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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凶宅直播破煞白布林风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我在凶宅直播破煞(白布林风)

匿名 2025-09-13 10:10:01 1 下载本文

1 阴阳眼现那串数字,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427,像用烧红的烙铁烫上去的,浮现在对面那个正笑着打电话的白领女郎苍白的脸孔中央,持续了三秒才缓缓淡去。

林风猛地低下头,用力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地铁车厢的喧嚣和拥挤瞬间重新涌入感官。

空调的冷气带着一股铁锈味,周围是嗡嗡的说话声和手机外放的短视频噪音。又来了。

这该死的、时灵时不灵的“阴阳眼”。它不像电影里演得那么酷炫,能清晰看见青面獠牙的鬼魂四处游荡。更多时候,它就像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偶尔会闪过一些意义不明的碎片:一抹扭曲的阴影,一道刺眼的血色残像,或者像刚才那样,一串莫名其妙的数字。它们通常毫无规律,出现得突兀,消失得迅速,除了让他头晕眼花一阵,屁用没有。他管这叫“视觉噪音”,一种从他青春期起就如影随形的缺陷。他学会了忽略它们,假装一切正常,就像刚才,他迅速移开视线,专注地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鞋尖。成年人的世界,没钱比见鬼可怕多了。

他只是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小文案,交完这个月的房租,钱包比脸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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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母亲的药费……他深吸一口气,把那份焦虑死死摁回心底。走出地铁站,晚风带着城市的余温吹来。手机震动,是一条推送新闻:《昔日灭门惨案宅邸再度挂牌出售,低价能否驱散“凶宅”阴霾?》他手指习惯性地划掉,这种博眼球的新闻他见得多了。

回到租住的、只有十平米大的隔断间,泡面的味道和潮湿的空气混合在一起。电脑屏幕上,工作群里甲方爸爸还在提第五轮修改意见。林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扫过桌角一张皱巴巴的医院缴费单,上面的数字刺得他眼睛生疼。他需要钱,急需一笔快钱。鬼使神差地,他点开了一个常逛的、充斥着各种都市传说和奇闻怪谈的论坛。

平时他只是潜水,看着网友们编故事或者分享经历解闷。但今天,一个被管理员置顶加粗的帖子标题,猛地抓住了他的视线:重磅招募!超高酬金!

诚征“胆大心细”者体验“清河路127号”别墅一晚,全程直播,验证“凶宅”真伪!

酬劳:税后五万!仅限一人!清河路127号?林风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就是刚才新闻里提到的那栋灭门凶宅?五万块。这个数字精准地砸在他的命门上。

足够支付母亲下个阶段的药费,还能让他喘口气。帖子内容极尽渲染之能事,详细描述了数年前那起骇人听闻的惨案:男主人深夜突然发狂,用斧头砍杀了妻子、一双年幼儿女,以及前来劝阻的邻居夫妇,随后在客厅自缢。

此后房屋几经转手,皆因住户声称遭遇无法解释的恐怖事件而匆匆搬离,传闻愈演愈烈。

招募方声称是一家新成立的“超自然现象研究”机构,需要有人携带专业设备入驻一晚,并进行网络直播,收集数据。下面评论区一片沸腾。“卧槽!真·玩命钱!”“五万?

给我五十万我都不去!那地方邪性得很!”“楼主怕不是想找个替死鬼哦?

”“听说之前有个不信邪的主播进去,直播到一半就疯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蹲一个勇士!”林风的手指在鼠标滚轮上滑动,那些血腥的描述和灵异的传闻让他后背发凉。

理智告诉他,这玩意儿听起来就极不靠谱,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但……五万块。

他想起视网膜上闪过的那串数字——427。有什么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抓住。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充满了泡面和廉价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味道。然后,他点开了招募链接,填写了报名信息。在“为何能胜任此工作”一栏,他自嘲地笑了笑,敲下一行字:“或许,我能看到一些你们摄像头拍不到的东西。”2 凶宅招募几天后,当林风站在清河路127号那栋孤零零的维多利亚式别墅铁门外时,他开始严重怀疑自己那天晚上是不是被泡面糊住了脑子。招募方效率高得诡异,几乎在他投出简历的下一秒就回复了,简单视频面试后,竟然真的选定了他。

合同条款苛刻:今晚8点准时进入,点才能离开;必须全程开启组织方提供的直播设备;不得破坏屋内任何物品;无论发生什么,不得中途退出,否则一分钱没有。五万块的诱惑压倒了所有不安。现在,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正被大地吞噬,眼前的别墅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荒芜的庭院深处。

铁艺大门锈迹斑斑,庭院里杂草丛生,过膝的荒草在晚风中发出沙沙的轻响,听起来像是某种东西在其中潜行。别墅的外墙涂料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灰黑的底色,窗户大多破损,用木板钉死,像一个个被缝上的眼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尘土和霉味,但在这之下,林风似乎还嗅到一丝极淡的、甜腻的腥气,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温度也比刚刚走来的街道低了好几度,阴冷的风直往他脖子里钻。

“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握紧了手里组织方快递来的装备包——一个沉重的背包,里面是高清运动摄像机、头戴式摄像头、几个备用电源、一个对讲机,还有……一部老式的翻盖手机,说是用于内部通讯,但看上去像是从上个世纪垃圾堆里捡来的。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刚好晚上八点整。

吱嘎——伴随着令人牙酸的、仿佛垂死之人呻吟的摩擦声,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自己向内缓缓打开了一条缝。林风吓得差点跳起来,心脏擂鼓般狂跳。他死死盯着那条门缝,后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是风吗?可他根本没碰到门!直播设备已经按要求开启,微型摄像头别在他衣领上,运动相机握在手里,屏幕亮着幽光,显示着在线观看人数正在缓慢增加,零星飘过几条弹幕:“来了来了!作死小哥上线!

”“这地方看着就头皮发麻……”“门自己开了?节目效果吧?”“主播快进去啊!怂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风咽了口唾沫,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那带着霉味和腥气的冰冷空气,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门厅异常宽敞,但也异常昏暗。仅有他手中的设备发出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前方。灰尘在光柱中疯狂舞动。

脚下是厚厚的地毯,每踩一步都会扬起一片尘埃,并发出沉闷的噗噗声,仿佛踩在了什么柔软而有生命的东西上。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那股甜腥味在这里更加明显了。他转动镜头,扫过门厅。巨大的楼梯通向二楼的黑暗,旁边是通往其他房间的拱门,门洞后也是漆黑一片。墙壁上挂着一些空荡荡的画框,只剩下深色的轮廓。家具都蒙着白布,在昏暗中看起来像一个个静立的幽灵。忽然,他眼角余光似乎瞥到二楼楼梯拐角处,一个小小的、苍白的影子一闪而过!

他猛地将相机和视线同时甩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更深沉的黑暗。但就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猛地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视野边缘再次闪过扭曲的影像——不再是数字,而是一抹快速掠过、近乎漆黑的暗红色残影,带着一种极致的怨毒和疯狂的情绪,砸进他的脑海。“呃……”他闷哼一声,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站稳。那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残留的惊悸感让他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浸湿。弹幕活跃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主播看到啥了?脸都白了!”“演技不错哦!”“刚才二楼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林风喘着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对着麦克风,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没……没事,可能眼花了。这地方灰尘太大。”他不敢再停留,迈步向客厅走去。他对讲机里持续的电流噪音中,似乎极其短暂地夹杂了一声极轻微的、像是小女孩哼歌的调子,尖细又诡异,但转瞬即逝,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而在他身后,那扇他明明没有碰的大门,正无声地、缓缓地,自己关闭。最终,“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锁死了。客厅比门厅更显破败。

巨大的吊灯歪斜地挂着,上面结满了蛛网。壁炉里堆满了冰冷的灰烬和不明碎屑。

蒙着白布的家具轮廓扭曲,像是蛰伏的怪物。林风将运动相机放在壁炉架上,调整角度,试图拍摄整个客厅的全景。他自己则拿着那个老旧的翻盖手机,借着屏幕的微光,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周围。组织方强调过要“收集数据”,他得做做样子。

手机屏幕的光线微弱且不稳定,闪烁了几下。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擦了擦屏幕。

就在手指划过屏幕的瞬间,他眼角的刺痛感再次袭来!这一次,影像清晰了不少:他看到一只惨白的、布满青紫色淤痕的小孩的手,正从壁炉的灰烬里猛地伸出,五指扭曲地张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我操!

”林风惊得倒退一步,差点摔倒在地。他猛地看向壁炉——只有冰冷的灰烬和杂物。幻觉?

不,那感觉太真实了!那股冰冷的绝望感几乎穿透屏幕攥住了他的心脏。

弹幕炸了:“又怎么了?!”“主播别吓我啊!”“壁炉里有东西?”“妈的我不敢看了!

”“肯定是演的,道具组加鸡腿!”林风心脏狂跳,呼吸急促。他死死盯着壁炉,不敢靠近。

他的“视觉噪音”虽然经常出现,但很少如此具象化,更少带着如此强烈的情感冲击。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落在壁炉上方。那里挂着一幅被白布覆盖的巨幅画框。

白布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发黄变脆,边缘破损。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想扯下那块白布。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肮脏的白布时——啪!一声极轻微的、如同耳语般的脆响,来自他手中的老旧翻盖手机。屏幕自己亮了起来,幽蓝的背景光映着他的脸。没有信号,没有电量提示。屏幕正中,只有一行仿佛用血红色像素点组成的、歪歪扭扭的汉字,无声地浮现:“勿碰覆罩之物。”林风的手僵在半空,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这不是幻觉!

手机……手机自己显示了信息!他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惊疑不定地盯着那行字。

它持续了大约五秒钟,然后屏幕闪烁一下,重新变回待机界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规则?这就是那条“规则”?

“勿碰覆罩之物”……这房子里,被白布盖着的东西太多了!他环顾四周,那些原本只是显得破败的白布,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无比诡异,仿佛下面盖着的不是家具,而是一个个沉睡的、禁忌的存在,一旦惊扰,后果不堪设想。直播间的弹幕还在滚动,观众们因为他突然的僵直和苍白的脸色而更加兴奋地猜测着。但林风已经没心思看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这不仅仅是一场为了钱的冒险游戏。这里真的有“东西”存在,并且,它或者它们已经开始用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向他传递信息了。他缓缓后退,远离那幅被覆盖的画,远离壁炉,后背渗出层层冷汗。今晚,恐怕比他想象的要漫长和危险得多。而这,似乎仅仅是个开始。

3 夜探鬼屋手机屏幕上的血字警告如同冰水浇头,让林风瞬间清醒。这不是恶作剧,更不是他的幻觉。这栋房子有自己的“规则”,而违反规则的代价,他绝对不想知道。

他缓缓退离壁炉和那幅被覆盖的画,后背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墙壁,剧烈的心跳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直播设备的指示灯在昏暗中幽幽闪烁,弹幕还在疯狂滚动,猜测着他看到了什么。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解释。“勿碰覆罩之物……”他低声重复着,目光警惕地扫过客厅里所有被白布遮盖的家具。它们此刻看起来不再是简单的陈设,而像是一个个沉默的棺椁,里面藏着不可名状的恐怖。生存的本能压过了恐惧。

他必须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以及更多的“规则”是什么。那个电子音和组织方靠不住,他只能靠自己,还有那部时灵时不灵、仿佛连通着另一个世界的翻盖手机。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动。他不敢再碰任何被覆盖的东西,开始小心翼翼地检查未被遮盖的区域。

灰尘厚重,每一下翻动都扬起一片呛人的烟尘。

在一张没有铺白布、满是划痕的写字桌抽屉里,他找到了一些被遗忘的杂物:几支干涸的钢笔、一本地址簿上面的字迹大多模糊不清,还有一本薄薄的、皮革封面的日记本。日记本属于一个叫“小雅”的女孩,笔迹稚嫩,似乎是这家的女儿。他快速翻阅着,大部分是些小女孩的日常琐碎和心情记录。但越往后,笔迹开始变得潦草、慌乱。“X月X日:爸爸又和妈妈吵架了,…我听到他在砸东西……弟弟哭了整整一晚……”“X月X日:妈妈把那个旧斧头藏起来了,为什么?爸爸只是用它劈柴不是吗?

”“X月X日:楼下的叔叔阿姨又来劝了……爸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能听到他在里面走来走去,一直在自言自语,声音好奇怪……”“最后一行,辨认:“……他在看我们……他不一样了……那个黑色的……在笑……”日记到此戛然而止。

林风合上日记,手心冰凉。这印证了外面的传闻,男主人确实在惨案发生前就行为异常。

但“黑色的……在笑”?这是什么?就在这时,他手中的老旧翻盖手机屏幕又毫无征兆地亮起,再次浮现出血红色的文字:“子时之后,勿听啼哭。”子时?晚上11点到凌晨1点。勿听啼哭?林风头皮发麻,这房子里难道还会有孩子的哭声?他看了一眼手表,晚上9点47分。

时间正在一点点走向那个危险的时段。为了寻找更多线索,也为了远离客厅里那些被白布覆盖的“东西”,林风决定冒险上楼。

那个一闪而过的小小白影,和日记的主人“小雅”,都指向二楼。楼梯木质腐朽,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在死寂的房子里回荡,格外刺耳。每上一级台阶,周围的空气就似乎更冷一分。头戴式摄像头捕捉着他有限的视野,直播间的观众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弹幕变得稀疏起来。二楼的走廊更加黑暗,仿佛浓墨凝聚。手电光在这里似乎被吞噬了大半,只能照亮脚下一小片区域。

两旁的房门都紧闭着,门牌模糊不清。他的眼睛又开始隐隐作痛。这一次,视野里没有清晰的图像,而是弥漫着一层淡薄的、如同油污般的黑色雾气,缠绕在走廊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恶意。他凭着直觉,停在了其中一扇门前。

门牌上依稀能辨认出一个手写的、可爱的“雅”字。是日记本主人的房间。他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轻轻一拧——锁着的。就在他尝试无果,准备放弃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玻璃珠掉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咕噜噜……咕噜噜……声音很有节奏,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门背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就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站在那边。林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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