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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3 08:42:47 1 下载本文

第一章:归来雪落如席,寒风如刀。萧寒渊的战马终于撑不住了,前腿一软,轰然倒在宫门外。马腹起伏,喷出的白气很快在夜色中消散。他翻身下马时,左臂的箭伤猛地撕裂,疼得他眼前一黑。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雪地上绽开朵朵殷红。

"太子殿下!"守门的小太监惊呼着跑来,想要搀扶。"无妨。"他推开对方,嗓音嘶哑如砂纸摩擦。三日三夜的厮杀,嗓子早就喊破了。他勉强站直身子,战甲上的血污已经冻成暗红的冰渣,"父皇可在殿内?""在、在的……"小太监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太子妃娘娘也在。"清欢也在。这四个字像一剂强心针,瞬间驱散了他身上的疲惫。萧寒渊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虎符还在,带着他的体温。

这是用半条命换来的新年贺礼,既是给父皇的,更是给她的。有了这个,她母族的冤屈就能洗清了。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混着血腥味灌进肺里,激得他一阵咳嗽。没关系,再走几步就到了。清欢一定等急了,她最怕冷,每年除夕都要他陪着才能安心。一步,两步。雪地上拖出一道血痕,每走一步,伤口都在撕裂。可他的脚步却越来越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殿门近在眼前,隐约能听到里面的笙歌声。推门的手在颤抖——是激动,不是疼痛。

厚重的朱漆大门发出吱呀声响,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酒香、脂粉香,还有她最爱的梅花熏香。他站在门槛上,让眼睛适应刺目的烛光。珠帘摇曳,金碧辉煌。

满殿的朝臣觥筹交错,笑语盈盈。他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终于——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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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穿着他临行前亲手为她挑选的凤纹宫装,朱钗步摇,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三个月不见,她似乎又清瘦了些,脸颊的弧度愈发精致。只是……她正俯身为昭王斟酒。素手如玉,动作娴熟,就像做过千百次那样自然。酒液从壶嘴流出,在杯中荡起涟漪。她微微垂眸,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皇嫂的手真巧。"昭王接过酒杯,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这酒,比宫中任何一个宫女斟得都要香甜。"宫女?萧寒渊的呼吸一滞。"王爷谬赞。

"她声音清冷,却不见半分不悦,"不过是些许技巧罢了。"技巧。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三年前的画面——新婚夜,红烛摇曳,她羞涩地为他斟下第一杯合卺酒,说:"夫君,清欢此生,只为你一人斟酒。"寒风穿堂而过,刺骨的冷。"夫君回来了。

"她终于抬眼看他,笑容恰到好处——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像对待一个普通客人,"父皇等您很久了。"没有惊喜,没有担忧,甚至没有看他身上的血。萧寒渊这才发现,龙座是空的。而昭王,大剌剌地坐在原本属于太子的位置上。第二章 虎符"皇兄远道而来,辛苦了。"昭王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烛光下摇晃。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像在品评一出好戏。萧寒渊站在原地,战甲上的冰渣正在融化,混着血水滴落在金砖地上。

满殿朝臣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然后迅速移开,仿佛他是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听闻皇兄深入敌营,只为夺取兵权虎符。"昭王轻啜一口酒,眼神戏谑,"不知……可曾得手?"萧寒渊的瞳孔骤缩。这是绝密。除了父皇,无人知晓。

"清欢告诉我的。"昭王放下酒杯,语气轻佻得像在说今日天气,"枕边人的话,总是要多听听的。是吧,皇嫂?"枕边人。这三个字像三根钢针,精准地扎进萧寒渊的心脏。

一瞬间,耳鸣声大作,血液仿佛凝固在血管里,胃部猛地痉挛。不可能。他看向沈清欢,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慌乱,一丝愧疚,哪怕是一丝不安。可是没有。她款款走来,步摇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夫君受伤了,妾身心疼。"声音平静得毫无波澜,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她伸手想要解他的战甲,素手刚触到甲片,又微微一顿。

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这血……都是夫君的?

"语气里有一丝隐约的嫌弃,就像在询问沾了泥的衣裳。"不全是。"萧寒渊退后一步,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敌军主帅的血,占了大半。"他伸手入怀,虎符还带着体温——他用身体焐了三天三夜的温度。取出时,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伤,是因为心在碎。金色虎符被他掷在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血迹斑斑的虎符在璀璨宫灯下,像一件肮脏的赃物。"好!好得很!"昭王突然鼓掌,掌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皇兄为大晟立下如此功劳,父皇定会重赏。"他停顿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只可惜——"萧寒渊的心猛地一沉。"父皇病重三日,怕是撑不过今夜了。""你说什么?"萧寒渊猛地转身,动作太急,左臂的箭伤再次撕裂。

鲜血渗出战甲,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父皇病重?三日?那他拼死夺回的虎符,还有什么意义?"太医说,最多撑到子时。"昭王慢悠悠地又倒了一杯酒,"所以父皇口谕,着我暂理朝政。至于皇兄嘛……"沈清欢接过话,语气慵懒得像午后打盹的猫:"太子妃的位置,妾身坐了三年,也累了。"累了。

原来三年的恩爱,在她口中,只是"累了"二字。她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诏书,展开,上面的墨迹还很新鲜。"废太子诏书,父皇已经用印。"她将诏书递到他面前,朱唇轻启,"就差夫君您的手印了。"萧寒渊盯着那道诏书。父皇的玉玺印得方方正正,旁边空着的地方,正等着他按下最后的手印。原来一切早就安排好了。他的付出,他的牺牲,他用命换来的胜利,不过是一场笑话。左臂的血还在流,滴答,滴答,像某种倒计时。

可心口的疼,已经远远超过了箭伤的万分之一。第三章 真相殿内的笙歌停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场即将落幕的戏。朝臣们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没有同情,没有惋惜,只有冷漠的旁观。"为什么?"萧寒渊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像垂死之人的最后呢喃。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哪怕是一个谎言也好。"我待你不薄。"这五个字说完,他几乎站立不稳。不是因为伤,是因为心在一寸寸死去。沈清欢笑了。

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不是悲伤,而是一种终于卸下面具的解脱。"不薄?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像淬了毒的针,"嫁给你三年,我母族差点因你被诛九族!

若不是昭王暗中相护,我早就——""那谋反的罪名,是我一力承担的!

"萧寒渊猛地打断她,剧烈的情绪牵动伤口,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战甲。

血腥味在殿内弥漫。"是啊,所以你更该死。"她收起笑容,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每个字都像精心打磨的刀刃,要将他千刀万剐。"一个背负谋反罪名的太子,谁会支持?

朝臣?军队?还是你那个病入膏肓的父皇?"她走近一步,凑到他耳边,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萧寒渊,你真以为我爱你?"世界突然安静了。

他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天旋地转。"从你为我挡箭那一刻起,我就在等这一天。"挡箭。那是他们初遇时,刺客行刺,他毫不犹豫地护在她身前,左肩中箭。她哭着为他包扎,说要一辈子记得他的恩情。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在算计。

"三年了。"她退开两步,语气疲惫至极,"装了三年的贤妻,够了。"装。

萧寒渊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笑得撕心裂肺,笑得连血都呛了出来。

那些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清晨,她为他研墨,袖口沾了墨迹,他心疼地为她擦拭。

深夜,她为他掌灯,说怕他看坏了眼睛。临行前,她抱着他说:"寒渊,我等你。

"都是假的。每一个温柔的眼神,每一句体贴的话语,每一次缠绵的拥抱,都是精心设计的谎言。"原来如此。"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一片死寂。像冬日枯井,再无半点波澜。"诏书在此。"昭王适时递上废太子诏书,语气轻描淡写,"请太子用印。用完印,皇兄就可以去探望父皇了。"他顿了顿,唇角勾起恶毒的弧度:"黄泉路上,也好作伴。"萧寒渊接过诏书,手稳得出奇。血还在流,心已经死了。他看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他的罪状,他的废黜,他的死刑。

而需要他亲手画押的地方,已经提前印好了一个唇印。朱砂色的,妖艳如血。是她的。

用的是他亲手为她调制的口脂。第四章 手印萧寒渊接过诏书。纸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得他几乎拿不稳。手指微微颤抖——不是恐惧,是身体在承受极限后的本能反应。

诏书展开,他的名字下方,那个朱砂色的唇印刺目如血。鲜红,妖艳,像一道新鲜的伤口。

"这口脂,我很喜欢。"沈清欢的声音飘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愉悦,"颜色像血,很配今夜。

"像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去年冬天,她说市面上的胭脂都太俗艳。

他便亲自去采朱砂,研磨,调配。炭火太旺,打翻时烫伤了左手,至今还有疤痕。

她接过口脂时,眼睛亮晶晶的,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印下一吻:"这是我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

"原来,珍贵的不是礼物,是可以用来羞辱他的工具。沈清欢走近了,凑到他耳边。

她的气息温热,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私语:"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她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洞房花烛夜,我哭了一整夜。"萧寒渊的呼吸一窒。

"不是感动,是恶心。"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最柔软的地方。

"你碰我的时候,我都在想着别人。"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内容却残忍至极,"你的温柔,你的体贴,对我来说,都是煎熬。"胃部猛地痉挛,一阵恶心感涌上来。

那些珍藏的回忆——初夜她羞涩的笑,清晨她慵懒的依偎,都在瞬间腐烂变质,散发着恶臭。

"皇兄。"昭王适时补充,"你该知道,清欢的心从来不在你身上。这三年,我们书信往来从未断过。"他掏出一叠信笺,在萧寒渊面前晃了晃:"要看看吗?

都是皇嫂亲笔。"萧寒渊没有接。他不需要再看了。伤口已经够深,不需要再撒盐。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场处刑的终章。"最后一个问题。"萧寒渊抬起头,眼神已经空洞如死水。这是他作为"爱她的萧寒渊",最后一次开口。"你可曾,有一刻真心?"就一刻,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真心,也能让这三年不那么像个笑话。

沈清欢怔了一瞬。然后她笑了,笑得明媚如春花:"真心?"她一字一顿,斩钉截铁:"萧寒渊,我要的是凤座,不是你的真心。"凤座。不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爱,不是他们的过往。只是那把象征权力的椅子。萧寒渊不再说话。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诏书。

原来爱情可以这样廉价,廉价到连一把椅子都不如。他的心已经死了,彻底地、完全地死了。

再没有痛,没有恨,没有任何情绪。只剩一片虚无。第五章 决绝萧寒渊不再说话。

他缓缓抬起右手,伸向左臂那道还在流血的箭伤。手指插入伤口,鲜血涌出,温热,粘稠。

没有人料到他会这样做。昭王的笑容凝固了,沈清欢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他用血蘸满手指,然后按在诏书上。一下,两下,直到留下一个清晰的血印。血印鲜红,像朱砂痣。

那是烙在他心头、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好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潭死水,"如你们所愿。"接着,他取下腰间的储君玉佩。那是大晟的传国之宝,历代太子的象征。

玉质温润,雕工精美,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握紧玉佩,手在微微颤抖——不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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