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竹马后,我笑着成全他们小说陈锐苏棠(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陈锐苏棠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结婚纪念日,我捧着蛋糕在冷风里等。 苏棠的手机永远打不通。 后来才知道,她正骑在陈锐腿上,口红蹭在他衬衫第二颗扣子上。 我冷静地拍下视频,转身离开。 三个月后,陈锐公司破产,他跪在雨里求我高抬贵手。 苏棠哭着抱住我的腿:“老公我错了,都是他逼我的!” 我笑着擦掉她的眼泪:“别哭,好戏才刚开始。” 当她和陈锐的偷情视频在家族群疯传时,她终于崩溃了。 “你毁了我!”她尖叫着扑上来。 我轻松捏住她手腕:“不,是你自己毁的。” 她吞下整瓶安眠药,我平静地拨通120。 “救她?当然救。”我对医生说,“让她活着,慢慢还债。” 冷风跟刀子似的,刮得我脸生疼。我缩了缩脖子,把怀里那个傻了吧唧的蛋糕盒子又抱紧了一点。盒子上印着俗气的粉色爱心,写着“挚爱一生”,甜腻得能齁死人。今天是我和苏棠结婚一周年的日子,我特意提前溜号,跑到城南这家死贵死贵的私房烘焙店,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才抢到这最后一个据说能让人吃了就幸福得冒泡的限定款。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电量那可怜巴巴的红色小图标,像在嘲笑我。我第N次按下苏棠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还是那个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我盯着手机,心里那股子不对劲的感觉,像墨水滴进清水里,一点点晕开,越来越浓。苏棠今天调休,按理说应该在家。出门前我还特意跟她说了,晚上早点回来,有惊喜。她当时窝在沙发里刷手机,头都没抬,就“嗯”了一声,敷衍得像打发要饭的。 “搞什么鬼?”我低声骂了一句,把冻得有点发僵的手指凑到嘴边哈了口气。街灯昏黄的光线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孤零零地戳在冰冷的人行道上。旁边橱窗里映出我的样子,抱着个傻蛋糕,像个被遗弃的巨型玩偶。真他妈滑稽。 又一阵冷风卷着地上的落叶扑过来,我打了个哆嗦,决定不等了。这鬼地方,再站下去,我非得冻成冰雕不可。我抱着蛋糕盒子,转身往家的方向走,脚步有点沉。心里那点不对劲,已经发酵成一种沉甸甸的、带着铁锈味的预感,压得我喘不过气。 走到小区门口,保安亭的老张探出头,看见我,咧嘴一笑:“哟,江先生,这么晚才回啊?还抱着蛋糕,给苏小姐过纪念日吧?真有心!”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有心?呵。 刷卡进了单元楼,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和那个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蛋糕盒子。数字跳到“12”,电梯门“叮”一声滑开。楼道里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洒下来。 我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条缝,里面没开大灯,只有客厅电视屏幕幽幽的光透出来,映着玄关一小片地面。 我刚要推门进去,脚步却猛地钉在了原地。 玄关的地板上,散乱地丢着两双鞋。 一双是苏棠今天早上出门穿的那双米白色羊皮短靴,歪歪扭扭地靠在一起。另一双……是双男人的黑色系带皮鞋,擦得锃亮,嚣张地横在苏棠的靴子旁边,一只鞋尖还挑衅似的压在了靴面上。 我的血,好像“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又在瞬间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擂动,撞得肋骨生疼。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电视里传来的模糊对白。 我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把门缝推大了那么一点点,侧着身子,无声无息地挤了进去。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生怕惊动了什么。 客厅里没开主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源在明明灭灭地闪烁,像鬼火。沙发上……没人。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略显凌乱的客厅——茶几上放着两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旁边还有一小碟吃剩的坚果。沙发靠垫掉了一个在地上。 声音……是从主卧的方向传来的。 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呜咽又像是喘息的……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苏棠。只是此刻,这声音里浸透了某种陌生的、黏腻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甜腻和放纵。 “……嗯……阿锐……别……” 一个低沉的、带着明显笑意的男声紧跟着响起,像砂纸磨过木头,刺耳地钻进我的耳朵:“别什么?小棠棠……刚才不是还嫌我慢吗?嗯?” 阿锐?陈锐?! 这个名字像一颗烧红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我的太阳穴。陈锐!苏棠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狗屁竹马!那个每次见面都假惺惺拍我肩膀,眼神却总黏在苏棠身上的混蛋!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我的喉咙。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尝到了铁锈的味道。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凝固成了冰渣,又像是被点燃成了岩浆,冰火两重天,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 我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挪向主卧虚掩的房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是踏在万丈深渊的边缘。那扇门,像一张咧开的、充满恶意的嘴。 门缝很窄,但足够我看清里面正在上演的、足以将我整个人生都碾成齑粉的肮脏戏码。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壁灯,光线暧昧得令人作呕。宽大的双人床上,那套我亲自挑选的、苏棠说很喜欢的浅灰色床品,此刻皱得像一团被丢弃的抹布。 苏棠……我的妻子,苏棠。她身上那件我送她的、她今天早上还穿着的藕粉色真丝睡裙,此刻被胡乱地推高到了腰际。她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像黑色的水草一样晃动着。 那个男人……陈锐。他半靠在床头,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一只手紧紧箍着苏棠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肆意游走。他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喉结滚动着,发出满足的喟叹。 而苏棠……她正忘情地俯下身,双手捧住陈锐的脸,红唇急切地、贪婪地吻着他,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最后重重地印在他的嘴唇上。她的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迎合着,喉咙里溢出那种让我浑身血液冻结的、破碎的呻吟。 “锐……锐哥……”她喘息着,声音又软又媚,像浸了蜜糖的毒药,“你……你好厉害……比……比他强多了……” “他”?哪个“他”?是我吗?江临?那个傻乎乎在冷风里抱着蛋糕等她回家的蠢货丈夫? “呵……”陈锐低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将苏棠压在了身下,动作粗暴而充满占有欲。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带着一种野兽般的掠夺。苏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变成了更加甜腻的迎合。 “小妖精……”陈锐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喘息,“想死我了……每次看你躺在他身边,我都恨不得……” 后面的话,被更激烈的动作和喘息声淹没了。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失去了声音,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眼前这幅被昏暗灯光切割的、剧烈晃动的、令人作呕的画面。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到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大块,留下一个呼呼漏风的、冰冷的黑洞。紧接着,一股灭顶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从那个黑洞里轰然喷发出来,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烧得我骨头都在“噼啪”作响! 冲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大脑,嘶嘶地吐着信子。我的拳头捏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叫嚣着要冲进去,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撕碎他们! 就在我的脚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抬起,踹向那扇虚掩的房门时—— “叮咚!” 一声清脆的、不合时宜的手机提示音,从我裤兜里猛地响起!声音不大,但在这一刻死寂的、只有喘息和呻吟的空间里,却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 床上那两具纠缠的身体,动作骤然僵住! 时间仿佛凝固了。 陈锐猛地抬起头,警惕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射向门口!苏棠也瞬间停止了扭动,脸上那种迷醉的潮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惶的惨白。她下意识地一把推开身上的陈锐,慌乱地拉下自己卷到腰际的睡裙,眼神惊恐地投向门缝的方向。 完了!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不是力量,反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清醒。 冲进去?然后呢?像个被戴了绿帽的窝囊废一样,歇斯底里地咆哮?和他们扭打成一团?被陈锐那个健身狂揍得鼻青脸肿?或者,更糟,在愤怒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不。绝不。 就在陈锐皱着眉,似乎要起身下床查看的瞬间,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决定。 我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猛地向后急退!动作快得不可思议,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响。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带来一阵钝痛,却奇异地让我更加清醒。 我甚至没有再看那扇门缝一眼,没有去看苏棠脸上那惊恐万状的表情。我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走向玄关。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那感觉,清晰得可怕。 我甚至没有忘记,弯腰,捡起那个被我进门时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的、印着“挚爱一生”的傻逼蛋糕盒子。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硬纸壳,那甜腻的香气此刻闻起来,像腐烂的垃圾。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主卧房门被猛地拉开的声音,还有苏棠带着哭腔的、颤抖的惊呼:“谁?!谁在外面?!” 我没有回头。 “砰。” 防盗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里面那个肮脏的世界,也隔绝了我过去一年所有的、自以为是的幸福。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灭,黑暗瞬间吞噬了我。我背靠着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防火门,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怀里那个蛋糕盒子,像个巨大的讽刺,沉甸甸地压着我。 黑暗中,我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得生疼,却也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 我掏出手机。屏幕幽幽的光照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也照亮了我眼中那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寒潭。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痉挛,但我点开相机的手,却稳得出奇。 录像模式。红色的圆点亮起,像一滴凝固的血。 我转过身,面对着那扇刚刚被我关上的、属于我和苏棠的“家”的门。门牌号“1203”在手机屏幕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眼。 我举着手机,镜头对准那扇门,像一个最冷静的旁观者,记录着这扇门后正在发生的、与我有关的、最不堪的背叛。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手机屏幕上的数字无声跳动。楼道里死寂一片,只有我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主卧里那种令人作呕的动静彻底消失了。死一样的寂静。 然后,我听到了门内传来刻意压低的、激烈的争吵声。是苏棠和陈锐。 “……刚才肯定有人!我听到了!手机响!”苏棠的声音带着哭腔,尖利而恐惧。 “你他妈慌什么!”陈锐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耐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也许是邻居!也许是物业!你他妈自己吓自己!赶紧收拾!我走了!” “不行!阿锐!万一……万一是江临……”苏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闭嘴!”陈锐粗暴地打断她,“他今天不是加班吗?你他妈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股骚劲儿呢?” 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还有苏棠压抑的啜泣。 我举着手机,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冰冷地记录着门内传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声啜泣。镜头稳稳地对着“1203”的门牌,纹丝不动。直到里面传来防盗门被小心翼翼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陈锐走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家的门内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那是苏棠反锁了门。她以为这样就能隔绝危险,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我这才缓缓放下了举着手机的手臂。屏幕上的录像时间,停在了三分四十七秒。 黑暗的楼道里,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低头,看着屏幕上那个红色的停止键,指尖悬停。 然后,我按下了保存。 屏幕暗了下去。世界重新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 我靠在冰冷的防火门上,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了。心脏的位置,那个巨大的黑洞,依旧在呼呼地漏着风,冰冷刺骨。但奇怪的是,那股几乎要将我焚毁的暴怒,却像退潮一样,缓缓地、无声地沉淀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更沉的、如同万年寒冰般的死寂。 我低头,看着怀里那个傻乎乎的蛋糕盒子。印着“挚爱一生”的粉色爱心,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笑。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在黑暗中无声地绽开。 我抱着那个蛋糕,一步一步,走下了十二楼。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沉重而空洞。 走出单元门,冷风再次扑面而来,比之前更凛冽。我走到小区门口那个巨大的绿色垃圾桶旁,站定。 没有丝毫犹豫,我抬起手,将那个承载了我所有愚蠢期待和瞬间崩塌的幸福的蛋糕盒子,连同里面那个价值不菲的“惊喜”,狠狠地、决绝地,砸进了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垃圾桶深处。 “哐当”一声闷响。 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丢弃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然后,我抬起头,望向十二楼那个熟悉的、此刻却亮着温暖灯光的窗口。那是我和苏棠的“家”。就在几分钟前,我的妻子,在那个属于我们的床上,和另一个男人…… 灯光很暖,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 我静静地看了几秒钟,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转身,我走进了浓重的夜色里。风灌进我的领口,冰冷刺骨,却让我异常清醒。每一步踏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都发出清晰的回响,像是在丈量着一条全新的、通往未知深渊的路。 手机在裤兜里,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皮肤。那里面,装着足以摧毁一切的证据。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我毫无波澜的脸。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名字——陈锐。那个刚刚从我妻子身上爬下来的男人。 我点开他的头像,进入聊天框。手指悬停在空白的输入框上方,停顿了足足三秒。 然后,我开始打字。每一个字母的敲击,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陈总,下周一上午十点,城东‘云顶’高尔夫球场,新项目合作,面谈。务必准时。 发送。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我收起手机,双手插进大衣口袋,继续往前走。嘴角,那抹冰冷而锋利的弧度,再次无声地勾起。 夜还很长。 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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