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身份瞒不住了,皇后娘娘要带我私奔沈紫涵赵经赋完结版免费小说_完本小说大全假太监身份瞒不住了,皇后娘娘要带我私奔沈紫涵赵经赋
我是个假太监,在皇后身边潜伏,只为盗取一份边防图。可在我准备谋反前夜,她却约我私会,说要跟我私奔。我将信将疑,痴心苦等。最后等来的,却是她亲手为我斟的一杯毒酒。可下一秒,我安排在皇帝身边的暗桩就传回了密报:平时端庄温婉的皇后,正依偎在皇帝怀里,说已经除掉了我这个心腹大患。密函写着:“皇后娘娘智勇双全,朕心甚慰。”我笑了,将毒酒一饮而尽,然后吐出一口黑血:“皇后娘娘,奴才……恭送您上路。”寝宫瞬间炸了,全在惊呼我这个小太监的胆大包天。皇后花容失色,厉声尖叫:“来人! 给本宫拿下这个狗奴才!你……你没中毒?”“我毒死你怎么了?你这种阉人,也敢妄想染指本宫?”“快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我缓缓站起,擦掉嘴角的血,说道:“让一个将死之人审问我,算了吧。”是的,那杯酒,我早就换了。我假扮太监三年,她把我当玩物三年。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我亮出了敌国皇子的令牌,殿外,是我的千军万马。 1凤鸾宫内,死一样的寂静。方才还高高在上,视我为蝼蚁的皇后沈紫涵,此刻脸白得像纸,撑在桌沿的手指都在发抖。殿外的火光将她的侧脸映得明暗不定,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看着我的杏眼,如今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千军万马? 凌承昭……你是北常的太子凌承昭?”她的声音都在打颤,再没有半分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模样。我把玩着手里的北常太子令牌,金属的冷意从指尖传来,让我无比清醒。“皇后娘娘记性不错。”我缓步走向她,似乎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殿内的宫女太监早已吓得跪伏在地,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砖里。沈紫涵踉跄着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凳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不可能……你三年前入宫,净身文书,验身记录,我都查过,天衣无缝!”她喃喃自语,像是要说服自己。我笑了。 “皇后娘娘能查到的,自然是我愿意让你查到的。”三年前,我皇兄死于大慕铁骑之下,我自请为质,假死脱身,扮作太监潜入这深宫,为的就是大慕的边防图。为了接近权力中心,我选了她,沈紫涵。一个无子无宠,却野心勃勃的皇后。我以为我把她看得通透,却没料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狠。“你……你这三年,都是在骗我?”她的眼圈红了,这一次,里面不再是算计,而是真正的崩溃。“不然呢?”我反问,“难道皇后娘娘以为,一个阉人,真的会爱上你这寂寞深宫里的女主人?”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彻底捅破了她最后一点伪装。 “拿下他!”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给本宫拿下他!”可殿内除了瘫软的宫人,哪里还有能动弹的护卫。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皇帝赵经赋。他身后跟着大批的御林军,甲胄鲜明,刀剑出鞘,瞬间将整个凤鸾宫围得水泄不通。赵经赋的脸色铁青,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我。 “好一个北常太子,真是好手段。”沈紫涵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滚带爬地扑到赵经赋脚边,哭喊道:“陛下!是他!这个逆贼骗了臣妾!他要造反!”赵经赋扶起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贪婪。“凌承昭,你以为凭宫外的几万人,就能踏平我大慕皇城?”他很有底气。皇城之内,他有十万禁军。我摇了摇头。“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踏平你的皇城。”我将令牌收回怀中,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 “我只要一样东西。”“边防图。”2赵经赋的瞳孔猛地一缩。沈紫涵也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潜伏三年,就是为了边防图?”“不然呢? 为了皇后娘娘的垂青?”我语气平淡,却让她脸上血色尽失。赵经赋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冷笑一声。“边防图乃国家命脉,你觉得朕会给你?”“你会的。”我的话音刚落,一名亲卫从殿外快步走入,他穿着大慕太监的服饰,却对我单膝跪地。“殿下,东城门、西城门守将已传信回来,随时可以献城。”赵经赋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沈紫涵。“娘娘,你宫里的桂花糕做得不错,我安插在御膳房的人,也很喜欢。”沈紫涵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御膳房采买太监是她的远房表亲,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还有,”我转向赵经赋,“听闻陛下最近新得了一匹西域宝马,日行千里。不知城外神机营的粮草,够不够它们跑到北疆?”赵经赋的额角渗出了冷汗。 神机营的粮草布防,是最高机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看出花来。 “你到底在我朝中,安插了多少人?”我笑了笑,没回答。我只是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灌入,带着远处隐约的马蹄声和兵器碰撞声。“陛下,你听。”“我的耐心,就像这宫墙外的黑夜,天亮了,就没了。”我转身,目光扫过他们二人。“交出边防图,我立刻退兵。否则,天亮之时,我保证,你这皇位上坐着的,就该换人了。 ”赵经赋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御林军的刀剑又往前逼近了几分。 我身后的几名亲卫也同时拔刀,护在我身前。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沈紫涵却突然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镇定。“凌承昭,你想要边防图,我可以帮你。”我挑了挑眉,看着她。 “哦?皇后娘娘有什么好办法?”她深吸一口气,直视着我的眼睛。“边防图由陛下亲掌,藏于乾清宫密室。但开启密室,需要两把钥匙,一把在陛下身上,另一把……”她顿了顿,凄然一笑。“在我这里。”赵经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紫涵,你敢!”沈紫涵没有看他,只是痴痴地望着我。“凌承昭,这三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半分真心吗?”真心? 听到这两个字,我差点笑出声。这深宫里最不值钱的东西,她竟然问我要。我的思绪,像是被风吹回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天。那天的雨不大,细细密密的,将整座皇城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压抑里。我正要去给管事太监送东西,路过御花园时,看见了她。她一个人蹲在那,对着一株枯死的牡丹发呆。凤袍曳地,金钗琳琅,可那身华贵却被她穿出了一股子孤寂的味道。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怜悯。而是机会。 大慕的皇后,皇帝赵经赋有名无实的发妻,沈大将军唯一的嫡女。一个完美的突破口。 我放轻了脚步,撑开伞,不远不近地站在她身后,为她挡住那点恼人的细雨。 她很快就发现了我。回过头时,那张脸上还挂着泪,眼妆花了一点,像是受了惊的小鹿,脆弱又美丽。“你是?”她的声音很轻。我躬着身子,将头埋得更低,用练了无数遍的、温顺又无害的嗓音回话:“奴才小昭子,问皇后娘娘安。”她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太监会来为她撑伞。她看着那株枯死的牡丹,幽幽地说:“它死了。”“娘娘,雨水勤些,来年开春,还会再发的。”我轻声安慰,每一个字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良久,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叫紫涵。”我心头一跳,成了。 她竟然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太监,道出了自己的闺名。我将头埋得更低,掩去眼底的精光,声音里带上几分受宠若惊的惶恐。“奴才……奴才叫小昭子。”从那天起,我成了她凤鸾宫最得宠的太监。她会屏退左右,只留我一人在身边伺候笔墨。 她会亲手做了桂花糕,第一个赏给我吃,然后亮着眼睛问我好不好吃。 她会在深夜里对着我的影子倾诉她对皇帝的失望,对这深宫的厌倦。而我,只是扮演好一个忠心耿耿、爱慕着自己女主人的小太监。我一边听着她的心事,一边将她宫里的人脉、习惯、布防,摸得一清二楚。思绪收回。 我看着眼前这张泪痕交错的脸,和三年前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重合在一起。一样的脆弱,一样的……好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容。“真心? ”“我记得娘娘第一次赏我的桂花糕,甜而不腻,手艺确实不错。 ”沈紫涵的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可我接下来的话,将那点火星彻底踩灭。 “我当时一边吃,一边在想,御膳房采买的那个胖子,是时候该换成我的人了。 ”她教我读书写字,我为她按捏肩膀。她会在深夜召我过去,只为让我陪她下一盘棋。 她会在我受了欺负时,为我惩治那些宫人,然后拉着我的手,柔声说:“小昭子,以后有本宫在,谁都不能欺负你。”那些画面一帧帧闪过,真实得可怕。可就在半个时辰前,我的人亲眼看到她依偎在赵经赋怀里,笑着说:“陛下放心,那条北常的狗,已经喝了臣妾亲手调制的毒酒,活不过今晚了。”想到这里,我心底最后一点波澜也归于平静。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真心?皇后娘娘的真心,是毒酒,还是藏在笑里的刀?”3沈紫涵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精彩纷呈,像开了染坊。赵经赋一把将她拽到身后,厉声喝道:“够了!凌承昭,你别痴心妄想了! 朕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拿到边防图!”他很有骨气。可惜,他的骨气在我看来,一文不值。 “是吗?”我踱步到殿中那张黄花梨木的圆桌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笃,笃,笃。 ”一声声敲击声,像重锤敲在赵经赋和沈紫涵的心上。“陛下可知,你的三皇子为何去年会坠马摔断了腿?”赵经赋脸色一变:“是你做的?”“不不不,”我摇着手指,“我只是让马夫在那天给他喂了些容易狂躁的草料。毕竟,三皇子殿下,可是皇后娘娘的眼中钉啊。”沈紫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三皇子并非她所生,其母妃家世显赫,一直是她后位的最大威胁。三皇子一残,其母妃很快便失了圣心,被打入冷宫。当时,沈紫涵还拉着我的手,哭得伤心欲绝,说三皇子真是可怜。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没理会她,继续看着赵经赋。“还有,去年水灾,户部尚书贪墨赈灾款一案,证据确凿。可陛下不好奇,那些账本,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御史台都御史的书房里的吗? ”赵经赋的呼吸变得粗重。户部尚书是太后的人,扳倒他,等于断了太后一臂。 而最大的受益者,是当时急于在朝中安插自己势力的皇帝赵经赋。他以为是天助我也,却不知,那是我送他的“礼物”。当然,这份“礼物”,是沈紫涵“求”我送的。 她当时对我说:“小昭子,户部尚书草菅人命,本宫于心不忍,你能不能帮帮本宫? ”我看着赵经赋那张已经开始扭曲的脸,笑意更深。“陛下,这三年来,你扳倒的政敌,铲除的异己,有多少是借了我的手?”我往前走了两步,靴底踩在金砖上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殿内。“前年,镇守西关的大将军李牧,被揭发私通外敌,证据是一封他写给敌国元帅的亲笔信,对吗?”赵经赋的瞳孔猛地一缩。李牧手握重兵,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那封信的出现,简直是天降神兵,让他兵不血刃地收回了兵权。 我轻笑一声,像是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那封信,是我模仿他的笔迹写的。 李大将军的字,风骨有余,力道不足,学起来倒也不难。”“还有,去年常河决堤,你以为是天灾?”我摇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像在看一个不成器的学生。 “我只是买通了一个小吏,让他把堤坝图纸上最关键的一个数据,偷偷改了那么一丁点。 就一丁点,足以让千里长堤,溃于蚁穴。”“那场大水,淹死了十几万百姓,也恰好淹掉了你最头疼的三个藩王最富庶的封地。你一边假惺惺地开仓赈灾,一边暗地里庆幸他们元气大伤,再也无力与你抗衡。陛下,那场面,一定很精彩吧? ”赵经赋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他引以为傲的帝王心术,他自以为是的运筹帷幄,此刻被我一件件剥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愚蠢的真相。“你以为的江山稳固,不过是我送你的水中月、镜中花。 ”“你以为的君临天下,不过是我让你坐的龙椅,暂时还不想掀翻罢了。”“你! ”赵经赋气血攻心,一口腥甜涌上喉头,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那张养尊处优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青筋一根根暴起。他指着我,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你……你这个奸贼!乱臣贼子!”他骂得声嘶力竭,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在做最后的狂吠。我掏了掏耳朵,觉得有些吵。“奸贼? ”我玩味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笑了起来,“陛下,这三年来,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谁有我忠心?谁有我能干?”“我帮你除掉了心腹大患,我帮你削弱了藩王势力,我甚至还帮你找出了户部那群硕鼠。”我摊开手,一脸的无辜。“这偌大的江山,可以说,有一半是我帮你打下来的。你怎么能骂我奸贼呢?”“你该谢我才对啊,我的……皇帝陛下。 ”“彼此彼此。”我收回目光,重新落到沈紫涵身上。“现在,皇后娘娘,可以把你的那把钥匙,交出来了吗?”沈紫涵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