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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殇(陈默镯子)完结版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银殇(陈默镯子)

匿名 2025-09-13 08:43:38 2 下载本文

第一章 崩陷六十万。缴费单上那个冰冷的数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一颤,纸张飘落在医院消毒水气味浓重的地面上。就在三天前,这个数字还代表着一个香奈儿新款手袋,或是几次高端医美。现在,它代表我妈的一条命。

主动脉夹层。医生冷静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手术越快越好,费用先准备六十万,后期看恢复情况。”我蹲下身,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抖。指甲上昨天刚做的精致延长甲,此刻像十片冰冷的琉璃,硌在掌心。六十万。我所有的存款,在预付了十万抢救费和初期费用后,已经清零。我那套小公寓,远水解不了近渴。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拿出手机。屏幕倒映出我依旧姣好、却惨白如纸的脸。

我点开那个命名为“资源”的分组,开始打电话。“王总,是我,林晚……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我妈妈她……”“李姐,哎……想跟您周转一下,挺急的……”“张董……”电话那头,曾经酒桌上拍着胸脯称兄道弟的老总,语气变得为难、敷衍、疏离。承诺变成“我让财务看看”,然后再无下文。

关切变成“哎呀真是不巧,我最近资金也紧张”,然后匆匆挂断。微信对话框里,红色的感叹号刺得我眼睛生疼。“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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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点了那几个利率高得吓人的网贷APP,冰冷的系统提示我:“综合评分不足,审核未通过。”世态炎凉。这四个字以前只是课本里的一个词,现在成了砸在我脊梁骨上的冰雹,一下,又一下。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胃部一阵熟悉的、绞痛的痉挛袭来。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跌跌撞撞地冲回暂时租住的、狭小逼仄的单间,扑向床头柜翻找胃药。药没找到,却碰倒了一个灰扑扑的玻璃罐子。罐子很土,上面贴着一张打印的标签:胃痛时温水送服一勺。字迹是冷硬的宋体。是陈默的东西。

那个分手时,我恨不得从人生里彻底格式化掉的男人。记忆像恶毒的鬼,猛地钻进我的脑子。

他总是在我加班胃痛后,默默熬好这么一罐药膳膏,塞进我的包里。我当时怎么说来着?

“这瓶子丑死了,跟我办公室一点都不搭。你看人家Amy男朋友,直接送的日本进口的胃药,包装多精致。”他现在在哪里?

那个沉默得像块石头、只会做这种无用功的男人。找他?

难道要我拖着这最后一点破烂的尊严,去求那个被我用最不堪的话羞辱过的前男友?然后呢?

看他沉默地看着我,再从他手里接过可能只是几百几千块的、带着怜悯意味的施舍?不。

绝不可能。我林晚就算死,也绝不会回头去求他。银镯子……我的目光猛地定住了。

分手那天,雨下得很大。我把话说得很难听,说他没出息,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陈默一直沉默地听着,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强硬地塞进我手里。

一个丑得要命的银镯子,款式老旧,毫无光泽。“拿着。”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固执,“以后遇到坎,它能挡一下。”我当时只觉得这是莫大的羞辱,是对我“拜金”的终极讽刺。我差点当场把它扔进雨里。鬼使神差地,我没有。此刻,那个被我扔在抽屉最底层、眼不见心不净的镯子,却像黑暗中唯一一点微弱的光。

恨意、绝望、还有一丝被逼到绝路的疯狂,在我心里翻滚。好,陈默。我就去看看,你这个“能挡一下”的东西,到底能换几个钱!就用你的钱,来了断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瓜葛!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拉开抽屉,在一堆杂物里胡乱翻找。找到了。

冰凉的、沉甸甸的触感。我紧紧攥着那个丑陋的银镯子,指甲几乎要嵌进金属里,冲出了家门。风很大,吹得我眼眶生疼,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第二章 估价我冲进最近的一家当铺,门上的风铃因为我的力道太大,发出一阵刺耳又急促的乱响。柜台后面是个打着瞌睡的年轻伙计,被我吓了一跳,睡眼惺忪地抬起头,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当东西。”我把气喘匀,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狼狈,把那个镯子从窗口塞了进去。伙计懒洋洋地接过去,掂量了一下,又用手指弹了弹,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眼神里连一丝探究的兴趣都没有。

“银的,纯度不高。死当八十,活当五十。”他打了个哈欠,把镯子往回一推,像是丢开什么垃圾。八十块。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彻底沉了下去。

连最后一丝侥幸都被砸得粉碎。陈默。这就是你说的“能挡一下”?用八十块,挡六十万的坎?我真可笑,我居然真的抱有一丝期待。我真是这世上最蠢的傻瓜。

巨大的失望和自嘲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几乎想抓起那个破镯子,直接扔进门口的垃圾桶。

但……万一呢?万一别家能多给一点呢?五十也好,八十也好,至少……至少能买几张回老家的车票。一种项目经理的本能,一种不调研到最后一刻不罢休的偏执,让我收回了手。我一把抓起柜台上的镯子,紧紧攥在手心,金属的冰凉硌得我生疼。我没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身后的伙计嘟囔了一句“神经病”。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我拿出手机,用发抖的手指搜索本市最权威、最老字号的珠宝行。萃华楼。对,去那里。如果是假的,我就彻底死心。如果……如果它能值个几百一千呢?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苍白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觉得奇怪。一路上,我死死攥着那个镯子,指甲无意识地抠着上面那些丑陋的纹路。窗外的城市繁华依旧,却仿佛与我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那些光鲜的橱窗、那些谈笑风生的路人,都成了另一个世界模糊的背景板。萃华楼的门面古朴厚重,透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历史感。

和我刚才去的那家当铺截然不同。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玻璃门。

内部的冷气和淡淡的檀香味让我打了个激灵。

接待我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师傅,态度温和但透着疏离。“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我把镯子递过去,声音干涩:“麻烦您,帮我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老师傅接过镯子,眼神甫一落下,眉头就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他没像那个伙计一样掂量弹敲,而是转身从柜台下取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又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和一个小型强光手电。他的动作变得极其谨慎,甚至带上了一种……敬畏?我的心跳莫名开始加速。他对着光,用放大镜仔细看着镯子的每一个细节,特别是接口和内壁的纹路。

他的手指在那看似杂乱无章的刻痕上缓缓移动,呼吸似乎都放轻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店里的安静让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终于,他抬起头,摘下眼镜,用力捏了捏眉心,看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充满了探究和难以置信。“女士,”他开口,声音比刚才凝重了十倍,“您这东西……从哪里来的?”我心头一紧:“……别人送的。

怎么了?是假的吗?”“假?”老师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缓缓摇头,“这东西要是假的,那这满大街的金银珠宝,九成九都得扔进熔炉。”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镯子上,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如果我没看错,这用的是早已失传的‘银包金’古法。内胆是足金,外层是纯度极高的雪花银,这工艺……这工艺像是明代宫廷里的手艺,但看这磨损和包浆,又是百年内的新物件。怪,太怪了……”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几乎处理不了他话里的信息。银包金?明代工艺?足金?

“您……您直接告诉我,它值多少钱?”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老师傅沉吟了片刻,报出一个数字。“保守估计,市场价……八十万上下。如果上拍卖会,遇到喜欢的藏家,破百万也不是不可能。”八十……万?我好像突然听不懂中国话了。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我无法理解的咒语。我的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猛地伸手扶住了冰冷的玻璃柜台。

那个被我嫌弃丑陋、视为耻辱、以为只值八十块的破镯子……值八十万?

陈默……陈默他……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第三章 无声的援手八十万。这三个字像钟杵,一下下撞在我的耳膜上,震得我魂飞魄散。

我扶着柜台,指尖下的玻璃冰凉刺骨,却丝毫无法降低我脸上滚烫的热度。

血液轰隆隆地往头上涌,又在瞬间褪去,留下一种近乎虚脱的麻木。“……您说什么?

”我的声音飘忽得不像自己的。老师傅看着我煞白的脸,叹了口气,语气更加凝重:“女士,这东西来历不凡,工艺价值远超材料本身。我建议您……”他后面的话我几乎没听清。

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陈默!陈默!陈默!

那个被我骂没出息、骂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的男人。那个沉默地听着,最后只塞给我这个“破镯子”的男人。他给我的不是羞辱。他给我的,是我妈的命。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冲上我的鼻腔,眼前瞬间一片模糊。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才没让那丢人的哽咽冲出喉咙。不能哭。林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妈还在医院等着!我猛地抬起头,抓住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师傅,我急用钱!非常急!

我现在就要拿到钱,您这里能直接收吗?或者马上帮我卖掉?多少钱都可以商量!

”老师傅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女士,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店里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金。走正规的鉴定、拍卖流程,最快也需要一两个月……”一两个月?我妈等不了那么久!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只剩下绝望的灰烬冒着的青烟。巨大的落差让我几乎崩溃。

就在我摇摇欲坠之时,老师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您稍等。”他拿着我的镯子,神色凝重地转身,推开一扇厚重的实木门,走进了后堂的内室。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几分钟后,老师傅出来了,身后并没有跟着别人。

但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

他把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台上的一个丝绒托盘里,并没有还给我。紧接着,我包里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我颤抖着接起来。“您好,是林晚女士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冷静,平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像AI朗读一样标准。

“……我是。您是哪位?”“您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对方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您母亲的手术费用,我们会为您先行垫付。请您现在立刻返回医院,费用问题无需再担心。

”我愣住了,巨大的震惊让我一时失语。“……什么?您……您是谁?

您怎么知道……”“镯子,暂时由萃华楼代为保管。后续事宜,我们会与您联系。

”对方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通知,“请您现在,立刻去医院。”说完,电话挂断了。嘟…嘟…嘟…忙音在我耳边回荡,我举着手机,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浑身冰冷。这一切都太诡异了。神秘的老师傅,密室通话,突如其来的陌生电话,对方对我情况了如指掌,甚至能直接解决六十万的巨额费用……他们是谁?和陈默又是什么关系?那个镯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无数个问号像炸弹一样在我脑海里爆开。但此刻,我没有时间思考。

我妈有救了!这个念头像一道强光,劈开了所有混乱和恐惧!

我甚至来不及对老师傅说声谢谢,抓起我的包,像疯了一样冲出萃华楼,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医院!快!去中心医院!”坐在飞驰的车里,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膛。钱的问题似乎解决了。但一个更大的谜团,像一片沉重无比的乌云,笼罩了下来。陈默。你到底是谁?

第四章 精准的绝望冲到医院收费窗口,我声音发颤地报出妈妈的名字。

窗口里的工作人员敲了几下键盘,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无奇:“林玉梅?

手术费已经预存够了,手术排在明天上午第一台。去那边办一下手续。”预存……够了。

真的够了。悬在头顶那把名为“六十万”的铡刀,就这么轻飘飘地、甚至有些荒谬地移开了。

没有催款单,没有冷眼,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办一下手续”。我扶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了我,紧接着,是排山倒海的羞愧和茫然。钱解决了。被一个我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用一种近乎施舍的方式解决了。而我,连一句谢谢都不知道该对谁说。办理好手续,我守在妈妈病床前。她还在昏睡,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但至少,有了希望。安静的病房里,白天发生的一切像默片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陈默沉默的脸。那个丑陋的镯子。

当铺伙计鄙夷的眼神。萃华楼老师傅震惊的表情。那个冰冷神秘的陌生电话。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他说:“以后遇到坎,它能挡一下。

”他真的……用这样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为我挡下了这道足以劈碎我整个人生的巨坎。可我当初是怎么对他的?我说他没出息,说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把他那份沉甸甸、却其貌不扬的心意,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我错的不是穷,是蠢。”我对着妈妈昏睡的侧脸,喃喃自语,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灼烧着我的脸颊。不,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拿了这个天大的好处,却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机会说出口。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林晚就是一个只认钱、看不到真心的瞎子!我要找到他。我必须找到他!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狂蔓延。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开始疯狂地拨打陈默的号码。“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微信好友界面,那个熟悉的、一片空白的头像,早已消失在我的列表里。是我亲手删掉的。我冲出医院,打车直奔他那个偏僻的工作室。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巷口。

但那间曾经亮着暖黄灯光的工作室,此刻卷帘门紧闭,落满了灰尘,门上贴着一张模糊的招租广告。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认识他的朋友寥寥无几,仅有的几个,电话打过去,要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要么就直接告诉我:“小陈哥?

好久没联系了。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独来独往的。”绝望再次一点点吞噬过来。

他给了我一座金山,却把自己藏进了迷雾里。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感觉自己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岛。不行。不能这样。

常规的办法找不到他。我必须更聪明一点。一个项目经理的本能被激活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镯子。工艺。文物修复。张昊模糊的提示。

关键词在我脑中碰撞。我回到家,打开电脑,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人收藏家、古玩界的评论人……我筛选出几个最有可能接触到那个层面、且口碑较好的名字。

然后,我开始写邮件。我没有哭诉,没有博同情。我只是诚恳地、甚至卑微地,为我曾经的有眼无珠道歉。我详细描述了那个镯子的细节,附上了我拍下的高清特写图,特别是那些鬼斧神工般的接口和暗纹。我说明了我寻找他的迫切,并非为了纠缠,仅仅是为了亲口说一声对不起。我一封一封地写,一封一封地发出去。

像往深海里投下一颗颗石子。大部分邮件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几天后,我终于收到了一封回信。来自一位业内德高望重、以眼光毒辣著称的老匠人。信很短,语气却带着沉重的叹息。照片看了。手艺是失传的‘梅梢月’,仿明内庭的工,能做到这个地步,近乎于道。小友,你丢掉的不是一件东西,是一段缘。人,我找不到。

但惜物惜缘,你好自为之。我的心沉了下去,却又因为这份遥远的共鸣而酸涩不已。

又过了两天,我偶然发现,这位从不发私人动态的老匠人,在他那个极其小众、只有圈内人关注的专栏上,分享了我那几张镯子的细节图。

配文只有一句:世人多看重材质价签,几人能识匠心温度?可惜,可叹。

这条动态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在那个小小的专业圈层里,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涟漪和讨论。人们都在感慨工艺的精绝,猜测匠人的来历。然后,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省博物馆的官方账号,转发了这条动态。评论是:惜物,惜人,惜艺。盼传统技艺能遇更多知音。博物馆的转发,让这件事的传播范围扩大了一些,甚至有一两家本地文化媒体做了简短的报道。我的手机开始接到一些电话和邮件,有好奇的,有想采访的,有询问镯子是否出售的。但依旧,没有人能告诉我,陈默在哪里。

我引起了些许关注,却似乎离他更远了。一种更深的、无人理解的孤独感包裹了我。

我是不是……用错了方式?我是不是又一次,把他的世界,暴露在了他不喜欢的目光之下?

巨大的恐慌和后悔再次攫住了我。第五章 仇人的线索我的手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握不住。信息提示音、电话铃声、各种APP的推送通知,交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噪音海洋,几乎要撑爆我的耳膜和神经。

我手忙脚乱地想把它调成静音,屏幕却一次又一次地亮起,跳出新的陌生号码和不堪入目的好友申请备注。镯子卖吗?我出十万!地址发来,哥哥疼你。有点意思,博主继续编。

我没想到那篇专业KOL的文章和省博的转发会带来这样的副作用。

我像不小心捅了一个马蜂窝,虽然引来几只真正的蜜蜂那些询问工艺的,但更多的却是烦人的苍蝇。可陈默呢?他在哪里?他看到了吗?他是不是……更看不起我了?

巨大的悔恨和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缠紧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来电显示跳了出来,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混乱的噪音。

张昊。那个在我还是“林经理”时,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被我几次三番拒绝后恼羞成怒的富二代。他打电话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我下意识想挂断,但手指悬在红色的按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攫住了我。笑话?我现在还怕人看笑话吗?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甚至刻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喂?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张昊那令人讨厌的、带着夸张戏谑的腔调。“哟!

这不是我们眼高于顶的林大美女吗?微博上……哦不对,是那些装逼佬聚集的网站上,那个哭哭啼啼、求男人回心转意的小作文,是你本人写的吗?啧啧啧,这情节可比八点档狗血剧精彩多了!”我的指甲瞬间掐进掌心,疼痛让我维持着最后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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