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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七年教我温柔,然后去爱别人(沈清周沉)全本免费小说_阅读免费小说他用七年教我温柔,然后去爱别人沈清周沉

匿名 2025-09-13 08:37:38 2 下载本文

1 骨血之痛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冰冷地渗进鼻腔,又沉进肺里。

沈清坐在走廊冰冷的金属排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化验单的边缘。

薄薄的纸张被折出深深的痕迹,又抚平,再折起。超声图像上那个小小的、模糊的阴影,在她眼前不断晃动。她和周沉的孩子。他们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相拥着,带着一点傻气的憧憬,悄悄讨论过名字的孩子。周沉。想起这个名字,心脏最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细微的疼裹挟着庞大的暖意,几乎要冲散这医院带来的寒意。七年了,这个男人早已长进她的骨血里,每一次呼吸都连着筋扯着肉。替他挡过的那一刀,腰侧留下的疤痕在阴雨天总会隐隐作痛;为他摘掉一颗肾后,身体更容易感到疲倦和寒冷。

但这些都不要紧,真的不要紧。因为他是周沉,是那个会在她痛得蜷缩起来时,整夜不睡用掌心温热她伤处的男人;是那个在人声鼎沸的宴会上,总会下意识寻找她的身影,目光撞上便温柔一笑的男人。所有人都说,沈清是周沉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她曾经也这么深信不疑。走廊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混杂着女人低低的说话声和一个她刻入骨髓的、低沉而温柔的应答。“慢点,不急,我们时间很充裕。”沈清下意识地抬头。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然后被狠狠地撕扯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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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周沉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穿着宽松连衣裙的年轻女孩,正慢慢地从产科检查室的方向走出来。他的动作那么轻,那么稳,仿佛捧着全世界最易碎的珍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凝在女孩身上,微微侧着头,听她说着什么,然后唇角勾起一个极致温柔的弧度。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

沈清从没见过这样的周沉。那目光里流淌着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紧张,一种能将人溺毙的疼惜,一种……她从未拥有过的、毫无保留的专注爱意。

他看着那个女孩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他们三人。不,是只剩下他和她,以及他们期待中的孩子。而她沈清,只是一个突兀的、多余的看客。

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冻住了,呼啸着从四肢百骸倒流回心脏,挤得那颗脆弱的东西剧烈地抽搐,然后又被狠狠地摔进冰窖里,冷得发僵。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医院所有的嘈杂,只有自己骤然变得粗重,却又被死死掐住的呼吸声。她看着周沉的手,那双曾经无数次描摹过她眉眼、在她病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托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肘,指尖的呵护几乎要溢出来。她看着那个女孩,年轻,饱满的脸颊透着红晕,眉眼间是被人精心娇养出来的柔软和依赖。

女孩微微仰头对周沉说了句什么,周沉便低下头,笑得眼角泛起细纹,那样纵容,那样满足。

一幅多么美满的画面。刺得她眼睛生疼,连带着颅腔内都开始尖锐地痛起来。

手中的化验单被她无意识地攥紧,揉成一团,那柔软的纸张边缘变得锋利,硌着掌心。

也许是她目光的存在感太强,周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抬起了眼。

目光穿越短短几米的距离,骤然碰撞。2 心碎无声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然后像脆弱的玻璃一样哗啦啦碎裂,露出底下猝不及防的惊慌和苍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松开了搀扶着女孩的手,嘴唇嗫嚅了一下,似乎想喊她的名字,却又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了喉咙。“沈清?”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干涩得厉害。

那女孩也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到沈清煞白的脸和直勾勾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掠过一丝不安,下意识地往周沉身后缩了缩,手不自觉地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捅进了沈清的心口,还残忍地拧了一圈。

周沉注意到了女孩的反应,他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似乎想重新挡回女孩身前,但又硬生生停住,只是看着沈清,眼神复杂地翻滚着慌乱、愧疚,还有一丝……急于撇清的窘迫。多么可笑。她陪了他七年,刀光剑影,病痛贫贱都走过来了,此刻却像个即将要毁掉他幸福的恐怖分子。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发酵成一股绝望的铁锈味。沈清慢慢地站起身,动作滞涩得像是生锈的机器。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再多看那个女孩一眼。她只是看着周沉,看着这个她爱了七年、拼尽所有去守护的男人。她忽然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周沉被她这一笑笑得脸色更加难看,上前一步:“沈清,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他为什么会对另一个孕妇露出那样珍贵的神情?解释他此刻显而易见的维护?

解释这世上终究有一种温柔,是她沈清穷尽七年、付出所有也换不来的?她摇了摇头,阻止了他未尽的话。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这具躯壳不至于崩塌碎裂。她转过身,一步一步,沿着冰冷的走廊往外走。脚步很稳,没有一丝踉跄,背脊挺得笔直。身后,她没有回头去看,周沉是追了一步停住了,还是立刻转身去安抚那个受惊的女孩。都不重要了。

医院外的阳光猛烈得吓人,明晃晃地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像探照灯,将她所有的狼狈和绝望都暴露无遗。她走到垃圾桶边,慢慢摊开手心,将那团揉得皱巴巴的、承载了她短暂片刻天堂的化验单,一点点展平,然后,撕碎。

白色的碎片纷纷扬扬地落进黑色的桶内,像一场小小的葬礼。她抬手,轻轻按在小腹上。

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微弱的、连接着他和她的小生命,是他们共同期盼过的未来。现在,没了。

不是现在才没的,或许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些东西就已经死了。

……手机在包里疯狂地震动,屏幕上“周沉”的名字跳跃不休。沈清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看着那名字亮了又灭,灭了又亮,执拗得像是电话那头主人的心情。浴室里,水汽氤氲。

她放了一缸热水,把自己沉进去,腰侧那道狰狞的疤痕浸在水里,颜色显得愈发深重。

水很烫,皮肤很快泛红,但身体深处那股寒意,却怎么都驱不散。他的电话终于消停了。

紧接着,短信的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清清,你在哪儿?回家好不好?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

”担心?沈清扯了扯嘴角,拉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是担心她闹起来,惊扰了他那个小心呵护的宝贝吧。她从水里伸出手,湿漉漉的指尖划过屏幕,回复了一条:“没事,有点累,先睡了。”3 决绝告别干脆利落地关了机。

世界瞬间清静了,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缓慢而沉重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第二天,她请了假,去了一家陌生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同样浓烈,却带着另一种决绝的冰冷。手术同意书递到她面前,护士公式化的声音询问着注意事项,问她是否想清楚。她想得很清楚。清清楚楚地记得昨天周沉那个眼神,记得那只呵护着别人的手,记得那个女孩保护性的姿态。这个孩子,不该来。更不该,在这个时候来。她拿起笔,手指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在那份宣告她孩子死刑的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哀鸣。躺上手术台,无影灯的光刺得她闭上眼。冰冷的器械触碰到皮肤,她猛地一颤。“放松。

”医生的声音隔着手套传来,平淡没有波澜。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身体被打开,被搅弄,某个小小的、正在孕育的生命被一点点剥离出去。

清晰的、被撕扯的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尖锐得让她几乎蜷缩起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可这痛,比起昨天那一刻心脏被瞬间碾碎的窒痛,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原来心死了,身体再痛,也不过如此。手术很快结束。护士扶她下来,嘱咐着注意事项:“注意休息,补充营养,一个月内不要同房……”她白着脸,胡乱地点头,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小腹坠痛着,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提醒着她那里刚刚失去了什么。

她叫了车,回到那个她和周沉称之为“家”的地方。开门,屋内一片寂静。周沉不在。也好,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对任何场面。她径直走进书房,拉开抽屉,拿出了那份早已拟好、却从未想过真的会用上的离婚协议。周沉曾经搂着她笑,说这东西一辈子都是废纸。她也曾笑着附和。多讽刺。她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笔迹有些虚浮,但依旧清晰。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疲惫和空茫如同海啸般扑来,几乎将她淹没。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裹紧毯子,却还是冷得牙齿打颤。

身体深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意识渐渐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急促的钥匙转动声。

“沈清!”周沉几乎是冲了进来,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脸上是压不住的焦躁和一夜未眠的疲惫。他在看到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她时,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松了口气,随即眉头又紧紧锁起。“你昨天去哪儿了?为什么关机?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夜?!”他的语气带着惯常的、不容置疑的追问,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仿佛她的失联是多么不可理喻的行为。他几步走到沙发前,俯身想要碰她。沈清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下意识地往后缩去,避开了他的触碰。周沉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沉了下来:“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就因为昨天在医院看到我了?我不是说了让你听我解释吗?”他的目光扫过茶几,猛地定格在那份摊开的离婚协议上。尤其是,签名栏那里,她已经签好的名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烫到一样,一把抓起那份协议,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沈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疯了?!”“签字吧。”沈清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东西我过几天会来拿。

”“就因为那个女的?”周沉像是气急了,将协议狠狠摔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只是我一个客户的女儿!怀了孕,家里没人照顾,托我帮忙照看一下!

你就因为这个要跟我离婚?还要打掉孩子?!沈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客户的女儿?帮忙照看?沈清缓缓地抬起眼,看向他。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底却是一片干涸的荒漠,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彻底的疲惫和荒凉。

她看着他暴怒的、觉得她无理取闹的脸,看着他因为她的不信任而显得受伤又愤怒的表情。

演得真好啊。周沉。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选择用最轻描淡写的谎言来搪塞她。

他是不是以为,她还是那个只要他给颗糖、说句软话就会傻傻回头的沈清?

她忽然连最后一点争论的力气都没有了。解释?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她慢慢地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小腹的剧痛让她闷哼了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周沉注意到她的异常,又看到她那苍白得吓人的脸色,暴怒的情绪骤然一滞,下意识地又想去扶她:“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手臂的那一刻——“别碰我。”沈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极致的冰冷和厌恶,像是从冰窖深处传来。周沉的手彻底僵住,停在离她几厘米的空气里。他看着她眼底那一片空茫的死寂,那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看他时的温柔和光彩,只剩下排斥和……绝望。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猝不及防地攫住了他的心脏。“清清……”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不确定的颤抖。

沈清却不再看他。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站起身,扶着沙发靠背,稳了稳虚软的身体。

她绕开他,一步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有温热的液体更加汹涌地流出,带走她身体最后一点温度。她拉开门,外面冰冷的风灌了进来。“沈清!你去哪儿!

”周沉在她身后喊,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她没有回头,身影决绝地融入了门外的光线里,消失不见。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后面所有的话语。

周沉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低头看向茶几上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心脏的位置突然空了一大块,冷风嗖嗖地往里灌。他好像……真的弄丢了什么。

4 失明真相……一个月后。私人侦探将一叠照片放在周沉宽大的办公桌上。

照片里的女人瘦得几乎脱形,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阳光照在她过于苍白的脸上,几乎透明。最刺目的是,她的眼睛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纱布。

侦探的声音平板无波:“周先生,找到了。沈小姐一个月前在一家私立医院做了流产手术,术后感染引发并发症,持续高烧影响了视神经,目前……双目失明。

她一直在城西的静心疗养院接受治疗。”周沉像是被瞬间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死白,手指颤抖着拿起那些照片,几乎握不住。流产……感染……失明……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头骨上,砸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他想起那天她异常苍白的脸,想起她虚软的身体,想起她避开他触碰时眼底的厌恶和绝望。原来那不是闹脾气,不是无理取闹。那是她刚从失去他们孩子的手术台上下来,拖着流血的身体,被他逼问着“闹什么”,被他指责“不可理喻”。他当时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然后残忍地捏碎,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站起来,撞开了椅子,疯了一样冲出了办公室。一路油门踩到底,闯了不知道几个红灯,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找到她!立刻找到她!

他冲进静心疗养院,粗暴地推开护士的阻拦,一间间病房找过去。最后,在走廊尽头阳光最好的那间病房里,他看到了她。她比照片上更瘦,安静地坐在窗边的轮椅上,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空荡荡地套在身上。

阳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脸上那厚厚的纱布刺得他眼睛剧痛。她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微微侧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周沉的脚步猛地顿在门口,所有的急切、恐慌、悔恨在这一刻堵在喉咙口,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像是怕惊扰什么一样,走到她面前。

膝盖一软,他几乎要跪下去。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碰碰她,却又不敢。最终,他徒劳地放下手,音:“清清……对不起……我不知道……孩子……”沈清静静地“望”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蒙着纱布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过了很久,久到周沉的心脏几乎要在这种凌迟般的沉默中停止跳动。她忽然微微笑了一下。

嘴角弯起一个极淡极轻的弧度,脆弱得像即将消散的泡沫。

然后用一种平静到令人心慌的语气,轻轻地说:“没关系。”周沉猛地抬头,眼底骤然爆出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但下一秒,那点希望就被她接着的话彻底碾碎,成了冰冷的齑粉。她微笑着,摸索着,轻轻抚摸着自己蒙着纱布的盲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彻底燃尽后的死灰般的疲惫和释然。“只是我不再需要你那一点施舍的爱了。

”周沉伸出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指尖离她单薄的肩膀只有几厘米,却像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她脸上那抹淡而脆弱的微笑,和她轻描淡写说出的话,组合成最锋利的刀刃,精准地捅穿了他的心脏,还在里面残忍地搅动。

“不……不是施舍……”他喉咙哽咽得发痛,每一个字都像是挤出血沫,“清清,不是的……我爱你,我一直……”“爱?”沈清轻轻地重复了这个字,像是在品味一个陌生而遥远的词汇,嘴角那点虚幻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却比哭更令人窒息,“周沉,你的爱,我要不起,也不再需要了。”她微微偏过头,那双被纱布彻底隔绝了光明的眼睛,仿佛依旧能“看”到他此刻的狼狈和痛苦。“你爱的,证明你魅力和价值的沈清;或许是一个听话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永远在原地等你的沈清。

”她的声音平稳得可怕,没有怨恨,没有指责,只有一种彻底洞悉后的疲惫,“但你从来不爱一个完整的、也会痛、也会怕、也会想要独占、也会彻底绝望的沈清。

”“不是这样!”周沉急切地反驳,声音因恐慌而拔高,他试图抓住她的手,却被她更迅速地避开,指尖只擦过病号服冰凉的布料,“我跟林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父亲对我有恩,她怀孕了,那个男人跑了,她在这里举目无亲,我只是……只是帮忙……”他的解释在沈清那片死寂的沉默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可笑。“帮忙?”她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却是极淡的嘲讽,“帮她挂号,陪她产检,用那种……我认识你七年都从未得到过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琉璃珍宝的眼神看着她?周沉,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你自己的?”周沉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他想起那天在医院,自己所有的注意力确实都在林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那种初为人父般的喜悦和紧张,那种保护欲,原来早已超出了“帮忙”的界限,赤裸裸地落入了沈清的眼里。“我……我当时只是……”他语无伦次,发现自己所有的辩解在事实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只是什么?”沈清轻声问,“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她更需要保护,更值得呵护?只是突然发现,原来当一个女人承载着你的血脉时,才会激发出你真正的、毫无保留的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周沉的心上。他无法否认,那一刻,看着林薇的孕肚,想着那里可能存在的、属于自己的孩子,他的确陷入了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情绪里,那种情绪,甚至暂时掩盖了对沈清的愧疚。“而我们的孩子呢?

”沈清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当他无声无息地离开时,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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