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带着空间找爸妈周浩夏知星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重生八零带着空间找爸妈(周浩夏知星)
冰冷刺骨的河水疯狂地涌入她的口鼻,剥夺着最后一丝空气。沉重的棉袄像一双无情的手,拽着她不断下沉。“为什么……” 夏知星最后看到的,是岸上赵曼妮那张扭曲得意的脸,和周浩冷漠别开视线的侧影。意识彻底模糊……“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没有冰冷的河水,没有窒息的绝望。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旧报纸、被烟熏得发黄的屋顶,鼻尖萦绕着土炕特有的干涩气味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霉味。她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低矮的土坯房,糊着报纸的墙壁,角落里堆着杂物的破旧橱柜,还有身上这床硬邦邦、打着补丁的旧棉被……这……这是她十几岁时,被拐后困了整整十五年的那个“家”?她颤抖地抬起自己的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虽然粗糙但明显年轻了许多的手,不是后来那双因长期劳作而关节粗大、布满厚茧的手。“死丫头片子,咳什么咳! 显你肺活量大是吧?还不赶紧起来剁猪食!躺两天躺出小姐身子了?”门外,传来养母王桂芳那熟悉又尖利的叫骂声,伴随着锅铲刮擦铁锅的刺耳噪音。 夏知星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感瞬间袭来,清晰无比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1980年?回到了她人生悲剧正式开始之前? 前世的一幕幕像潮水般涌上脑海:赵曼妮如何顶替她的身份,抢走她的父母,享受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周浩如何假意温存,骗走她的信任,最后却和赵曼妮联手,将她推进冰冷的河水里;还有她那对至死都以为赵曼妮是亲生女儿的爸妈,留下的家产被那对狗男女一点点掏空……恨意像野草一样在胸腔里疯狂滋长,几乎要将她撕裂。“赵曼妮,周浩……”她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血红的月牙印,“你们等着,这一世,我绝不会再任你们摆布!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强烈灵魂执念,符合绑定条件……‘拾光空间’绑定中……绑定成功。新手奖励已发放,请查收。 夏知星一愣,集中精神向内感知,一个约莫十立方米大小的灰蒙蒙空间出现在她的意识里。 空间角落,静静地放着几袋面粉,一小叠零散纸币,还有……半块眼熟的、刻着“夏”字的银锁片!是它!她小时候戴着的信物! 后来被赵曼妮抢走,说是她的!巨大的震惊过后,是狂喜。虽然不明白这空间从何而来,但这无疑是老天爷给她最大的金手指!门外,王桂芳的骂声又响起来:“磨磨蹭蹭找死啊! 还不滚出来!真当自己是祖宗了?”夏知星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眼神变得冷冽。 她快速将意识从空间抽出,掀开被子下炕。身体还有些虚软,但目光却异常坚定。好,很好。 一切都还来得及。现在距离赵家以“帮扶贫困亲戚”的名义来接人,还有三个月。这三个月,就是她逆天改命的第一步!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破旧的堂屋里,王桂芳正把一碗黑乎乎的野菜糊糊重重摔在桌上。“喏,吃吧!赔钱货,干不了活还得浪费粮食!”她斜着眼,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夏知星脸上。炕桌另一边,所谓的养父李老根吧嗒着旱烟,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眼前根本没她这个人。 弟弟李宝蛋则冲她做鬼脸:“懒猪!病痨鬼!”夏知星没说话,沉默地走到桌边坐下。 面前的糊糊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味道,她记得这味道,前世吃了十几年。但现在,她胃里一阵翻腾。不是娇气,而是想到前世最后那顿冰冷的河水,想到赵曼妮和周浩在高级餐厅推杯换盏的画面。这玩意儿,狗都不吃。她放下筷子,声音平静:“我不饿。”“不饿?”王桂芳瞬间拔高嗓门,叉起腰,“咋的? 还想吃山珍海味啊?给你口吃的就不错了!别给脸不要脸!”“就是,赔钱货还挑嘴! ”李宝蛋跟着起哄。夏知星抬起眼,冷冷地扫过他们。那眼神冰碴似的,竟让王桂芳骂人的话卡了一下。“我说了,不饿。”她重复了一遍,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等下我去剁猪食。”王桂芳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嘟囔了一句“中邪了”,到底没再逼她,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猪食剁不完看我怎么收拾你!”夏知星没理会,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院子角落的猪圈旁,拿起破刀和堆在地上的烂菜叶,她机械地开始剁起来。 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空间里的面粉和钱,是启动资金。那半块银锁片,是寻亲的关键。 当务之急,是摆脱这家的控制,攒够钱,找到亲生父母!然后,让那些仇人付出代价! 她一边剁,一边暗暗试验那个“拾光空间”。意识一动,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甚至能感觉到,只要她愿意,就能把现实里的东西放进去,或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神奇! 有了这个,很多事就好办多了。王桂芳扒在门边偷瞄了几眼,见夏知星确实老老实实在干活,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才扭身回屋。确定没人注意,夏知星动作不停,意识却沉入空间,仔细“查看”那叠毛票。五块钱。在这个鸡蛋几分钱一个的年代,不算小数目了。 还有那三十斤面粉,更是实实在在的细粮。她心头稍定。晚上,依旧是清可见底的米汤和拉嗓子的窝头。夏知星借口干活累,没吃多少,早早回了那间杂物间一样的小破屋。锁好门虽然只是个插销,她立刻从空间里取出一小把面粉,又找了个破碗,兑上一点冷水,快速搅成面疙瘩。 没有调料,但她饿得厉害,就这么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一口口吞下那碗没什么味道的面疙瘩汤。胃里有了热乎气,连带着身体也暖和起来,力气似乎也回来了一些。她握紧那半块银锁片,冰凉的触感让她保持清醒。“爸,妈……你们还在找我吗?”她低声喃喃,“等着我,这一次,我一定找到你们!”“赵曼妮,你偷了我的人生,我会亲手拿回来!”“周浩,你的虚情假意,我会彻底撕碎!”夜色渐深,破旧的小村里寂静无声。但夏知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的复仇之路,就从这碗简陋的面疙瘩汤,正式开始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夏知星就起来了。 王桂芳看她居然没用人叫就主动起床,还愣了一下,随即又习惯性地骂骂咧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挑水!缸都见底了! ”夏知星没顶嘴,拎起门口那两个破旧的水桶就出了门。村里的水井在老槐树下,一路上遇到几个早起下地的村民,看到她都忍不住多瞧两眼。“呦,知星丫头病好了? ”“看着精神头还行。”夏知星只是含糊地点头,并不多话。 她现在没心思应付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打好水,吃力地拎回家,倒进缸里。 又按照王桂芳的指示,喂鸡、扫地、准备一家子的早饭——依然是能照出人影的米汤和剌嗓子的窝头。 忙完一早上的活,趁着王桂芳带着李宝蛋出门溜达、李老根下地的时间,夏知星迅速回到自己小屋,插上门栓。她从空间里取出一点点面粉,又拿出几个藏起来的红薯——这是她昨天剁猪食时偷偷省下的。她把红薯去皮切成条,又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一点点白糖和食用油新手奖励的一部分,她仔细查看过,小心翼翼地拌在红薯条上。没有烤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她找了个破旧的铁片,放在小泥炉上慢慢烘烤。很快,一股诱人的、带着甜香的烤红薯味道就弥漫开来。 她仔细翻动着红薯条,直到它们变得软糯,表面沁出糖油,看起来十分诱人。 这就是她计划的第一步——利用空间里远超这个时代纯度的调料,制作能快速变现的小吃! 她正忙着,院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推开。“哟!这什么味儿啊?香得很啊!夏知星,你偷偷摸摸在里面搞什么资本主义享乐呢!”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找茬意味。是赵曼妮!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夏知星眼神一凛,迅速将烤好的红薯条和所有工具一股脑收进空间,只留下满屋尚未散尽的甜香。她刚站起身,门就被粗暴地从外面推得哐哐响。“夏知星!开门!躲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赵曼妮的声音越来越高,引来了左右邻居的张望。 夏知星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换上一副虚弱又惶恐的表情,猛地拉开门插销。 门外的赵曼妮没想到她突然开门,推门的手收势不住,差点一头栽进来。 她今天穿着的确良的花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副城里小姐的派头,此刻却因为恼怒而面目扭曲。“你……”赵曼妮站稳身子,指着夏知星的鼻子就想开骂。 “曼妮姐,”夏知星抢先开口,声音怯怯的,带着咳嗽后的沙哑,“你、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我刚刚就是肚子太饿,烧了点热水喝。”她故意侧开身子,让外面看热闹的邻居能看到屋里空空如也,只有那个小泥炉上放着个破旧的烧水壶。“饿? 饿你就能弄出这么香的味儿?骗鬼呢!”赵曼妮显然不信,伸长脖子就往屋里瞅,鼻子还使劲吸了吸,“分明就是偷摸弄好吃的!你们老李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哪儿来的钱弄好吃的?是不是偷了家里的钱?”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要是前世,夏知星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但现在……夏知星眼圈一红,眼泪说掉就掉,声音更加委屈:“曼妮姐,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病了几天,一口好的都没吃上,就是饿得心慌,闻着谁家飘来的味儿,就觉得香……我真没偷东西,不信你问婶子去……”她哭得情真意切,加上脸色确实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看起来可怜极了。围观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是啊,知星丫头刚病好,可怜见的。 ”“桂芳也忒狠心了点。”“曼妮这丫头,穿得人五人六的,怎么一来就欺负人? ”赵曼妮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确实没抓到证据,又被邻居指指点点,顿时下不来台。 “你……你少装可怜!我告诉你夏知星,你最好安分点!”她色厉内荏地撂下狠话,狠狠瞪了夏知星一眼,跺跺脚,扭身走了。看着赵曼妮气急败坏的背影,夏知星慢慢止住了哭声。她抬起手,轻轻擦掉脸上的泪痕,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赵曼妮,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眼神锐利如刀。 必须加快速度了。赵曼妮已经注意到她的变化,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明天就去镇上! 把这第一桶金,挣回来!天还没大亮,夏知星就悄无声息地爬了起来。 她将昨晚烤好的红薯干用干净布包好,揣进怀里,又仔细地将那五块钱和一些毛票分藏在衣服内衬的不同口袋里。 轻手轻脚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清晨的冷风让她打了个激灵,头脑却越发清醒。 她必须赶在王桂芳醒来之前离开。凭着前世的模糊记忆,她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快步向镇子方向走去。路上偶尔有早起赶车的村民,看到她独自一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夏知星只是低着头,加快脚步。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天色渐亮,镇子的轮廓终于出现在眼前。 低矮的砖房、灰扑扑的街道、门口挂着牌子的供销社……熟悉的景象让她心头五味杂陈。 镇中心的集市已经有了些人气,挑着担子的农民、推着板车的小贩正在抢占位置,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渐渐汇聚成一片嘈杂的交响。夏知星深吸一口气,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摊开那块布,将油亮亮、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红薯干整齐码放好。她没像别人那样大声吆喝,只是安静地站着。独特的香气就是最好的广告。很快,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被吸引过来,抽着鼻子问:“姑娘,你这卖的是啥?咋这么香呢?”“婶子,是蜜饯红薯干,自家做的,甜糯着呢,给孩子尝尝?”夏知星拿起一小根,递到那孩子面前。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妇人犹豫了一下:“多少钱?”“一分钱两根,五分钱给您十二根。 ”夏知星早就盘算好了价格,比供销社的糖果便宜,但比普通红薯贵多了,利润空间足够。 妇人看着孩子渴望的眼神,咬咬牙:“那……来五分的。”“好嘞! ”夏知星利落地用油纸包了十二根递过去。开了张,生意就好做了。那孩子吃了一口,眼睛一亮,含糊不清地喊着“好吃”,立刻又吸引了旁边的人。“给我来一分的! ”“我也要五分的!”“姑娘,这咋做的?这么甜?”摊子前很快围拢了几个人。 夏知星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打包,一边笑着应付:“祖传的手艺,加了点特别的香料。 ”她心里清楚,这“特别的香料”来自她的空间,是超越这个时代味觉体验的降维打击。 不到两个小时,带来的红薯干就卖得一干二净。夏知星摸了摸怀里鼓囊囊的口袋,心里初步估算了一下,扣除微不足道的红薯成本,净赚了差不多三块钱! 这几乎够城里工人一天多的工资了!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她迅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财不露白,这道理她懂。“哟?这不是知星妹妹吗?”一个让她厌恶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夏知星身体一僵,抬起头。赵曼妮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集市,正站在她摊子前,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假笑,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在她和空了的布包之间逡巡。 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平时巴结她的村里姑娘。“曼妮姐。”夏知星淡淡应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赵曼妮走近几步,声音刻意拔高,足以让周围还没散开的人听见:“我说怎么一大早就看不见你人影,原来是跑到镇上搞资本主义小买卖来了?你胆子不小啊!”她的话立刻引来了更多目光。 这个年代,“资本主义尾巴”的帽子可是能压死人的。夏知星心下一沉,知道麻烦来了。 但她早有心理准备。“曼妮姐说笑了,”夏知星站直身体,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就是把家里吃不完的红薯做了点零嘴,换几个鸡蛋钱贴补家用,怎么就跟资本主义扯上关系了?婶子也是知道的。”她直接把王桂芳搬出来当挡箭牌。 “吃不完?”赵曼妮嗤笑一声,尖刻地说,“谁不知道你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还有红薯拿来‘吃不完’?我看你这东西来得不干不净!说不定是偷了谁家的粮食做的! 要么就是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能这么香?大家说是不是?”她煽动着围观的人心。 果然,有些人看向夏知星的目光带上了怀疑。夏知星心中冷笑,果然还是前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地从怀里实际是从空间摸出一张叠好的纸——那是她昨晚用空间里找到的现代纸张和笔,模仿这个时代口吻写的简单“保证书”,还摁了个红手印用柴火灰调的。“曼妮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她展开那张纸,亮给周围的人看,“这是我自己写的保证,用的都是干净粮食,自家产的香料。你要不信,可以随便拿去找人验!要是真有问題,我夏知星认罚!”她语气铿锵,眼神坦荡,举着那张“保证书”,仿佛举着一面正义的旗帜。 这年头,白纸黑字加红手印,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众人的疑虑顿时消了一半。 赵曼妮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一时噎住,脸涨得通红。夏知星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目光扫向围观的人,朗声道:“各位乡亲叔伯婶娘,我夏知星行得正坐得端!就是穷死饿死,也绝不做偷鸡摸狗、害人的事!不像有些人……”她话锋一顿,意有所指地瞥了赵曼妮一眼,“穿得光鲜亮丽,嘴里却吐不出好话,整天想着怎么给人扣帽子,败坏别人名声! 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你!你说谁呢!”赵曼妮气得跳脚。“谁应就说谁。 ”夏知星冷冷回敬,“曼妮姐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家里活还多着呢。不像您,大小姐闲得很。”说完,她不再看赵曼妮那张扭曲的脸,把布包往怀里一揣,拨开人群,昂着头走了。身后,传来赵曼妮气急败坏的骂声和周围人隐隐的嘲笑议论声。 夏知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一回合,完胜。但她也知道,赵曼妮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得加快速度了。她捏紧了口袋里的钱,下一个目标——老裁缝铺! 离开集市,夏知星的心还在怦怦跳,一半是刚才与赵曼妮对峙的肾上腺素未退,一半是怀里那点小钱带来的兴奋与急切。她没急着回家,而是在镇上略显冷清的街道上拐了几个弯,凭着前世的记忆,寻找那间藏在巷子深处的老裁缝铺。铺子门面很小,一块褪了色的木头招牌上,用毛笔写着“周记裁缝”四个字。门口挂着几件做好的成衣,款式普通,但针脚细密整齐。 夏知星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门楣上的铃铛发出“叮当”一声脆响。店内光线有些暗,一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师傅正伏在缝纫机前,踩着踏板,机器发出规律而紧凑的“哒哒”声。空气中弥漫着棉布和划粉的味道。听到铃响,老师傅也没抬头,只是慢悠悠地问:“做衣服还是改衣服?”“周师傅,”夏知星走上前,声音放得轻缓,“想跟您打听个事儿。”老裁缝这才停下手中的活,抬起眼,从老花镜上方打量她。见是个面黄肌瘦、穿着破旧的小姑娘,眼神里多了点疑惑。“打听啥? ”夏知星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半块用布包好的银锁片,递到老师傅面前。“周师傅,您见识广,能帮我瞧瞧,这锁片您见过吗?或者……认得这上面的做工不? ”老裁缝接过锁片,凑到眼前,对着光仔细看了又看,手指摩挲着上面细腻的刻纹和那个清晰的“夏”字。他眉头渐渐皱起,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做工……挺讲究的,像是县城老银楼‘宝盛斋’的手艺。”他沉吟着,“这‘夏’字……刻得也有点意思……”夏知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听着。“姑娘,你这东西哪儿来的?”老裁缝突然问,眼神变得锐利了些。夏知星早已打好腹稿,低声道:“是我小时候戴着的,家里大人说……是捡到我时就有的。”她半真半假地说,眼神里适时流露出一丝迷茫和渴望。老裁缝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或许是看她年纪小,眼神恳切,不像是偷奸耍滑的,语气缓和了些。“唉,”他叹了口气,把锁片还给她,“好些年前的事儿了。我记得,大概是……七八年前? 县城里有家挺红火的夏记服装铺,东家姓夏,两口子为人厚道,手艺也好。 他家……好像就丢了个带银锁片的小姑娘,当时还托人四处打听过,那锁片上,据说就刻了个‘夏’字。”夏知星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夏记服装铺!姓夏! 对上了!真的对上了!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都有些发颤:“周师傅,那……那家铺子现在还在吗?那对夫妇……”老裁缝摇摇头:“早不在了。丢了孩子,哪还有心思做生意?听说后来把铺子盘给亲戚了,人……好像去了外地,说是边做生意边找孩子吧?具体去哪儿了,我也不清楚。有人说是去了市里,也有人说是去了省城那边的批发市场闯荡了……”省城批发市场!又一个关键信息! 虽然没能得到确切地址,但范围已经大大缩小了!夏知星激动得指尖都在发抖。“谢谢您! 周师傅,真的太谢谢您了!”她连连鞠躬,从口袋里掏出几根特意留下的、品相最好的红薯干,塞到老师傅手里,“这个您尝尝,我自己做的,甜得很。”老裁缝推辞不过,接过红薯干,看着小姑娘那激动得发亮的眼睛,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摇摇头叹道:“唉,造孽啊……丫头,要是真能找到,是好事。不过,省城那么大,不好找啊。”“我知道,谢谢您指点!”夏知星再次道谢,心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就在她转身要离开时,脑海中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寻亲线索任务进度更新。 获取关键信息:夏记服装铺、省城批发市场。 任务奖励发放:启动资金50元已存入空间,人脉卡周裁缝的初步好感与后续可能的信息渠道已激活。夏知星脚步一顿,心中更是大定!空间果然与她的进展联动!有了这五十块巨款,加上今天赚的三块多,她的启动资金一下子充裕起来!省城之行,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她脚步轻快地走出裁缝铺,阳光洒在脸上,暖洋洋的。尽管前路依旧艰难,但希望已经破土而出。然而,她没注意到,街角拐弯处,一个身影飞快地缩了回去。赵曼妮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怨毒。 “好啊,夏知星,你不但偷偷卖东西,还敢偷偷打听事?果然没安好心! 我看你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她自言自语,眼神闪烁,显然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夏知星揣着满满的希望和鼓鼓的钱袋往回走,却不知,新的暗流已经开始涌动。 夏知星回到李家时,已是晌午。王桂芳正插着腰在院里骂鸡,看见她回来,三角眼一瞪:“死哪儿去了?一上午不见人影!猪饿得嗷嗷叫你没听见? ”夏知星早就习惯了她的骂骂咧咧,低着头含糊道:“去后山转了转,挖了点野菜。 ”她晃了晃手里空荡荡的篮子,这是她路上顺手摘的,用来打掩护。“屁的野菜! 影子都没有!我看你是躲懒去了!”王桂芳显然不信,但也没抓到把柄,骂了几句,又催促,“赶紧做饭!想饿死我们娘俩啊!”夏知星应了一声,钻进灶房。她心情好,也不计较,利落地生了火,依旧是熬稀粥、贴窝头。但她偷偷从空间里取了一点点猪油渣,剁碎了混进自己的那份窝头里,吃起来香了不少。下午,她正蹲在院里洗衣服,院门又被敲响了。来的居然是周浩。他穿着一件半新的白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挂着自以为温和的笑容,手里还提着半包水果糖。“知星,忙着呢?”他笑着打招呼,目光却在夏知星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夏知星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嗯。”王桂芳听见动静出来,一见是周浩,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哎呦,是周浩来啦?快屋里坐!知星,愣着干什么,去倒碗水来! ”她可是知道周浩家里条件不错,在村里算得上数一数二,一直巴望着自家女儿能跟他有点什么。周浩摆摆手:“不用忙了婶子,我就来看看知星,听说她前几天病了,好了没?”他说着,把水果糖递给王桂芳。王桂芳接过糖,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了好了!早就好了!这丫头壮实着呢!周浩你可真有心! ”夏知星冷眼看着周浩表演。前世就是这样,他一点小恩小惠,就把她和李家哄得团团转,以为他是个贴心可靠的好对象。“我没事了,谢谢关心。”夏知星语气疏离,继续低头搓衣服,没打算起身。周浩对她的冷淡有些意外,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知星,我怎么听说……你上午跟曼妮在镇上闹了点不愉快?”果然是为这事来的。 赵曼妮告状的速度倒是快。夏知星头也没抬:“没什么不愉快,就是曼妮姐可能对我有点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曼妮她也是关心你,”周浩一副和事佬的样子,“现在外面抓得严,她也是怕你年纪小,不懂事,走了歪路。 你要是缺什么,跟我说,我能帮肯定帮。”听听,多体贴,多为你着想。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虚伪的面孔骗得死死的。夏知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真的?周浩哥你真愿意帮我?”周浩被她这一笑晃了一下,立刻点头:“当然!咱们之间还用客气?”“那我确实有点难处,”夏知星放下手里的衣服,叹了口气,“我想给我弟宝蛋做件新衣裳,但是手里实在没布票了,听说黑市上能弄到,就是贵……周浩哥你人面广,能帮我打听打听哪儿有便宜点的吗?不用多,够做件小孩褂子的就行。”她故意提出一个看似合理又有点难度和风险的要求,想看看他的反应。周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黑市布票?这可不是什么好弄的东西,价格高不说,风险也大。他本来只是想口头卖个好,顺便套套她的话,没想到她还真顺杆爬了。“这个……黑市的东西,不太安全吧?”他犹豫道,“要不……我再想想办法?”“哦,那就算了,不麻烦周浩哥了。”夏知星立刻收回目光,语气重新变得冷淡,继续洗衣服,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 周浩被她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有些不上不下,站了一会儿,觉得没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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