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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永不散场苏然林晓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夏日永不散场(苏然林晓)

匿名 2025-09-13 08:37:27 1 下载本文

第一章:初遇·蝉鸣里的金边一九八七年的夏天,南方小镇的蝉鸣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整个镇子裹在里面。日头毒得厉害,柏油路被晒得发软,鞋底踩上去能感觉到轻微的黏腻,走几步就会留下浅浅的印子,又被随后的热浪烤得只剩一点模糊的痕迹。

林晓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书包带在肩膀上磨出了一圈淡红,裤脚沾着几缕狗尾草的碎絮——那是她早上为了赶时间抄近路,穿过镇东头的田埂时蹭上的,草籽还粘在布纹里,晃一晃就会簌簌往下掉。上课铃声已经响到第二遍,她几乎是跌撞着冲进高三2班的教室。门板“吱呀”一声撞在墙上,带着夏末的热气扑进教室,引得几十道目光齐刷刷扫过来。林晓的脸瞬间烧得发烫,攥着书包带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低着头快步往教室后排挤。

课桌与课桌之间的缝隙只够一个人侧身通过,她不小心撞到前排同学的铅笔盒,金属笔盖“叮当”掉在地上,滚到了靠窗第三排的桌脚边。就在她蹲下去捡的瞬间,目光突然撞进一片干净的白。那是个少年,正低头整理课本。

洗得泛白的白衬衫领口敞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截线条干净的脖颈,阳光穿过窗外梧桐叶的缝隙,筛下细碎的光斑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揉碎的金粉。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沾了一点淡蓝的墨水——许是刚改过错题,正把橡皮往铅笔盒里放,动作轻得没发出一点声音。课本摊开在桌上,页边画着小小的星号,是重点标记的样子,封面上写着两个字,钢笔字清隽挺拔,比课本上的印刷体还好看:苏然。“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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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捡起笔盖递过去,声音比预想中轻,还带着点喘。少年抬起头,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他接过笔盖,嘴角弯起一个不明显的梨涡:“没事。

你找位置?”林晓点点头,目光扫过他旁边的空位:“这里……有人坐吗?”“没有,你坐吧。”他往旁边挪了挪椅子,给她腾出位置,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书包带,又飞快地收了回去,像碰了片烫手的叶子。林晓坐下时,心脏还在乱跳。她偷偷用余光瞥他,看他低头写字时的侧脸,看他解数学题时会习惯性咬着笔尾——笔杆上有一圈浅浅的牙印,该是用了很久。下课时分,他被同桌拉去讨论物理题,讲题时会把草稿纸推到对方面前,手指点着公式一步一步说,哪怕同桌重复问三遍,他也没露出一点不耐烦。体育课上,他在篮球场上跑起来时,白衬衫会被风掀起来一点,露出一小截瘦削的腰腹,阳光洒在他汗湿的发梢,亮得让人不敢直视。林晓开始在课间假装翻书,其实书页半天没动过一页。她看他帮同学擦黑板,踮起脚时衬衫后领露出一点脊椎的弧度;听他被同桌逗笑,声音像刚从井里捞上来的凉水,清清爽爽的;连他偶尔皱眉盯着错题本的样子,她都偷偷画在草稿本的角落——画完又赶紧用橡皮擦掉,只留下淡淡的印痕,像藏在心里不敢说的秘密。有次自习课,教室里静得只剩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林晓的橡皮从指间滑出去,滚到苏然脚边。她刚想弯腰,他已经先一步低了头。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像被烫了一下,两人同时顿住。林晓飞快地收回手,耳尖烧得发麻,只能盯着习题册上的函数图像,可心跳却像撞翻了桌上的墨水瓶,晕开一片慌乱的涟漪。苏然把橡皮轻轻放在她桌角,没说话。直到林晓偷偷抬眼,他才飞快地眨了下眼睛,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那一瞬间,窗外聒噪的蝉鸣好像突然轻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课本上,连那些扭扭捏捏的函数公式,都变得温柔起来。第二章:心动·晚霞与吉他声开学一个月后,学校要办文艺汇演。

班主任在班里征集志愿者时,林晓几乎是立刻举起了手——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家里的旧作业本、课本空白处,到处都是她画的花草、小镇的石桥,还有傍晚的晚霞。

每天放学后,同学们都背着书包匆匆回家,空荡荡的礼堂里只剩林晓一个人。

她把画架支在舞台中央,颜料盘里的钴蓝挤多了,和橘红混在一起,晕出一片像被夕阳染透的颜色。画笔在她手里转了转,她想把舞台背景画成小镇的傍晚:青石板路尽头的石桥,桥边的老槐树,还有天边铺展开的晚霞——可画到一半,她又停了笔,指尖蘸着钛白在画布上轻轻点了点,像想画点什么,又没敢。她总把画架往舞台侧幕挪一点,这样就能隐约听到隔壁音乐教室传来的吉他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有时流畅得像晚风,有时又卡顿得厉害,像是有人在反复琢磨同一个和弦。起初她没在意,直到某天傍晚,她蘸着钛白勾勒云朵边缘时,吉他声突然清晰起来——是首没听过的曲子,旋律软乎乎的,像风吹过稻田时的沙沙声,裹着夏末的热气,飘进礼堂里。林晓放下画笔,循着声音绕到舞台后面。礼堂的后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她从缝里看过去,看见苏然坐在台阶上,怀里抱着一把旧吉他。吉他的漆掉了一块,露出里面浅棕的木头,他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动作有点生涩,却很认真。夕阳从礼堂的高窗斜射进来,刚好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斑驳的木地板上,像幅没干透的油画。

“你弹得真好。”林晓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是想悄悄听一会儿的,没想到脱口而出。苏然抬头时,吉他声顿了一下,琴弦还在轻轻震颤。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耳尖有点红:“瞎弹的,还没练熟。”林晓在他旁边坐下,台阶上有层薄薄的灰,沾了点在她的牛仔裤上。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肥皂味,混着吉他弦的金属气息,还有一点夏末阳光晒过的暖意。“这是什么曲子呀?”她问。

“我自己瞎编的。”苏然拨了下琴弦,“想着北方的雪,就想弹点软乎乎的调子。

”“你想去北方?”“嗯。”他点点头,眼里亮了点,“想看看真正的雪,不是电视里那种,是能没过脚踝的,踩上去咯吱响的。”林晓笑了:“那我想当画家,把小镇的夏天画进画里——蝉鸣、晚霞,还有……”她顿了顿,没说下去,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橘红的颜料。“还有什么?”苏然问。“没什么。

”她摇摇头,心跳又快了起来。天色渐渐暗下来,礼堂里的光线越来越弱,画布上的晚霞也变得模糊。苏然收起吉他,站起来:“我送你回家吧,这边晚上黑。

”林晓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礼堂。青石板路被月光照得发白,两人的影子落在路上,一开始隔着半米远,走了几步,影子偶尔会叠在一起——林晓偷偷数着他的脚步,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跳上。到她家巷子口时,苏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糖纸是橘色的,印着小小的橘子图案,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明天加油,画累了就吃颗糖。”他把糖递给她。林晓接过糖,指尖碰到他的指尖,又飞快地缩了回去。“谢谢。”她小声说。苏然笑了笑,转身走了。林晓站在巷口,看着他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月光里,手里的糖被攥得发暖,糖纸都有点皱了。那晚她躺在床上,摸着糖纸的纹路,橘子图案的边缘有点磨手。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苏然了——这份喜欢像礼堂画布上的晚霞,热烈得想铺满整个画面,又小心翼翼得不敢多画一笔,怕画坏了,连偷偷看的机会都没有。

第三章:误会·试卷与流言高三的日子像被按了快进键。

黑板右上角的倒计时从三百天变成两百天,又变成一百天,白色的粉笔字被擦了又写,留下一层淡淡的灰。课桌上的试卷堆得比课本还高,林晓每天晚上都要熬到十二点,台灯下的笔记本写满了数学公式、英语单词,还有抄下来的苏然的笔记——他的笔记记得细,重点标得清楚,她趁他不在时,偷偷抄了好几页。可她的成绩还是忽上忽下。每次模拟考后,她都会对着排名表发呆:苏然的名字总在最前面,用红笔圈着,像颗耀眼的星;而她的名字,有时在中游,有时会往后滑,像追不上星星的云。第三次模拟考,数学试卷发下来时,林晓的手指都在抖。鲜红的“58”写在卷首,笔画重得像要戳破试卷。她攥着试卷,指尖把纸边捏得发皱,连老师讲题的声音都听不进去。下课铃一响,她就抱着试卷跑出教室,躲到操场的香樟树下。香樟树很粗,枝叶密得能挡住阳光,树下凉丝丝的。

林晓把试卷埋在膝盖里,眼泪掉在试卷上,晕开了“58”的笔画,像把耻辱印得更深。

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她听见脚步声,抬头时,看见苏然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瓶盖没拧开,表情有点无措。“你没事吧?”他走过来,把水递给她,“其实这次题目有点难,我也错了几道……”他的话还没说完,李悦突然跑过来,一把把林晓拉到身后,对着苏然皱起眉:“苏然,你别装好人了!是不是你总给林晓传纸条,让她分心?”林晓愣住了。她想起前两周,在书桌里发现的那张匿名纸条,纸条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写着“加油,你比你想的更棒”,字迹有点眼熟,她偷偷以为是苏然写的——那段时间她成绩下滑得厉害,上课总走神,以为是他在鼓励自己。

可现在,李悦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让她浑身发冷。“我没有。

”苏然的脸色变了,声音也提高了些,他想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上面记满了错题,没有一点传纸条的痕迹,“我从来没传过纸条。”“不是你是谁?”李悦不依不饶,手还护在林晓身前,“林晓最近上课总盯着你看,草稿本上还画你,成绩掉这么多,不是你影响她是什么?”林晓的脸瞬间白了。她没想到李悦会把这些说出来,那些藏在心里的小心思,像被人扒出来放在太阳下晒,难堪得让她想逃。她看着苏然,他的眼里满是委屈和着急,嘴唇动了动,好像还想说什么,可她心里又乱又慌——成绩的压力、被戳穿的难堪、李悦的指责,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喘不过气。“别说了。”林晓拉了拉李悦的袖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晓晓你别护着他!”李悦转头看她,“他就是……”“我们走。”林晓打断她,拉着她往教室走。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苏然还站在原地,手里的矿泉水瓶捏得变了形,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孤零零的,像被遗弃在操场的篮球,连风都绕着他走。从那以后,他们就很少说话了。苏然还是坐在她前桌,可两人之间像隔了一层透明的墙。他不再回头问她借橡皮,她也不再在课间偷偷看他;他的笔记本放在桌角,她再也没敢抄过;体育课上,他在篮球场上奔跑时,她会故意把目光移开,盯着操场边的杂草发呆。

林晓把那张匿名纸条夹在语文课本的《诗经》那页,书页里夹着干枯的梧桐叶。

每次翻到那一页,她都会停下来,指尖摸着纸条上的字迹,心里又酸又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怪了苏然,可成绩的下滑、李悦的劝告、父母偶尔提起的“要专心”,像一块石头压在她心上,让她不敢再靠近他。那份没说出口的误会,像一颗种子,悄悄埋在她心里。

她以为等成绩上去了,等高考结束了,就能把话说清楚,可她没等到——有些错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第四章:错过·录取通知书与旧糖纸高考结束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林晓走出考场时,手里还攥着准考证,指尖把纸边捏得发皱。考场外挤满了人,她在人群里找了一圈,看见苏然和几个同学站在树下讨论题目。他笑得很轻松,手里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画着什么,偶尔抬头时,眼里的光比平时更亮。林晓想走过去,问他考得怎么样,问他是不是还想去北方,问他那张纸条到底是不是他写的。可脚步像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

她看着他和同学说笑,看着他把草稿纸折起来放进书包,看着他转身要走——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最后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后来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时,林晓正在给院子里的月季浇水。邮递员喊她的名字,她跑过去时,手还沾着泥土。

信封上印着北方重点大学的名字,收件人是苏然——是隔壁邻居代收的,苏然家没人,让她帮忙转递。林晓拿着信封,指尖在“苏然”两个字上摸了很久。信封很薄,却像有千斤重。她想起他说过的北方的雪,想起他弹吉他时的样子,想起他送她的那颗橘子糖。后来她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是本地的师范学院,信封上的字很普通,没有北方大学的气派。开学前,林晓整理书包时,从夹层里翻出了那颗橘子糖。糖纸已经泛黄,橘子图案变得模糊,糖块硬得像石头。

她把糖放进钱包里,钱包是妈妈给她买的,红色的,很喜庆。

她想着或许能在开学前见到苏然,把信封给他,把误会说清楚,可直到她背着行李去师范学院报到,也没再见过他。大学的校园很大,比小镇的中学大好几倍。林晓加入了绘画社团,社团活动室里有很多画架,颜料的味道比高中礼堂里的还浓。

她画过很多东西:校园里的银杏、湖边的柳树、雨天的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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