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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高温,手撕圣母邻居(张雅馨赵磊)全本完结小说_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末世高温,手撕圣母邻居(张雅馨赵磊)

匿名 2025-09-13 08:50:16 2 下载本文

外面六十度,柏油路能煎鸡蛋。我的160平顶层复式,靠着太阳能板和物资,过得像个土皇帝。空调吹着,可乐喝着,日子不能再爽。直到我的邻居,一位伟大的“圣母”,带着一帮人堵在我门口。她要我交出物资,共享电力,拯救全小区的“幸存者”。理由是:我们是同类,应该互助。我问她:电费谁交?

物资损耗谁负责?引来丧尸或者坏人谁扛?她答不出来,只会用道德绑架我。说我自私,冷血,没人性。好啊。你们想当圣人,别拉着我一起下地狱。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用拳头和脑子,教教你们什么叫末世生存法则。这场戏,才刚刚开始。1.空调、可乐,还有不速之客温度计的红色指针,死死地顶在60摄氏度的格子上。我拉开窗帘一角,外面的世界一片扭曲。空气被热浪炙烤得像沸腾的水,视线所及,空无一人。

楼下的那辆黑色SUV,感觉随时会融化成一摊铁水。末世,高温时代,已经降临三个月了。

我转身,从双开门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乐。拉环“嗤”的一声,白色的冷气冒出来,爽。

空调的冷风均匀地吹遍整个客厅。我住在顶楼,160平的复式,买下这里就是因为它有个巨大的露台。现在,这个露台被我改造成了太阳能发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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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块高效光伏板,足够我24小时开着空调,冰箱里塞满食物,甚至还能偶尔用投影仪看场老电影。我叫陈飞。末世前,我是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唯一的爱好就是搞点末日生存准备。朋友们都笑我被害妄想症,现在,他们估计连骨灰都给扬了。“砰、砰、砰。”沉闷的敲门声响起。我皱了皱眉。

通过门口的摄像头,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张雅馨,住我楼下的瑜伽老师。长得还行,就是脑子有点问题。末世前就喜欢在业主群里发各种心灵鸡汤,组织大家搞什么“友爱互助”活动。她身边,还站着几个男人。为首的那个我认识,赵磊,小区健身房的肌肉教练,块头跟熊一样。后面几个都是熟面孔,小区的住户。

他们个个满头大汗,衣服湿得能拧出水,脸色因为高温和缺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我没开门,按下了通话键。“有事?”我的声音通过门外的扬声器传出去,带着一丝冷漠。

张雅馨显然没料到我这么直接,她挤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对着摄像头说:“陈飞,我们知道你在家。我们……我们想跟你谈谈。”“谈什么?

”“是关于我们整个小区幸存者未来的事情。”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正义感”。我差点笑出声。还幸存者未来?

她以为这是在开联合国大会?“没兴趣。”我直接拒绝。门外的气氛凝固了。

赵磊那个肌肉块往前站了一步,粗着嗓子喊:“陈飞!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们都知道你家有电!有吃的!现在是末世,物资是属于所有幸存者的!”我靠在沙发上,喝了口可乐,慢悠悠地说:“谁告诉你物资是属于所有人的?我的房子,我的电,我的吃的,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花时间装的。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你这是自私!冷血!

”张雅馨的声音尖锐起来,“楼里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们快要热死了!

你就忍心看着他们死吗?”又来了,道德绑架。我把可乐罐放在桌上,走到门口。“张雅馨,我问你几个问题。”我对着通话器说,“第一,我把电分给你们,电器的损耗算谁的?

太阳能板的维护谁来做?第二,我把食物分给你们,吃完了怎么办?

你们谁能保证找到新的食物?第三,我们这里有电有水,消息传出去,引来了外面的人或者更可怕的东西,谁负责?”门外一片死寂。过了好几秒,张雅馨才开口,语气有些虚:“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只要大家团结起来……”“别跟我扯什么团结。

”我打断她,“我只相信我自己。你们要开圣母派对,别拉上我。门没有,慢走不送。

”说完,我直接关闭了通话。监控画面里,赵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震得摄像头都抖了一下。“妈的!这小子太嚣张了!”张雅馨拉住了他,对着摄像头,眼神里透着一股怨毒和“为了大局”的牺牲感,她说:“陈飞,你会后悔的。为了大家,我们只能采取必要的手段了。”必要的手段?我看着他们转身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看来,安稳日子到头了。2.“民主”的投票,强盗的逻辑我以为他们说的“必要手段”是撬门或者砸墙。没想到,张雅馨玩得更“高级”。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用平板电脑整理我的物资清单,突然,楼道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我打开监控,发现整个单元楼里,只要还能走得动的,差不多都聚集在了我的门口。

大概二三十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他们没有吵闹,只是静静地站着。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被高温和饥饿折磨出的焦躁与渴望。张雅馨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扩音喇叭。赵磊和另外几个壮汉像保镖一样护在她左右。“各位邻居!

”张雅馨打开了喇叭,刺耳的电流声响起,“我知道,大家的日子很难熬。我们缺水,缺电,缺食物。但是,我们不能放弃希望!”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的大门。“我们中的一员,陈飞,他有充足的物资,他有我们所有人都需要的电力!但是,他不愿意分享!

他宁愿一个人吹着空调,吃着牛排,也不愿意分一点点资源给快要渴死、热死的老人和孩子!

”她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人群开始骚动,一道道或嫉妒或愤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门上。“这不公平!”人群中有人喊道。“凭什么他能过好日子,我们就要等死!”“让他把东西交出来!”看着监控里群情激奋的场面,我只觉得可笑。

这就是人性。他们不会去想我为了这些物资付出了什么,只会觉得我拥有的东西,就应该是他们的。张雅馨很满意这个效果,她抬手压了压,继续说:“我们不是强盗!

我们是一个文明的集体!所以,我提议,我们进行一次投票!”投票?我愣了一下。

“所有人都同意,陈飞必须开放他的资源,为整个小区的幸存者服务!同意的,请举手!

”“刷”的一下,几乎所有的手都举了起来。就连几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老人,也努力地抬起了胳膊。“好!全票通过!”张雅馨的声音里带着胜利的喜悦,“陈飞!

你听到了吗?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决定!这是民主!请你遵守我们集体的意愿,立刻开门!

”我靠在门后,差点被这帮人的无耻给气笑了。抢劫就抢劫,还他妈的搞个投票。

我打开了门外的扬声器,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张雅馨,你知道土匪和你们的区别是什么吗?”她愣住了。“土匪抢东西,至少还承认自己是土匪。

你们抢东西,还要给自己立个牌坊,叫民主。”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沸腾的人群头上。

张雅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旁边的赵磊怒吼道:“少他妈废话!开门!

不然我们自己动手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一根消防斧。威胁我?我走到储物间,从柜子里拖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整套单兵战术装备。我没穿戴,只是从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看起来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我回到门口,按下了通话键。

“赵磊,你那把斧子,是想劈我的门?”“是又怎么样!”“我这门是特制的,复合防盗门,里面夹了钢板。你那斧子,劈到明天早上也劈不开。不过,我不介意你试试。”我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但是,我得提醒你们。我这人有个毛病,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全家都不痛快。”我按下了手里的一个按钮。

“滋滋滋……”一阵强烈的电流声从门外响起,冲在最前面的赵磊和几个壮汉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惨叫着跳开。人群一片哗然。“我在门前装了电网,电压不高,电不死人,但足够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抽搐。谁想试试民主的铁拳,可以往前走一步。

”所有人,包括张雅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大步。赵磊捂着被电麻的手,又惊又怒地看着我的大门。张雅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陈飞!

你这是在与所有幸存者为敌!”她用扩音喇叭尖叫着。“不,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不受强盗的侵犯。”我淡淡地回应,“投票结束了,你们可以滚了。”人群面面相觑,没人再敢上前。他们所谓的“集体意愿”,在实实在在的电流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看着他们悻悻离去的背影,我知道,这事没完。他们尝到了“民主”的甜头,就不会轻易放弃。下一次,他们会想出更卑鄙的手段。3.被迫的“妥协”,和愚蠢的代价我低估了张雅馨的无耻程度。电网只能拦住他们一时,拦不住她那颗想当救世主的心。第二天,他们没再来硬的,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他们把小区里仅剩的几个孩子和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推到了我的门前。孩子们哭哭啼啼,老人一脸的生无可恋。张雅馨没再用扩音喇叭,她就站在那里,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的摄像头。“陈飞,我们不逼你了。我们只是想请求你,给这些孩子和老人一口水喝,让他们能有个地方凉快一下。他们是无辜的。”这种表演,比一百个赵磊挥舞斧头还恶心。我清楚地知道,只要我开了这个口子,就再也堵不上了。

今天是一个老人,明天就是十个,后天就是整个小区。但是,监控画面里,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因为脱水,嘴唇干裂得全是血口子,眼神涣散。我不是圣母,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就这么死在我门口。沉默了很久,我按下了通话键。

“人可以进来,但必须听我的规矩。”张雅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亮光,但她立刻掩饰住了,换上了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谢谢你!陈飞!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没理她,继续说:“第一,只有老人和孩子能进来,其他人,包括你张雅雅,都给我滚远点。第二,他们只能待在我的二楼客厅,不准进入任何其他房间。第三,我每天提供定量的水和食物,多一点都没有。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谁敢在我家里搞小动作,或者不听话,就别怪我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听明白了吗?

”我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张雅馨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们都听你的!”于是,我的家,这个末世里的安全堡垒,第一次迎来了“外人”。一共是四个孩子,一个老人。

我把他们安置在二楼的客厅,开了空调,给了他们水和压缩饼干。

看着那个脱水的小女孩贪婪地喝着水,我心里没有半点“救人一命”的满足感,只有一种被人算计了的烦躁。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我提供的电力,只是二楼客厅的空调和照明。但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那个……陈飞啊,你看,能不能借点电给我们充个电?”一个中年男人搓着手,一脸谄媚地站在我门口。

他是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充什么?”“充电宝,还有手机……我们想跟失散的家人联系一下。”“没电。”我直接拒绝。

我的电力系统是经过精密计算的,刚好满足我自己的生活所需,再额外增加负荷,很可能会导致整个系统崩溃。那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就充一会儿,很快的!”“我说,没电。”没过多久,又有人来了。这次是个女人,她端着一个小锅。“陈飞,我知道你肯定有电磁炉,能不能借我们用一下?孩子想喝点热粥,我们自己有米。

”我看着她,反问:“外面六十度,你还要喝热的?”“孩子肠胃弱,吃不了凉的……”我忍着火气,从储藏室里拿出一个小型的卡式炉和一罐气,扔给她:“用这个,别来烦我。”他们拿到好处,不仅没有感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欲望的口子一旦撕开,就只会越来越大。真正的灾难,发生在我开放资源的第三天。

那天晚上,我正在检查我的太阳能板控制器,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我冲到二楼,发现那几个孩子的家长,竟然偷偷地从我预留的检修口,私自接了一条电线出来!电线上,插着一个大功率的插排,上面连着电水壶、电饭煲,甚至还有一个吹风机!因为功率过大,电线已经开始冒烟了。“你们在干什么!”我怒吼道。那几个家长被我吓了一跳,手里还拿着吹风机的女人,结结巴地说:“我……我看孩子头发湿了,想给她吹干……”“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样会引起火灾!会毁掉整个电力系统!

”我一把扯掉了插头,火星四溅。这帮蠢货!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套系统的价值,只知道贪婪地索取。我把他们所有人,连同孩子和老人,全部赶了出去。

不管张雅馨在外面怎么哭天抢地,我都没再开门。那个脱水的小女孩,临走前,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毁掉她生活的恶魔。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叫骂声,只觉得一阵心力交瘁。愚蠢,比丧尸更可怕。4.水源的争夺,和虚伪的“rationing”电力系统的风波过后,我消停了几天。

那帮人没再来骚扰我,大概是被我的电网和怒火吓怕了。但高温末世,最致命的不是电,是水。我们这栋楼的供水系统早就瘫痪了。大部分人都是靠着初期储存的桶装水过活。

但三个月过去,再多的存水也见底了。我不同。我当初在装修房子时,就设计了一套完整的内循环水净化系统。收集的雨水和生活废水,经过多重过滤和净化,可以达到饮用标准。虽然口感不怎么样,但至少能活命。我的这个秘密,他们显然还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刘斌找上了我。刘斌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末世前是哪家公司的部门经理。为人精明,擅长算计。张雅馨负责唱红脸搞煽动,他就是那个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他是一个人来的,没带赵磊那个打手。“陈先生,”他隔着门,语气很客气,“能不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聊一聊?”“有屁快放。

”我没好气地说。刘斌也不生气,笑了笑说:“是关于水的事情。

现在楼里大部分人都已经断水超过24小时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那是你们的事。”“陈先生,我知道您有办法。”刘斌笃定地说,“我观察过您的房子,您在露台和所有窗户下面,都安装了雨水收集管道,而且管道的最终都汇集到了您的储藏室位置。如果我没猜错,您有一套水净化设备。

”我心里一沉。这家伙,观察得还真仔细。见我没说话,刘斌继续说道:“您放心,我们这次不是来强制您共享的。我们是想跟您‘买’水。”“买?”“是的。

我们知道您不缺食物,但您肯定缺别的东西。比如,药品、工具,或者……人力。

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来换您的水。我们可以帮您加固防御,可以帮您外出搜寻您指定的物资,只要您能提供给我们干净的水。”这个提议,听起来比张雅馨的“道德绑架”要“公平”得多。但我和这种人打过交道,知道他们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我不需要。”我直接拒绝。刘斌似乎料到了我的回答,他推了推眼镜,说:“陈先生,我知道您不信任我们。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楼里的人都渴死了,这栋楼就成了一座死楼。到时候,您一个人住在这里,就不怕吗?

万一您生病了,或者设备出了故障,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他在威胁我,用一种很隐晦的方式。“这样吧,”他见我还不松口,又抛出了一个新的方案,“设备还是您的,您来操作,我们绝对不碰。我们成立一个‘水资源管理委员会’,由我,张雅馨,还有赵磊,我们三个人负责。每天,我们统计需要用水的人员名单和数量,然后由您统一放水。我们保证,绝对公平公正,按需分配。您看怎么样?”我心里冷笑。

管理委员会?按需分配?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你们三个说了算。但我转念一想,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这帮人就像苍蝇,赶走了又会回来。不如,把他们引进来,让他们自己把自己的“公平”面具给撕烂。“好。”我答应了。刘斌显然很意外,但立刻喜上眉梢:“太好了!陈先生,您真是深明大义!”“别急着给我戴高帽。

”我冷冷地说,“我有条件。第一,取水地点就在我门口,我开一条管道出来。第二,每天只在下午四点放水一次,一次半小时,过时不候。第三,用什么来换水,我说了算。

今天,我要的是抗生素和电池。没有东西,就别想拿到一滴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刘斌满口答应。当天下午四点,我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刘斌和赵磊在维持秩序。

大部分人都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物资来交换。有人拿来了几盒阿莫西林,有人拿来了一大板南孚电池。我按照他们拿出的东西的价值,给他们放了不等量的水。起初,秩序还算井然。但很快,问题就出现了。排在队伍后面的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哭着说她什么东西都没有,求我发发善心。我还没说话,张雅馨就站了出来,一脸圣洁地说:“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能抛下任何一个人!我建议,从今天开始,所有换来的水,都由我们委员会统一收集,然后再平均分配给每一个人!”这话一出,那些拿出珍贵药品换水的人,脸色立刻就变了。“凭什么!这是我拿救命药换的水!

”“就是!他们什么都不出,凭什么跟我们平分?”刘斌站出来,假惺惺地打圆场:“大家稍安勿躁,雅馨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们可以建立一个贡献积分制度,大家拿出物资,可以换算成积分,凭积分领取资源……”场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我关掉了水阀,靠在门里,听着外面为了“公平”而爆发的争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吧,这就是你们想要的“集体”。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要的。

5.我的“生存法则”,和他们的内讧外面的争吵,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他们达成了一个狗屁不通的“共识”。所有用来交换的物资,统一上交“委员会”。

委员会根据物资价值评定“贡献分”。然后,每天的水,按照每人固定的基础份额,加上各自的贡献分,进行分配。听起来很美好,很公平。但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个所谓的“委员会”——刘斌、张雅馨、赵磊三个人,会怎么操作。果然,第二天,我看到了戏剧性的一幕。赵磊的两个跟班,两个同样五大三粗的健身男,抬着一个半旧的跑步机,要求换水。“这个跑步机,末世前好几千呢!能换多少贡献分?

”赵磊得意洋洋地问刘斌。刘斌推了推眼镜,煞有介事地“评估”了一下,然后宣布:“这个……属于大型运动器械,在末世能锻炼身体,保持战斗力,价值很高。

我评定,800贡献分!”人群哗然。昨天,一整盒救命的头孢抗生素,刘斌只给评了100分。现在一个破跑步机,居然值800分?“这不公平!

跑步机现在有什么用?能吃还是能喝?”一个用两包压缩饼干只换了10分的男人,立刻提出了抗议。赵磊眼睛一瞪,捏了捏拳头:“怎么?你有意见?我这跑步机还能发电呢!

多功能!”跑步机发电?你当你是仓鼠吗?但没人敢再吭声。赵磊的拳头,就是这个“集体”里最大的道理。接着,张雅馨的一个闺蜜,拿来了几件半旧的瑜伽服和几张瑜伽垫。刘斌给出了200分的高分。

理由是:“可以帮助大家在末世里保持身心健康,舒缓压力。

”而一个老太太拿出来的一小袋珍贵的米,只被评了5分。“公平”的天平,已经歪到了天上。我依旧在下午四点开闸放水。我不管他们内部怎么分配,我只认物资。

他们把收缴上来的物资给我,我按照我的标准,放出等量的水。至于那些水到了谁手里,我就管不着了。几天下来,矛盾彻底爆发了。那些真正拿出有用物资的人,每天只能分到一点点水,勉强维持生命。而赵磊和张雅馨的亲信们,什么都不用付出,却能分到大量的水,甚至还能用来擦洗身体。我每天都能从监控里看到,楼道里因为分水不均而爆发的争吵和斗殴。刘斌这个所谓的“管理者”,根本压不住手握武力的赵磊,也劝不动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张雅舍。整个委员会,成了一个笑话。终于,在一个傍晚,那个用头孢换水的男人,因为孩子高烧脱水,而自己的贡献分又用完了,彻底崩溃了。他冲到正在用清水洗脸的赵磊面前,嘶吼着:“我的药!我的药换来的水!凭什么都给你用了!”赵磊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开。

男人踉跄着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孩子奄奄一息,他眼里迸发出了绝望的凶光。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疯了一样冲向赵磊。“我杀了你!”楼道里一片尖叫。

虽然男人很快就被赵磊一脚踹晕了过去,但这件事,像一根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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