?拿来啊?灵石、丹药都行,我不挑。 ”白浅浅笑容僵硬地掏出一小袋灵石递给我。我掂了掂,满意地点点头:“谢了啊,好人一生平安。下次缺贡献点还找你。”白浅浅看着我的背影,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 大比当天,人山人海。擂台上打得噼里啪啦,各种法术乱飞,特效五毛。 我穿着后勤发的灰扑扑的衣服,拎着个大茶壶,在各个擂台间穿梭。“师兄辛苦了,喝茶喝茶!”“师弟打累了吧?来来来,补充点水分!” 我殷勤得像个茶馆伙计。 偶尔有弟子比试时灵力对轰,逸散出一些零散的灵气或魔气总有人练功出岔子,我就悄咪咪凑近点,偷偷吸溜一点。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简直美滋滋。 正当我忙着一边“工作”一边蹭吃蹭喝时,突然听到主擂台那边一阵惊呼。 “墨尘师兄对王猛师兄!”“这可是强强对决!”我心里咯噔一下。墨尘! 死亡Flag的另一位主角登场了!我立马拎着茶壶挤到主擂台最近的地方,紧张地盯着台上。墨尘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对手是个壮得像头熊的体修。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剑气纵横,拳风呼啸。看起来挺正常,墨尘甚至隐隐占着上风。 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许情节没那么快?突然,那个王猛久攻不下,似乎急了,猛地一拍胸口,吐出一口精血,身上气息瞬间暴涨,双眼泛起红光!“秘法!王猛师兄用了狂暴秘法! ”“这违规了吧!”“裁判长老没喊停!”台上的墨尘压力陡增,被一拳震退好几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眼神一冷,周身气息也开始变得不稳,一丝极其隐晦但让我丹田蠢蠢欲动的精纯魔气,似乎要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我靠! 要来了要来了!就是现在!我头皮发麻,转身就想溜。结果刚回头,就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抬头一看,是那个之前被我怼过的舔狗李师弟。他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跑什么跑? 没看到墨尘师兄受伤了吗?还不快送水过去!”我:“???”送你去见如来佛祖要不要? 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台上情况突变!使用了秘法的王猛像是失去了理智,狂吼着再次冲向墨尘,而墨尘眼底深处一抹黑气闪过,抬起的掌风中带上了连我都觉得心惊的隐晦魔气!原情节里,这一掌原本是该拍向我这个“不小心”被白浅浅推上台“劝架”的炮灰的!现在我没上台,这一掌直直地拍向了王猛!“轰!”一声巨响。王猛巨大的身躯直接被拍飞出了擂台,砸倒了一片人,昏死过去。伤口处黑气缭绕。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台上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掌风残留着诡异力量的墨尘。那力量……不完全是灵力! 凌霄老登猛地站起身,脸色惊疑不定。白浅浅也捂住了嘴,眼神闪烁。墨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眉头紧锁,似乎也有些意外和困惑。裁判长老愣了半天,才迟疑地宣布:“胜者…墨尘。”但台下没有欢呼,只有一片诡异的寂静和打量。 我拎着茶壶,躲在人群后面,心脏砰砰跳。妈的,情节线还是收束了!虽然没拍我,但墨尘还是当众用了魔气!这下麻烦大了!果然,凌霄老登沉着脸,飞身上台,一把抓住墨尘的手腕探查。片刻后,他眉头皱得更紧,眼神复杂地看了墨尘一眼,沉声道:“先带下去休息,此事容后再说!”显然,他也没搞清楚那力量到底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正道灵力。墨尘被带走了,经过我身边时,他忽然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深得像个潭水。我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擦我的茶壶。心里疯狂吐槽:看什么看! 又不是我让你用的魔气!你自己控制不住怪我咯!不过……我摸了摸下巴。 刚才他爆发的那股魔气,闻起来……好像比后山那些杂牌魔气香多了啊。啧。 墨尘被带下去关小黑屋了。美其名曰“静思己过”,其实就是软禁加调查。 宗门里流言蜚语传得飞起。有人说墨尘练了邪功,有人说他被魔物附体了,总之没一个好话。 以前围着他转的那些师弟师妹,现在躲得比谁都快。啧,世态炎凉啊。我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偶尔溜达到关墨尘的思过院附近晃悠两圈。别误会,我不是关心他。 我就是闻着味儿了——那院墙里头时不时飘出来一丝丝精纯的魔气,虽然被阵法压着,但还是勾得我丹田里的馋虫嗷嗷叫。这可是高级货!比后山那些野生魔气纯多了! 但门口有弟子守着,我也进不去。难受。这天,凌霄老登居然主动把我叫去了他的大殿。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吊儿郎当地走进去,发现白浅浅也在,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 “师尊,您找我?是要报销上次的医疗费了吗?一百灵石确实不太够花。”我开门见山。 凌霄老登嘴角抽了抽,强行压下火气,摆出一副严肃脸:“林晚,今日叫你来,是有正事。 ”“哦?正事能折现吗?”老登:“是关于你师弟墨尘的。”他顿了顿,观察我的表情:“那日擂台之上,他使用的力量……颇为诡异。你可知情? ”我两手一摊:“我哪知道?我就一个端茶送水的。 说不定是他自己偷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白浅浅立刻插话,声音柔柔弱弱:“师尊,墨师兄一定是被什么邪物影响了心神,我们得救救他啊!”她看向我,眼神“真诚”:“师姐,你既然能吸收魔气,能不能……能不能帮帮墨师兄? 就算……就算有什么风险,为了同门之谊,想必师姐也愿意一试的,对吧?”我靠,在这等着我呢?又想让我去当免费劳力兼背锅侠?吸好了是应该的,吸出问题来全是我的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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