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企业家颁奖礼,我直播他出轨视频(阮萤贺屿舟)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年度企业家颁奖礼,我直播他出轨视频阮萤贺屿舟
丈夫贺屿舟以为我投资失败,便肆无忌惮地在我眼皮底下偷情。 在他荣获“年度风云企业家”的颁奖典礼上,正当他志得意满地发表感言时,身后的大屏幕突然开始播放他和小三在家里厮混的限制级视频。我拿着话筒走上台,笑着问他:“贺总,净身出户的滋味,爽吗?”1凌晨两点,我被一种匀速的、黏腻的滴答声吵醒。声音从天花板传来,就在主卧正上方,阮萤的房间。 贺屿舟不在枕边。我坐起身,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结婚六年,这栋别墅的每一寸管道线路都刻在我脑子里。那个位置,是污水管。我没开灯,径直走到地下室,面无表情地拧死了别墅的总水阀。整个世界瞬间安静。然后,我抄起工具箱里的扳手和管钳,一步步走上二楼。阮萤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暗的床头灯光。我没敲门。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墙上。 床上的两个人像被惊雷劈中的兔子,猛地弹开。贺屿舟赤着上身,肌肉紧绷。他身下的阮萤,我那件价格不菲的真丝睡裙皱成一团, barely 遮住大腿根。 空气里弥漫着汗液和廉价香水混合的腥臊味。贺屿舟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筝筝……你,你干嘛?阮萤则迅速抓过被子捂住胸口,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嫂子……我、我们只是在聊天。聊天?真是新鲜的词儿。我晃了晃手里的重型管钳,指向天花板那个晕开的水渍,一脸无辜。听见滴水,怕是暗管爆了,泡坏了地板,到时候楼下几百万的家具都得完蛋。我看着贺屿舟,老公,你知道的,我最在乎这个家了。他被我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越过他们,踩着凳子,三两下撬开吊顶的检修口。一股更浓的异味涌出。找到了。我朝他们甜甜一笑,就是这个接口松了,难怪往外渗脏东西。我举起扳手,装作要拧紧,手腕却“不小心”一抖,朝着另一个方向猛地一旋。哎呀!接口彻底崩开。 一股积存已久的、混着油污和毛发的黑褐色污水,如同小型喷泉,兜头盖脸地浇了床上那对狗男女一身。啊——!阮萤的尖叫刺破耳膜。 贺屿舟狼狈地用手臂护住脸,但那恶臭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 我立刻从凳子上跳下来,满脸歉意。老公对不起!这管子太旧了,不禁用力。 我拿起手机,对着那片狼藉拍照,我得拍下来,明天让物业来看,这到底是什么垃圾工程。 贺屿舟死死瞪着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了。可他能说什么? 我是为了修水管。我是为了这个家。阮萤缩在床角,浑身湿透,散发着恶臭,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像个刚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女鬼。我走过去,故作关切。哎呀,萤萤妹妹,看你吓的,手机都掉了。我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最新款手机,呀,钢化膜都摔裂了。没事,嫂子给你补。不等她反应,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刚从工具箱顺手拿的工业密封胶。这玩意儿是用来粘合金属管道的,一分钟速干,牢不可破。我挤了一大坨在裂开的屏幕上,还“贴心”地用她的指腹抹匀。 你看,这样是不是就看不出裂痕了?我把黏糊糊的手机塞回她手里。 阮-萤的手指立刻和屏幕、还有那坨胶水粘在了一起。她想甩开,晚了。 胶水的热度开始灼烧她的皮肤。嫂子你给我涂了什么!她疼得眼泪直流。帮你省钱啊。 我眨眨眼,纯良又无害,一个屏保好几百呢。你看我多会过日子,老公,你说对不对? 我转头,笑吟吟地看着我那黑着脸的丈夫。 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继妹那又红又肿、还沾着不明污渍的手指,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秦筝,你真是……太贤惠了。他必须这么说。2第二天,贺屿舟和阮萤一早就出了门,大概是去处理那根黏糊糊的手指和一身的晦气。我则约了我的堂弟,秦沛。 他是圈子里最好的商业律师。咖啡馆里,我把准备好的文件推到他面前。 六家离岸公司的股权,还有那栋浅水湾的别墅。我要在一个月内,把这些东西从我和贺屿舟的共同财产里,剥离得干干净净,还不能让他察觉。 这些是我婚前财产所衍生的投资收益。法律上,贺屿舟有权分一半。六年,我用我的钱、我的人脉,把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项目经理,捧成了现在人人艳羡的贺总。 我给他搭好了舞台,他却带着别的女人在上面唱大戏。秦沛的脸色很凝重。姐,这些资产体量太大,直接转移,离婚的时候一查流水,根本藏不住。他会分走一半,你甘心吗?我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当然不。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秦沛压低声音,让他相信,这些钱已经‘人间蒸发’了。姐,你还记得前两年爆雷的那个‘中非钻石矿’投资项目吗?我眼睛一亮。 那个项目当年坑了不少人,主谋卷钱跑路,至今了无音讯。一笔完美的死账。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投资疯子。 我先是伪造了和一个海外基金经理安迪的聊天记录,时间线拉回到半年前。 里面充斥着各种高风险、高回报的许诺和我的贪婪追问。然后,我通过秦沛的渠道,分批次、小额度地将那六家公司的股权和别墅变现。资金经过几十个账户的流转,最后汇入一个我早已用假身份在瑞士设立的私密信托基金,受益人只有我和我的女儿,贺念念。在贺屿舟的账面上,他只能看到,我的钱像流水一样,全部注入了一个看似正规的离岸投资公司的账户。那家公司,就是中非钻石矿 项目留在网上的一个空壳。我甚至请了一位演技精湛的十八线演员,扮演了那位金牌经理安迪,和我演了几场戏。就在家里的客厅,我装着防窃听的智能空气净化器下面。我故意让贺屿舟回家时撞见我和安迪的视频会议。 安迪在镜头那边口沫横飞,说着杠杆、期货和钻石原石,我则像个被洗了脑的赌徒,双眼放光,不停追问。贺屿舟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眼神里的鄙夷和……窃喜。他不蠢。 他肯定看出了这是个骗局。但他一句话都没提醒我。 他巴不得我这个掌控着家里经济命脉的女人,摔个大跟头。他巴不得我变得一无所有,只能依附于他。我把最后一份资产转让协议签完字。电脑屏幕上,代表着九位数资产的数字,最终清零。成了。现在,我名下除了和贺屿舟共有的这套婚房,和几百万的存款,再也看不到一分多余的钱。我成了一个为投资痴狂,最终血本无归的傻子。晚上,我坐在净化器旁,回看白天录下的监控。视频里,贺屿舟在卧室里拥着阮萤,笑得志得意满。 阮萤娇嗔。杰哥,嫂子把钱都赔光了怎么办?怕什么。贺屿舟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傲慢,她早该认清现实了。没了秦家的帮衬,她懂什么商业?正好,等她赔光了,以后这个家,就得我说了算。到时候,我让她往东,她敢往西?那杰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快了。贺屿舟亲了亲她的额头,等我下个月拿到‘年度风云企业家’的奖,公司股价会大涨,到时候我就跟她摊牌。 一个没钱没势的黄脸婆,还带着个拖油瓶,你觉得她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我愿意给她一套小公寓,都算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我关掉视频,嘴脸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年度风云企业家?多好的舞台啊。我真怕到时候,聚光灯太亮,会闪瞎他的狗眼。 3我“亏掉”所有钱的消息,是我亲口在贺家的家宴上宣布的。那天是公公的六十大寿。 我像往常一样,张罗了一大桌子菜,表现得温柔贤淑。饭桌上,贺屿舟的亲戚们都在吹捧他年轻有为。贺屿舟很受用,端着酒杯,满面红光。酒过三巡,我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爸,妈,有件事,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屿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贺屿舟心里有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把家里所有的理财投资……都赔光了。一瞬间,饭桌上鸦雀无声。婆婆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你说什么?赔光了?多少钱? 我伸出手指,比了个“九”。婆婆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贺屿舟连忙站起来,扮演他的好丈夫角色。妈,你别急。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筝筝人没事就好。老婆,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哭,慢慢说。他说得情真意切,可我从他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狂喜。 我把早就编好的中非钻石矿骗局,声泪俱下地讲了一遍。我说自己是如何鬼迷心窍,如何被高回报蒙蔽,如何一步步把钱全投了进去,最后血本无归。我说得越伤心,贺屿舟就表现得越体贴。他搂着我的肩膀,不停地安慰我,还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承诺。 没事的老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以前是你帮我,现在,轮到我来养你了。 一番话说得他那些亲戚无不动容,纷纷夸他有担当。只有阮萤,低着头扒饭,嘴角那丝藏不住的笑意,出卖了她的心。家宴结束,回家的路上,贺屿舟还在演。筝筝,别太难过了。你放心,以后我挣的钱,都交给你管。我靠在他怀里,点点头。 心里却在冷笑。就从那天起,贺屿舟变了。他不再对我有所顾忌。 他开始以“公司应酬”为名,夜不归宿。给阮萤买起名牌包包,也从遮遮掩掩,变成了光明正大。家里的一切,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先是阮萤说她房间的窗帘颜色太暗,影响睡眠。第二天,贺屿舟就找人换了崭新的粉色窗帘。然后,阮萤又说家里的咖啡机太老土。不出三天,一台崭新的全自动咖啡机就出现在了厨房。 我在这个家里的一切痕迹,都开始被阮萤的东西一点点覆盖。她开始像一个女主人一样,对保姆指手画脚。而贺屿舟,默许了这一切。他们以为我输得一败涂地,以为我没了秦家的钱,就只能任由他们拿捏。我忍着,配合地扮演着那个落魄又依附丈夫的妻子角色。直到那天晚上,我撞见阮萤偷偷溜进了我女儿念念的房间。4念念的房间里,有一样东西我从不允许任何人碰。那是靠墙的一个红木柜子。里面放着我母亲去世前,给我准备的嫁妆,还有她亲手给未出世的念念缝制的小衣服,小鞋子。我母亲去世早,这些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推开门时,阮萤正拉开那个柜子,将里面尘封的衣物一件件往外扔。一个做工精致的长命锁,从一堆衣服里掉了出来,滚到她脚边。她捡起来,撇了撇嘴。这么土的东西,也亏得宝贝似的藏着。 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像冰一样。阮萤吓了一跳,手里的长命锁掉在地上。看见是我,她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嘴脸。嫂子,我……我看这个柜子太旧了,放在念念房间里不吉利。 屿舟哥也同意了,说要给念念换一套全新的公主主题家具。她搬出贺屿舟,像搬出一块免死金牌。念念冲过来,抱住我的腿,委屈地哭着。妈妈,她要把外婆留给我的东西都扔掉!爸爸还骂我,说我为了几件破烂,不懂事!我的血,一瞬间冲上了头顶。我一步步走到阮萤面前,她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半步。 谁给你的胆子,碰我妈的东西?嫂子,我不是……我只是想让念念的房间更漂亮…… 漂亮?我冷笑一声,猛地扬起手。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 阮萤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动手打人。你敢打我? 打你?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边脸上,力气大到让她整个人都撞在了柜门上。 我今天还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贺屿舟听到动静,从书房冲了进来。一见阮萤被打,他立刻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秦筝,你疯了吗!你对萤萤做什么!他将阮萤护在怀里,那心疼的模样,仿佛被打的是他亲妈。她要扔掉我妈的遗物!贺屿舟,你眼瞎了吗! 我指着散落一地的东西,气得浑身发抖。不就是几件旧衣服吗!贺屿舟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萤萤也是一片好心!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钱亏光了,脾气倒见长了?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刀子,狠狠插进我心里。是啊。在他眼里,我妈留下的念想,只是几件不值钱的破烂。而阮萤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却是“一片好心”。我看着眼前这张无比熟悉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贺屿舟,说得好。我擦掉眼泪,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既然这样,我们离婚吧。听到离婚两个字,贺屿舟和阮萤的眼睛里,同时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喜色。5贺屿舟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会主动提离婚,并且这么快,这么平静。他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泼妇一样抱着他的大腿求他不要走。可惜,让他失望了。当晚,我们就分房睡了。第二天,贺屿舟将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我面前。筝筝,你真的想好了?他还在演戏,语气里充满了挽留的意味。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签吧。我拿起笔,看都没看协议内容。他愣住了。 你就……不看看条款?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一无所有,还有什么资格跟你谈条件?贺屿舟,我只要念念的抚养权,还有,这套房子能不能……留给我们母女俩?就算是你可怜我。我把姿态放得极低,低到尘埃里。 贺屿舟看着我卑微的样子,眼中的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殆尽,取而代 之的是胜利者的傲慢和怜悯。当然。他大方地挥挥手,这房子本来就该留给念念。你放心,就算我们分开了,每个月我还是会给你二十万的生活费,保证你们母女过得衣食无忧。二十万? 真是好大的手笔。拿我自己的钱,来收买我。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装作感激涕零地哭泣。他最喜欢看我这副柔弱无助,必须依附他的样子。 这能最大程度地满足他那点可悲的男性自尊。谢谢你,屿舟,谢谢…… 协议签得异常顺利。除了念念的抚养权和这栋别墅,其余所有贺屿舟名下的公司股份、存款、理财,我分文未取。净身出户。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气很好。贺屿舟表现得很有风度,还说要请我吃一顿散伙饭。我拒绝了。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他便迫不及待地上了阮萤的车。那辆崭新的玛莎拉蒂,是贺屿舟上周刚提的。我看着他们绝尘而去,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冷的平静。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台伪装成空气净化器的监控设备,打包收好。里面的内容,足够他们死一百次了。第二天,我带着念念去了马尔代夫。我需要一场彻底的放松,来迎接即将到来的最终决战。我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我们母女俩在海边玩耍的照片,配文是重新开始。很快,我就刷到了贺屿舟更新的朋友圈。 他发了一张和阮萤的亲密合照,背景是一个盛大的宴会。照片里,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