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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坐牢十年后,弟弟出狱那天,监狱门口出现另一个我(许烟秦朗)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替我坐牢十年后,弟弟出狱那天,监狱门口出现另一个我(许烟秦朗)

匿名 2025-09-13 08:42:47 1 下载本文

导语:没想到我那个代替我坐了十年牢的双胞胎弟弟,出狱当天,监狱长突然打电话让我去认领另一个人。我原以为是弟弟在里面惹了事,对方却语气古怪,吼我最好亲自来一趟。你好,监狱长,我叫秦昭,我来接我弟弟秦朗,你刚才打电话叫我来的。监狱长脸色复杂地看着我,指了指我身后刚刚走出大门的人影,那你告诉我,跟在你身后的这个‘秦昭’,又是谁?我心脏骤停,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目光骇然地望向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连伤疤都在同一个位置的男人。

正文:1.十年前,我刚进公司,被上司陷害,背上了泄露商业机密的黑锅,面临十年牢狱之灾。我的双胞胎弟弟秦朗,趁着无人注意,穿上我的衣服,顶替我走进了审讯室。哥,你比我聪明,你的前途比我重要。替我照顾好爸妈。

他就这样,用他的一生,换了我的自由。这十年,我活在他的影子里,拼命工作,从一个底层职员爬到公司高管,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只为等他出来,给他最好的一切。今天,是他出狱的日子。我开着新买的库里南,停在监狱门口。我甚至已经买好了别墅,就在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去的那片湖边。可我等来的,不是弟弟,而是一通来自监狱长的电话。

电话里,监狱长的声音透着一股无法理解的惊疑,他没有多说,只是反复强调让我必须亲自到办公室来一趟。我心头一沉,难道是秦朗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我冲进监狱办公楼,找到了监狱长。你好,监狱长,我叫秦昭,我来接我弟弟秦朗,你刚才打电话叫我来的。监狱长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和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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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了指我身后,那扇刚刚开启的,厚重冰冷的监狱大门。那你告诉我,跟在你身后的这个‘秦昭’,又是谁?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口空气冰冷得像刀子,割着我的喉咙。我的脖子发出咯咯

的僵硬声响,一寸寸地,机械地转了过去。监狱门口,一个男人沐浴在阳光下。

他穿着一身和我今天一模一样的,高定西装。他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体型。

最重要的是,他有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就连我左边眉骨上,那道儿时爬树摔下留下的,月牙形的疤痕,都在同一个位置,深浅、弧度,分毫不差。他看到我,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疏离的微笑,那是我在商业谈判中才会露出的表情。

哥,他开口了,声音和我一样,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你来接我了。他喊我哥。

他喊我这个秦昭,哥。这意味着,他是秦朗。可是,如果他是秦朗,为什么他会是我的样子?我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就在这时,监狱长身边的工作人员领着一个穿着囚服,理着寸头,身形消瘦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抬起头,那张脸,才是我记忆里十年未见的,弟弟秦朗的脸。只是,那张脸上写满了迷茫和恐惧。

哥?秦朗看着我,又看看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眼神彻底混乱了,两个……哥?

那个假秦昭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不耐烦的神色,瞥了一眼真正的秦朗。监狱长,这是怎么回事?我来接我弟弟,这个人是谁?他指着我,语气变得凌厉,充满了上位者的质问。监狱长也懵了,他看看手里的档案,又看看我们三个。

档案上显示,秦朗的家属,是哥哥秦昭……他喃喃自语,然后看向那个假货,你的身份证件。假秦昭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个皮夹,抽出一张身份证。

监狱长接过去,反复比对,又看了看我。没错啊……秦昭……我浑身冰冷。我的身份证,应该在我的西装口袋里。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空空如也。2.我的钱包,我的身份证,都不见了。那个假货手里的,是我的。你到底是谁?我死死盯着他,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沙哑。他轻笑一声,那姿态,那神情,简直和我照镜子时一模一样。

这位先生,我想你大概是认错人了。我是秦昭,我来接我弟弟秦朗。倒是你,为什么会和我们兄弟长得这么像?他的话彬彬有礼,却字字诛心。他不仅偷了我的脸,偷了我的身份,现在,还要反过来指控我是个冒牌货。我身旁的秦朗,十年牢狱生活让他变得有些迟钝,他看看我,又看看那个假货,彻底陷入了混乱。

哥……到底哪个是你?我才是你哥!我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朗朗,你再仔细看看,我是秦昭啊!那个假货却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秦朗拉到自己身后,用一种保护的姿态。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请你不要吓到我弟弟,他刚从里面出来。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

监狱长和几个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警惕和怀疑。是啊,一个情绪激动,行为失控。

另一个冷静自持,条理清晰。任谁看,我才更像那个别有用心的闯入者。我们走,朗朗。

假秦昭不再看我,揽着秦朗的肩膀,就要走向那辆属于我的库里南。站住!

我怒吼一声,冲了上去。我不能让他们走。我不能让这个怪物,带着我的弟弟,开着我的车,回到我的家,过上我的人生!两个监狱工作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先生,请你冷静!再闹事,我们就报警了!我拼命挣扎,可那两双手像铁钳一样。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假货,熟练地按了车钥匙,拉开车门,将还有些懵懂的秦朗塞了进去。

然后,他坐上驾驶座,回头,隔着一段距离,给了我一个胜利者的,轻蔑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伪装,充满了赤裸裸的恶意和嘲讽。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窖。

库里南平稳地启动,绝尘而去,留下呆立在原地的我,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监狱长看着远去的车,又看看我,满脸的匪夷所思。我没有理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家,我的公司,我的未婚妻……我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发疯一样冲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去云顶天宫别墅区!快!

司机被我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我家的别墅门口。那辆库里南,正静静地停在车库外。我付了钱,踉跄着冲下车,用指纹解锁。叮——验证失败。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我的指纹,被删了。

我转而输入密码,那是我和未婚妻沈雨薇的纪念日。叮——密码错误。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他不仅偷了我的身份,还把我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抹除了。

就在我绝望之际,别墅的门开了。走出来的,是我的未婚妻,沈雨薇。

她穿着一身温柔的米色长裙,脸上带着我最熟悉的,浅浅的笑意。雨薇!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冲了过去。沈雨薇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我回头,那个假秦昭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雨薇,我急切地抓住她的手,你告诉他,我才是秦昭!

你告诉他!沈雨薇的手很凉。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那个假货,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探寻。

那个假货走了过来,轻轻将沈雨薇揽进怀里,动作自然又亲昵。雨薇,别怕。

他柔声安慰,然后看向我,眼神骤然变冷,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骚扰我的未婚妻?

沈雨薇在我和他之间来回看着,她漂亮的眉毛紧紧蹙起。秦昭……她喃喃开口,你的眉毛……我心头一喜,她果然发现了!那个假货可以模仿我的容貌,但一些细微的习惯,他绝对模仿不来!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我的左边眉骨。

这是我的习惯性动作,思考或者紧张的时候,我总会不自觉地去摸那道疤。你的疤痕,沈雨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紧张的时候,总会摸它。可是……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了那个假货的脸上。可是,你刚才在监狱门口,也摸了。我的大脑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那个假货,连我最细微的习惯,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他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雨薇,你忘了吗?我们上周还讨论过,说我这个习惯要改一改,在谈判桌上会暴露情绪。沈雨薇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我,眼神从困惑,变成了惊恐和疏离。你……你到底是谁?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那个假货满意地笑了,他搂紧了沈雨薇,轻吻她的额头。好了,亲爱的,一个疯子而已。

我让保安把他赶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物业的电话。我看着沈雨薇依偎在他怀里,看着她用看陌生人,甚至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3.保安很快就来了。两个高大的保安,手里拿着橡胶棍,面色不善地将我围住。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请你立刻离开!这是我的家!我嘶吼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那个假秦昭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的家?

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栋别墅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秦昭的名字。他说着,朝沈雨薇伸出手。沈雨薇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客厅的抽屉里,拿出了房产证,递给了他。

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房产证。户主那一栏,赫然写着秦昭两个字,旁边贴着的照片,是我的脸。可我知道,这张证,是他拿着我的身份信息办的。看到了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红本,现在,可以请你离开我的家了吗?保安的橡胶棍,不客气地捅了捅我的后腰。走不走?再不走我们不客气了!我看着他怀里的沈雨薇,她别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看着别墅二楼的窗户,秦朗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拉上了窗帘,似乎也不敢面对这一切。我的弟弟,我的爱人,我的家。一夜之间,全都被人夺走了。而我,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疯子。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走。

我没有再做无谓的纠缠,转身,一步步离开了这个我亲手打造的,如今却将我拒之门外的家。走出别墅区,夜幕已经降临。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怪陆离。我身无分文,手机、钱包、身份证,所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全都没了。我成了一个黑户。我该去哪?我能去哪?报警?我拿什么证明我是秦昭?

那个假货手上有我的一切证件,他能说出我所有的个人信息,甚至模仿我所有的生活习惯。

警察只会把我当成一个妄想症患者。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辆黑色的奔驰,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我意想不到的脸。是林柯,我大学时的死党,也是我公司的合伙人。阿昭?你怎么在这?打电话也不接。

林柯皱着眉看我,你不是去接秦朗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看到他,我几乎要落下泪来。终于,终于有一个人,还认得我。林柯!我冲过去,用力抓住车门,出事了!出大事了!我语无伦次地,将今天在监狱门口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林柯的表情,从惊讶,到凝重,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顶替了你的身份?没错!

连眉骨上的疤都一样!他现在就在我家,和雨薇在一起!林柯沉默了。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过了许久,他才重新开口,声音有些干涩。阿昭,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的心,一寸寸地凉了下去。你不信我?不是不信,林柯叹了口气,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还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连疤痕都一样?这不科学。他顿了顿,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你忘了?上个月,你在公司晕倒过一次。医生说你长期精神紧张,有轻微的……幻想症状。

会不会是……我没有病!我打断他,情绪再次失控,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冒牌货,他就在我家!林柯看着我激动的样子,眼神里的担忧更重了。好,好,我相信你。

他安抚道,这样,你先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冷静一下。你这个状态不行,我们得从长计议。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怀疑。但他眼里的,只有对朋友的关切。也许,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件荒唐的事。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们去哪?去我的公寓吧,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再慢慢聊。

林柯发动了车子。我靠在椅背上,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我太累了,眼皮越来越沉。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林柯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担忧和关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怜悯的复杂神情。

而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正用手机飞快地打着字。我看不清内容,却清楚地看到了收信人。

备注是:秦总。4.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秦总。这个称呼,在公司里,只有林柯他们这些高层才会用。而现在,这个称呼的背后,是那个占据了我一切的冒牌货。林柯,我最好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合伙人,他也在骗我。

他根本不相信我,他把我当成了疯子,并且,他在向那个冒牌货通风报信。我瞬间清醒过来,所有的疲惫和困意一扫而空,只剩下刺骨的寒意。我没有动,依旧保持着靠在椅背上假寐的姿态,但眼睛却悄悄睁开一条缝,死死盯着窗外。

这不是去他公寓的路。这条路,通往城郊。而路的尽头,是市里最有名的精神病院——静安疗养院。他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一旦我被关进去,贴上精神病的标签,那我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到那时,就算我说破天,也不会有人再相信我一个字。好狠的计策。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我必须在到达之前,想办法脱身。车子还在平稳地行驶着,林柯似乎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偶尔会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防备。

机会只有一次。我悄悄将手伸向车门把手,眼睛死死盯着路况。前方是一个红绿灯路口,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就是现在!在车子停稳的刹那,我猛地拉开车门,用尽全身力气撞了出去!阿昭!林柯惊骇的叫声被我甩在身后。

我顾不上摔倒在地的疼痛,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冲进了旁边漆黑的,错综复杂的小巷里。

身后,传来林柯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追赶的脚步声。我不敢回头,拼了命地往前跑。

肺部像火烧一样疼,但求生的本能支撑着我。我不能被抓住。我绝对不能被当成疯子!

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后的脚步声终于被甩掉了。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稍微缓过来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跑进了一片即将拆迁的老城区。

周围都是断壁残垣,一片死寂,只有远处高楼的霓虹,提醒我这里还是人间。安全了吗?不,远远没有。林柯一定会把我的行踪告诉那个冒牌货。他们会动用所有的力量来找我。

我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一个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脑海里,无数个念头闪过。酒店不行,需要身份证。朋友家不行,会连累他们,而且林柯都知道我的社交圈。我能去哪里?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口袋里,一个坚硬的物体硌了我的手。我掏出来一看,是一把钥匙。

一把老旧的,带着铜锈的钥匙。我愣住了。这是……我老家的钥匙。十年前,我们家拆迁搬走,住进了楼房。但这把老房子的钥匙,我一直带在身上,算是一种念想。

老房子就在这片区域,虽然早已废弃,但至少可以遮风挡雨。最重要的是,那个地方,只有我和秦朗知道。那个冒牌货,他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这个只存在于我记忆深处的角落。

我凭着记忆,在迷宫般的小巷里穿梭。终于,在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我找到了那扇熟悉的,斑驳的木门。我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十年未曾开启的门,开了。

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我走了进去,反手将门锁好,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在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中,我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我开始疯狂地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丝破绽。那个假货,他为什么会出现?他怎么能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那道疤,那个小习惯……这不是简单的模仿能做到的。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而这个阴谋的中心,就是我。或者说,是十年前的那场官司。当年,我替上司,也就是后来我公司的死对头,如今的商业巨鳄——陈东升,背了黑锅。我一直以为,秦朗替我坐牢,这件事就过去了。现在看来,陈东升根本没有放过我。这十年,我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变成了能和他分庭抗礼的商业新贵,一定让他感到了威胁。

所以,他才会在秦朗出狱的这一天,安排了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要将我彻底毁灭。

那个假货,一定是陈东升找人整容,并且长期训练过的。想通了这一点,我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不寒而栗。陈东升的势力有多大,我比谁都清楚。我现在的处境,无异于螳臂当车。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就在我陷入绝望之际,黑暗中,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我愣住了。我的手机,不是应该在那个假货身上吗?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来。

这确实是我的手机。我什么时候……我猛然想起,在出租车上,我下意识地摸了口袋,那个时候,口袋里除了老房子的钥匙,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可能,是林柯。

是他悄悄把手机塞进了我的口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图谋?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按下了开机键。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未读短信,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发信人,是秦朗。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六个字。哥,小心沈雨薇。5.哥,小心沈雨薇。短短六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秦朗为什么要我小心雨薇?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长。沈雨薇,我相恋五年,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妻。在我被所有人抛弃,被当成疯子的时候,她的态度,确实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别墅门口,她明明已经从我的习惯性动作中,察觉到了不对劲。可那个假货,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立刻倒戈。我们上周还讨论过,说我这个习惯要改一改。这句话,像是一句咒语,瞬间击溃了沈雨薇的防线。为什么?

因为上周,我和她,确实讨论过这个话题。那是一个很私密的,只有我们两人在卧室里时的谈话。那个冒牌货,他怎么会知道?除非……是沈雨薇告诉他的。

我的心,一瞬间冷到了极点。背叛我的,不止是林柯,还有我最深爱的女人。难怪,那个假货能如此轻易地进入我的家,更改我的指纹和密码。难怪,他能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连最私密的谈话内容都知道。因为,他有一个最完美的内应。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无声地笑了。笑自己天真,笑自己愚蠢。我以为我拥有了成功的事业,美满的爱情,亲密的兄弟。原来,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风一吹,就散了。手机震动了一下,又一条短信进来了。这次,是林柯。阿昭,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要害你!我是被逼的!

那个‘秦昭’用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威胁我,我没办法!我把手机给你,是想帮你。

你现在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沈雨薇!她和那个假货,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他们不仅想夺走你的公司,还要你的命!你快跑!跑得越远越好!一条条短信,像尖刀一样,将血淋淋的现实,剖开在我面前。原来,我所以为的幸福,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沈雨薇,我倾尽所有去爱的女人,她想要的,从来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钱。她和陈东升,和那个假货,联手给我设下了这个天罗地网。

他们先是让林柯以精神问题为由,试图将我送进精神病院,让我彻底失去话语权。如果失败,他们就会启动第二套方案。追杀我,让我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我删掉了所有的短信,将手机卡取出,掰成两半,扔进了墙角的黑暗里。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再用任何现代化的通讯设备。我必须像一个幽灵一样,活在城市的阴影里。我不能跑。

我跑了,就正中他们的下怀。秦朗还在他们手里,公司是我十年的心血,我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我要报仇。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夺回来!我在黑暗中坐了一夜。

天亮时,我站起身,推开了那扇尘封的门。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从今天起,秦昭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复仇的恶鬼。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绝对可靠,又能洞察人心,帮我分析局势的帮手。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一个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打扰的人。许烟。我哥秦昊的遗孀,我曾经的……嫂子。五年前,我哥因病去世,为他冲喜嫁过来的许烟,因为悲伤过度,精神一度失常。

当时公司正处于上升期,我焦头烂额,无暇顾及。最终,在亲戚们的建议下,我亲手将她送进了静安疗养院。也就是林柯昨晚想送我去的那个地方。这五年,我按时支付着高昂的治疗费用,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面对那个,我曾经在心里,偷偷喜欢过的女人。但现在,我别无选择。静安疗养院,我必须去。

我不仅要去救她,更要去那里,找到戳破这场阴谋的第一个突破口。6.静安疗养院,坐落在城市最偏僻的角落,高墙电网,守卫森严。想要进去,比登天还难。

但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进去。疗养院的后墙,有一个专门运送厨余垃圾的小门。

每天下午三点,垃圾车会准时从那里离开。这是五年前,我送许烟进来时,无意中发现的。

我找了一身破旧的衣服换上,脸上抹了些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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