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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的心脏捐给了绿茶,自己却疯了许微温言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把她的心脏捐给了绿茶,自己却疯了(许微温言)

匿名 2025-09-13 08:39:45 1 下载本文

手术室的绿灯熄灭时,我感觉自己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签下了那份器官捐献同意书,亲手将亡妻温言的心脏,给了我体弱多病的青梅竹马,许微。温言临死前抓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她说:“顾远,让我……用另一种方式……陪着你。”现在,手术成功了。

许微活了下来,带着温言的心脏。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许微的父母哭着向我道谢,我才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温言的照片。屏幕亮起,一条朋友圈推送,就那么刺眼地跳了出来。

是许微半小时前发的,她大概以为自己快死了,提前设置了定时发送。

照片是她苍白虚弱的自拍,配文是:“再见了,这个世界。谢谢你,言言姐。”文字下面,附着一张长长的聊天记录截图。我点开,瞳孔猛地收缩。那是她和温言的对话。

最后一条消息,是温言车祸前一天,许微发给她的。“他快信了,你的心脏很快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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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轰——”我的大脑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所有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刹那间冻结成冰。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他快信了,你的心脏很快就是我的了。”截图很长,我颤抖着手指向上滑动,时间线从半年前开始。那是一个魔鬼,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如何一步步将我温柔善良的妻子,诱入死亡陷阱的全部记录。半年前,许微的心脏病第一次恶化。她发给温言一张自己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楚楚可怜:“言言姐,医生说我可能撑不过今年了。我好怕,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温言安慰她,给她转了一大笔钱。许微没收,她回:“钱救不了我的命。我只是……好羡慕你,能陪在顾远哥身边。如果我死了,顾远哥一定会很难过吧?他那么善良。”接下来的几个月,许微的朋友圈里,全是悲观厌世的动态,和对我和温言“神仙爱情”的羡慕。

她从不主动提自己的病,却用每一个字,提醒着所有人,她是一个即将凋零的生命。

她对温言说:“言言姐,你真好。如果能有你的万分之一坚强,我也许就不会这么害怕死亡了。”她对温言说:“我昨晚做梦,梦见我变成了一只蝴蝶,能飞了,能自由地呼吸了。真好。”她对温言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的生命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该有多好?比如,成为别人的眼睛,或者心脏,继续看着这个美好的世界。”她在温言的世界里,下了一场持续半年的、温柔的、致命的毒雨。她在我妻子的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奉献”的种子。我回想起车祸前的那个月,温言确实变了。

她常常看着我发呆,不止一次地对我说:“顾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还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太大,安慰她,带她去旅行。现在想来,那时的她,已经在许微编织的谎言里,开始为自己的死亡做准备了。而我,那个自以为是的丈夫,竟然对此一无所知。我甚至,就是那个亲手将她推向深渊的帮凶。

因为许微那些看似无意的话,也同样说给了我听。她会在我去看她时,拉着我的手,眼睛红红地说:“顾远哥,答应我,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言言姐。

”她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是心疼她,越是觉得亏欠。这份亏欠,这份心疼,温言全都看在眼里。一个是我挚爱的妻子,一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我愚蠢地以为,我能平衡好这一切。我错了。我滑到聊天记录的最后,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爆。车祸前三天。温言:“微微,我最近总做噩幕,感觉要出事。

我已经立了遗嘱,如果我发生意外,我愿意把我的心脏……给你。”许微:“言言姐,你不要胡思乱想!你会没事的!千万不要!我不要!”她嘴上说着不要,却反手将这颗名为“希望”的毒药,喂给了我妻子。而最后那句——“他快信了,你的心脏很快就是我的了。”“他”,指的就是我。许微算准了,以温言的善良,以我的心软,只要温言一死,我一定会“遵从”她的遗愿。所以,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走出医院。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刀割一样疼。我拨通了许微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她母亲欣喜若狂的声音:“喂?顾远啊!

微微……微微她刚醒过来!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恢复得很好!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我听着她母亲的哭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她接电话。”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啊?哦,好,你等等。”片刻后,电话里传来许微虚弱却难掩兴奋的声音:“顾远哥……”那一瞬间,我仿佛能透过电话,看到她躺在病床上,那颗属于我妻子的心脏,正在她胸膛里有力地跳动着。一下,一下,都在嘲笑着我的愚蠢。“许微。”我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该,死。”3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即,传来许微带着哭腔的、委屈又震惊的声音:“顾远哥……你……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言言姐走了你很难过,可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听筒里传来护士和她父母惊慌的叫声。“微微!你怎么了!

”“医生!快叫医生!病人情绪激动,心率不稳!”电话被挂断了。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她还在演。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在用她那炉火纯青的演技,扮演着无辜的受害者。我回到家,那个曾经充满温言笑声的家里,如今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第二天,我冲进了许微的病房。她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已经有了神采。那颗健康的心脏,正在给予她全新的生命力。

她的父母守在床边,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感激。“顾远,你来了,快坐。

”我没有理他们,径直走到病床前,死死地盯着许微。“朋友圈,是你发的吗?”我问。

许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眼眶就红了。“顾远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那条朋友圈……是我之前设置的定时发送。我以为我活不下来了,想跟言言姐告别……”“那张聊天记录呢?也是告别?”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许微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抓着被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那张图……不是我发的……一定是有人盗了我的号!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顾远哥,你要相信我!”她的父母也反应了过来,挡在我面前。“顾远!你这是干什么!

微微刚做完手术,你不能刺激她!”许微的父亲一脸怒容。“是啊顾远,”她母亲抹着眼泪,“我们知道你失去温言很难过,但你不能把气撒在微微身上啊!她也是受害者!她现在用的,可是温言的心脏啊!”“温言的心脏……”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咆哮。“是啊!是温言的心脏!是你们,是你们所有人,合起伙来,骗走了她的心脏!杀人凶手!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我像疯了一样,想冲过去抓住许微。病房里乱成一团。保镖冲了进来,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许微在床上,被这副场景吓得尖叫,然后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息。

“快!保护小姐!”“把他赶出去!报警!快报警!”我被人架着,拖出了病房。走廊里,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听见许微在里面,:“不要……不要报警……顾远哥他只是太伤心了……让他冷静一下就好了……”多善良啊。

我的青梅竹马,许微。即使被“冤枉”了,也还在为我这个“疯子”求情。

我被医院的保安赶了出去。站在医院门口,阳光刺眼,我却感觉浑身冰冷。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我。一个刚刚失去妻子的男人,因为悲伤过度,产生了臆想,开始攻击那个接受了妻子心脏捐赠的、可怜的女孩。这个故事,听起来多么合情合理。而我,就是那个故事里,可悲又可笑的疯子。他们都以为我疯了。很好。那我就,疯给他们看。

一个疯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不是吗?4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许微那边再也没有联系我,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等。等我这个“疯子”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到她身边,继续当她那个善良、忠诚的“顾远哥”。

我让她失望了。我没有冷静,我只是在磨利我的爪牙。我找了本市最好的私家侦探,把那张聊天记录截图和许微的个人信息发给了他。我要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许微那条已经删除的朋友圈,并进行公证。第二件事,我要他去查温言的那场车祸。

我要知道,那辆逆行闯红灯的泥头车,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我开始整理温言的遗物。她的东西不多,大多是些书和设计稿。

她和我一样,也是一名建筑设计师。我们的家,就是我们共同设计的第一个作品。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气息。我抚摸着她用过的绘图桌,上面还残留着铅笔的划痕。我打开她的衣柜,里面挂着她最喜欢穿的白色连衣裙,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我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失去了她。永远地失去了。哭过之后,心里那股滔天的恨意,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冷静。我擦干眼泪,继续整理。

在一个她平时用来放首饰的木盒里,我发现了一个夹层。夹层里,没有珠宝,没有信件,只有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那不是家里任何一扇门的钥匙。我盯着那把钥匙,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想起了温言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一年前,我们去看一场建筑展,其中有一个展品,是用废弃的银行保险柜的门,做成的一个艺术装置。当时温言靠在我身上,指着那些钥匙孔,笑着说:“你看,每一个冰冷的锁孔背后,都藏着一个滚烫的秘密。

如果有一天,我也要藏一个秘密,我一定把它放在最安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银行保险柜!我立刻行动起来,拿着那把钥匙,开始排查本市所有的银行。

过程比想象中更艰难。很多银行都需要本人持身份证才能查询。我花钱,托关系,用尽了所有办法。三天后,我终于在一家不起眼的老牌外资银行,找到了匹配的保险柜。

银行经理核对了钥匙和一些我提供的、只有我和温言才知道的私人信息后,带我走进了戒备森严的地下金库。当那个编号为“W.Y. 520”的保险柜被打开时,我的呼吸都停滞了。里面没有钱,没有黄金。只有一个黑色的、A4纸大小的笔记本,和一支录音笔。我拿起笔记本,翻开了第一页。上面是温言娟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话:“顾远,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这些。请不要难过,因为那说明,我已经替你,看清了枕边那个魔鬼的真面目。”“活下去,然后,替我,杀了她。”5温言的日记本,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将许微那张伪善的面具,一层层地剥了下来。日记不是每天都写,但每一次记录,都像一个精准的坐标,标记着许微是如何布下天罗地网的。“3月15日,晴。微微今天来看我了,她瘦了很多,咳嗽得也厉害了。她说,很羡慕我能自由地呼吸。

我看着她,心里很难受。顾远似乎也很担心她,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4月2日,雨。

微微说,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可以飞了。她笑着说这个梦,眼睛里却没有光。

我不敢告诉顾远,我怕他会更难过。他总是把微微当成亲妹妹。”“5月10日,阴。

我发现了一件事。微微在吃的药,是一种强效的心肌抑制剂。我查过了,长期服用这种药,会让心脏功能看起来急剧衰退,造成病危的假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在骗我们?

”看到这里,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日记本。原来,连那场病,都是假的!或者说,是被她自己人为加重的!我继续往下看。“6月1日。我摊牌了。我问微微为什么要骗我们。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说,她只是太害怕了,害怕顾远会忘了她。她说,只有在她生病的时候,顾远才会多看她一眼。她说,她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了她,我这个蠢货。”“6月25日。她说她停药了。但我发现,她还在偷偷地吃。不仅如此,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向我灌输‘器官捐赠’的概念。她说,那是生命另一种形式的延续。

我开始害怕。这个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她的眼神,让我觉得陌生。”“7月12日。

我决定留下证据。我开始录下和她的每一次通话。这本日记,这支录音笔,就是我的后手。

顾远,我的爱人,你太善良了。我不能让你,被这条毒蛇毁掉。”日记的最后一页,记录着车祸前一天。“他快信了。她今天对我说了这句话。我假装没听懂。我知道,她快要动手了。顾远,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如果我死了,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自己。去银行,找到我留下的东西。

记住我们一起设计的第一个作品,那里的‘结构’,就是密码。”我合上日记本,闭上了眼睛。温言,我的温言。她什么都知道。她不是那个被蒙蔽的、单纯的羔羊。

她是一头嗅到了危险,开始用自己的方式,为我留下反击武器的母狮。只是,她低估了许微的狠毒。我拿起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来了许微和温言的对话。

大多数时候,都是许微在用她那甜美又虚弱的声音,说着那些充满暗示和诱导的话。

而温言的声音,则从最初的温柔,渐渐变得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 giác的试探。

我将录音笔和日记本小心地收好。这就是我的第一批弹药。回到家,我坐在我们共同设计的那个书房里,看着墙上挂着的、我们第一个作品的结构设计图。

“那里的‘结构’,就是密码。”我盯着那张复杂的图纸,上面布满了各种线条和数据。

密码是什么?我沉思了很久,将图纸取了下来,铺在桌上。

我回想着我和温言设计它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争吵,每一次灵感的碰撞。突然,我注意到了图纸右下角的一个地方。那是整个建筑的承重核心,一个由梁、柱、榫卯组成的复杂结构。当时为了美观,我们在这个结构上,用参数化的方式,设计了很多看似无序的装饰性镂空。但现在,我看着那些镂空,脑子里仿佛有电流穿过。

那些不是无序的!我拿出笔和尺,开始测量那些镂空的位置、大小、角度。然后,将这些数据,按照我和温言约定过的一套加密算法——以圆周率后一百位为密钥的置换加密法,进行转换。

一个多小时后,一串数字和字母,出现在我的草稿纸上。那是一个境外银行的账户,和一个保险柜的密码。我的心,狂跳不止。温言,她到底还给我留下了什么?

66境外账户的查询比我想象中要顺利。温言早就为我预设了最高的权限。

当我输入那一长串复杂的密码后,账户的详细信息展现在我面前。看到余额的那一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个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账户的交易流水,记录着一笔笔巨额的资金往来。大部分都指向了一个离岸公司,而这家公司的背后,是我岳父,温言的父亲。我一直以为,温言的家庭只是普通的小康之家。她也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富家千金的姿态。现在看来,我错了。我不仅不了解许微,我甚至,连我朝夕相处的妻子,都未曾真正了解过。这个账户里,除了钱,还有一份详细的投资报告,和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协议的最后,是温言早已签好的名字。只要我签上我的名字,岳父公司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将转到我的名下。我看着那份协议,心里五味杂陈。温言,她是在用这种方式,为我铺好复仇的道路。她知道,要对抗许微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钱,是必不可少的武器。我没有立刻去动用这笔钱。我联系了私家侦探老陈。“查得怎么样了?

”“顾先生,有点眉目了。”老陈的声音有些疲惫,“你老婆的那场车祸,确实有问题。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肇事的那个泥头车司机,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

车祸前一天,他银行账户里,突然多了一百万。给他打钱的,是一个皮包公司。

我顺着线索查下去,发现这个皮包公司的法人,是许微父亲公司里的一个远房亲戚。

”“许微的父亲?”“对。许冠山。明面上是做房地产的,但背地里,不太干净。”老陈说,“不过,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那个司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疲劳驾驶,操作失误。

钱是他中彩票得的。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事和许冠山有关。”果然。

许微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的背后,是她那个手眼通天的父亲。“还有一件事。

”老陈继续说,“我恢复了许微那条朋友圈。但是,很奇怪。那张聊天记录截图,是P的。

”“什么?”我愣住了。“技术很高明,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我找了高手分析,最后那句‘他快信了’,有明显的拼接痕urut。也就是说,这张图,是许微自己伪造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伪造的?为什么?如果她真的说了那句话,为什么不直接截图,反而要多此一举去伪造?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除非……那句话,根本就不是许微对我妻子说的。而是我妻子,对许微说的。温言……在算计许微?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我立刻打开那支录音笔,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她们最后的通话。

录音的最后,温言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说:“微微,我立好遗嘱了。如果我死了,我的心脏就是你的了。”许微在那边,发出了惊喜又克制的抽泣声。然后,温言说出了那句,和截图中一模一样的话。“他快信了。”只是,在那句话之后,还有半句,被许微恶意剪掉了。“……我为你准备的,死亡剧本。”7那半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温言,我的妻子。她不是猎物,她是猎人。

她早就知道了许微父女的阴谋,但她没有选择报警,没有选择告诉我。她选择了用最极端,最惨烈的方式,来布一个局。一个用她自己的生命和心脏作为诱饵,誓要将许微父女拖入深渊的,复仇之局。她算准了许微的贪婪,算准了她父亲的狠毒,也算准了……我的愚蠢和善良。她知道,只有她真的死了,只有她的心脏真的移植到了许微的身体里,这个阴谋才算真正完成。也只有这样,许微才会得意忘形,露出破绽。那条伪造的朋友圈截图,就是许微露出的第一个,也是最致命的破绽。她急于向我“展示”她的胜利,却不知道,那句话,是温言为她量身定做的毒药。我瘫坐在地上,录音笔从手中滑落。我以为我是在为温言复仇。

到头来,我只是她整个复仇计划里,最重要,也最无知的一颗棋子。我该高兴吗?

为我妻子的深谋远虑?不。我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和无尽的悲哀。她宁愿选择死亡,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也不愿意相信我,能和她并肩作战。在她心里,我到底是有多脆弱,多无能?“顾先生?你还在听吗?”电话里,传来老陈的声音。

我回过神来。“在。”“我还有个发现。”老陈说,“许微的那个主治医生,叫张博文。

履历很干净,医学界的青年才俊。但是,我查到他有一个秘密的情人,是个小明星。

这个小明星,最近刚在城西买了一套大平层,全款。而给她打钱的账户,还是许冠山那个皮包公司。”张博文。那个第一时间宣布温言脑死亡,那个主刀为许微进行心脏移植的医生。他也参与其中。

一条完整的、由金钱和欲望构筑的罪恶链条,在我面前缓缓展开。许冠山是主谋,泥头车司机是凶器,张博文是帮凶,而许微,是那个最终的受益者。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着我妻子的血。“我知道了。”我挂断电话,眼神变得异常平静。悲伤,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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