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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没救火灾里的总裁父母郝振邦郝朗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重生后我没救火灾里的总裁父母(郝振邦郝朗)

匿名 2025-09-13 09:22:16 2 下载本文

“青青!快救救我们!咳咳……快来人啊!”“宁青!你这个孽障!我们白养你了!

还不快滚进来救我们出去!”熟悉的哭喊声、咒骂声,夹杂着木材爆裂的噼啪声,从那栋被熊熊烈火吞噬的奢华别墅里传来。火光冲天,将漆黑的雨夜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站在别墅对面的梧桐树下,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

因为我的心,早在上一世,就已经被烧成了焦炭。上辈子,就是在这里,就是这场大火,我像个傻子一样,不顾消防员的阻拦,三次冲进火海。第一次,救出了我的总裁父亲,皓庭集团的董事长,郝振邦。第二次,背出了我的总裁母亲,刘芸。第三次,当我试图找出他们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郝朗时,一根燃烧的房梁砸了下来。我活了下来,但全身百分之七十的皮肤被烧毁,声带受损,双腿残废,成了一个人见人憎的怪物。我以为,我的“英勇”至少能换来他们的感激和亲情。但我错了。他们康复后,看着我这张可怖的脸,听着我嘶哑难听的声音,眼神里只有厌恶和恐惧。

而他们那个在火灾时因为彻夜鬼混而毫发无伤的“好儿子”郝朗,则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和慰藉。为了给他们完美的亲生儿子铺路,为了不让我这个“家族污点”碍眼,他们联手,将我这个“救命恩人”,送进了海城最著名的精神病院。他们在媒体面前,声泪俱下地表示,女儿因为救人时受到过度刺激,精神失常,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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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间充满了消毒水和绝望气息的白色房间里,被囚禁了整整五年。五年里,他们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我从报纸上看到,郝朗顺利继承了皓庭集团,成了风光无限的青年才俊。我还看到,他和我曾经的未婚夫,成了最好的朋友。最终,在一个同样下着雨的夜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撞碎了窗户,从十八楼一跃而下。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当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命运的交叉口。别墅里,他们的哭喊声已经变得嘶哑,充满了绝望。“救命……谁来救救我们……”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被雨水微微打湿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我拿出打火机,凑到嘴边。

“啪嗒。”橘黄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映着我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那火光,和眼前吞噬一切的巨大火光,交相辉映。真美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涌入肺里,带来一丝陌e生的刺痛。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上辈子的我,是他们眼中的“乖乖女”,从不抽烟,从不喝酒,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

我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看着它在雨中缓缓散去,就像我那可笑的前世。别墅里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去。我掐灭了烟头,扔进路边的积水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然后,我拉了拉身上单薄外套的领子,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那片火海,转身,走进了冰冷的、无尽的雨里。爸妈,这辈子的火,你们自己灭吧。地狱的路,你们自己走。

而我,宁青,从今晚开始,只为自己而活。2. 完美的“英雄”,诞生于我的冷眼旁观我在雨中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天色泛白,雨势渐歇。

我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一份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和一杯热牛奶。食物的温度,让我这具重生的、年轻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我一边吃,一边用便利店的公共网络,浏览着本地新闻。很快,头条就被“皓庭集团董事长别墅失火”的新闻占据了。报道称,消防员及时赶到,扑灭了大火。皓庭集团董事长郝振邦与夫人刘芸,被成功救出,但因吸入大量浓烟并受到严重烧伤,目前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而新闻的重点,却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他们的“宝贝儿子”,郝朗。报道里,郝朗被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英雄”。新闻称,他昨夜在外应酬,听闻家中失火,心急如焚,不顾自身安危,第一时间冲回现场,数次试图闯入火场救人,被消防员死死拦住。照片上,他浑身被大雨淋透,脸上涂着消防员为了效果给他抹上的黑灰,双眼通红地跪在别墅前,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标题是——《豪门孝子:哪怕倾尽所有,我也要救回我的父母!》。

一时间,郝朗的“孝子”人设,传遍了整个海城。皓庭集团的股价,也因为这波“正面”宣传,在开盘后,奇迹般地稳住了,没有出现大幅下跌。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郝朗那张写满了“悲痛”和“英勇”的脸,差点没笑出声。

我太清楚他了。这个男人,自私、懦弱、愚蠢、贪婪,除了吃喝玩乐,一无是处。昨晚,他根本不是在“应酬”,而是在某个会所里,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接到火灾电话时,他恐怕还在宿醉之中。而现在,他却成了英雄。

一个完美的、诞生于我的冷眼旁观之下的英雄。我关掉手机,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这一切,正是我想要的。上辈子的我,成了救人的“英雄”,却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这辈子,就让郝朗来当这个“英雄”吧。让他站在聚光灯下,享受所有人的赞美和同情。

让他“名正言顺”地,以一个“临危受命的孝子”的身份,去接管那个风雨飘摇的皓庭集团。

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我需要他,需要他这个愚蠢的“英雄”,来做我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接下来,我需要一个地方落脚,以及一笔启动资金。

我打开手机银行,查了一下“自己”的账户。余额显示:一千三百二十五元。

这是我这个“豪门养女”,一个月的生活费。真是可笑。但没关系。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藏着皓-庭集团,或者说,我那个好父亲郝振邦,最肮脏、最原始的秘密。

也藏着我复仇的第一桶金。海城,旧港区,17号仓库。上辈子,我在精神病院里,为了打发时间,将所有关于皓庭集团的报纸、杂志,都翻了个底朝天。我像一个疯子一样,研究着郝振邦的发家史,试图从那些冠冕堂皇的文字里,找出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恨我的蛛丝马迹。恨意的原因我没找到,却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被他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一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秘密。

我喝完最后一口热牛奶,将垃圾分类丢好,走出了便利店。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我的身上。

新的一天,开始了。我的复C仇,也正式拉开了序幕。3. 精神病院?不,那是我的“新手村”我没有立刻去旧港区。我知道,现在的我,一无所有,势单力薄。

贸然去触碰郝振邦的“龙之逆鳞”,无异于自寻死路。我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能让我绝对安全、不被任何人打扰,又能让我积蓄力量的地方。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海城康宁精神病院。

我上辈子被囚禁了五年的地方。这个想法听起来很疯狂,但对我来说,却是最优解。第一,现在郝家正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郝朗忙着作秀和稳定公司,根本无暇顾及我这个“失踪”的养女。他们甚至可能希望我永远不要出现。第二,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刚刚逃离“火坑”的人,会主动跳进另一个“火坑”。

这里是完美的灯下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需要一个“病人”的身份。

一个精神病人,无论将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似乎,都有了一个天然的、可以被“理解”的理由。而且,我在那里,有一个“老朋友”。

一个能帮我实现计划的关键人物。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买了一套破旧的衣服,又故意几天没洗头,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然后,我走进了海城的一家派出所。我告诉警察,我叫宁青,家里失火,受了刺激,脑子有些不清楚,记不起家人的联系方式了。

警察通过身份信息,很快就联系上了正在医院“作秀”的郝朗。电话那头,郝朗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她人没事就行。我爸妈现在还躺在ICU里,我哪有时间管她?你们看着办吧,该送哪送哪,费用我来出。”“咔哒。”电话被挂断了。

警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被送进了海城康宁精神病院。熟悉的白色墙壁,熟悉的消毒水气味,熟悉的、来自各个病房的、压抑的呓语。上辈子的我,在这里,只有绝望和痛苦。

但这辈子的我,走进这里,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新手村”。我被安排进了一个双人病房。

我的室友,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抱着一个布娃娃,眼神空洞的女孩。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开始执行我的计划。我需要见到那个人。康宁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王远哲。上辈子,就是他,亲手给我开具了“重度应激性精神障碍”的诊断书。也是他,在郝振邦的授意下,每天给我注射大量的镇静剂,让我的思维变得迟钝,身体变得虚弱。

他是一个医德败坏、贪婪成性的伪君子。但同时,他也是一个极其聪明、极其谨慎的罪犯。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留了后手。我在精神病院的五年,无意中发现了他一个秘密。

他有一个隐藏的硬盘,里面,储存着他这些年来,和那些“大人物”之间,所有肮P脏的交易记录。包括病历造假、非法临床试验,甚至……帮助某些人,“合法”地处理掉一些“麻烦”。这个硬盘,是他的护身符,也是他的催命符。上辈子,我没有能力去利用它。但这辈子,它将是我复仇之路上,第一块最坚实的踏板。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和他单独见面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三天后,王远哲穿着白大褂,带着两个护士,来进行例行查房。当他走进我的病房时,我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宁青?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病历,用一种温和的、公式化的语气问道,“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天真的笑容。我用一种梦呓般的、嘶哑的声音,轻轻地说道:“王医生,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旧港区,17号仓库里,又着火了。”王远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4. 复仇的第一桶金,来自你们最肮脏的秘密王远哲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急剧收缩。他身后的护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但站在他对面的我,清晰地看到了他额角渗出的一丝冷汗,和他藏在白大褂口袋里,瞬间攥紧的拳头。旧港区,17号仓库。这个地址,就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挥手让护士先出去,然后关上了病房的门。“你……刚才说什么?

”他的声音,不再温和,而是充满了警惕和审视。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天真又诡异的笑容,歪着头看他:“我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火,有很多人……还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医生。”我没有直接点破,而是用这种“精神病人”特有的、含糊不清的方式,不断地刺激他。因为我知道,对付王远哲这种聪明又多疑的人,直接的威胁是最低效的。你必须让他自己去脑补,让他自己吓自己。“胡言乱语!”他厉声喝道,试图用医生的权威来压制我。

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梦见……好多好多的钱……装在一个红色的铁盒子里……埋在仓库的地板下面……”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远哲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猛地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惊恐的脸,笑了。“我是宁青啊。”我轻声说,“一个,能梦见你所有秘密的,精神病人。”接下来的一周,王远哲对我展开了全方位的“治疗”。

他给我做了无数的心理测试和脑部扫描,试图找出我“疯言疯语”的来源。而我,则完美地扮演了一个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病人。我会在他测试的时候,突然说出他大学时期的某个秘密;我会在他给我催眠的时候,突然哼起他已故母亲最喜欢的童谣。这些信息,都是我上辈子在精神病院里,从他偶尔的自言自语、和他办公室那些不起眼的纪念品中,一点点拼凑出来的。

但对于现在的王远哲来说,这简直就是魔鬼的低语。他彻底被我击垮了。他相信,我不是一个简单的精神病人,而是一个掌握了他所有秘密的、深不可测的“怪物”。终于,在一个深夜,他一个人,来到了我的病房。“你想要什么?”他开门见山,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妥协。“我要出院。”我平静地说道,“以及,一百万。现金。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我回望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最终,他败下阵来。“可以。但你要保证,忘了你做的那些‘梦’。”“当然。”我笑了,“也许,换个环境,我的‘病’就好了。”就这样,一周后,我拿着一份由王远哲亲手开具的“康复证明”,和一个装满了一百万现金的行李箱,走出了康宁精神病院。没有人知道,这场“交易”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而王远哲,从这一刻起,也成了我手中的第一颗棋子。我不需要再去威胁他,因为他自己,会因为恐惧,而成为我最忠实的“眼睛”,替我监视着医院内外的风吹草动。拿到了第一桶金,我没有去享受,而是立刻开始执行我的第二步计划。我要去见一个人。一个上辈子,我只在财经杂志的封面和商业论坛的视频里,见过的人。海城金融圈的传奇,被称为“秃鹫”的男人——陆沉。陆沉,一个毫无背景、靠着自己狠辣的眼光和不择手段的风格,在十年内,从一个街头混混,成长为掌控着数十亿资金的私募大佬。他最擅长的,就是在别人最风光的时候,找到其最致命的弱点,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致命一击,将对方连皮带骨,吞噬殆尽。

他,是我为皓庭集团,精心挑选的“掘墓人”。当然,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见到他。

但我手里,有一份他无法拒绝的“敲门砖”。那就是,关于“旧港区17号仓库”的,真正的秘密。那不仅仅是王远哲的秘密,更是二十年前,我那个好父亲郝振邦,发家的“原罪”。那场大火,烧掉的,不仅仅是一个仓库,更是一桩足以让无数人头落地的、惊天大案的,所有证据。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如何“还原”那些证据的人。5. 那个被你们抛弃的棋子,回来掀棋盘了想见到“秃鹫”陆沉,比想象中更难。

他的公司位于海城CBD顶层的“云端”,安保森严,没有预约,连电梯都上不去。

我没有去硬闯,而是选择了一种更符合“猎人”风格的方式。

我租了一间能俯瞰陆沉公司大楼的廉价酒店房间,然后,开始观察他的生活规律。我发现,他每周三的下午,都会独自一人,去一家位于老城区的、不起眼的奇牌室。这很有趣。

一个在资本市场叱咤风云的人物,却有这么一个接地气的爱好。这说明,他是一个念旧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里,才能真正放松的人。这,就是他的“破绽”。第三周的周三下午,我提前来到了那家奇牌室。我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拦住了陆沉的去路。他比杂志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具压迫感。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他看着我这个穿着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年轻女孩,眉头微皱,但没有立刻让保镖赶我走。

“有事?”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硬,没有一丝温度。“陆先生,”我开门见山,“我想和你做一笔生意。一笔,关于皓庭集团的生意。”听到“皓庭集团”四个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哦?”他挑了挑眉,“海城想和我谈皓庭生意的人很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凭这个。

”我递给他一张纸。纸上,没有多余的废话,只写了三个东西:一个地址:旧港区,17号仓库。一个名字:李大海。一个日期:二十年前,皓庭集团上市前夕。

当陆沉看到这张纸条时,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震惊”的表情。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变得无比锋利,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看穿。“你到底是谁?

”“一个被皓庭集团抛弃的棋子。”我平静地回答,“现在,这颗棋子,想回来,掀翻整个棋盘。”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他身后的保镖都开始有些不耐烦。最终,他收起了纸条,对我说了两个字。“上车。”黑色的宾利车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李大海,二十年前旧港区最大的‘水货’头子,在一次仓库意外失火中,人间蒸发。

”陆沉的声音,像是在陈述一段与他无关的历史,“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是刚刚上任的郝振邦。他以雷霆手段,迅速结案,并以此为功绩,获得了第一笔政府扶持贷款,创立了皓庭集团的前身。”“外界都以为,这是一段励志的发家史。”“但我知道,”陆沉的目光,死死地锁定我,“那场火,不是意外。李大海,也不是人间蒸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找了十年。

”陆沉的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情绪,一种被压抑了很久的、冰冷的恨意,“我一直在找那场火灾的真相。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父亲,就是李大海。”当然,这是我编的。但这,是能最快与陆沉建立“信任”和“同盟”的身份。一个“复仇者”,最能理解另一个“复仇者”。陆沉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知道,证据,就埋在17号仓库的地板下面。

那个红色的铁盒子,是郝振邦当年,用来陷害你父亲的‘投名状’。”这一次,陆沉没有再怀疑。因为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他,也是通过一些非正常手段,才查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你想怎么做?”他问道。

“我要皓庭集团,从海城,从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地,消失。”我的声音,平静,但坚定。

“而你,”我看着他,“将是你父亲那场冤案的,唯一指定‘吹哨人’。”陆沉笑了。

那是一种冰冷的、充满了嗜血快感的笑容。“有意思。”他说,“这个棋盘,我陪你掀。

”我们的同盟,在这一刻,正式达成。我提供信息和内部破绽,他提供资本和外部火力。

一场针对皓庭集团的、天罗地网般的绞杀,即将开始。而此时,在医院的VIP病房里,刚刚苏醒的郝振邦和刘芸,还沉浸在他们的“好儿子”即将执掌大权的喜悦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6. 欢迎来到,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信息茧房”与陆沉达成同盟后,我并没有急于求成,立刻抛出那份关于“17号仓库”的王炸。直接的毁灭,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让他们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横跳,直到精神彻底崩溃。我向陆沉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不是攻击皓庭集团,而是——控制信息。我要为郝家,为整个皓庭集团,构建一个巨大的“信息茧房”。陆沉动用了他的资源,悄无声息地,买通了郝家常看的那几家主流财经媒体的编辑、负责他们身体检查的私人医生团队,甚至他们病房里的护工。从那天起,郝振邦和刘芸,能看到的、听到的所有关于外界的信息,都是经过我“筛选”和“编纂”的。他们每天看到的财经新闻,头条永远是《皓庭集团股价逆势上扬,青年才俊郝朗力挽狂狂澜》。他们听到的业界传闻,永远是《各大资本纷纷看好皓庭,欲注资百亿》。他们的私人医生,每天都会告诉他们:“二位恢复得很好,但切记,不可动怒,不可劳神,公司的事情,就放心地交给郝朗少爷吧。”我为他们,创造了一个“天下太平,儿子有为”的完美世界。

让他们躺在病床上,安心地做着“帝国传承”的美梦。而另一边,我也在为郝朗,构建一个属于他的“信息茧房”。我让陆沉,匿名注册了一个“商业投资顾问”的账号,开始与郝朗接触。对于郝朗这种草包来说,对付他,甚至不需要阴谋,只需要“捧杀”。

陆沉的团队,为郝朗量身定做了一套“商业天才养成计划”。他们会“不经意”地,透露一些稳赚不赔的小项目给他。他们会“预测”某支股票的短期涨跌,让他小赚一笔。

他们会在他做出愚蠢决策时,用各种高深的商业术语,将他的愚蠢,包装成“高瞻远瞩”、“不拘一格”。很快,郝朗就对这个匿名的“神秘导师”,产生了极度的依赖和信任。他在这个虚拟的“夸夸群”里,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真的开始相信,自己是一个被埋没的商业奇才。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刚愎自用。

他不再满足于那些小打小闹的“胜利”,他渴望一场真正的大胜,来证明自己,超越他的父亲。而我,就在等他这个念头的出现。读者弹幕对这种“不见血”的复仇方式,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卧槽!心理战!信息战!这比直接打脸高级多了!

把敌人养成傻子,再让他自己毁了自己……宿主这招太毒了,我好喜欢!

给反派搭建一个虚假的世界,等他们爬到最高点,再把所有东西都抽掉……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没错,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要让郝振邦和刘芸,在他们自以为最安全、最幸福的“美梦”里,被他们最信任、最骄傲的“好儿子”,亲手敲响丧钟。终于,在我铺垫了整整一个月后,郝朗,这条鱼,上钩了。他向他的“神秘导师”,提出了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

他想收购海城最近风头正盛的一家新能源科技公司——“蔚蓝动力”。这个计划,如果成功,将使皓庭集团的市值,翻上一番。而“蔚蓝动力”这家公司,恰好,是陆沉旗下的产业。

一场精心设计的、完美的“杀猪盘”,正式拉开了帷幕。我坐在廉价的出租屋里,看着陆沉发来的、关于郝朗那份漏洞百出、异想天开的收购计划书,笑了。郝朗,我的好弟弟。你亲手递过来的刀,姐姐,就却之不恭了。7. “天之骄子”?

他只是我远程操控的提线木偶郝朗的收购计划,愚蠢得像个笑话。

他完全没有做任何尽职调查,仅仅因为“蔚蓝动力”的股价在陆沉的暗中操作下,表现出惊人的增长潜力,就认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的计划书里,充满了“All in全部投入”、“大力出奇迹”这类赌徒式的词语。

他甚至为了绕开董事会的监管,说服了还躺在病床上的郝振邦,动用了董事长的特别权限,挪用了公司最大的一笔流动资金。郝振邦,那个在商场上精明了一辈子的老狐狸,在我的“信息茧房”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为儿子鼓掌叫好的傻子。

他听着电话里郝朗描绘的宏伟蓝图,老怀甚慰,毫不犹豫地签了字。他以为,这是他儿子成长和魄力的证明。他不知道,他签下的,是皓庭集团的死亡通知书。陆沉那边,也开始了完美的配合。他让“蔚蓝动力”,表现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不断地拒绝郝朗的收购要约,又不断地释放出一些“公司内部好像也想卖”的矛盾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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