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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8:43:46 2 下载本文

霓虹下的星芒第一章 暴雨夜的相遇六月的江城像被装进了蒸笼,傍晚时分却突然变了天。

墨色的云层压得极低,风卷着沙尘在街道上肆虐,夜市里的摊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吆喝声、塑料布摩擦声混在一起,透着股慌乱的气息。苏晚蹲在街角的摊位前,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手里攥着折叠桌的卡扣,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摊位不大,一块印着小雏菊的蓝布上,整齐摆着数十个手工发卡——有缠绕着珍珠的蝴蝶结款,有缀着碎钻的星星款,还有用彩绳编出藤蔓纹样的简约款,每个发卡的边角都被她用砂纸细细磨过,摸起来光滑又温润。这是她摆地摊的第三个月。三个月前,母亲的慢性肾炎突然加重,每周两次的透析费压得家里喘不过气,父亲在工地打零工摔断了腿,躺在家里连医药费都凑不齐。刚大学毕业的苏晚放弃了面试通过的文员工作,白天在家做手工饰品,晚上就来夜市摆摊,从黄昏守到凌晨,一个发卡赚五块、十块,一点点攒着母亲的治疗费。“轰隆——”一声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瞬间砸了下来。

苏晚心里一紧,加快了收摊的速度,可折叠桌的卡扣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也掰不开。

她急得眼眶发红,伸手去扯桌布,想先把发卡收进箱子里,没成想用力过猛,装发卡的塑料箱“哗啦”一声翻倒,五颜六色的发卡散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有的顺着水流往马路中间滚,有的被雨点砸得陷进了泥里。“我的发卡……”苏晚惊呼一声,顾不上撑伞,直接蹲在雨里捡。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衣领往下灌,冻得她打了个寒颤,可她眼里只有那些发卡——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做的,要是丢了、脏了,这个星期母亲的透析费就没着落了。她伸手去够滚到路边的一枚星星发卡,指尖刚碰到冰凉的塑料,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皮鞋的主人很高,深色的定制西装被雨水打湿了边角,却依旧笔挺,裤脚没有沾到一点泥渍,一看就不是常来夜市这种地方的人。苏晚顺着皮鞋往上看,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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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五官轮廓分明,眉骨很高,鼻梁挺拔,薄唇紧抿着,下颌线绷得笔直,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他的眼神扫过满地的发卡,又落在苏晚狼狈的模样上,语气没有丝毫温度:“挡路了。”苏晚这才发现,自己蹲在夜市出口的必经之路上,确实挡住了别人的路。她连忙往旁边挪了挪,想道歉,可话到嘴边,又被一阵急促的雨声咽了回去。她低下头,继续捡地上的发卡,指尖因为紧张和寒冷,微微颤抖着。男人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助理,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大部分伞面都倾斜在男人身上,自己的肩膀湿了一片。助理看了看手表,轻声说:“陆总,车还得等十分钟,雨太大,司机那边堵在路上了。”被称作“陆总”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落在苏晚手里的发卡上。苏晚刚好捡起那枚星星发卡,指尖小心翼翼地擦掉上面的泥点,碎钻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着微弱的光。男人突然弯腰,修长的手指越过她的手,捡起了另一枚掉在脚边的珍珠发卡,指尖轻轻摩挲着发卡上的珍珠:“手工做的?”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疏离感。苏晚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发卡的针扣处——那里有她特意留的小记号,一个极小的“晚”字。

她点了点头,小声说:“嗯,都是我自己做的。”“明天这个点,我要五十个,送到陆氏集团楼下。”男人把珍珠发卡放回她的箱子里,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只是在下达一个工作指令。苏晚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直起身,转身走到旁边的屋檐下避雨,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助理快步跟上,临走前给苏晚递了一把伞:“苏小姐,这伞您先用着,明天送发卡的时候还回来就行。

”苏晚握着那把还带着余温的伞,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陆氏集团?

那不是江城最顶尖的企业吗?这个看起来身份尊贵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买她的手工发卡?

雨还在下,苏晚不敢多想,撑着伞加快速度把发卡捡完,又费劲地把折叠桌收好,推着小推车往家走。小推车的轮子在积水里打滑,她走得跌跌撞撞,可一想到明天有五十个发卡的订单,能赚两百多块钱,心里又泛起一丝暖意。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狭小的出租屋里,灯光昏黄,父亲坐在沙发上打盹,电视开着静音,屏幕上闪着模糊的画面。苏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父亲盖上毯子,又走进母亲的房间。

母亲睡着了,脸色苍白,呼吸有些急促,床头柜上放着今天的透析记录单。苏晚坐在床边,握着母亲冰凉的手,眼眶又红了。她拿出今天男人订的五十个发卡的订单,在心里盘算着——今晚得通宵赶工,明天一早送过去,说不定还能再争取些订单。她不知道,这场暴雨夜的相遇,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第二章 陆氏大厦的“固定客户”第二天清晨六点,苏晚顶着黑眼圈把最后一个发卡装进盒子里。五十个发卡,她分了五个款式,每个款式十个,都用透明的小袋子装着,再放进一个印着碎花的纸盒里,看起来干净又精致。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件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又把母亲今天要吃的药分好,放在父亲手边,才提着纸盒出门。陆氏集团在江城的市中心,离她住的出租屋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得赶在上班前把发卡送过去。坐公交到陆氏大厦楼下时,苏晚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门口站着穿着制服的保安,进出的人都穿着精致的西装、套裙,手里提着名牌包,和她这个提着碎花纸盒的人显得格格不入。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前台,有些紧张地说:“您好,我是来送发卡的,昨天有位先生订了五十个……”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有些冷淡:“请问您有预约吗?是哪位先生订的?”“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陆,昨天他说让我送到这里来。”苏晚的声音越来越小,手心都出汗了。

前台小姐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拒绝,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是昨天的助理。“李助理!”苏晚认出了他,连忙打招呼。李助理看到她,点了点头,对前台说:“这是陆总订的东西,我带她上去。”前台小姐惊讶地看了苏晚一眼,连忙收起了冷淡的神色,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您请。”跟着李助理走进电梯,苏晚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心里越来越紧张。电梯在顶层停下,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都被吸走了,两边的办公室门紧闭着,透着一股严肃、专业的氛围。

李助理把她带到一扇刻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陆总,苏小姐来了。

”“进来。”里面传来熟悉的冷冽声音。李助理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晚提着纸盒走进去,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只看到眼前巨大的办公桌,还有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陆承渊。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深色的领带,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看文件。“陆总,您订的发卡我送来了。”苏晚把纸盒放在办公桌的一角,声音轻轻的。陆承渊没有抬头,只是“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文件:“放那吧,李助理会跟你结算费用。”苏晚点点头,刚想转身离开,陆承渊突然开口:“这些发卡,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嗯,是的,从设计到制作都是我自己做的。”苏晚停下脚步,小声回答。陆承渊这才抬起头,目光落在纸盒上,眼神里看不出情绪:“做工还不错。”他顿了顿,又说:“以后每周一、三、五,你各送一百个发卡过来,款式你定。”苏晚愣住了,每周三百个发卡?这意味着她每天都要做一百个,虽然能赚不少钱,可也会很累。

但一想到母亲的医药费,她还是立刻点头:“好,我一定按时送来。”“嗯。

”陆承渊低下头,继续看文件,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晚识趣地退了出去,跟着李助理去结算费用。李助理给了她一千五百块现金,还多给了两百块,说是陆总让给的交通费。苏晚不肯收那两百块,她觉得自己只是送了发卡,不该多拿报酬。可李助理说这是陆总的意思,她要是不收,陆总会不高兴,她只好收下,心里却对陆承渊多了几分好奇——这个看起来冷漠的总裁,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从那以后,苏晚成了陆氏大厦的“固定客户”。每周一、三、五的早上,她都会提着装满发卡的纸盒准时出现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有时陆承渊在忙,她就把发卡放在门口的架子上,等李助理来结算费用;有时陆承渊不忙,会让她进去,问几句关于发卡款式的问题。她渐渐发现,陆承渊其实没有传闻中那么冷漠。

有一次她送发卡时,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水洒在了办公桌上的文件上。她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拿出纸巾去擦,陆承渊却只是淡淡地说:“没事,让保洁来处理就好,你没烫到吧?

”还有一次,她因为前一晚赶工做发卡,早上起晚了,一路跑着去陆氏大厦,到的时候气喘吁吁,头发都乱了。陆承渊看到她,让李助理给她倒了杯温水,还说:“不用急,晚一点没关系,注意安全。”更让她感动的是,有一次她收摊晚了,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外面下起了小雨。她推着小推车刚走到路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李助理从车上下来,对她说:“苏小姐,陆总说太晚了,让我送您回家。”她连忙摆手说不用,可李助理说这是陆总的命令,她要是不坐,陆总该担心了。苏晚只好坐上了车,车里很暖和,还放着轻柔的音乐。

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心里暖暖的——原来这个冷漠的总裁,也有温柔的一面。

第三章 突如其来的记者围堵这样平静又温暖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

苏晚的母亲因为有了足够的医药费,透析做得很规律,脸色好了很多,父亲的腿也渐渐能下地走路了。家里的情况在慢慢变好,苏晚心里对陆承渊充满了感激,也悄悄对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她开始在做发卡时,特意加入一些她觉得陆承渊会喜欢的元素——比如他常穿的深色西装,她就做了几款深灰色、藏蓝色的发卡,上面缀着小小的银色纽扣;比如他办公桌上放着的一盆绿植,她就做了几款藤蔓缠绕着绿叶的发卡,看起来清新又雅致。每次送发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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