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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九王爷却缠上我林晚春桃最新热门小说_去父留子,九王爷却缠上我全本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3 08:19:46 2 下载本文
2025 年的雨,下得像是要把整座城市的罪孽都冲刷干净。

冰冷的雨水砸在林晚脸上,混着额头渗出的血珠滑进衣领,留下黏腻的触感。

她踩着积水奋力追赶,靴底碾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身后巷口的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像极了她此刻摇摇欲坠的视线。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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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吼着,声音被狂风撕成碎片。

腰间的配枪随着奔跑撞击着胯骨,冰凉的金属触感却抵不过胸腔里沸腾的怒火 —— 半小时前,这个穿黑帽衫的男人在便利店抢走了单亲妈妈给孩子治病的救命钱,而她刚结束连续西十八小时的值班,正啃着冷掉的包子准备回家看儿子。

耳机里传来搭档赵鹏的急吼:“林晚!

GPS 显示你快追到旧码头了!

那片拆迁区没监控,等我带支援过去!”

“等不及了!”

林晚咬牙切断通讯。

雨势更大了,眼前的黑影突然拐进一条堆满废弃木箱的窄巷,她看见对方手里闪着寒光的折叠刀,那道冷光让她想起三年前,小宇急性肺炎住院时,缴费单上那串触目惊心的数字。

她猛地加速,就在距离黑影不到三米时,对方骤然转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林晚看见雨水顺着男人狰狞的下颌线滴落,看见他眼中疯狂的杀意,也看见自己反射性摸向枪套的手 —— 训练过千百次的动作,此刻却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砰!

震耳的枪声在雨巷里炸开回音。

不是她开的枪。

剧痛瞬间攫住了她的胸口,像是有烧红的铁棍狠狠捅进肺叶。

林晚低头,看见鲜血正从防弹衣的缝隙里汩汩涌出,染红了深蓝色的警服,在积水里漾开一朵朵妖冶的红。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生锈的铁门,冲击力让她喉头一甜,一口血沫喷在雨里。

黑影趁机翻过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意识开始涣散,耳鸣声盖过了雨声。

林晚滑坐在地,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后背,却冻不住身体里迅速流失的温度。

她抬手想摸对讲机,指尖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看着血珠从指缝间滴落,在积水中晕开涟漪。

那些被刻意压抑的画面,此刻像失控的电影片段在脑海里疯狂闪回 ——丈夫周明轩被追债的人堵在门口,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 “我再也不赌了”,而她攥着刚发的工资,挡在瑟瑟发抖的小宇身前,被人用脚踹在腰上也不敢松手;局长办公室里,王副局把她熬夜整理出的走私案线索放进抽屉,拍着她的肩膀笑得油腻:“小林啊,女人家别总跑一线,下个月把你调去户籍科,多照顾照顾孩子不好吗?”

上周三晚上,小宇打翻了牛奶,站在满地狼藉里哭得喘不上气,她刚从连环盗窃案现场回来,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儿子一起掉眼泪。

“妈的……” 林晚咳出一口血,视线渐渐模糊。

雨还在下,像是在为她哭丧。

她最后看见的,是巷口那盏闪烁的监控灯,红得像一只嘲讽的眼睛。

“这操蛋的人生……”带着无尽的不甘,她彻底坠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被一阵细碎的啜泣声吵醒。

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苦的香气,像是某种草药混着淡淡的檀香,钻进肺里时,胸口那撕裂般的疼痛竟减轻了许多。

她费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惨白的天花板,而是一片繁复的缠枝莲雕花 —— 乌木色的床顶层层叠叠刻着祥云纹样,几缕月白色的流苏垂在眼前,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复古疗愈风?”

她脑子发懵,喉头发紧得像被砂纸磨过,“现在的医院…… 都这么卷了吗?”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身下冰凉柔滑的织物,不是医院那种粗硬的条纹床单,倒像是…… 丝绸?

“大小姐!

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突然响起。

林晚转动僵硬的脖颈,看见一个穿着淡绿色襦裙的小姑娘正趴在床边,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鬓角垂着珍珠流苏,此刻正瞪着一双红肿的杏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大小姐,您终于醒了!

呜呜呜…… 您都昏睡大半天了,春桃以为…… 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小姑娘扑过来想扶她,又怕碰坏了什么似的缩回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锦被上。

大小姐?

春桃?

林晚皱紧眉头,这称呼怎么听都像是古装剧里的台词。

她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的卧室里,紫檀木的梳妆台上摆着嵌螺钿的镜匣,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窗边的博古架上还摆着几个青瓷瓶 —— 这哪里是医院,分明是哪个古装剧的片场。

“水……” 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诶!

奴婢这就去!”

春桃连忙擦了擦眼泪,转身跑到不远处的圆桌旁,提起一个青瓷茶壶倒了杯温水,又小心翼翼地用小银勺搅了搅,才端过来想喂她。

林晚偏头躲开她的手,挣扎着想坐起来:“不用你喂,我自己来。

对了,麻烦叫下医生,还有…… 报警。”

她顿了顿,努力回想那个抢劫犯的样貌,“我刚才在旧码头中枪了,凶手穿黑色连帽衫,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手手腕有个蝎子纹身……”春桃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温水溅在她的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晚,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中、中枪?”

小姑娘的声音都在发颤,“大小姐,中枪是…… 是什么东西?

是被弓箭射中了吗?

可您身上没有伤口啊……不是弓箭,是枪。”

林晚不耐烦地解释,“就是那种扣一下扳机就能发射子弹的武器,金属做的,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子弹?

扳机?”

春桃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圆圆的脸蛋上写满了茫然,“大小姐,您说的这些…… 春桃听都没听过呀。

您是不是睡糊涂了?

刚才大夫来看过,说您是气急攻心晕过去了,还给您开了安神汤呢……大夫?”

林晚愣住了,“你们这里没有医生吗?”

“大夫就是医生呀。”

春桃更糊涂了,“大小姐您以前不都叫大夫的吗?

还有…… 您说的报警,是要报官吗?

可老爷就是苏州府的通判啊,报官…… 报官告谁呢?”

苏州府?

通判?

报官?

这些词汇像一把把重锤,狠狠砸在林晚的脑子里。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 这是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虎口处没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掌心也没有因为反复摩擦地面而生出的硬皮。

这不是她的手!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没有枪伤,没有防弹衣的勒痕,只有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隔着轻薄的丝绸寝衣,能感受到平稳的心跳。

她又摸向额头,原本该有的伤口也消失无踪,只有一点轻微的钝痛。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突然像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她的脑海 ——江南苏州,苏家。

父亲苏振邦,曾是镇守边关的镇国将军,卸甲后归乡经商,如今是苏州城首屈一指的富商,还兼任着苏州府通判之职。

她是苏家独女,名唤苏瑾,年方十六,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在三天前,因为拒不接受父亲定下的婚事,被苏振邦狠狠训斥了一顿,一时想不开,竟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吏部尚书的儿子,张启元。

记忆里的那个男人,是个只会吟风弄月的纨绔子弟,据说还在外面养着好几房外室。

而原主苏瑾,性子温婉懦弱,被父亲训斥后又羞又气,竟真的寻了短见。

林晚倒吸一口凉气,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她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片场。

她,林晚,一个 2025 年的刑警,在追捕罪犯时中枪身亡,然后…… 穿越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古代,成了苏州苏家的大小姐,苏瑾。

“我靠……” 她下意识地爆出一句粗口,声音不大,却让旁边的春桃吓了一跳。

“大小姐,您说什么?”

春桃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您要靠什么?

是靠枕吗?

奴婢这就去给您取!”

说着就要转身去找东西。

“别……” 林晚连忙叫住她,心里的震惊和荒谬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看着春桃那张纯真无邪的脸,看着这间古色古香的卧室,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和风声 —— 那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永远听不到的宁静。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真的死了,又以另一种方式活了过来。

春桃见她脸色苍白,担忧地问:“大小姐,您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再请大夫来看看?”

林晚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不用,我没事,就是还有点晕。

水…… 给我水。”

这次她没有拒绝春桃的喂食,温热的水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她靠在床头,看着春桃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心里却翻江倒海。

上辈子,她活得像个陀螺,白天追凶查案,晚上应付赌鬼丈夫,还要照顾年幼的儿子,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她以为只要拼命工作,就能给儿子一个安稳的未来,却连自己的命都没能保住。

而现在,她成了苏瑾。

一个家世显赫、锦衣玉食的古代大小姐,不用再面对那些血腥的凶案,不用再应付那个窝囊的丈夫,更不用为了生计发愁。

这算不算是…… 老天爷给她的补偿?

“大小姐,您别再想不开了。”

春桃见她沉默,忍不住劝道,“虽然张公子…… 确实配不上您,但老爷也是为您好啊。

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苏家可就……我不会再想不开了。”

林晚打断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与这具身体年龄不符的锐利,“但那张启元,我也绝不会嫁。”

上辈子她受够了婚姻的苦,这辈子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丈夫,绝不可能再跳进另一个火坑。

管他什么吏部尚书之子,管他什么门当户对,她林晚 —— 不,她苏瑾的人生,凭什么要由别人来安排?

春桃被她突然强硬的语气吓了一跳,嗫嚅着说:“可是…… 老爷说了,这门婚事是早就定下的,下个月就要送聘礼了……那又怎样?”

林晚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可是在刀尖上舔过血的刑警,什么样的硬仗没打过?

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古代的包办婚姻?

“聘礼送来了,我就给它扔出去。”

她淡淡道,“他张启元要是敢来娶,我就敢把他打出苏家大门。”

春桃听得眼睛都首了,嘴巴张得圆圆的,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的大小姐。

以前的苏瑾,别说和老爷顶嘴了,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怎么晕了一觉醒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林晚没有理会小丫鬟的震惊,她靠在雕花床柱上,目光扫过窗外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雨己经停了,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个大胆的念头,正在她心里悄悄生根发芽。

既然老天爷让她重活一世,那她就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窝囊。

她要摆脱这该死的包办婚姻,要活出自己的样子,要让那些看不起女人的人都看看 —— 女人,从来不是只能困在后院相夫教子的菟丝花。

至于那个便宜爹苏振邦…… 林晚摸了摸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镇国将军退役?

听起来倒是个硬茬。

不过再硬的茬,遇上她这个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刑警,也得好好掰扯掰扯。

“春桃,” 她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再把我那身骑装找出来。”

春桃愣了愣:“大小姐,您要骑装做什么?

您不是最不喜欢骑马了吗?”

林晚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以前不喜欢,不代表现在不喜欢。

从今天起,我苏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为她那双经历过生死的眼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属于林晚的人生己经落幕,但属于苏瑾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而这个故事的第一章,注定要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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