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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用我的卵子生了首富的龙凤胎夏悠然沈越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闺蜜用我的卵子生了首富的龙凤胎(夏悠然沈越)

匿名 2025-09-13 08:38:42 1 下载本文

诊断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枚淬了冰的钢钉,砸进我的视网膜。“胶质母细胞瘤,四级。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程式化的怜悯:“苏小姐,很抱歉。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您的生命周期,预计不超过十五个月。”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白。我叫苏烬,二十七岁,曾经是遗传学领域最被看好的新星。我的人生本该像我的名字一样,如织锦般绚烂。可现在,它只剩下另一个同音字。灰烬的“烬”。走出医院,阳光刺眼得让我几乎落泪。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打给沈越。那个我想嫁的男人,那个会揉着我的头发,叫我“小天才”的男人。可指尖悬在屏幕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我该如何告诉他,我们的未来,只剩下短短的十五个月?最终,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悠然,我有点事……老地方见吧。”夏悠然,我生命里除了沈越之外,最重要的存在。

我们是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闺蜜,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裙子,好到我所有的银行卡密码她都知道。咖啡馆里,她握着我冰冷的手,听完我的叙述,那张总是明媚动人的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不……不可能的,烬烬。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肯定是误诊!我们去国外,我们去最好的医院,一定有办法的!”我摇了摇头,平静地戳破她的幻想:“没用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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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我母亲……就是因此去世的。”夏悠然彻底崩溃了,她扑过来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生病的人是她。她的悲伤如此真实,如此滚烫,让我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那我怎么办……你走了我怎么办啊,烬烬!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说好要当一辈子姐妹的!”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反过来安慰她。接下来的几天,夏悠然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陪着我。

她带我去吃我最喜欢的甜品,带我去看小众的文艺电影,仿佛想用尽所有力气,把我从死亡的阴影里拖出来。直到一天晚上,她红着眼眶,对我提出了一个请求。一个,在当时的我看来,充满了爱与牺牲的请求。“烬烬,”她拉着我的手,跪在我面前,泪眼婆娑,“我有个想法……你别生气。”“你说。”“你和沈越那么相爱,你们的孩子,一定会是世界上最聪明、最漂亮的天使。可是现在……老天太不公平了。”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所以我在想……能不能……能不能把你的卵子取出来?

我……我帮你找一个最优秀的志愿者的精子,我来帮你生!我帮你把你的血脉留下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悠然,你疯了?”“我没疯!”她哭着摇头,眼神却无比执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消失了!我要给你留个念想,我要让你的生命,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等孩子出生了,我就告诉他,他的妈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

”她抱住我的腿,泣不成声:“求求你了,烬烬。就当我自私,我不想彻底失去你……这个孩子,也是给我留的念想啊!求你了!”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听着她卑微的乞求,我的心,被一种巨大的感动和酸楚填满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也许只有悠然,会爱我到这个地步。愿意牺牲自己的身体,只为留下我的血脉。

我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好。”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答应你。

”我没有告诉沈越。我想,等孩子成功孕育,再给他一个惊喜。我想象着,当他知道我们的生命将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延续时,他那总是沉静的眼眸里,会泛起怎样的光彩。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亲手递出去的,不是希望的种子,而是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2. 《手术台上的告别》在夏悠然的安排下,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她动用了自己做公关的所有人脉,联系到了一家顶级的私立生殖中心。医生是她托了无数关系才请到的权威,对我提出的“捐卵”要求,也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和尊重。“志愿者”的资料,她也拿给了我。

是一个常春藤毕业的华裔建筑师,履历光鲜,照片英俊,从任何角度看,都堪称完美。

“烬烬,你放心。”夏悠然握着我的手,眼神真挚,“我查过了,他的基因谱系非常健康,和我们家族的遗传病没有任何关联。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她眼里的那种期待和兴奋,甚至比我这个“母亲”还要浓烈。我只当是她太在乎我,并未多想。沈越最近很忙,他的一个重要科研项目到了攻坚阶段,经常吃住在实验室。

这也为我提供了最好的掩护。每次和他视频,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我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再等等。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要给他的,是一个确定的惊喜,而不是一份需要共同承担的压力。

取卵手术的前一晚,沈越难得地回了家。他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身上带着实验室里特有的、干净的消毒水味道。“累不累?”我问他。“不累。”他轻笑,“一想到很快就能娶我们家的小天才回家,就浑身是劲。”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疼。“沈越,”我转过身,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办?”他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还要一起拿诺贝尔奖,还要生一个足球队的孩子呢。”“我认真的。”他看着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说:“苏烬,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回来。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那一刻,我幸福得几乎要落下泪来。我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告别的意味,带着我所有未说出口的爱和不舍。而他,一无所知。手术当天,夏悠然陪着我。我换上冰冷的手术服,躺在手术台上。灯光惨白,器械冰冷。

当麻醉剂被缓缓推进我的静脉时,我看着夏悠然。她站在无菌区外,隔着玻璃,对我用力地挥手,嘴型说着:“别怕,我在。”我朝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我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被掏空。不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

我像是在完成一场盛大的告别,告别我作为女人的某个部分,告别我为人母的可能,告别我……和沈越拥有一个正常家庭的未来。手术很成功,医生取出了八颗非常健康的卵子。

夏悠然立刻安排了体外受精。她说,她已经提前调整好了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接下来的日子,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亲自下厨,给我炖各种补品,晚上甚至会睡在我的床边,只为了我起夜时能扶我一把。我身体虚弱,精神也因为疾病和手术变得萎靡。那段时间,夏悠然就是我唯一的光。

我把她当作我最后的亲人,毫无保留地信任她。

甚至把沈越送给我的订婚项链——一条由他亲手设计的、以我的基因序列为灵感的铂金项链,交给了她保管。“我怕我哪天糊涂了,把它弄丢了。”我对她说。她握着那条项链,眼眶红了:“放心吧,烬烬。我会替你好好收着。这是你和沈越爱情的见证,我不会让它有任何闪失。”胚胎移植手术也很顺利。夏悠然的身体,成功地接纳了我的孩子。

当我隔着B超屏幕,看到那个小小的孕囊时,我哭了。那是希望,是延续。

我的人生虽然即将落幕,但我的血脉,我与沈越的爱,将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我沉浸在一种悲伤而又欣慰的复杂情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夏悠然,看着屏幕的眼神里,除了喜悦,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我看不懂的狂热和占有。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宝宝,欢迎来到这个世界。

妈妈……会给你最好的一切。”那一刻,她说的“妈妈”,指的是谁呢?

3. 《雪夜里的噩耗》自从夏悠然怀孕后,她的生活重心就彻底转移了。

她辞掉了那份前途无量的公关工作,安心在家养胎,每天研究各种育儿知识,像一个真正的、幸福的准妈妈。而我的身体,则在不可逆地滑向深渊。

头痛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都像有无数根钢针在大脑里搅动。我的视力开始模糊,记忆力也出现了衰退。有时候,我会拿着一本书,却想不起来上一页讲了什么。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开始偷偷地写信,写给我的孩子。我想告诉他,他的生命是多么来之不易,他的亲生母亲,是多么地爱他。我也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沈越真相。我想,等悠然的胎像稳定了,等我……还能清晰地组织语言的时候。那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十二月,整个城市就被一场罕见的大雪覆盖了。那天晚上,我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簌簌飘落的雪花,头痛又开始发作。我摸索着去拿止痛药,手却抖得厉害,药瓶掉在地上,白色的药片撒了一地。就在我狼狈地弯腰去捡时,电话响了。是沈越的助理,小陈。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几乎要碎裂的哭腔。

“苏……苏小姐……”“小陈?怎么了?是不是沈越他又忘了什么东西?”我笑着问。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寂。随即,是小陈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嚎啕大哭。

“苏小姐……您快来市中心医院……沈……沈哥他……”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他怎么了?”我的声音,陌生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来。

“实验室……实验室突发爆炸……沈哥他……为了抢救实验数据,没有第一时间出来……”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怎么冲出家门,怎么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我只记得,窗外的雪花,像一场盛大的、悲伤的葬礼。医院的走廊里,挤满了人。我看到了沈越的父母,他的同事,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穿着黑色西装、气场强大的人。我疯了一样地挤过去,抓住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沈越呢?他在哪里?!”医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伤者吸入了大量有毒气体,加上爆炸冲击……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没有……生命体征了……这几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心脏里反复地切割。我不信。我挣脱开所有人,冲向了急救室。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他静静地躺在那张白色的床上,身上盖着白布。

曾经那双总是含笑看着我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着。曾经那张会说爱我的唇,此刻一片青紫。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也没有惊天动地的质问。

我只是走到他身边,慢慢地,蹲了下来,握住他那只垂在床边的、冰冷的手。真冷啊。

明明几个小时前,这只手还牵着我,温暖而有力。我把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试图用我最后的一点温度,去温暖他。“沈越……”我轻轻地叫他,“你不是说,就算是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吗?你怎么……不等我了?”“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你这个……骗子。”眼泪,终于决堤。不是嚎啕,而是无声地,一滴滴地,砸在他冰冷的手背上。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那场雪,下了三天三夜。仿佛要埋葬掉我生命里,最后的一丝光亮。夏悠然在我醒来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她挺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哭得比我还要伤心。“烬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她抱着我,泣不成声,“沈越那么好的人……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我靠在她怀里,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他那么好。好到,连老天都嫉妒了。我忘了,那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只记得,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寒冷和黑暗。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就这么跟着他去吧。反正,我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是夏悠然,死死地拉住了我。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流着泪对我说:“烬烬,你不能放弃!你看看这里,这里还有你的希望,你的延续啊!你忘了我们的宝宝了吗?你要是走了,他怎么办?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连亲生妈妈都见不到一面,该多可怜啊!”宝宝。是啊,我还有个孩子。

一个,流着我的血,却永远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我摸着夏悠然的小腹,感受着那微弱的生命搏动。那是沈越留给我,最后的,活下去的理由。我必须活着,至少,要活到他出生的那一天。我要亲眼看看他,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最温柔的英雄。4. 《葬礼上的孕检单》沈越的葬礼,定在事故发生后的第七天。

那是一个阴沉的冬日,天空中飘着冰冷的雨丝,像是为他的离去而哭泣。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站在人群中,看着他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眉眼含笑,仿佛只是出了趟远门,很快就会回来。我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葬礼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沈越的哥哥,沈城。他是沈氏集团的掌舵人,一个活在财经新闻头版上的传奇人物。他和沈越有着几分相似的眉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如果说沈越是温润的玉,那沈城,就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表情冷漠,眼神锐利得像鹰。他只是在与我擦肩而过时,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整个葬礼,我都像个局外人。沈越的父母,因为无法接受次子的离去,几乎哭晕过去。而沈家的其他人,则大多表情肃穆,但我却从他们眼中,看不到一丝真正的悲伤。他们哀悼的,似乎不是一个亲人的逝去,而是一个家族资产的“意外损失”。这场葬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压抑,而虚伪。

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的,是沈越的助理小陈。他哭得眼睛像核桃一样,拉着我的手,反复地说:“苏小姐,对不起……我没能把沈哥拉出来……”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那天,夏悠然没有来。她说,她孕早期反应很严重,医生嘱咐她不能过度悲伤,怕动了胎气。我表示理解。现在的她,是双身子的人,孩子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葬礼结束后,我一个人回到了我和沈越的家。屋子里,还残留着他生活过的气息。玄关处他常穿的鞋,沙发上他随手放下的书,阳台上他亲手种下的那盆多肉……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我,他已经不在了。

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就在我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幻听,但门铃固执地响着。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夏悠然。她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的脸色很苍白,看起来确实很虚弱。“烬烬……”她一开口,眼眶就红了,“对不起,我今天没能去送他最后一程。”“没关系,我懂。”我让她进来。

她在沙发上坐下,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憔悴的脸。“我就是不放心你。”她拉着我的手,“你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我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桶:“我给你炖了点汤,你趁热喝点。”我心里一暖。

到了这个时候,还记挂着我的,也只有她了。她把汤盛出来,递给我。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她包的拉链没拉好,一个白色的东西,从里面滑了出来,掉在了地毯上。

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捡。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化验单。我以为是她的产检报告,想也没想就递还给她:“悠然,你东西掉了。”她看到那张化验单,脸色瞬间一变,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把抢了过去,慌乱地塞回包里。“没……没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奇怪。“是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我关切地问。“不是不是,”她连连摆手,“就是一张普通的孕检单。”说完,她像是为了掩饰什么,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烬烬,沈越……他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需要我帮忙吗?”她慌乱的样子,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丝疑云。

但我当时并没有深想。我只以为,她是怕我看到孕检单,会触景生情,想到我和沈越那个永远无法出生的孩子。我以为,她是在小心翼翼地,保护我那颗早已破碎的心。现在回想起来,那不是保护。那是心虚。是罪犯在案发现场,不小心掉落的,一把沾着血的凶器。5. 《她抱着我的孩子,嫁给了他的哥哥》沈越走后,我的世界彻底失去了色彩。我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吃饭,睡觉,配合治疗。

我的身体一天天衰败,那颗肿瘤,像一株在我脑中疯狂生长的藤蔓,慢慢地,绞杀着我所有的生机。夏悠然,成了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她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陪我说话,给我讲她肚子里宝宝的变化。“烬烬,你听,他今天踢我了!”“烬烬,医生说,可能是对龙凤胎呢!”“烬烬,你说,该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好呢?”每一次,她谈到孩子时,脸上都会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光芒。那种光芒,总能暂时地,驱散我心底的阴霾。孩子,是我唯一的慰藉。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夏悠然来得少了。她说她行动不便,医生建议她多卧床休息。后来,她顺利地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她给我发来了孩子的照片。

两个小小的婴儿,躺在保温箱里,皱巴巴的,像两只小猴子。可我看着那两张照片,却泪流满面。我仿佛看到了小小的沈越,和他身边那个,像我的女孩。我多想亲手抱抱他们。

可是,我连下床都变得困难。夏悠然出院后,就搬进了一家顶级的月子中心。她说,那里有最专业的护理,能给孩子最好的照顾。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总是匆匆忙忙。

“烬烬,我在喂奶呢。”“烬烬,宝宝哭了,我先挂了啊。”“烬烬,对不起,我最近太累了,等我出了月子,就带宝宝去看你。”我理解她。一个新手妈妈,要照顾两个孩子,手忙脚乱是正常的。我只是,越来越想念我的孩子们。然而,我没等来她带孩子看我。却等来了一个,让我如遭雷击的消息。那天,护士照例帮我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财经频道里,正在播报一则轰动全城的新闻。

“沈氏集团总裁沈城,于今日宣布与夏悠然女士订婚。据悉,夏女士此前已为沈家诞下一对龙凤胎,二人将择日完婚……”屏幕上,是沈城和夏悠然的合照。沈城,依旧是那副冰冷漠然的表情。而他身边的夏悠然,巧笑嫣然,依偎在他怀里,手上那枚巨大的钻戒,闪耀着刺目的光芒。她怀里,还抱着两个襁褓中的婴儿。我的孩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悠然……怎么会和沈城在一起?

沈城,是沈越的哥哥啊!她抱着我和沈越的孩子,嫁给了沈越的哥哥?这太荒唐了!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狗血的伦理剧!护士见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苏小姐,您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夏悠然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那头,是她慵懒而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悠然,是我。”我的声音干涩,“新闻……我看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她一声轻笑。

那笑声,不再是往日的温柔,而是充满了陌生的、居高临下的意味。“你看到了啊。”她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要和沈城结婚了。”“为什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是沈越的哥哥!你怎么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她打断我,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苏烬,你别忘了,孩子,是我生的!法律上,我才是他们的母亲!

沈城是沈家的大家长,他愿意给他的侄子侄女一个名分,一个完整的家,这有什么不对?

”侄子侄女……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那沈越呢?

你把沈越当什么了?!”我泣不成声。“沈越?”夏悠然冷笑一声,“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苏烬,人要往前看。我不能抱着一个死人的牌位过一辈子,我的孩子,也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父亲,背上私生子的名号。”“所以,你就嫁给他哥哥?

”“这是最好的选择。”她说,“沈城能给孩子最好的一切。而我,也只是在为我的孩子,争取他们应得的东西。”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个我视作亲姐妹的女人,此刻,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我挂断了电话,浑身冰冷,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我以为,她只是在沈越死后,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才出此下策。我以为,她对沈越,对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存有一丝敬畏和怀念。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什么阴差阳错。而是一场,由她精心策划的,鸠占鹊巢的阴谋。

6. 《一张来自地狱的亲子鉴定》自从那通电话后,夏悠然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她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而我,则被禁锢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像一株正在枯萎的植物,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我的病情,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下,急剧恶化。医生好几次下了病危通知。每一次,我都靠着对孩子们的那一丝执念,又奇迹般地挺了过来。我必须见他们一面。我必须亲口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不叫沈城,叫沈越。我拜托护士,帮我关注夏悠然和沈城的消息。很快,他们婚礼的日期就定了下来。

一场世纪婚礼,据说耗资上亿,城中所有的名流都会出席。婚礼那天,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网络直播。夏悠然穿着缀满钻石的婚纱,挽着沈城的手,走在红毯上。她脸上的幸福,那么真实,那么刺眼。我的两个孩子,被保姆抱在怀里,作为花童,跟在他们身后。

我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小小的身影,眼泪模糊了视线。我的孩子……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婚礼结束后,我的精神彻底垮了。我放弃了治疗,拒绝进食,一心求死。

也许,死亡,才是我唯一的解脱。就在我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

一个很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我以为是谁寄错了,但收件人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苏烬。我用尽全身力气,拆开了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申请鉴定的样本,是A孩子毛发和B血样。我颤抖着,看向最后一栏的鉴定结果。

……根据DNA分析结果,支持B是A的生物学父亲。这很正常,证明孩子是沈家的人。

我的目光,继续向下,落在了报告的附页上。附页上,是对B血样来源的详细分析。

上面有一串复杂的基因序列标记。那串序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沈越的基因序列。

是我亲手为他做的基因测序,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也是他那条订婚项链的设计灵感来源。

B血样的来源,不是沈城。是沈越。我的大脑,像被一颗原子弹炸开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份报告,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灵魂上。孩子的父亲,不是什么“志愿者”。也不是沈城。是沈越。是那个,在我答应捐卵后,死于“意外”的,我的未婚夫。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滋生。夏悠然当初求我捐卵,根本不是为了给我留下血脉。她从一开始,目标就是沈越。她拿了我的卵子,又用某种方式,得到了沈越的精子,然后,制造了他们的孩子。再然后,沈越就“意外”死了。再然后,她就抱着这两个流着沈家血脉的孩子,名正言顺地,嫁给了沈家的掌权人,沈城。这一切,根本不是巧合。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恶毒到极致的阴谋!“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巨大的刺激让我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红了那张雪白的鉴定报告。护士听到声音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按下了紧急呼叫铃。病房里,瞬间乱成一团。医生,护士,各种仪器……但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我的手里,死死地攥着那张被鲜血染红的纸。那不是一份亲子鉴定。那是一封,从地狱寄来的,催命符。

它催的,是夏悠然的命。我不会死的。至少,在拉着她一起下地狱之前,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去。仇恨,是比任何药物都有效的强心针。它让一个濒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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