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间替天庭996(天庭赵无延)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我在人间替天庭996(天庭赵无延)
我是李哲,白天在讲台吃粉笔灰,晚上给天庭跑腿打工。一次最高警报把我引到废弃工厂,却发现地府的人早已拦路,而能量源深处竟藏着上古圣灵!眼看升职无望,小命难保,我唯一能依靠的,居然是当老师练出来的——嘴炮功夫?一 仙凡双面人下午五点半,放学的铃声像是掐着点解放了整栋教学楼。刹那间,各种吵闹声、嬉笑声、桌椅拖拉声汇成一股热浪,从每一间教室里喷涌出来。 高二七班的教室门口,李哲推了推他那副戴了**年的黑框眼镜,合上了语文课本。 课本底下,压着一角非布非纸的东西,隐隐闪着微光,但他动作自然得不能再自然,胳膊一夹,就把那本普通的教案盖在了上面。“张浩,你那检讨书,明天早上必须放我桌上,听见没?刘婷婷,作文开头不错,就是细节还得抠抠,那谁大清早蹲巷口吃螺蛳粉,味儿不对啊……”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地盖过了嘈杂,钻进该听的人的耳朵里。 这就是我的日常。我叫李哲,槐荫三中一普通语文老师,兼班主任。 每天跟这帮半大孩子斗智斗勇,跟永远批不完的作业和操不完的心打交道。 粉笔灰、红墨水、还有办公室里那棵半死不活的绿萝,构成了我生活的底色。回到办公室,那股熟悉的打印纸和旧书报的味道扑面而来。对面的王老师正啃着苹果,唾沫横飞地跟旁边人抱怨:“哎哟真是见了鬼了,这回物理作业写得,那叫一个天马行空!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集体梦游写的!”我扯出个笑,没接茬,手下利索地把桌上那摞作文本扫进那个边角都磨白了的旧公文包里。那包沉得很,除了作文本,还装着点别的——只有我能看见的“工作日志”。 你们可能觉得我这就够忙活了?这才哪儿到哪儿。白天的李老师,只是我的一层皮。 我的真正工作,得等天黑透了才算开始。拉上公文包拉链的那一刻,我心里琢磨的还是那件事。天庭驻人间大使,听着挺唬人吧?司职“沟通教化”,代号“文曲星副使·庚申”。说白了,就是个高级勤杂工。 专门处理那些因为仙凡两界那点轻微摩擦、规则不一样蹦出来的鸡毛蒜皮。 哪滴仙露没稀释一万倍就滴下来了,哪缕月华飘错地方让哪家老太太失眠了,都得我悄悄去抹平喽,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来。这工作,枯燥,琐碎,还没啥成就感。 但我不敢怠慢。为啥?因为我心里憋着个大目标呢。 我TM不想一辈子就当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副使”,仙不仙凡不凡的,憋屈!我想回去,回那片云海仙宫里头去,堂堂正正地位列仙班,要是能混个“文曲星”正牌继承人的位置,那才叫光宗耀祖。人间是挺热闹,但我更惦记那天上的逍遥自在和……长生不老。所以啊,我每天都得小心平衡着。一边得把天庭那点破事儿处理好,维持稳定,别出乱子;另一边,我得瞪大了眼睛找机会,看看能不能哪件任务办得特别漂亮,超额完成,让上头那帮老家伙瞧瞧我的本事。功绩攒够了,那张“破格擢升令”才有盼头。 推着我那辆吱呀作响的二手自行车走出校门,夕阳把我影子拉得老长。 我看着身边匆匆走过的同事、学生家长,个个都为生活奔波着。他们眼里,我大概就是个有点疲惫、有点平庸的中年男教师。嘿,他们绝对想不到。几个钟头后,等月亮挂上天,这位李老师就得脱下这身沾着粉笔灰的行头,换上那件用月华织就、星尘绣边的“仙云袍”,手里攥着那支能划开虚空的“点化笔”,穿梭在这座城市的霓虹灯影和黑暗角落,去对付那些科学压根没法解释的幺蛾子。 我的白天和黑夜,是彻头彻尾割裂的两半。我的目标,就像一根细线,颤巍巍地连着这两半,绷得紧紧的,指不定哪天就断了。骑上车,汇入下班的车流,我心里嘀咕:今晚,最好别又是给哭鼻子的老树精做心理辅导,或者去逮那只爱上了玩具熊的蠢猫。 二 夜幕下的仙使晚上九点,我拉上了出租屋最后一道窗帘,确认严实了,连丝缝儿都不透。 这才弯腰从床底下拖出那个刻满了歪歪扭扭符文的檀木盒子。这玩意儿看着旧,可是个宝贝,能彻底隔绝气息。指尖凝了一丁点微不可察的仙力,往锁孔位置一按,盒子悄无声息地滑开。 里面,那件素白色的“仙云袍”叠得整整齐齐,安安静静地躺着。这袍子看着素净,但仔细瞧,上面好像有云在流动,手感更是轻得几乎感觉不到分量。 我脱掉穿了一天的衬衫和西裤,有点郑重地换上这件袍子。嘿,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 身上那股粉笔灰和疲惫劲儿唰地一下就没了,整个人变得沉静又有点飘忽。 那副黑框眼镜也摘了,扔桌上。没了镜片挡着,眼睛看东西清楚得吓人,连空气里飘的灰尘都能数出有几颗。家伙事儿齐了。 我拿起那支看起来就是地摊货的毛笔——“点化笔”,朝着面前的空气,轻轻一划。 嗤啦一声轻响,像撕开了什么东西。一道光幕就这么凭空摊开在我面前,跟个超高科技的全息投影屏似的,上面密密麻麻流动着金色的字和符号。 这就是咱天庭办事处的夜间值班台,我的工位。光幕上信息刷得飞快,大部分都是些鸡零狗碎:城东老槐树精情绪低落,深夜哭泣,噪音扰民,请前往进行心理疏导。评级:琐碎。流浪橘猫误食微量稀释忘情水,对一蓝色玩具熊产生炽热爱恋,已持续三天,请回收处理残留物并对猫进行记忆清除。 评级:琐碎。厨神练功时逸散的一缕“香气精粹”附着于‘老王烧烤摊’,导致生意异常火爆,疑似扰乱周边餐饮市场公平秩序,请观察并评估风险。评级:关注。 我撇撇嘴,熟练地开始处理。隔空给老槐树精传了道静心咒;定位到那只犯花痴的橘猫,隔空把它肚子里那点忘情水残留给抽了出来,顺手把它关于那只熊的“美好记忆”给抹了;给“老王烧烤摊”打了个“持续监控”的标签。 活儿干得麻利,心里却有点烦。这都什么破事儿?日复一日,跟个居委会大妈似的,还是专门负责非人物种的那种。就靠这个攒功绩?攒到猴年马月去? 我那“擢升令”怕不是得等到我头发白了都没戏? 有时候真想撂挑子……就在我一边机械式批“已阅”,一边内心疯狂吐槽的时候,突然——! 一道特别刺眼的红色边框,猛地弹了出来,占满了大半个光幕! 还带着一种低沉的、嗡嗡的警报声!警报!警报! 检测到高强度、高纯度未知仙灵能量于槐荫市城南区凝聚!能量波动异常活跃,性质分析:疑似上古“启灵仙露”大量泄露!规模:丙级可能引发区域级超凡现象! 请大使立刻前往探查、控制并回收!坐标已锁定!重复,请立刻前往! 红色的字像血一样刺眼。“启灵仙露?!”我心脏咯噔一下,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呼吸都屏住了。这……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听说能点化愚昧,开启灵智,甚至让普通生灵直接踏上修行路的天材地宝!平常哪怕是一滴,都能让那些精怪打破头,这会儿你告诉我“大量泄露”?我靠!机会!这TM是天大的机会啊! 这可不是给树精哭丧或者给猫擦屁股!这是正经八百的大事件!丙级规模! 要是能把这玩意儿成功回收了,上报到天庭,这得是多大的功劳? 评个先进工作者都算委屈了!我那朝思暮想的“擢升令”,这下绝对有门儿了! 说不定……嘿嘿,操作好了,我还能私下里眯下一丝丝,就一丝丝,拿来淬炼一下我这仙体,巩固巩固修为……风险?当然有。丙级事件,意味着可能已经搞出超自然现象了,处理不好要出乱子。但跟这泼天的富贵比起来,值得赌一把!必须得快! 赶在地府那帮穿黑皮的家伙,或者什么潜伏在城里的散修老怪察觉之前,先把东西弄到手! “目标坐标,城南区……‘兴隆五金厂’旧址?”我确认了一下位置,心里那股火蹭蹭地冒。 干了!一点犹豫都没有,我抓起点化笔,朝着面前的空气,用比刚才大了几分的力量,猛地一划!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光幕。笔尖划过的地方,空气像黑色的绸布一样被撕开一道口子,里面是旋转的、看不透的微光。我抬脚,一步就迈了进去。身后,出租屋的窗帘纹丝不动。只有桌上那副黑框眼镜,在灯下反着光。 三 启灵仙露现世脚底下踩实了,是那种老旧水泥地的感觉,还有点碎石子硌脚。 夜风呼呼的,吹得袍子角往后飘,但这风里没半点凉快意思,反而燥得慌。 我站在一个破厂房的屋顶,四下打量。这就是兴隆五金厂了,倒闭不知道多少年了,黑灯瞎火的,锈得掉渣的大门、破窗户洞、院子里杂草长得比人都高,月亮地底下看着跟鬼片现场似的。可在我眼里,这地方简直像个开了盖的宝库! 厂区正当间儿,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青金色灵光,跟个喷泉似的往外冒,精纯无比的“启灵仙露”的能量呼呼地往外散,都快凝成实质了!这能量强度,比警报里说的丙级可猛多了,蹭蹭往乙级边上靠了!我心里那叫一个热乎,激动得手都有点抖。宝贝,我来了!擢升令,我来了!压住砰砰跳的心,我吸口气,就打算跳下去,直接摸到那能量最核心的地方,先甩个隔离结界把场子控住再说。刚抬脚,还没蹦呢——“嗡!”一声闷响,跟撞上一堵看不见的、又冰又硬的墙似的,把我直接给弹了回来,胸口一阵发闷。一股子阴冷刺骨的寒气顺着接触点就往我身上缠,黑蒙蒙的煞气在那堵看不见的墙上游来游去。操!鬼打墙?不对!这他妈是阴司结界! 我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只见下面厂区的黑影子里,跟变戏法似的,扭出来好几个影影绰绰的人。都是一水儿的黑制服,老式那种,帽檐压得低低的,脸惨白惨白,手里不是提着泛幽光的铁链子,就是拎着哭丧棒。带头那个,瘦高个,一脸阴鸷相,正搓着一块黑黢黢的令牌,刚才那结界明显就是他搞的鬼。“夜游神手底下,槐荫市这片儿鬼差小队队长,赵无延。”那阴鸷脸开口了,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听着就膈应,“李老师?哦,不对,该叫您文曲星副使大人。不好意思哈,这地方,我们地府接管了,您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牙根有点痒痒。地府的狗腿子! 怎么来得比我还快?而且看这架势,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拦我呢!我绷住脸,尽量让自己看着稳当:“赵队长,《仙凡隔界管理条例》跟《天庭地府联合执法备忘录》白纸黑字写着,涉及纯正能量形态,比如仙露,还发生在阳间地界上的,优先管辖权归我们天庭大使。你们这手,伸得有点长了吧?”赵无延扯着嘴角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得瘆人的牙:“副使大人,您这话说的可不对。这可不是简单的仙露泄露。我们接到线报,说这儿有大量生魂不老实,扎堆聚集,疑似被什么邪门能量勾引了,可能要扰乱阴阳秩序。但凡是跟生魂沾边的,都归我们地府管。请您配合我们工作,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他还晃了晃那黑令牌,“要不然,我这人脾气不好,下手没轻没重的。”生魂聚集?我心里一凛,赶紧集中精神仔细往里一感知。果然!在那仙灵能量最浓的地方,还真夹杂着不少微弱了吧唧、迷迷糊糊、但确实是活人魂魄的波动!奇了怪了! 启灵仙露这玩意儿,按理说吸引的应该是开了灵智的精怪,或者有点缘法的灵兽,怎么把生魂给招来了?这不对劲!地府这帮孙子的借口,找得可真够绝的! 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定……这生魂就是他们自己搞出来摆那儿的,就为了有个由头插一脚!完了。绊脚石,天大的绊脚石砸眼前了。地府跟天庭各部门之间,抢功甩锅、明争暗斗那是传统艺能。这个赵无延,更是出了名的难缠货,修为不比我差,还特别会钻规则的空子。他往这一堵,我是彻底没戏了。硬闯?那就是仙凡冲突,搞出外交事件来,这锅我可背不动。讲道理?对方明显是胡搅蛮缠,屁用没有。上报天庭? 等那帮老爷们走完流程,黄花菜都凉透八百年了!仙露早让地府的人吞干净了,或者能量爆开,没法收拾了。我感觉一阵无力,刚才的激动劲儿全没了,心里堵得慌。 眼瞅着大功一件就在眼前,伸手就能够着,偏偏被这群家伙硬生生拦在外头。我的擢升梦,啪嗒一下,好像摔地上碎了一半。赵无延那家伙就抱着胳膊站在那儿,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贱笑。他手下那几个鬼差,也阴恻恻地盯着我,手里的铁链子轻轻晃悠着。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今晚这事,难办了。 四 地府鬼差拦路厂区里的空气跟凝固了似的。我这边,仙云袍上的微光自己亮着,抵着那股子阴森森的鬼气。对面,赵无延那帮黑皮鬼差,一个个眼神跟刀子似的,锁链子哗啦啦轻响,那是随时准备扑上来捆人。我脑子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池子仙露……不,是“源浆”,要是炸了或者让地府抢了,别说擢升令,我能不能保住这身官皮都难说,搞不好还得背个天大的黑锅!不能动手,只能动脑子。我是谁啊?我可是老师!最擅长的不就是跟各种难缠的“对手”周旋讲道理吗? 虽然眼前这帮“对手”不是学生,是鬼差。“赵队长,”我硬是把心里那火气压下去,试着让声音听起来缓和点,“您看,既然您说涉及生魂,这事儿确实不小,万一处理不好,你我都担待不起。要不这样,咱们一起进去看看?要真是生魂出了乱子,我们天庭这边也能搭把手,毕竟维护阴阳秩序大家都有责。如果确认是仙露的问题,您也好及时上报,免得真闹出大麻烦,对不?”我这话说得够客气了吧? 还把他们地府捧了一下,给足了面子。可赵无延那孙贼,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副使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嘛,我们地府办案,有我们自己的章程,不方便让外人掺和。您呐,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等我们处理完了,自然会有份通报发到您衙门。”妈的,油盐不进!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摆明了就是要吃独食,连口汤都不打算给我留。我心里骂娘,手上可没闲着。悄悄把一丝仙力灌进点化笔里头,笔尖儿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我假装推眼镜,借着胳膊抬起来的动作,用点化笔极快地在空中划拉了一个探测用的符印,悄咪咪地绕过结界,去探那所谓的“生魂”。符印反馈回来的信息让我心里一寒——那些生魂波动微弱得可怜,根本不像自然聚集,倒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从活人身上抽出来一丝,硬摁在那儿的! 这TM就是个诱饵!地府自己搞的鬼!就为了找个由头占住地方!我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赵队长!这里的能量波动异常,还有贵方擅自布设结界阻挠探查,我可都记录在案了!要是因为耽搁了时间,导致仙露能量扩散出去,引得凡人骚动或者哪个精怪发了狂,这责任,不知道您和您上头那位夜游神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