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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离婚证,成了前妻的催命符(程鹏林薇)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我的离婚证,成了前妻的催命符(程鹏林薇)

匿名 2025-09-13 08:17:24 1 下载本文

我和林薇领离婚证那天,她笑得像中了彩票。“解脱了!终于能光明正大和程鹏在一起了!

”她不知道,这张离婚证背面,我印着特殊防伪码。它一旦被民政局扫描生效,她所有转移财产的证据就会自动发送给警方。当晚,她和程鹏在五星酒店开香槟庆祝。

警察破门而入时,林薇还举着酒杯嘲讽:“扫黄?我们可是合法情侣!

”警官亮出逮捕令:“林薇,程鹏,你们涉嫌侵占、诈骗夫妻共同财产,证据确凿。

”她疯狂尖叫不可能,直到看到我实时传来的公证文件截图。那本鲜红的离婚证,成了钉死他们罪名的最后一块砖。民政局那盏白惨惨的灯管,嗡嗡地响,像只赶不走的苍蝇,烦人得很。空气里有股消毒水混着陈旧纸张的怪味儿,吸一口都觉得肺管子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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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着蓝色制服、脸板得像块棺材板的工作人员,“哐当”两声,两本簇新的红本子被推了出来,塑料封皮还泛着贼亮的光。林薇,我那刚出炉的、热乎的前妻,手快得像抢食,一把就抄起了属于她的那本。

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捏着那红本子的边角,指关节都兴奋得有点发白。

她低头看着那本离婚证,嘴角先是咧开,接着越扯越大,最后整张脸都绽放开来,那笑容,灿烂得活像是把积攒了八辈子的好运气一股脑儿中了个头彩,眼尾的褶子都笑出来了,亮得晃眼。“哈!”她喉咙里猛地蹦出一个短促又得意的音节,声音不大,但在那死寂的办事大厅里,像根针一样扎人。“可算解脱了!”她刷地抬起头,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直直刺向我,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解脱的快意,亮得惊人,也毒得惊人,“陈默,从今往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老娘再也不用对着你这张丧气脸了!

程鹏还在外面等我呢,以后,我跟他,那可是名!正!言!顺!

”她刻意把那四个字咬得又重又慢,每一个音节都淬着毒,狠狠砸在我脸上。说完,她根本不屑再施舍给我哪怕一个多余的眼神,像是甩掉了什么恶臭的垃圾,猛地一转身,踩着那双恨天高的细高跟,“哒哒哒”地敲打着冰凉的地砖,那声音急促又欢快,扭着腰肢就朝门口那个倚着辆崭新宝马七系、油头粉面的男人扑了过去。叫程鹏的那个男人,脸上立刻堆起腻死人的笑,张开手臂,一把将林薇搂了个满怀。林薇顺势就贴了上去,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唇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眼睛还挑衅似的朝我这边瞟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咯咯笑声,活像只刚下了蛋的得意母鸡。程鹏也跟着笑,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腰臀间揉捏着,那动作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他搂着林薇,像搂着件刚抢到手的稀世珍宝,两人就这么黏黏糊糊、跌跌撞撞地挤进了那辆招摇的宝马里。引擎嚣张地轰鸣一声,卷起一阵尘土,绝尘而去。车窗里似乎还能看到林薇那张得意的笑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摸到自己那本离婚证,硬硬的塑料壳,有点凉。我翻开它,目光落在登记日期那一栏,鲜红的印章盖在上面,像一滴凝固的血。然后,我的手指翻到本子的背面,最不起眼的右下角,那里印着一串极其微小、肉眼几乎难以分辨的数字和字母组合,混杂在印刷纹路里,像一粒微尘。这就是我花了大价钱弄上去的纳米级特殊防伪涂层编码。我知道,就在刚才,民政局那个冰冷的扫描枪划过它的时候,一道无形的指令已经顺着看不见的网络,如同离弦的箭,射了出去。我收起本子,揣进裤兜。塑料壳贴着大腿外侧,那点凉意很快就被体温捂热了。我抬起头,那辆宝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空荡荡的街口和漂浮的灰尘。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扯了一下,一个无声的弧度。

林薇,你以为这是解脱?不。这张纸生效的那一刻,你的地狱倒计时,才刚刚按下启动键。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走出民政局大门,正午的太阳白晃晃的,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掏出手机,屏幕亮了。一个没有储存名字、但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跳了出来。我划开接听。

“喂。”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是个男人,语速平稳,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利落:“陈先生,目标已确认离开民政局。根据协议约定,您的离婚登记信息包括时间戳及唯一识别码已于三分钟前完成实时核验。

系统自动触发程序启动。”他顿了一下,像是在宣读一份严谨的法律文书,合同及签名样本司法鉴定报告、以及她与程鹏涉及转移、侵吞夫妻共同财产的录音共七段,累计时长四小时二十二分——已按照您设定的‘离婚生效即提交’指令,于三十秒前,通过最高等级加密通道,完整上传至市公安局经侦支队指定服务器。上传完毕,回执码已生成。证据移交流程,完成。”“知道了。”我吐出三个字,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没有激动,没有快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漠然。就像在听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另外,陈先生,”电话里的声音补充道,“您要求同步启动的财产保全申请,也已依据这些证据,即时向法院提交。相关账户和涉案房产,进入冻结倒计时。预计一小时内完成法律冻结程序。

”“好。”我挂了电话。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证据?

那些东西在我手里攥了多久?久到指纹都快磨平了。林薇以为她做得天衣无缝,像只偷油的老鼠,在阴暗的角落里一点点地啃噬着我们的家底。

她以为我忙着公司焦头烂额的项目,被那些该死的债务压得喘不过气,像头蒙眼的驴,完全看不到她的动作。呵。她第一次鬼鬼祟祟背着我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说什么“妈那边急用钱”“老同学投资机会难得”,眼神飘忽,手指头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那时候,我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像被冰锥子扎了个透心凉。多年的枕边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骗不了人。她不知道,从那个瞬间起,她在我这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感情死了,信任也死了,剩下的,就只是怎么料理后事。我没吵,没闹。

像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收起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冰冷的计算和绝对的耐心。她要演戏,要扮演那个为了“重病母亲”和“家庭未来”而殚精竭虑的妻子,我就陪她演。

她每次借口出门“照顾母亲”或者“参加理财讲座”,我都表现得忧心忡忡,甚至还会“体贴”地问一句:“钱够不够?要不要我再给你转点?

”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心虚和贪婪,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暗地里,我撒出去的钱像流水。最好的私家侦探,像影子一样黏上了她和程鹏。

高档餐厅里他们旁若无人地互相喂食,奢侈品店里程鹏刷着林薇的卡给她买限量款包包,甚至那家他们以为足够隐秘的情侣酒店……一张张清晰得连毛孔都看得见的照片,一段段带着调笑和密谋的录音,源源不断地送到我手上。冰冷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这对男女所有的丑态和罪证。银行流水?那个为她“重病母亲”准备的账户,钱转进去没几天,就通过复杂的层层空壳公司,像变戏法一样流进了程鹏那个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空壳的所谓“投资公司”名下。买房?

她伪造我的签名,偷偷把我们在城郊那套升值潜力巨大的联排别墅抵押了套现,钱呢?

转头就填进了程鹏那个永远在“即将上市”、永远在“资金缺口”的无底洞里!录音里,程鹏那得意洋洋的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宝贝儿,等陈默那傻逼彻底被榨干,咱拿着钱远走高飞,让他喝西北风去!他那破公司,离死不远了!

”林薇那娇滴滴的附和:“嗯,亲爱的你最棒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他抓到把柄……”把柄?他们以为他们的把柄藏在九重地府,没人能翻出来。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他们沾沾自喜的“把柄”,早就被我一件件、一桩桩,用最牢固的法律镣铐,死死地锁在了公证处那厚重的保险柜里。钥匙,就是今天这张刚刚生效的、带着特殊编码的离婚证。这张纸一激活,锁链自动崩开,铁证如山,直接砸向他们的脑门。我收起手机,抬头看了看天。太阳依旧刺眼。该去收网了。

海天大酒店。本市最贵的销金窟之一,顶层的“观海阁”包房,号称能三百六十度俯瞰无敌海景,吃顿饭够普通人家半年开销。

林薇的朋友圈在十分钟前更新了。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两只高脚香槟杯碰在一起,金黄色的气泡欢腾地向上蹿,背景是巨大的落地窗外,一片深蓝的海和璀璨的城市灯火。

那角度,那背景墙的独特花纹,傻子都认得出来是“观海阁”。配着照片的,是一个咧嘴大笑的表情符号。透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小人得志的狂喜。呵,庆祝?

庆祝他们终于榨干了我这块“绊脚石”,庆祝他们即将到手的不义之财?

庆祝他们“光明正大”地双宿双飞?很好。地点、时间、人物、情绪,都恰到好处。

这种时候送上的“惊喜”,才最是刻骨铭心。我发动车子,引擎低吼一声,汇入车流。

目的地很明确。路上,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周律师,我的私人法律顾问,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陈总,”周律师的声音透过蓝牙耳机传来,冷静得像在念判决书,“经侦支队王队那边刚同步了信息。证据链完整度极高,逻辑闭环清晰,数额特别巨大初步估算被非法转移、侵吞的夫妻共同财产逾两千三百万元,且主观恶意明显。逮捕令已经火速签发,王队亲自带人,预计二十分钟内抵达目标地点实施抓捕。我们这边申请的财产冻结令也已下达,林薇名下所有已知银行账户、证券账户,以及那套被非法抵押的联排别墅产权,已于五分钟前被法院正式冻结。程鹏及其关联公司的主要账户也同步锁死。他们现在,除了兜里那点现金,一分钱都动不了。”“知道了。”我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导航屏幕上跳动的目的地距离,“我快到酒店了。现场‘观礼’的位置,安排好了?

”“按您的要求,酒店监控室旁边的小型设备间,给您留了位置。安保经理是我老同学,打过招呼了,绝对安静,视野清晰。”周律师顿了顿,补充道,“您……确定要亲眼看着?

”“确定。”我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期待,“有些画面,听别人转述,不如亲眼所见来得解气。尤其是林薇的表情,我很想看看,当美梦瞬间变成噩梦的时候,她那张脸,会扭曲成什么样子。

”车子稳稳滑入海天大酒店那金碧辉煌、铺着厚实地毯的车道。门童殷勤地拉开车门。

我下车,把钥匙丢给他,径直走向侧面的员工通道入口。

一个穿着黑西装、胸牌上写着“安保主管”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微微颔首,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一种心照不宣的了然。“陈先生,这边请。”他声音不高,侧身引路。

我们避开大堂的喧嚣,穿过几条安静得只有机器低鸣的走廊,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扇不起眼的灰色金属门前。他掏出磁卡刷开。门内是一个狭小的房间,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电子设备散热的气味。一面墙上嵌着密密麻麻的监控屏幕,显示着酒店各个角落的画面。正对着门的另一面墙上,则是一个巨大的单面玻璃窗,此刻窗帘紧闭。安保主管走过去,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下。无声地,那厚重的窗帘向两侧缓缓滑开。眼前豁然开朗。巨大的单面玻璃,像一堵隐形的墙,将隔壁那个奢华到极致的“观海阁”包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昂贵的波斯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沉入夜色的海与城市的灯火辉煌。

而房间中央那张足以坐下十几人的长条餐桌上,此刻杯盘狼藉,只剩下两个主角。

林薇和程鹏。林薇脱掉了白天的外套,只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真丝裙,衬得她皮肤雪白,双颊泛着兴奋的红晕,眼神迷离。她显然是喝了不少,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半倚半靠在高大英俊的程鹏怀里,手里还攥着一个几乎见底的香槟杯。

程鹏也是一脸春风得意,一手揽着林薇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举着自己的杯子,凑在她耳边,嘴唇翕动着,不知在说什么甜言蜜语,逗得林薇咯咯直笑,花枝乱颤。

“亲爱的……”林薇的声音透过墙壁里隐藏的高保真拾音器清晰地传来,带着醉醺醺的甜腻和志得意满,“你说……陈默那个废物,现在是不是正抱着他那本破离婚证,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哭呢?哈哈哈……”她放肆地笑着,身体在程鹏怀里蹭了蹭,“他哪能跟你比啊!又蠢又没用!这下好了,他的钱,他的房子,都是我们的了!还有他那破公司,眼看着也要完蛋了吧?活该!让他当初瞧不起我爸妈!

”程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宝贝儿说得对!那傻逼,就是咱们的提款机!榨干了,就该一脚踹开!来,为了咱们的好日子——”他举起酒杯,“为了马上就能到手的逍遥快活,干杯!”“干杯!”林薇兴奋地尖叫,举起杯子,用力去碰程鹏的杯子。两人仰头,将杯中最后一点昂贵的金色液体灌了下去。“砰!

”几乎是香槟杯刚离开嘴唇的刹那,包房那两扇厚重的、雕花的实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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