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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厉总他成了我的复仇合伙人(沈雨柔厉斯年)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替嫁后,厉总他成了我的复仇合伙人沈雨柔厉斯年

匿名 2025-09-13 08:39:01 1 下载本文

第一章:替嫁冲喜?五感交织的羞辱与转机养母那尖利得能刮破耳膜的声音,又开始了。

“沈清辞!你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能替雨柔嫁给厉家,是你八辈子修不来、现在走了狗屎运才撞上的福气!冲喜怎么了?厉家手指头缝里漏一点,都够你下辈子吃香喝辣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空气中弥漫着沈雨柔房间里那股子甜腻到发齁的昂贵熏香,混合着养母身上廉价的香水味,拧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嘴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被硬灌下去的那口冷茶的苦涩,涩得我舌根发麻。

一件红得刺眼的嫁衣劈头盖脸地扔到我怀里。料子粗糙冰凉,根本不是看起来的丝绸质感,倒像是一层浸了冰水的化纤布,贴在皮肤上,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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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雨柔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狠狠掐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疼。

我被她们推搡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得像鬼,一双眼睛大而空洞,被那身不合身的、红得俗气的嫁衣衬得更加可怜可笑。

活脱脱一个被精心打扮过、即将送上祭台的祭品。

沈雨柔那张写满了得意和恶毒的脸凑在镜框旁边,嘴角咧开夸张的弧度。“姐姐,”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毒蛇吐信,“你看你这副寡淡样子,也就只配去给那种活死人冲喜了。

放心,厉家有的是钱,够给你买最好的棺材板儿!”棺材板?呵。要躺,也得先把你们沈家所有人都拖进去垫背才行。养父终于不耐烦地开口,声音冷硬得像块铁:“够了!车就在外面。沈清辞,你懂事点,签了字,乖乖过去。

厉家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他抓起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强硬地将一支笔塞进我手里,逼迫我在那份所谓的“自愿协议”上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我生命被撕扯开的噪音。我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眼,像个失去提线的木偶,被他们半推半搡地塞进门口那辆黑色的轿车里。车窗外,沈家那栋虚有其表的小别墅迅速倒退,像一座迅速褪色、崩塌的牢笼。

厉斯年…传闻中那个因车祸重伤濒死、性格暴戾无常的男人。

厉家…那个深不见底、据说吃人不吐骨头的龙潭虎穴。冲喜?真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笑话。

也好。沈家把我当垃圾丢过去,就别指望垃圾不会发臭,不会反过来…污染了整个池塘。

车停了。不是想象中阴森的古堡,而是一栋极尽奢华、却冰冷得像巨大金属墓碑的现代庄园。

佣人引我进去,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和某种冷冽木质香混合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最终,我被带到一个极大的卧室门口。佣人推开门,低声说:“先生在里面。

”预想中病榻缠绵、死气沉沉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房间深处,巨大的床上,一个男人靠坐着。

灯光只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和略显苍白的脸色。但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冰冷,像蛰伏的鹰,精准地锁定在我身上。那不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更不是看一个替身新娘的眼神。那是一种…近乎审视和探究的目光,带着一丝极淡的、让我脊背发麻的疑惑。他微微抬手,指向床前的一片空地,声音低沉,因久未开口而略带沙哑,却不容置疑:“过来。”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个男人,和传闻里的…好像不太一样。第二章:契约新婚?

他的冷漠与我的算计那盏床头灯的光线似乎全部被他吸走了,只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冷硬的轮廓。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比这房间的温度高不了几度:“过来。”我的脚像灌了铅,但理智告诉我,违抗他没有任何好处。我挪动脚步,停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垂着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顺又无害。越靠近,那股味道越清晰。消毒水的气味试图掩盖什么,却反而混合成了独属于他的气息——一种冰冷的、带着距离感的雪松味,底下似乎还藏着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铁锈般的锐利。他没什么动作,只是目光从我脸上滑到身上那件可笑的嫁衣,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不满意的物品。“脱了。”他命令道,语气平淡无波。我指尖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襟。他似乎嗤笑了一声,极轻,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脏。”顿了顿,他补充,“碍眼。”脏?碍眼?是指这衣服,还是指我这个人?

看来这位厉先生比想象中更难伺候。我没动。不是反抗,而是某种僵持下的本能停滞。

他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浪费精力。只朝旁边抬了抬下巴。阴影里,一个穿着熨帖西装、表情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签字。

”厉斯年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在念一段无关紧要的文字,“一年。

安分守己,扮演好厉太太。时间到了,给你自由,和一笔足够你挥霍下半生的钱。

”那份文件被递到我面前。纸张是顶级的,触手冰凉挺括,黑色的条款密密麻麻。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文字。无非是要求我听话、保密、履行表面夫妻义务,以及违约的天价赔偿。而他能提供的,是厉太太的身份和一年后的解脱。

厉太太的身份…真是讽刺又完美的保护伞。足够我躲在下面,慢慢磨我的刀。

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再多问一句。接过男人递来的钢笔,冰凉的金属笔身激得我指尖微颤。我找到签名处,准备落下我的名字——沈清辞。突然,一只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我握笔的手。他的掌心冰凉,力道却极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完全包裹住我的手。我浑身一僵。他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只有我能听见:“记住,从现在起,你的每一笔,都代表厉家。”他带动我的手,在纸上落下“沈清辞”三个字。笔尖划破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某种契约成立的仪式。

签完,他立刻松手,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完成一个必要程序。拿过那份协议,扫了一眼,随手扔给旁边的男人。“带她去房间。”他重新靠回床头,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没事别来打扰。”那个男人——后来我知道他是管家——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里是公式化的恭敬,底下藏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和轻慢。我跟着他走出那间压抑的主卧。

走廊很长,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安静得可怕。两边的装饰奢华却冰冷,像一个个没有生气的展览柜。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种冷冽的、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无处不在,宣告着谁才是这里绝对的主人。管家打开一扇客房的门:“夫人,这是您的房间。

每日三餐会有人送来。先生喜静,请您没有吩咐,尽量不要随意走动。”呵,说得真好听。

不就是变相的软禁吗?牢笼倒是镀了金。房间很大,很豪华,应有尽有。但同样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烟火气。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却毫无意趣的花园。管家离开后,我反锁了门,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抬起刚才被他握过的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冰冷的力度和压迫感。一年。厉太太。好。这个身份,正好拿来当盾牌,也好…拿来当刀子。你们沈家把我推进来的这个坑,说不定,正好能让我挖塌你们的地基。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廉价红嫁衣、脸色苍白的自己,缓缓扯出一个极淡的、冰冷的笑意。游戏,开始了。第三章:替身真相?

他的试探与我的警觉第二天清晨,我被规律的敲门声惊醒。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佣送来早餐,动作标准得像机器人,放下托盘就走,多一眼都不看。早餐很精致,西式摆盘,散发着温热香气。但我没什么胃口,只小口喝着牛奶,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见到厉斯年的那一幕。他那双过于清醒和锐利的眼睛,和“重伤濒死”、“性格暴戾”的传闻,怎么都对不上号。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管家。

“夫人,先生请您过去一同用早餐。”他语气平板,听不出情绪。一同用早餐?

又搞什么名堂。是嫌我一个人吃饭太清净,非要给我添堵?我放下杯子,跟着管家出去。

这次不是去主卧,而是被引到了一个小餐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驱散了一些豪宅里的阴冷感。厉斯年已经坐在主位上了,面前摆着和我一样的餐点。

他换了一身深色的家居服,看起来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比昨晚好一些。他没看我,目光落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指尖偶尔滑动一下。我默默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离他不远不近。空气里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这沉默比骂人还难熬。突然,他开口了,眼睛还盯着屏幕,语气像是随口一问:“沈雨柔…平时早餐喜欢吃什么?”来了。

试探。我捏着勺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垂下眼,用那种刻意模仿的、怯生生的语调回答:“妹妹…妹妹她喜欢西式早餐,培根要煎得很脆,太阳蛋,还喜欢喝加了很多糖和奶的咖啡…”这都是我过去在沈家时观察到的,沈雨柔确实如此。“是吗。”他语气没什么变化,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依旧没看我:“她对香水过敏?”沈雨柔恨不得泡在香水里,过敏个鬼。

“不过敏的…”我小声说,“妹妹很喜欢收集香水…”他终于从平板上抬起眼,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却像能穿透皮囊。“你似乎对她很了解。”废话,当了这么多年她的影子和人肉沙包。我低下头,肩膀微微缩起,扮演着不安:“…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他没再说话,重新看回屏幕。但我能感觉到,那若有似无的审视感一直笼罩着我。就在这时,他毫无预兆地猛地咳嗽起来,肩膀剧烈耸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呼吸也变得急促困难,手里的平板都差点脱手滑落!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的身体比大脑更快行动。我猛地站起身,两步跨到他身边,手指迅速而精准地贴上了他颈侧的动脉,同时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探他额头的温度——这是判断病情危急程度最基础的检查。

他的皮肤温度正常,甚至略低。脉搏有力,只是因咳嗽而稍快。

根本不像一个危重病人该有的虚浮脉象!不对!这反应…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连退两步,迅速低下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坏了!本能反应暴露了!

我怎么会…他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稳。房间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钉在我身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和锐利。完了。他肯定起疑了。

一个怯懦无知的替身,怎么会懂这些?动作还那么熟练…良久,我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却让我后背发凉。然后,他开口了,声音还带着一丝咳嗽后的沙哑,却清晰无比:“你似乎…”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很懂?”他没有动,但那双眼睛带来的压迫感,比任何实质的触碰都更让人窒息。我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不是在问沈雨柔。他是在问我。他怀疑了。他从一开始,可能就没完全把我当成沈雨柔的替身。这个认知,让我从头冷到脚。第四章:初露锋芒?

宴会打脸与他的注视在厉家这座镀金的牢笼里呆了几天,除了送餐的佣人和偶尔出现的管家,我几乎见不到别人。厉斯年也没再“传召”我。日子安静得让人发慌,正好让我有时间在房间里用加密网络继续我的“小动作”。这天下午,管家突然敲门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捧着巨大礼服盒和首饰盒的人。“夫人,今晚老宅那边有家宴,先生吩咐您一同出席。这是为您准备的衣物,请您换上。”家宴?我心头一跳。

这意味着要见到更多厉家的人,意味着…更多的审视和可能发生的麻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正好,也让我看看这厉家到底是龙潭还是虎穴。礼服是一条烟灰色的及膝裙,款式简洁,剪裁极佳,料子软得像第二层皮肤。首饰也是一套低调却质感极佳的珍珠饰品。

它们完美地契合了我的尺寸和审美,与之前那件粗糙的红嫁衣天差地别。厉斯年的吩咐?

他倒是…意外地有品味。或者说,他的手下很有品味。晚上,我被引到宴会厅外。

里面已经传来隐约的谈笑声和音乐声。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厅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珠光宝气。我的出现,像一滴水溅入了油锅,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好奇、审视,以及毫不掩饰的轻蔑。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

“这就是那个冲喜的?”“沈家塞过来的替代品吧?看着一股小家子气。”“啧,厉少怎么把她带出来了…”我尽量目不斜视,想找个角落降低存在感。

一股甜腻的香水味猛地逼近。沈雨柔挽着一个看起来家世不错的年轻男人,巧笑倩兮地挡在我面前。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的裙子,眼底闪过强烈的嫉妒,随即化为更浓的嘲讽。“哎呀,姐姐?”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声音拔高,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你怎么也来了?这身衣服…是厉总给你买的吗?

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就是这颜色太老气了吧,跟你一点都不配呢~”她身边的男伴和几个跟着她的名媛发出低低的嗤笑声。阴魂不散。

看来沈家是没把她教育好。我没说话,想绕开她。她却故意一侧身,手里的香槟杯“不小心”一歪,冰凉的、冒着气泡的液体大半泼洒在我的裙摆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难看的水渍。“哎呀!”沈雨柔惊呼一声,脸上挤出虚伪的歉意,“对不起啊姐姐,我手滑了!你看你,是不是没见过这种场合,太紧张了才撞到我的呀?

这裙子很贵吧?真是可惜了…”周围的嗤笑声更明显了。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手滑?这伎俩真是烂得可以。我看着裙摆上的狼藉,又抬眼看看沈雨柔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

怒火在胸腔里窜起,但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发作不明智。

正当我计算着是忍下这口气还是用更隐蔽的方式回敬时——整个宴会厅的音乐和谈笑声,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一股强大冰冷的气场自身后笼罩下来。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目光惊惧地看向我身后。

一件带着体温的、重量惊人的西装外套突然落在我肩上,宽大的尺寸几乎将我整个包裹起来。

面料细腻昂贵得像浸过月光,残留着的、独属于他的冷冽雪松气息瞬间驱散了香槟的酒气和那些恶意的目光,带来一种奇异的、带有占有意味的暖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将我向他身后带了带。厉斯年来了。他甚至没看沈雨柔一眼,仿佛她只是脚边的一粒尘埃。他的目光冰冷地扫过全场,每一个被他视线扫到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或移开目光。他对紧跟在他身后的助理,用不高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的声音,冷冽地吩咐:“通知下去,与沈家所有的合作项目,即刻终止。理由?”他顿了顿,目光 finally 落在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沈雨柔身上,“碍眼。”两个字,轻飘飘,却像两个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沈雨柔和她所代表的沈家脸上。

沈雨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身边的男伴像是怕被牵连,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手臂,后退了半步。

刚才还窃窃私语、看笑话的人群,此刻鸦雀无声,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惊疑不定和重新评估。西装不错,可惜被脏东西碰过了…不过,他这“碍眼”二字,用得真是精准又诛心。厉斯年没再多说一个字,揽着我的肩,转身就在这死寂的、目光交织的宴会厅里,带着我径直离开。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算…维护?

还是单纯地觉得他的所有物被冒犯了?不管怎样,这场仗,好像赢得有点…过于轻松了。

第五章:强制靠近?同居一室与心跳加速宴会风波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涟漪后,迅速被厉家这座深宅的寂静吞没。之后几天,风平浪静。我再没见过厉斯年,也没再收到任何“传召”或指令。仿佛那晚他的出手维护,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单纯是为了维护“厉太太”这个名头的尊严。我乐得清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客房里。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花园里被园匠修剪得一丝不苟、却毫无生气的花草。

空气里始终弥漫着那股冰冷的雪松混合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提醒着我这是谁的地盘。

沈家经过那次打击,应该暂时消停了。厉斯年…他到底想干什么?那晚的试探之后,他好像又对我失去了兴趣。这天晚上,我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敲门声又响了。

不是送餐的佣人,是管家。他站在门外,表情是一贯的平板无波:“夫人,先生请您搬去主卧。”我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先生吩咐,请您即刻搬去主卧。”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东西不必多带,那边都已备好。”主卧?和他住一起?开什么玩笑!那纸契约里可没写这一条!“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干,“契约里并没有规定…”“这是先生的命令。”管家打断我,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姿态恭敬,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先生说了,便于…照料。”照料?他需要我照料?还是他想“照料”我?这借口烂得可以。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知道反抗无效,厉斯年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抗拒和翻涌的思绪。没再多问,只拿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和几件贴身物品,跟着管家穿过漫长安静的走廊,走向那间我只进去过一次的主卧。主卧的门开着,里面的灯光比上次亮堂一些,但依旧透着一种冷感。厉斯年不在卧室里,隐约能听到隔壁书房传来一点细微的声响。

管家停在门口:“夫人,请。先生稍后就到。”我走进这间极大极空旷的卧室。

这里的冷杉气息更浓了。床边果然放着一套崭新的女士睡衣,和一套洗漱用品。

准备得真“周到”。看来是早有预谋。我站在原地,没动那些东西,也没坐下,像一尊绷紧的雕塑。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响了。厉斯年走了出来。

他似乎是刚处理完公务,穿着深色的丝质睡衣,更衬得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清醒锐利,看不出多少病态。他扫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看到我僵硬的站姿和身边少得可怜的行李,没什么表示。“去洗漱。”他声音带着一丝倦意,但命令的意味不减。我没动。他终于正眼看我,眉头微蹙:“需要我重复?”便于照料?

我看是便于监视吧。他到底在怀疑什么?还是单纯的控制欲作祟?“厉先生,”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尽量平稳,“我认为这并不符合契约精神,我…”他显然没耐心听我说完。毫无预兆地,他几步上前,突然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以防摔倒。

他的手臂力量极大,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和胸膛传来的、与他冰冷外表不符的温热体温。

雪松的气息混合着刚沐浴过的水汽,猛地将我包裹。他…他竟然…他抱着我,大步走向那张极度宽敞的大床,声音从我头顶落下,不容置疑:“契约精神?在这里,我就是规矩。”走到床边,他没有丝毫温柔地将我放在床中央。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

我还来不及挣扎起身,他已经俯身下来,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完全困在他的身影之下。

他的脸离我很近,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透明,眼底深处却像藏着翻滚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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