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重返我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钟表匠林峰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重返我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钟表匠林峰

重返我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钟表匠林峰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重返我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钟表匠林峰

匿名 2025-09-13 09:02:31 1 下载本文

七年前,我用一段记忆杀了一个人。不是用刀,不是用枪,而是用我脑中构建出的一个完美无瑕的犯罪现场。我将它交给了我的搭档林峰,他将其变成了现实。我们成功了,逍遥法外。我以为这个秘密会烂在我的脑子里,直到我死。

但现在,林峰死了,死状凄惨,而警察找到了我。他们把我当成受害者的至交,需要我这个“记忆宫殿”的天才来协助调查。他们不知道,凶案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尖叫着一个只有我能听懂的名字——我的名字。凶手在邀请我,玩一场用生命做赌注的游戏。1“陈默先生,请节哀。”带队的李警官声音沙哑,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我点点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失去挚友的悲痛者应有的麻木和脆弱。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投向那间被警戒线封锁的公寓。血腥味,即便隔着这么远,依旧像无形的爪子,挠着我的鼻腔。“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李警官沉声说,“现场很……专业。

凶手没有留下任何常规痕迹,就像一个幽灵。我们知道你和林峰是最好的朋友,也知道你的特殊能力。我们需要你‘进入’现场,告诉我们看到了什么。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进入现场?他们想让我用我的“记忆宫殿”重构犯罪过程。

这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的诅咒。我能将任何复杂的场景在脑中百分百还原,像VR游戏一样在其中行走、观察、触摸。正因如此,我才能构想出七年前那场“完美犯罪”。现在,他们要我用这把钥匙,去打开一个可能将我自己锁死的牢笼。我不能拒绝。拒绝会引起怀疑。“我……我尽力。

重返我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钟表匠林峰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重返我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钟表匠林峰

”我声音发颤,一半是伪装,一半是真实的恐惧。穿上鞋套,戴上手套,我跟着李警官走进了林峰的家。客厅里一片狼藉,但这种狼藉透着一种诡异的秩序感。

家具被推倒,书籍被撕碎,像是发生过激烈的搏斗。但地上的血泊边缘却异常干净,喷溅的血迹也呈现出一种冷静到可怕的几何形态。林峰倒在血泊中央,双目圆睁,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的东西。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

信息流像瀑布一样涌入,场景在我的脑海中自动开始三维建模。我闭上眼,再睁开时,世界已经变了。家具恢复了原状,血迹消失,林峰正好好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一个黑影从窗外闪入,快如鬼魅。林峰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喉咙就被瞬间切开。没有搏斗,没有挣扎,一击毙命。之后,那个黑影开始冷静地“布置”现场。他推倒书架,撕碎书籍,用林峰的血,在地板上画出特定的图案。这一切,在我的脑中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钟。

“怎么样?”李警官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骇浪,用颤抖的声音说:“没有搏斗。林峰……林峰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凶手非常冷静,他之后花了很多时间伪造现场。”李警官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

我的分析和他手下法医的初步判断完全一致。“你还看到了什么?”他追问。

我不能说得更多。说得越多,暴露的风险就越大。我必须引导他们,让他们觉得我只是个天赋异禀的协助者,而不是一个深藏秘密的同谋。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抛出去、却又不会烧到自己的线索。

然后,我看到了。在墙角一幅油画的背面,靠近画框的地方,有一个用刀尖刻下的、极其微小的符号。一个“α”。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这个符号,是七年前我和林峰约定的紧急信号,代表着“计划暴露,各自清理”。知道这个符号的,只有我和他。现在他死了,这个符号却出现了。这不是林峰留下的。这是凶手留下的。

留给我看的。2李警官顺着我的视线,也发现了那个符号。他立刻让技术人员拍照取证。

“这是什么?”他转头问我,目光如炬。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我如果说认识,就等于承认我和林峰之间存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如果说不认识,万一凶手留下了后手,证明我撒谎,我的嫌疑会立刻升到顶点。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权衡着每一个字可能带来的后果。“我……我不确定。”我选择了最模糊也最安全的回答,同时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林峰喜欢研究一些古希腊的符号学,我们聊天时他偶尔会提起。

这个阿尔法,在他们的体系里代表‘开端’。”“开端?”李警官咀嚼着这个词,眉头锁得更紧了。“是的,”我继续编造,将谎言包裹在真实的信息里,“他说过,任何伟大的事物,都有一个阿尔法,一个原初的起点。也许……也许是凶手在宣告,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说完,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我不知道这番话会不会误导警方,但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将他们的注意力从这个符号与我的关联上移开。李警官陷入了沉思。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一个痴迷符号学的死者,一个留下神秘符号的凶手,这故事听起来很完美。他暂时没有再追问我。我被“请”回了警局,在一个小房间里做详细的笔录,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二十四小时的监视。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着那个“α”符号。凶手在向我传递信息。

他不仅知道我和林峰的过去,甚至知道我们之间最核心的秘密。他杀了林峰,现在,他把矛头对准了我。“开端”……这不是宣告,这是战书。他想玩一个游戏,一个关于七年前那场罪恶的游戏。林峰是第一个祭品,而我,是他的主要玩家。

我不能坐以待毙。警察是指望不上的,他们被蒙在鼓里,每一步调查都可能正中凶手的下怀。

我必须在他们之前,搞清楚这个凶手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我需要摆脱警方的监控。

我需要回到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和林峰知道的、存放着我们所有秘密的“保险箱”。

那个“α”符号,除了是警告,更是钥匙。它指引的,就是那个地方的进入方式。

凶手以为他掌握了主动权,但他犯了一个错误。他用了我们的暗号,就等于把游戏的规则交还给了我一部分。我冷静地回答着警察的问题,将我和林峰的关系描绘成纯粹的、学术上的知己。我的大脑则在疯狂地规划着逃脱路线。

图、警员换班的时间、监控摄像头的死角……所有信息都在我的脑中构建成一个精密的模型。

机会只有一次。当天深夜,负责看守我的年轻警察有些疲惫,打了个哈欠。就是现在。

我借口去洗手间,在他开门侧身的瞬间,用手肘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肋下软肋。他闷哼一声,身体瞬间麻痹。我没有回头,闪身冲了出去。走廊的监控在三秒后会转过来,我必须在三秒内冲到拐角的楼梯间。一、二……我像一头猎豹,无声地扑了出去。

身后传来了警员的呼喊和警报的尖啸,但都晚了。我已经消失在警局复杂的建筑结构中。

夜风冰冷,我站在街头,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游戏开始了。现在,轮到我出牌了。

3我不能回家,也不能去任何熟悉的地方。全城的警察大概都在找我。

我钻进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脱掉外套反穿,又从垃圾桶里翻出一顶油腻的鸭舌帽戴上,压低帽檐,尽可能地改变自己的形象。我需要钱,需要一个假身份,需要交通工具。这些,林峰早就为我们准备好了。以他的谨慎,一定有一个应急的安全屋。而找到它的关键,就在那个“α”符号里。在我和林峰构建的暗号体系中,“α”不仅仅是一个符号,它是一个坐标系的起点。它关联着一个我们共同熟知的文本——《理想国》。我们曾约定,一旦出事,就以“α”为引,去寻找我们共同拥有的初版《理想国》。这本书的第1页,第1个词,就是下一步行动的指令。那本书,被我们藏在市里最古老的“旧时光”图书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与图书馆方向完全相反的地址,在中途下车,然后换乘地铁,几经周转,才最终来到图书馆附近。天已经蒙蒙亮。图书馆还没开门,我躲在对面的一个早餐店里,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没有警车,没有便衣,一切正常。看来,李警官还没能破解“α”的含义。我的信息优势还在。等到图书馆开门,我成了第一批读者。我轻车熟路地走到哲学区的最深处,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厚重的、书页已经泛黄的《理想国》。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翻开书,找到第一页。上面没有字。不,有字。但不是印刷的字,而是用无色墨水写下的。

我眯起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仔细辨别。是四个字:白马公墓。

后面跟着一串数字:1314。白马公墓,1314号墓碑。那是林峰的父母合葬的地方。

我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把安全屋的线索放在自己父母的墓碑下,这不像林峰的风格。

他是个极度理性的人,绝不会把情感和工作混为一谈。除非……这不是他留下的。

这是一个陷阱。凶手知道我们的暗号,他破解了第一层,然后在这里设下了第二层,等着我自投罗网。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去,还是不去?去,可能是死路一条。

凶手很可能就在那里等着我。不去,我将失去所有的线索,变成一个在全城警察和神秘凶手双重追捕下的无头苍蝇。我盯着那行字,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写下这行字的笔迹,我认识。它不是林峰的,也不是我的。

它属于七年前那个案子的……受害者。一个我以为早就化为灰烬的人。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怎么可能?我猛地合上书,心脏狂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七年前,我们杀错人了?还是说,有人活了下来?不,不可能。林峰的计划是我制定的,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上万次的推演,绝不可能出错。但这个笔迹……我必须去。

我必须去白马公墓,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再是凶手设下的陷阱,而是来自过去亡魂的邀请函。我走出图书馆,阳光刺眼,我却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入更深的黑暗。4白马公墓在城郊,寂静肃穆。

我没有直接去1314号墓碑,而是在公墓外围的一处高地用望远镜观察。这是我的习惯,也是我能活到现在的依仗。在进入任何未知环境前,先把自己当成一个猎人,摸清全局。

墓园里人烟稀少,只有几个前来祭扫的人。我耐心地等待着,观察着每一个进入墓园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出现。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许凶手只是留下线索,并不会亲自到场?或者,他比我更有耐心。我不能再等了。天色渐晚,拖下去对我更不利。

我深吸一口气,将帽子压得更低,走进了公墓。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烛味。我穿行在一排排冰冷的墓碑之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很快,我找到了1314号墓碑。林峰父母的照片在墓碑上安静地微笑着。我蹲下身,假装在祭拜,手指却在墓碑的底座下摸索。果然,我摸到了一个用防水袋包裹着的东西。

我迅速将其塞进口袋,没有片刻停留,转身就走。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一棵大树后,似乎有一个人影闪了一下。我心中警铃大作,但脸上不动声色,继续保持着正常的步速朝出口走去。我的大脑在疯狂分析。

对方没有立刻动手,说明他不想在这里暴露。他可能在等一个更合适的地方,或者,他只是想确认拿到东西的是不是我。我必须甩掉他。我没有选择原路返回,而是走向公墓的另一侧,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可以通往后山。我的脚步越来越快,身后那道目光如影随形,像毒蛇一样紧紧地锁定着我。进入树林的瞬间,我开始狂奔。

身后的脚步声也响了起来,不紧不慢,却始终与我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他在戏耍我,像猫捉老鼠一样。我不能这样被动下去。我猛地拐进一丛茂密的灌木,屏住呼吸,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里。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甚至能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他很专业。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两秒……突然,他动了。但他没有走向我藏身的地方,而是继续往前走去。他在诈我!

他故意走过去,等我放松警惕自己走出来。我没有动,依旧像一块石头一样趴在原地。果然,几分钟后,那个脚步声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他在我藏身的灌木丛前来回踱步,似乎在确认。

最终,他似乎放弃了,转身离开。我等了足足十分钟,确认周围再没有任何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公墓。直到坐上开往市区的公交车,我才敢拿出那个防水袋。里面不是钥匙,不是钱,而是一部老式的手机,和一个U盘。

我颤抖着打开手机。手机没有SIM卡,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七年前的我和林峰,我们站在一栋烂尾楼的天台上,意气风发。而在我们的身后,阴影里,站着第三个人。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少年。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条短信弹了出来,发信人是“未知号码”。“欢迎回来,陈默。想知道照片里的我是谁吗?

U盘里有你想要的答案。但打开它之前,我建议你先看看今天晚上的新闻。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立刻用手机连上网络,点开了本地新闻。

一条加粗的头条新闻弹了出来:“今晨,著名心理学家周正国在家中遇害,警方初步认定为密室杀人案,现场留下神秘‘α’符号。

”周正国……七年前那场“完美犯罪”,我们杀死的那个目标,就叫周正国。5我死了。

七年前那个自负、冷静、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上的陈默,在看到这条新闻的瞬间,就已经死了。我不是一个完美的策划者,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一个杀了人的傻瓜。

周正国还活着,活了整整七年,直到今天才被“我们”的同伙,或者说,真正的幕后黑手杀死。那七年前,我和林峰杀死的人,是谁?一个无辜的替身?

一个我们从未了解过的陌生人?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我冲进一个公共厕所的隔间,跪在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吐不出来的是那份根植于灵魂深处的罪孽感,它比我想象的要沉重一万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在替天行道,铲除一个利用心理学控制他人、逼死数条人命的恶魔。

那是我们给自己构建的“正义”外衣。可现在,这件外衣被撕得粉碎,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愚蠢的真相。冷水拍打在脸上,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不能慌。

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了解我所有底细、并且比我更聪明的敌人。他杀了林峰,又杀了真正的周正国,现在他把矛头指向了我。他给我的U盘,绝不是什么善意的提醒,而是通往地狱的下一级台阶。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来查看U盘里的内容。

我走进了一家最混乱、最不需要身份登记的网吧。这里烟雾缭绕,键盘敲击声和游戏嘶吼声混杂在一起,是藏匿阴影的最好温床。我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将U盘插进电脑。一个加密程序弹了出来,要求输入密码。

我尝试了所有我和林峰之间可能的暗号、纪念日、密码组合,全部错误。该死!凶手在耍我。

他给了我钥匙,却把锁藏了起来。就在我焦躁不安时,那部老式手机又震动了。

还是那个未知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问题:“七年前,你为那个无辜的灵魂,开了多少价码?”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刺入我记忆最深处、最不愿触碰的角落。当年,为了让林峰下定决心执行计划,我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杀掉周正国这种人渣,等于拯救了无数潜在的受害者。

如果非要给他的命定个价,那就定一个没人付得起的数字,来彰显我们行为的神圣性。

不如就用……圆周率的前六位吧。无穷不循环,代表他罪孽无穷,永不超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