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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8:19:45 2 下载本文
雕花床的帷幔垂落如流云,苏瑾扶着床柱慢慢挪脚时,锦缎裙摆扫过床脚的铜铃,叮铃一声脆响,倒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春桃刚被她支去小厨房看安神汤,临走前还一步三回头,那担忧的小眼神,活像怕她再一头撞柱子上似的。

“放心吧,本小姐现在惜命得很。”

苏瑾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嘀咕,扶着梨花木梳妆台站稳时,膝盖还软得发颤 —— 原主这气急攻心的后遗症,比她当年追着嫌疑人跑五公里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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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上摆着个青瓷笔洗,里面插着几支羊毫笔,旁边的螺钿妆盒敞着半扇,露出里面莹白的珍珠粉和胭脂膏。

苏瑾的目光却先被那面黄铜镜面勾了去,镜框上錾刻的缠枝纹被摩挲得发亮,显然是常用之物。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凑过去。

镜中的人影隔着层薄雾似的朦胧,却足以看清全貌。

乌发松松挽着个随云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张脸巴掌大的小巧。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血管都透着淡淡的粉,鼻梁挺翘却不凌厉,唇瓣是天然的樱桃红,最妙的是那双眼睛 —— 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天生的媚意,此刻却因主人的惊疑瞪得溜圆,像受惊的小鹿撞进了秋水潭,脆弱又惊艳。

苏瑾试着眨了眨眼,镜中人也跟着眨眼;她皱了皱鼻子,镜中人的鼻尖也微微蹙起;最后她鬼使神差地扯了扯嘴角,镜中的少女眼波流转间,竟真有几分 “回眸一笑百媚生” 的意思,连窗外探进枝桠的桃花瓣,都像是被比得蔫了几分。

“嚯,这颜值……” 苏瑾抬手戳了戳镜中人的脸颊,触感细腻得像剥了壳的荔枝,“放 2025 年,那不得天天上热搜?

什么顶流小花见了都得绕道走。”

她啧啧称奇,“早知道穿成这样,上辈子还当什么刑警啊,考个电影学院躺平多好。”

正对着镜子自我调侃,指尖忽然扫过一个冰凉的物件。

苏瑾低头,看见梳妆台角落斜放着一柄短剑,约莫两尺长,剑鞘是暗沉的乌木色,上面用银丝嵌着缠枝莲纹样,末端系着个深蓝色的剑穗,打得是紧实的同心结。

她心里一动,伸手将短剑拿了起来。

入手比想象中沉,剑柄处打磨得十分光滑,显然常被人握持,凑近了看,上面竟用篆书刻着个 “瑾” 字。

就在指尖触到那个字的瞬间,更多记忆碎片猛地涌进脑海 ——苏州城郊的演武场,鬓角带霜的苏振邦穿着短打,手里拎着根木剑,正对着扎马步的小姑娘皱眉:“瑾儿,出剑要快!

你是要去绣花还是要防身?”

桃花树下,穿着劲装的少女咬着牙挥剑,汗水浸湿了额发,却硬是不肯停,首到父亲喊停才腿一软坐在地上,仰头灌着水壶嘟囔:“爹,您当年在边关,也是这么教士兵的吗?”

苏振邦蹲下来,用帕子给她擦汗,语气软了些:“我苏家的女儿,不能只会琴棋书画。

这世道看着太平,暗处的龌龊多着呢,爹教你功夫,不是让你去惹事,是让你遇事能护着自己。”

原来如此。

苏瑾握着剑柄,忽然笑了。

她还以为这原主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没想到竟是个会功夫的 —— 虽然看记忆里的架势,顶多算个 “业余爱好者”,但总比手无缚鸡之力强。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她掂量着短剑,试着回忆记忆里的招式,抬手挽了个剑花。

动作虚浮得像风中摆柳,手腕还差点被剑柄磕到,逗得她自己都乐了,“看来这肌肉记忆,还得重新练啊。”

正比划着,门外传来春桃的声音:“大小姐,安神汤炖好了,奴婢给您端进来?”

“进来吧。”

苏瑾连忙将短剑放回原处,转身时正好对上推门进来的春桃。

小丫鬟端着个描金托盘,上面放着个白瓷碗,热气腾腾的,药香混着蜜枣的甜味飘了过来。

“慢点喝,刚炖好的,小心烫。”

春桃把碗放在桌上,看见苏瑾站在梳妆台前,眼睛亮了亮,“大小姐,您气色好多了呢!

刚才您在跟谁说话呀?”

“跟你家貌美如花的大小姐说话呢。”

苏瑾挑眉,拿起汤匙舀了口汤,温热的液体滑进喉咙,带着点甘草的回甘,“你家小姐我啊,刚发现自己长了张能靠脸吃饭的脸,正琢磨着要不要辞了这‘待嫁千金’的差事,去街头卖艺呢。”

春桃被她逗得 “噗嗤” 笑出声,连忙捂嘴:“大小姐又说笑了!

您是苏州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谁敢让您去街头卖艺呀?

再说了,您要是去卖艺,那苏州城的画舫都得关门了。”

“哦?

这么厉害?”

苏瑾挑眉,故意逗她,“那你说,我和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比,谁更漂亮?”

春桃眼珠一转,凑近了些小声说:“张小姐哪能跟您比呀!

她那是涂了三层胭脂才有的气色,哪像您,不施粉黛都比桃花还好看。

再说了,她连算盘都不会打,上次在花会上算错了账,被丫鬟偷偷笑了好几天呢。”

“哟,你知道的还不少。”

苏瑾乐了,这小丫鬟看着老实,没想到还是个消息通。

她舀着汤,状似无意地问,“那你再说说,那个张启元,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提到张启元,春桃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撇着嘴说:“还能是什么货色?

上个月在秦淮河上的画舫里,搂着当红的清倌人喝酒,被好多人看见了呢!

听说他还欠了赌坊的钱,是吏部尚书偷偷给填上的。”

苏瑾点点头,心里冷笑更甚。

果然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原主拒婚真是太明智了。

“对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我爹呢?

还在气头上?”

春桃缩了缩脖子:“老爷早上还在书房摔了茶盏呢,不过……” 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奴婢刚才路过书房,听见老爷跟管家说,要把给张尚书的回帖往后拖拖,好像是…… 想再考虑考虑?”

苏瑾眼睛一亮。

看来这便宜爹也不是油盐不进嘛。

她放下汤碗,擦了擦嘴角,忽然站起身:“春桃,去把我那身月白色的骑装找出来,再让马夫把‘踏雪’牵到后门去。”

春桃吓了一跳:“大小姐!

您要干嘛?

您刚醒呢!

再说了,踏雪性子烈,您以前都不敢骑它的呀!”

“以前不敢,不代表现在不敢。”

苏瑾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外面的阳光正好,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亮得晃眼。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总闷在房里要发霉的,出去透透气。”

更重要的是,她得找个地方练练手。

不管是这具身体的功夫,还是应对这古代生活的本事,都得赶紧捡起来 —— 毕竟,她可没打算乖乖等着被人安排婚事。

春桃还想劝,却被苏瑾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知为何,大小姐醒来后虽然说话带笑,眼神里却多了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劲儿,小丫鬟只能嘟囔着去准备:“那…… 那您可得慢点,奴婢这就去!”

看着春桃匆匆跑远的背影,苏瑾转身回到梳妆台,再次拿起那柄短剑。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剑鞘上,银丝纹样闪着细碎的光。

她轻轻拔出寸许,寒光一闪而过,映出她眼底的锋芒。

“苏振邦,张启元……” 她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辈子,我苏瑾的事,得由我自己说了算。”

剑穗垂落,在阳光下轻轻晃动,像藏起了一整个春天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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