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良药死对头魔尊的痛魏昭萧玦小说推荐完本_热门小说大全续命良药死对头魔尊的痛(魏昭萧玦)
我身中“枯荣咒”,灵脉一寸寸枯萎,唯有吸食他人的痛苦方能苟活。 我跪在自小敬慕的师兄面前,求他赐我一点修行受挫的痛楚。他却一脚踹开我的手,眼神像在看一团令人作呕的污泥。“陈渊,你就不能用意志压下去? 别搞得和那些魔道妖邪一样恶心!”他将我锁入禁闭崖,与全宗门最可怕的魔头为邻。 可他不知道,当晚,枯荣咒发作,我痛不欲生时,隔壁传来一声轻笑。“过来,我喂你。 ”01灵力正在一寸寸枯竭,灼烧感从丹田蔓延至四肢百骸,像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经脉。我叫陈渊,青云宗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内门弟子,也是唯一一个身中“枯荣咒”的活死人。这该死的诅咒,让我必须依靠他人的痛苦才能活下去。我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了衣衫,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再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时辰,我就会变成一具真正的干尸。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了我师兄魏昭的门前。“师兄……救我……”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门开了,魏昭站在那里,月白色的宗门长袍一尘不染,衬得他如同天边清冷的月。 他看着地上狼狈的我,眉头紧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陈渊,你这副样子,和那些妖邪有什么区别?”我伸出手,想去抓住他的衣角,那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师兄,我快死了……你前日练剑时伤了手臂,那点痛楚……分我一点,就一点……”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即脸色一沉,猛地一脚踹在我的手背上。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却奇异地感到丹田的灼烧感减轻了一丝。原来,我自己的痛苦,也能缓解万分之一。 “你还要脸吗?”魏昭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靠吸食他人的痛苦为生,你觉得你还配当青云宗的弟子?我真后悔,当初就不该把你带上山!”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比身上的痛,更痛。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所有人都说,魏昭是天上的云,而我,是地上的泥。他天资卓越,是宗门百年不遇的奇才,未来的宗主。 而我,灵根驳杂,修行十几年,依旧是个筑基初期的废物。只有我知道,我不是废物。 在十六岁那年中了这诡异的“枯荣咒”之前,我的修行速度,并不比他慢。“师兄,看在……看在从小的情分上……”我卑微地乞求。“情分?”他冷笑一声,“我魏昭没有靠吸食同门痛苦苟活的师弟!你与其这样半死不活地丢人现眼,不如去死! ”他拖着我,像拖着一条死狗,将我扔进了青云宗后山的禁闭崖。 这里是关押犯下大错的弟子和……魔道囚犯的地方。“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能靠自己的意志压下这邪术,什么时候再出来!”冰冷的铁门在我面前轰然关闭,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黑暗中,我身上的痛苦呈几何倍数增长,意识逐渐涣散。 我仿佛已经能闻到自己血肉枯萎的腐朽气息。就在我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带着几分戏谑与慵懒的男声,从隔壁的囚室幽幽传来。“啧,青云宗的‘光风霁月’,演得可真像啊。”我心中一凛,隔壁关着的,是那个三个月前凭一己之力覆灭了三个修仙世家,最后被宗主亲自出手才镇压的魔尊,萧玦。 我没有力气回应。“喂,快死了吧?”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就在我的耳边,“你们正道栋梁不管你,我这个魔头倒是有点兴趣。”黑暗中,我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从两个囚室之间的石缝中渗透过来。 “想活命吗?”他低声笑着,那笑声充满了蛊惑。“过来,我喂你。 ”02那声音像是深渊里的魔鬼伸出的手,明知抓住了就会万劫不复,却是我此刻唯一的生机。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爬去。囚室之间的石壁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通风口,常年被铁栅栏封着。那股诱人的血腥味和……痛苦的气息,正是从那里传来。“呵呵,还真爬过来了。”萧玦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活命,不也什么都肯做么?”我顾不上他的讥讽,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铁栅栏,将脸凑了过去。黑暗中,我看到一截手臂伸到了栅栏前。 那手臂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新的旧的,纵横交错,最深的一道甚至能看到森然的白骨。 那是被宗门长老用“锁龙钉”贯穿的痕迹,日夜承受着烈焰焚烧般的痛苦。对我来说,这简直是……无上的美味。“怎么,不敢?”萧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迟疑,故意将手臂又往前送了送,“你师兄说得对,你这能力,的确跟我们魔道没什么两样。 装什么清高?”他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是啊,我在坚持什么? 坚持所谓的正道风骨?可我的正道师兄,却想让我去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不再犹豫,双手颤抖地穿过栅栏,触碰到了他那截满是伤痕的手臂。就在接触的一瞬间,一股磅礴而暴虐的痛苦洪流,夹杂着血腥的杀戮、无尽的怨恨和深入骨髓的孤寂,疯狂地涌入我的经脉!这和他人的痛苦完全不同!寻常弟子修行受的伤,那点痛楚对我来说如同涓涓细流。而萧玦的痛苦,简直是一片狂暴的海洋! 我的神识瞬间被冲垮,无数陌生的、血腥的画面在我脑中炸开,仿佛亲身经历了他所有的战斗与折磨。“呃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这根本不是“进食”,这是在被另一头更强大的野兽反噬!“撑住。 ”萧玦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凝重,“我的‘痛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 你要是连这点都承受不住,那就活该被你那个好师兄看着去死。 ”他的话语里有一种奇异的激励作用。我死死咬住牙关,引导着那股几乎要将我撑爆的痛苦洪流,在枯萎的经脉中疯狂运转。 干涸的河道被洪水冲刷、拓宽,那些坏死的组织在极致的痛苦中被摧毁,又在痛苦的滋养下获得新生。这是一个破而后立的过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灼烧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丹田内的灵力虽然依旧是筑基期,却变得无比凝实,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霸道气息。 我缓缓松开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感觉如何? ”萧玦收回手臂,声音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调调,“我的痛苦,味道不错吧?”我抬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极其俊美却又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孔,一双桃花眼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他的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微微上扬,带着三分嘲弄七分凉薄。“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沙哑地问道。“帮你?”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我只是觉得,看着青云宗未来的宗主亲手把自己的师弟逼成一个真正的‘魔’,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顿了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侵略性。“而且,我被关在这里很无聊。你这能力……或许我们能做个交易。”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就知道,魔头的“投喂”,从来都不是免费的。03“什么交易?”我警惕地看着他。 虽然刚刚才受了他的“恩惠”,但我很清楚,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取灭亡。 萧玦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姿态慵懒,仿佛这里不是囚牢,而是他的宫殿。 “这禁闭崖的石壁上,刻有上百道‘镇魔符文’,日夜抽取我的灵力。 我想让你……帮我把它们‘吃’了。”“吃”了符文?我愣住了。 “那些符文里蕴含着布阵长老的灵力与精神烙印,对我来说是禁锢,但对你的‘枯荣咒’而言,不也是一种‘痛苦’的能量么?”萧玦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你帮我削弱封印,我为你提供‘食物’,直到你我其中一个离开这里。很公平,不是吗? ”我沉默了。这确实是一个极具诱惑的提议。有了萧玦的“痛苦”作为稳定的来源,我不仅能活下去,甚至……能变强。刚刚那番体验已经证明,吸食强者更高质量的痛苦,能淬炼我的经脉。可代价是,帮助一个魔头削弱封印。一旦他脱困,以他的修为和心性,整个青云宗都将不得安宁。“怎么,又在用你那可笑的正道准则衡量了? ”萧玦看穿了我的犹豫,语气里满是鄙夷,“你那个好师兄已经把你当成垃圾一样扔在这里了,你还想着为宗门尽忠?别天真了,他们现在巴不得你死。”他的话,再次戳中我的痛处。是啊,魏昭已经放弃我了。宗门,也已经放弃我了。我还有什么可坚守的?“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我答应你。 ”“明智的选择。”萧玦满意地笑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与萧玦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 每天,他会主动引动身上的“锁龙钉”,制造出足够让我“饱餐一顿”的痛苦。 而我则在恢复之后,按照他的指点,悄悄用“枯荣咒”的能力去吸食石壁上那些符文的力量。 那些符文确实如他所说,蕴含着强大的精神烙印,吸食的过程同样痛苦万分,像是把自己的灵魂放在磨盘上碾压。但每一次“消化”之后,我的神识和灵力都会有微小的增长。我与萧玦的交流也多了起来。 他不像魏昭那样对我避如蛇蝎,反而对我的“枯荣咒”充满了研究的兴趣。“你这咒术,有点意思。不像是单纯的魔功,倒像是一种……古老的献祭契约。”某天,在我吸食完符文,累得瘫倒在地时,他忽然说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可能不是单纯的索取,也在付出代价。”萧玦的目光深邃,“你吸食他人痛苦时,自己是不是也要先体验一遍? ”我心中一惊,他竟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你以为我的痛苦是那么好‘吃’的? ”他嗤笑一声,“每一次,你都在体验我曾经受过的伤,杀过的人,经历过的背叛。 久而久之,你猜你会变成什么样?”我遍体生寒。“你会变成……另一个我。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恶毒的快意。正说着,囚室的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魏昭。他端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透过小窗看着我。当他看到我虽然依旧狼狈,但气色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时,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看来,你在这里过得不错。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我没有说话。他将食盒从门下的小口推进来,是几个干硬的馒头和一碗清水。“宗门有令,三个月后将举行‘九宗大比’,每个内门弟子都必须参加。你别死在这里,给我出去丢人现眼。”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师兄!”我忽然开口叫住他。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如果……如果我在大比上拿了好名次,是不是就能证明,我不是废物,我的能力……也并非邪术?”我攥紧了拳头。魏昭沉默了片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他走后,隔壁传来了萧玦的笑声,充满了讽刺。“天真。 你以为他是在激励你?他只是想让你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枯荣咒’发作时丑态百出,好让他彻底断了对你的最后一丝愧疚。”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04时间在禁闭崖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过得飞快。我和萧玦的“交易”一直在持续。 他那身傲骨仿佛是痛苦的无尽源泉,无论我如何吸食,第二天总能恢复如初,甚至更加凝练。 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每天游走在崩溃边缘的神识冲击。我的修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突破到了筑基中期。虽然离魏昭那种金丹期的天才还差得远,但这种速度,已经是我过去不敢想象的。石壁上的镇魔符文,也被我“吃”掉了最外围的十几道。 萧玦身上的灵力压制,明显松动了一些。“不错。”萧玦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像在看一件趁手的兵器,“照这个速度,大比之前,我能恢复三成力量。到时候,或许能送你一份‘大礼’。”我不知道他的大礼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在大比上,让魏昭,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闭上嘴。这天,魏昭又来了。他不再只是送些干粮,偶尔会带来一些疗伤的丹药。他似乎对我能活下来,并且活得“不错”这件事,感到既困惑又烦躁。“你的‘枯荣咒’,没有再发作过?”他隔着铁门,皱眉问我。 “压下去了。”我平静地回答。他显然不信,但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我学会了在吸食痛苦后,将那股霸道的气息收敛起来,伪装成灵力充盈的假象。“哼,最好是这样。”他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大比之上,高手如云,你若敢动用那种邪术,我第一个废了你!”他的威胁,如今听在我耳中,只觉得可笑。废了我?若不是你,我何至于此。“师兄放心。”我垂下眼眸,“我不会给您,给青云宗丢脸的。 ”他似乎被我顺从的态度取悦了,脸色稍缓。“这是‘凝神丹’,大比前稳固心神用的。 你好自为之。”他将一个瓷瓶丢了进来,转身离去。我捡起瓷瓶,倒出一粒丹药。丹香四溢,是上品。“哟,黄鼠狼给鸡拜年了。”隔壁的萧玦懒洋洋地开口,“他开始怕了。 ”“怕什么?”我不解。“怕你真的脱离他的掌控,怕你真的在大比上做出什么让他无法收场的事。”萧玦笑了,“所以,他一边警告你,一边又给你点甜头,想把你重新拴回他那条名为‘正道’的狗链上。虚伪的家伙。 ”我捏碎了手中的丹药,任由粉末从指缝滑落。“他说得对,”我轻声说,“我是该准备大比了。”萧玦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反应。“你还真想去参加那无聊的比试? ”“为什么不?”我抬起头,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陈渊,不是一个需要靠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废物!大比前一天,我被放出了禁闭崖。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不适。 前来押送我的外门弟子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畏惧,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瘟疫。 我被直接带到了演武场。这里早已人山人海,九大宗门的旗帜迎风招展。 青云宗的弟子们都聚集在东侧的看台上,魏昭站在最前方,众星捧月。他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我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与所有人格格不入。 “那不是陈渊吗?他怎么从禁闭崖出来了?”“听说他练了邪功,走火入魔了。 ”“真给我们青云宗丢人,宗主怎么会让他来参加大比?”周围的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我的耳朵。我面无表情,盘膝坐下,开始调息。丹田内的灵力,在萧玦“喂养”了三个月后,已经雄浑到我自己都感到心惊。但我知道,这力量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是有“时效”的。一旦超过十二个时辰没有吸食新的痛苦,枯荣咒就会加倍反噬。而现在,距离我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 我必须速战速决。大比抽签,我的第一个对手,是来自烈火宗的一名弟子,筑基后期,一身肌肉虬结,手持一柄巨大的板斧,看起来凶悍无比。“青云宗没人了吗? 派一个筑基中期的病秧子来送死?”他一上台,就嚣张地大笑起来。台下,青云宗的弟子们大多面露羞愤之色。魏昭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我缓缓走上比武台,拔出了身后那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铁剑。“请。”我对他做了一个手势。“找死! ”烈火宗弟子怒吼一声,板斧带着炽热的罡风,当头朝我劈来!这一斧势大力沉,若是普通的筑基中期,恐怕连抵挡的勇气都没有。我没有躲。就在斧刃即将及体的那一刻,我动了。我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侧开,铁剑如毒蛇出洞,没有去格挡那势不可挡的板斧,而是直接刺向了他的手腕。我的动作,太快了!快到烈火宗弟子根本来不及反应! “嗤——”剑尖精准地刺入他手腕的筋脉节点。他吃痛大叫,板斧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没看清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有我知道,在禁闭崖的三个月,我不仅是在吸食痛苦,更是在萧玦那狂暴的神识冲击中,一遍又一遍地观摩他曾经的战斗。那些生死一瞬的经验,早已刻入了我的骨子里。 我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招式,我追求的,是一击毙命!“你……”烈火宗弟子捂着手腕,又惊又怒。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欺身而上,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站立不稳,单膝跪地。 我反手一剑,剑脊重重地拍在他的后颈。他闷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一招!仅仅一招,一个筑基后期的体修,就败在了一个筑基中期的“病秧子”手上!全场哗然!我收剑而立,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高台上的魏昭。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05那一刻,我从魏昭的眼中读到了一丝慌乱。他一直以为我是他股掌之中的蝼蚁,可以随意拿捏,随意丢弃。但他没想到,这只蝼蚁,竟然长出了獠牙。我平静地走下比武台,回到了角落的位置,无视了周围那些从鄙夷转为惊疑的目光。一个时辰后,第二轮比试开始。 我的对手,是百花谷的一位女弟子,同样是筑基后期。她擅长使用藤蔓和毒粉,打法诡异,令人防不胜防。“陈师兄,请手下留情。”她对我盈盈一笑,眼波流转,似乎想用媚术影响我的心神。可惜,在萧玦那堪比修罗地狱的神识冲击下,这点小伎俩,连给我挠痒痒都不配。比试开始的瞬间,无数墨绿色的藤蔓从地底钻出,如同毒蛇般向我缠绕而来,同时,一股甜腻的异香弥漫开来。我屏住呼吸,脚尖在地面上连点数次,身形飘忽,每一次都能险之又险地避开藤蔓的缠绕。 我的动作看起来笨拙而狼狈,好几次都像是要被抓住了,却总能在最后一刻脱身。“这家伙,只会躲吗?”“运气也太好了吧?”看台上的议论声再次响起。 百花谷的女弟子也有些不耐烦,催动了更多的藤蔓,形成一个巨大的囚笼,将我彻底封锁。 “结束了。”她自信地一笑。然而,就在藤笼合拢的瞬间,我的身影突然消失了。“残影? ”她脸色一变。下一秒,我出现在她的身后,手中的铁剑已经架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你输了。”我淡淡地说道。她全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她完全没发觉我是如何突破她的藤蔓封锁,并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身后的。这正是萧玦教我的。 在吸食他痛苦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无数次被围攻的场景。他告诉我,最密集的攻击,往往也意味着最中心的空虚。只要找到那个一闪而逝的节点,就能化绝境为坦途。我再一次,赢了。如果说第一场的胜利还有侥幸的成分,那么这第二场,则让所有人真正开始正视我。 青云宗的弟子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从鄙夷变成了敬畏。就连几位观战的长老,也开始低声讨论起来。只有魏昭,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能感觉到,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过去了八个时辰。枯荣咒的反噬之力,已经开始在我体内蠢蠢欲动。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握剑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不能再拖下去了。第三轮,我的对手,是青云宗的另一位天才弟子,李赫。金丹初期修为,也是这次大比,除了魏昭之外,另一个夺冠热门。抽到他的时候,全场都沸腾了。“竟然是李师兄! 这下陈渊死定了!”“李师兄可是金丹期!那小子再诡异,也不可能越一个大境界挑战吧? ”李赫走上台,他身材高大,背着一柄重剑,神情倨傲。“陈渊,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旁门左道,在我面前,都将无所遁形。自己认输吧,免得皮肉受苦。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翻腾的灼痛感。“请赐教。”“不自量力! ”李赫怒喝一声,金丹期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如同一座大山,朝我碾压而来! 台下的筑基期弟子们在这股威压下,纷纷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我站在原地,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却一步未退。这点威压,比起萧玦的痛苦之海,简直是和风细雨。 李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重剑出鞘,一道凌厉的剑气撕裂空气,向我斩来。我没有硬接。 我的灵力修为毕竟不如他。我将从萧玦那里学来的身法发挥到了极致,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在狭小的比武台上高速移动,躲避着那一道道致命的剑气。轰! 轰!轰!比武台的青石板被剑气斩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碎石飞溅。“只会当缩头乌龟吗? ”李赫越打越心烦,他的攻击虽然猛烈,却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就在他一剑落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一刹那。机会!我眼中精光一闪,一直被动闪避的身影猛然前冲,手中的铁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他的右肋。那里是金丹修士灵力运转的一个薄弱节点。 李赫大惊,他没想到我的速度能快到这种地步。仓促之间,他只能横移半步,用手臂去挡。 嗤!铁剑刺入了他的小臂,带起一串血花。剧烈的痛苦让李赫怒吼出声,他反手一掌拍向我的胸口。我早有预料,一击得手,立刻抽身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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