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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影后,我摊牌了(林露儿许茵)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老婆是影后,我摊牌了林露儿许茵

匿名 2025-09-13 08:40:32 2 下载本文

结婚第三年,我老婆许茵疯了。她开始沉迷于扮演一个即将出轨的妻子。今天,沙发缝里有一根不属于她的长头发。明天,车里多了一张男士香水小样。后天,洗澡的时候手机“不小心”响了,来电显示是“亲爱的”。她以为我在第五层,在痛苦、在怀疑、在崩溃的边缘。她不知道,我其实在地下室,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她演。

因为她的演技实在是太烂了。那个“亲爱的”来电,铃声一响她就跟兔子一样从浴室冲出来,身上泡沫都没冲干净。那根长头发,发质跟个钢丝球一样,一看就是拼夕夕买的假发。

那个香水味,廉价得像个移动厕所。我忍了她一年。陪她演了一年。

直到她把一个活人请进了我们家,说是她的“秘密情人”。

那位大哥局促地坐在我们家沙发上,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看起来像个走错片场的群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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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牌了。不装了。既然她那么喜欢演,那我就陪她演一出大的。

一出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大戏。1、开胃菜:那根廉价的假发我叫陈飞,一个普通上班族。

我老婆叫许茵,一个普通文员。我们结婚三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跟白开水一样,解渴,但没味儿。大概一年前,许茵为了给这杯白开水里加点料,开始发疯。那天我下班回家,玄关的灯没开。我喊了声:“许茵?”没人应。我换鞋的手顿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

不是担心,是那种“终于来了”的预感。果然,我一抬头,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背影。长发,穿着我老婆的睡衣。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我开了灯。“你……”那个背影转过头,是我老婆许茵。

她脸上带着一种三分惊慌、三分倔强、四分被戳穿的表情,眼角还有点红,像是哭过。

她指着沙发缝里,声音发抖:“陈飞,你回来啦。你……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沙发缝里,夹着一根特别长的头发,棕色的,还带着点大波浪的卷儿。我跟许茵都是黑长直,纯天然,没染没烫。这根头发,显然不是我们的。许茵的表演开始了。“我今天下午大扫除,发现的。”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告诉我,这是谁的?你是不是带别的女人回家了?”我走过去,弯腰,用两根手指把那根头发捏了出来。拿到眼前一看,我差点没忍住。这发质,也太差了。

干枯、分叉,摸起来跟摸钢丝球一样。顶端还有个特别明显的胶水粘合的痕迹。

这不就是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假发片吗?而且是质量最差的那种。我看着许茵,她眼里的期待都快溢出来了。她在期待什么?期待我震惊、愤怒、心虚,然后跪地求饶?

或者暴跳如雷,跟她大吵一架?只要我情绪激动,她的剧本就能往下走了。可我偏不。

我把那根假发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塑料味。

我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许茵:“老婆,出大事了。”许茵的表情瞬间就亮了,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什么大事?”“咱们家,可能进贼了。”我把那根头发递到她面前,“而且,还是个戴假发的贼。你看这质感,说明这个贼的经济条件不怎么样,很可能会铤而走险,下次就不是偷根头发了,可能会偷我们家电视。”许茵愣住了。

她的剧本里,显然没有这个走向。“贼?”她有点结巴。“对。”我点点头,走到窗边,一脸凝重地检查门窗,“你想啊,什么人会掉这么一根头发在咱们家沙发上?

肯定不是坐在这里,坐着掉不了这么隐蔽。我分析,是这个贼,想偷我们家挂在墙上的那幅画,他趴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动作幅度太大,假发片一不小心就蹭掉了。”我指了指墙上我们结婚时影楼送的油画相框。许茵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我继续我的推理:“而且你看,这根头发是棕色的,说明这个贼想伪装成外国人,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心机很深啊。

”“我……我……”许茵的脸有点白。“别怕。”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沉稳,“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去物业,让他们查一下这几天的监控。

咱们小区安保还是不错的,肯定能把这个戴假发片的穷贼揪出来。”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别!”许茵一把拉住我。她的手心都是汗。“怎么了?”我回头,一脸关切。

“不用了……”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能……可能是我搞错了。

说不定是……是我上次买衣服,不小心沾回来的。”“不可能。”我义正言辞地打断她,“你买衣服的店我都去过,装修那么好,怎么会有这么廉价的假发?老婆,你别怕,也别替贼开脱,这种事,必须报警。”“别别别!”许茵快哭了,死死拽着我的胳膊,“真是我弄错了!我想起来了,就是我……我前两天在网上买了个假发玩,试戴的时候掉的!

真的!”她说着,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跑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盒子,里面果然躺着一顶同款棕色钢丝球假发。我看着她,沉默了。她看着我,一脸的尴尬和心虚。

气氛有点僵。过了好一会儿,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你啊,就是喜欢乱花钱。

买这么个东西干嘛?想换发型跟我说啊,我带你去理发店。”许茵低着头,小声说:“就……就是觉得好玩。”“行了,没事就好。”我把那根头发扔进垃圾桶,“吓我一跳,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快去做饭吧,我饿了。”许茵如蒙大赦,逃一样地钻进了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第一回合,我赢了。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这杯白开水,她不搅浑,是不会罢休的。

2、第二幕:凌晨三点的神秘来电那根假发的事过去没几天,许茵又开始作妖了。这次,她换了道具。是她的手机。我们有个习惯,睡觉前手机都调静音放床头。那天晚上,大概凌晨三点多,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不是我的。是许茵的。

而且她没调静...我睁开眼,黑暗中,她手机的屏幕亮得刺眼。来电显示上,跳动着两个字:宝宝。我没动。我闭上眼,继续装睡。我知道,这是她给我设的套。

正常男人,看到自己老婆手机半夜三更响起,来电还是“宝宝”,早就炸了。要么抢过手机,要么当场质问。只要我一动,她的戏就又能开场了。她可以解释,这是她闺蜜,这是她新认识的妹妹,甚至可以梨花带雨地承认,她就是有人了。剧本无数。但前提是,我得配合。我偏不。铃声响了很久,固执地响着,像是算准了我的睡眠周期,非要把我弄醒不可。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还故意打了个鼾。身边的许茵,身体是僵硬的。

我能感觉到,她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观察我的反应。见我没动静,她好像有点急了。

她轻轻地拿起手机,按了挂断。过了不到十秒,铃声又响了起来。还是“宝宝”。这次,许茵没有立刻挂断。她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脚步很轻,像是怕吵醒我。

她走到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下,似乎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继续打鼾,节奏平稳。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门留了一条缝。我立刻睁开了眼睛。客厅里,传来了她压得极低的声音。“喂?

”“……嗯,我刚看到。”“……他睡着了,跟猪一样。”“……没有,我怎么会跟他睡一张床?我睡的沙发。”“……想你了呗。”“……宝宝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好了好了,不说了,怕把他吵醒。明天老地方见。”“……嗯,爱你,么。”挂了电话。脚步声传来,她走回卧室,轻轻关上门。她回到床上,躺下,然后长长地、带着点满足和炫耀意味地叹了口气。她在等。等我“装睡”结束,一个翻身坐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问她刚才在跟谁打电话。然后,我们就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情节了。我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还“老地方见”?

她嘴里的老地方,无非就是楼下那家她最爱吃的麻辣烫。我继续打鼾。一分钟。五分钟。

十分钟。许茵有点不耐烦了,她翻了个身,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我没理她。她又开始咳嗽。

我还是没理她。最后,她大概是憋不住了,用手肘轻轻地捅了捅我。“老公,你睡着了吗?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沙哑:“嗯?怎么了?几点了?

”“没事……”她好像有点失望,“就是看你睡得好沉。”“嗯,最近太累了。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她,顺手把她搂进怀里,“快睡吧。”她的身体又僵住了。

我能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但又不敢推开我。因为她的剧本里,她是那个心虚的、出轨的女人。她应该怕我发现。“你……你刚才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她不死心地问。“什么声音?”我装作一脸茫然,“打雷了吗?”许茵的脸在黑暗中,表情一定很精彩。“没……没什么。”她干巴巴地说,“你睡吧。”“嗯。”我闭上眼睛,手却没有松开。就这么抱着她。我能感觉到她浑身不自在,像条被扔上岸的鱼。

她剧本里的男主角,那个神秘的“宝宝”,此刻应该正被她老公抱在怀里。这种感觉,一定很刺激吧。我让她刺激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时候,她还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眼底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我神清气爽地刷牙洗脸,出门前,还亲了她一口。“老婆,今天晚上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她挤出一个笑,点了点头。我看着她那张写满“计划失败”的脸,心情无比舒畅。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3、升级版:那个走错片场的男演员许茵消停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她没再整什么幺蛾子,每天按时回家,饭也做得比以前用心。我一度以为,她可能放弃了。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她不是放弃了。她是在憋大招。那个周六,我正在公司加班。

下午四点多,许茵给我发了条消息。“老公,我今天约了闺蜜逛街,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后面还跟了个可爱的表情包。我回了个“好”。然后打开了我们家客厅的监控APP。

这是当初为了看家里养的猫装的,后来猫送人了,监控一直没拆。

许茵不知道我手机里还有这个APP。点开。客厅里,许茵正忙得不亦乐乎。她在拖地。

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擦得锃亮。然后,她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男士拖鞋。崭新的,一看就是刚买的。她把拖鞋放在了玄关,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就在我的拖鞋旁边。接着,她又去开窗通风,在空气中喷了点香水。不是她平常用的那种,是一种很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做完这一切,她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不停地看时间。

像是在等什么人。我关掉监控,继续处理我的工作。晚上七点,我准时下班。

开车到小区楼下,我没急着上去。我把车停在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摇下车窗,点了根烟。

大概七点半。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单元门口。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瘦高个,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衬衫,头发抹了半斤摩丝,油光锃亮。他手里还提着一束花。玫瑰。

包装得有点简陋。男人在楼下犹豫了很久,来回踱步,像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最后,他一咬牙,走了进去。我笑了。群演到场了。我掐了烟,慢悠悠地上了楼。走到家门口,我没有掏钥匙。我按了门铃。里面没有立刻回应。过了大概十几秒,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许茵。她穿着一身新买的连衣裙,化了妆,头发也精心打理过。看到我,她脸上的表情,跟上次在沙发上发现假发时一模一样。震惊、慌乱、还有一丝被抓包的刺激。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

”我一边说,一边往里走。玄关处,那双崭新的男士拖鞋,已经被穿上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下午那个“摩丝男”。他看到我,明显更紧张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屁股在沙发上挪来挪去。那束玫瑰花,就放在他旁边的茶几上。“这位是?”我看着他,明知故问。许茵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倒是那个“摩舍男”,可能是觉得该轮到自己的戏份了,他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鼓起勇气看着我。

“我……我是茵茵的……朋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飘忽,根本不敢跟我对视。“朋友?

”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你好,我是她老公,陈飞。”“摩丝男”愣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跟我握了握。他的手心冰凉,全是汗。“我姓王……”他小声说。“王先生,坐。”我指了指沙发,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他刚才坐的位置,还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那束玫瑰花。花还挺新鲜。我把花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看着许茵:“老婆,这就是你说的闺蜜?你这闺蜜,还挺别致啊。”许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王先生坐立不安,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他不停地看许茵,眼神里充满了求助。许茵却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打破了沉默。“王先生,在哪高就啊?”“我……我做点小生意。”王先生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哦?小生意?

”我点点头,“挺好。看王先生这气度,生意肯定做得不小。”王先生的脸更红了,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就是瞎混。”“谦虚了。”我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男主人的派头,“我老婆这个人,就是单纯,没什么朋友。

她能认识王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我替她高兴。”我看着许茵:“老婆,还不去给王先生倒杯茶?”许茵浑身一震,像是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去厨房。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王先生。他更紧张了。我看着他那件洗得有点发白的白衬衫,笑了笑:“王先生,这衬衫不错,什么牌子的?”“就……就随便买的。”“是吗?”我凑近了点,“让我看看。

哎,这袖口怎么还开线了?王先生,你这生意,做得有点辛苦啊。”王先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没等他回答,又继续说:“王先生,你跟我老婆,怎么认识的?

”“我们……我们是……”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让我猜猜。”我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网上认识的?”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她跟你说,她没结婚?

”他点了点头。“她还跟你说,她家里很有钱,但是父母管得严,所以想找个真心爱她的人,带她远走高飞?”王先生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他像是看神仙一样看着我。我笑了。

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一块:“吃吧。”他没接。我把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嘎嘣脆。“大哥,”我换了个称呼,“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压低了声音:“我就是想问问,我老婆……许茵,她给了你多少钱?”王先生浑身一抖,猛地站了起来。

“你……你胡说什么!我跟茵茵是真爱!”他的声音很大,但底气很虚。这时,许茵端着茶从厨房出来了。她看到我们两个“剑拔弩张”的样子,手里的托盘一晃,茶水洒了一地。“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4、摊牌前夜:一份详细的PPT王先生落荒而逃。他走的时候,连自己那双崭新的拖鞋都忘了换。许茵把他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她站在客厅中央,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知道,她在等我发火。等我质问,等我咆哮,等我把桌子掀了。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哭,可以跟我闹,可以把事情推向她想要的高潮。可惜,我还是让她失望了。我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口苹果,把果核扔进垃圾桶。然后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我没说话,就是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

“演完了?”我的声音很平静。许茵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震惊。“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重复了一遍,“演完了吗?许小姐。你的男主角跑了,剧本进行不下去了吧?

”许茵的脸,血色瞬间褪尽。“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还在嘴硬。“不明白?

”我笑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从一年前那根廉价的假发开始,到半夜三点那个神秘的来电,再到今天这位演技不过关的王先生。你觉得,哪一出戏,你演得最成功?”许茵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一丝恐惧。

她大概从来没想过,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场拙劣的猴戏。

“你……你都知道?”她的声音都在颤。“我当然知道。”我拉开椅子,坐下,示意她也坐,“不然呢?你真以为我蠢到看不出你那些小把戏?那根假发上的胶水味,隔着三米都能闻到。

那个半夜打来的电话,对方连声音都不敢出,生怕露馅。还有今天这位王先生,紧张得衬衫都湿透了,你找群演,也找个专业点的好不好?”我每说一句,许茵的脸就白一分。等我说完,她已经摇摇欲坠。“我……”她想解释,却发现什么都解释不了。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面前。“我给你泡了杯茶,”我指了指桌上另一杯水,“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聊聊你这场持续了一年的大戏,到底是为了什么。”许茵没有坐下。她就那么站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表演,是真正的,带着委屈和崩溃的眼泪。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多关心我一点!”她哭着喊了出来,“我们结婚之后,你每天就知道上班,回家就知道玩手机,你有多久没有好好跟我说过话了?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你紧张我,想让你吃醋,想让你知道,我也是有人追的!”哦。原来是这个剧本。

这种八点档的狗血理由,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了。“所以,你就找了个演员,来演你的追求者?”我问。她点了点头,抽泣着说:“我在网上找的,一天三百……”“三百?”我惊了,“就他那演技,你给三百?你被骗了,最多值五十。

”许茵哭得更厉害了。“你根本就不懂!你只知道说我!你从来不反省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我看着她,“我的问题就是太纵容你了。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让你演,让你作。我以为你自己会觉得没意思,会停下来。没想到,你还演上瘾了。”我站起来,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我把它插在客厅的电视上。电视屏幕亮了。

出现了一个PPT的封面。标题是:《关于许茵女士“出轨”系列行为的分析报告》。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报告人,陈飞。许茵止住了哭声,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屏幕。

“这是……”“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我拿起遥控器,按下了下一页,“既然你要摊牌,那我们就把所有事情都摊开,好好聊聊。”PPT的第一页,是一张表格。左边是时间,从一年前的某月某日开始。中间是事件,详细记录了她每一次的“表演”,包括假发事件、电话事件、香水事件,以及其他我没说出口的,比如她“不小心”落在家里的电影票根两张、“朋友送的”男士领带,等等。

右边是我的分析和备注。“假发事件:道具廉价,动机明显,表演痕迹过重,失败。

”“电话事件:时机选择拙劣,容易穿帮,台词功底差,失败。

”“电影票事件:电影是《熊出没》,目标群体年龄不符,失败。”……我一页一页地翻。

每一页,都是她精心设计的“证据”,和我冷酷无情的吐槽。许茵的脸,已经从白色变成了酱紫色。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PPT的最后一页,是一张财务分析图。“根据不完全统计,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为了扮演‘出轨’角色,共计花费:假发9.9元,男士香水小样12.8元,电影票两张78元,领带一条45元,雇佣男演员一天300元……总计435.7元。”“这笔钱,如果用来买排骨,可以炖8次红烧肉。如果用来买零食,可以堆满半个茶几。”“所以,我的结论是,”我放下遥控器,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这种行为,不仅愚蠢,而且,非常亏本。

”整个客厅,死一样地安静。许茵就那么站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一动不动。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这场闹剧,该收场了。5、反击的号角:那件不属于她的旗袍我以为,那份PPT之后,许茵会彻底消停。至少,她会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感到羞愧,然后跟我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犯。我又一次,高估了她。也低估了她的脸皮厚度。那天晚上,我们分房睡了。第二天一早,她跟没事人一样,给我做了早餐。饭桌上,她没提PPT的事,我也没提。我们像往常一样,吃饭,上班。气氛平静得诡异。我本来以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结果,她直接把暴风雨,跳过了。她选择了……无视。对,她就当那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她不承认,不道歉,不解释。她只是不再玩那些小把戏了。

但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比以前更冷了。我们成了一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没有交流,没有争吵。每天回家,她做饭,我吃饭。然后各自回房,玩手机,睡觉。

我意识到,这种冷暴力,是她新的武器。她在用沉默,逼我先开口。只要我先受不了,去跟她沟通,她就能重新占据主动权。她会说:“你看,你还是在乎我的吧?

如果你不在乎我,怎么会受不了这种气氛?”然后,一切又会回到原点。我才不上这个当。

你想冷战?行,我陪你。比耐心,我还没输过。就这样,我们冷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过得非常舒坦。不用每天回家看她演戏,不用费脑子猜她今天又准备了什么新剧本。

下班回家,我打我的游戏,看我的电影。她追她的剧,刷她的短视频。互不打扰,岁月静好。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决定,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既然她不肯结束这场闹剧,那我就帮她结束。用我的方式。那天,我跟她说,公司要团建,去邻市的山上玩两天,周五去,周日回。她没什么反应,就“嗯”了一声。周五早上,我拉着一个行李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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