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门暗刃沈营长的生死棋局苏青禾沈厉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营门暗刃沈营长的生死棋局(苏青禾沈厉)
军属院的炊烟里藏着杀机——周副连的粮票换了黑市砒霜,后勤刘干事的野葛粉正往水壶里掺,连假婚书都揣到了军嫂门口。 沈厉摸着袖口里妻子塞的薄荷糖,听着卫生所医生夸他"能扛五公里越野",眼角余光早锁死了走廊拐角那道沾着草屑的军裤。"你水壶里的怪味,我早倒了。 "苏青禾端着药膳进屋时,正撞见他把砒霜纸包往床板下藏。她指尖捏着外公传的脉枕,"但他们藏在训练服里的毒针,你得当心。"当大比武的哨声吹响,沈厉腹痛栽倒的瞬间,苏青禾拎着刚采的羊蹄根冲过警戒线:"李医生,这毒我见过——去年我爹牺牲时,坟头就长着这种野葛。"提干名额的红章还没干,老战友的暗箭已淬了毒。可他们忘了,军嫂的布包里除了针线,还有能让砒霜失效的祖传药方;营长的枪套里除了子弹,还有把专拆阴谋的利刃。只是谁也没料到,那枚号称"全世界独一份"的蝴蝶胸针,竟别在真正幕后黑手的衣襟上。第一章 体检风波军区卫生所的走廊刚拖过地,泛着水痕的水泥地上映出白大褂的影子。沈厉解开军绿色外套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海魂衫,领口磨出的毛边蹭着脖颈。“沈营长,血压120/80,心率72,比上次还稳当。”穿着白褂的李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笔尖在体检表上划得沙沙响,“你这身子骨,说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有人信。 ”隔壁诊室的王医生正好出来拿听诊器,闻言探进头:“老李没骗你,上午查心电图,沈营长那波形齐整得像用尺子画的。我跟你说,上次大比武负重越野,他比年轻兵跑得还快,我就知道错不了。”沈厉嘴角勾了勾,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苏青禾今早塞给他的薄荷糖,糖纸都被体温焐软了。 他抬眼时,余光正好扫过走廊拐角那道躲闪的身影,军裤裤脚沾着的草屑还没拍干净。 周明宇死死攥着墙根的水管,指节泛白。他今早特意绕到卫生所后墙,翻墙进来躲在这儿,就是要亲耳听沈厉的体检结果。可这一句句“稳当”“齐整”像砖头砸在他心上,让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上个月托人从黑市买来的“药”,花了他攒了三年的津贴,还欠了公社刘老五二十斤粮票。那人拍着胸脯说,这药掺在水里,不出一个月,再壮的汉子也得亏得爬不起来。他趁沈厉训练后去洗簌,偷偷往他水壶里倒了小半瓶,怎么会没用?难不成是刘老五坑了他?周明宇喉结滚了滚,额角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不行,必须去找刘老五问清楚,要是药是假的,他得把粮票和钱全要回来!“沈营长,都查完了,报告下午就能拿。”李医生把体检表叠好递过来,“马政委特意交代了,你这身体要是没问题,大比武的领队就定你了。”“谢李医生。”沈厉接过表,转身时脚步顿了顿,像是随口问,“刚才好像看见周副连了?他也来体检? ”李医生愣了下:“没见着啊,今早体检的都是参赛的,周副连不是说腰伤复发,申请不参加了吗?”沈厉点点头,没再说话,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走到走廊尽头,他回头瞥了眼拐角——那道身影果然不见了。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鱼儿不仅咬钩了,还急着要脱钩呢。第二章 灯下絮语家属院的红砖房里飘着饭菜香。 苏青禾正把最后一盘炒青菜端上桌,听见院门口的脚步声,围裙都没解就跑了出去。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她仰着脸问,眼里亮得像落了星星。 沈厉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耳垂。“李医生说,我这身体能扛着你跑五公里。”苏青禾脸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正经点! 我问体检结果呢。”“正经说,每个医生都夸我身体素质好。”沈厉牵着她往屋里走,鼻尖萦绕着饭菜香和她发间的皂角味,“估计是马政委特意打过招呼,让他们多夸夸,给我点信心。”“那可不一定。”苏青禾盛饭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我每天给你熬的药膳,还有按外公教的法子推拿,肯定有用。”沈厉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心里软得像揣了团棉花。他知道她比谁都在意他的身体。去年演习时他被流弹擦伤肋骨,落下些后遗症,换季时总疼得睡不着。她就翻出外公留下的医书,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做药膳,晚上等他睡熟了,还会轻轻按揉他的伤处。“傻丫头,愣着干嘛? ”沈厉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快吃,吃完睡午觉。”苏青禾哦了一声,扒拉着米饭,眼神却不自觉往他腰腹瞟。最近沈厉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晚上抱着她亲不够,中午也要拉着她在炕上腻歪会儿。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你每天训练那么久,就不累吗? ”沈厉放下筷子,凑到她耳边,热气吹得她耳廓发痒:“不累。要是不担心你累,晚上我还能多来几次。”“你!”苏青禾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埋着头不敢看他。 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正闹着,院门被“砰砰”敲响,王桂香的大嗓门隔着门板传进来:“厉小子!青禾!在家不?”沈厉起身开门,王桂香喘着气站在门口,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我刚从公社打酱油回来,看见周明宇骑着自行车往公社方向去了,骑得飞快,裤腿上还沾着泥,像是急着赶路。 ”沈厉眼神沉了沉:“知道了,王婶,谢你跑这一趟。”“你要干啥去? ”苏青禾跟着站起来,手不自觉抓住他的袖子。“我去看看。”沈厉摸了摸她的头,“你在家等着,锁好门。”“我跟你一起去。”苏青禾急道,“万一有危险——”“听话。 ”沈厉按住她的肩,语气不容置疑,“他要是真有猫腻,见了我肯定心虚,你跟着反而不方便。在家等着,我很快回来。”苏青禾咬了咬唇,知道他说得对,只能点点头:“那你一定小心。”沈厉走后,苏青禾把碗筷收拾好,却坐立难安。 王桂香本来想拉她去张嫂子家,说张嫂子的闺女今天相亲,男方是供销社的会计,让她去凑个热闹,可她哪有心思。回到屋里,她从樟木箱底翻出个蓝布包,里面是外公留下的几本医书和一个脉枕。手指抚过泛黄的书页,她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她每天给沈厉推拿,不光是为了调理旧伤,更是想确认他的脉象。 上次沈厉水壶里的水有股怪味,她没敢声张,偷偷倒了,换了新的凉白开。她总觉得,周明宇看沈厉的眼神,不像普通战友那么简单。第三章 突生枝节“叩叩叩。 ”院门又被敲响了,这次的声音很轻。苏青禾以为沈厉回来了,急忙跑去开门,门外却站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拎着个布袋子。“你是? ”苏青禾往后退了半步,手悄悄攥紧了门栓。“请问,是苏青禾同志吗?”男人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在打量院子里的陈设,“我是从青溪县来的,是你父亲的老战友,姓赵。 ”苏青禾皱了皱眉。她父亲确实在青溪县当过兵,但牺牲时她才六岁,哪里记得什么老战友。 “我爸的战友?我怎么从没听我妈提起过。”“你妈可能忘了。”赵姓男人搓了搓手,“我这次来,是有件重要的事。你父亲当年在部队时,跟我家大哥订过娃娃亲,把你许给我侄子了。这是婚书,还有你妈当年给的信物。 ”他说着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红纸和一个小盒子。苏青禾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银质的蝴蝶胸针,翅膀上镶着细小的蓝琉璃。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胸针是她外婆给她妈的陪嫁,后来传给了她,去年搬家时不小心弄丢了,怎么会在这人手里?“婚书我能看看吗?”苏青禾强装镇定。 赵姓男人把红纸递过来。苏青禾展开,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落款处的“苏建军”三个字,跟她父亲生前的笔迹完全不一样。更离谱的是,婚书上的日期是五年前,可她父亲早在十年前就牺牲了。“这婚书是假的。”苏青禾把纸递回去,脸色冷了下来,“我父亲十年前就去世了,不可能在五年前跟人订亲。 ”赵姓男人的脸瞬间沉了:“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婚书上有你父亲的签名,还有信物,怎么会是假的?我看你就是不想认这门亲!”“信物是我丢的,婚书是伪造的。 ”苏青禾后退一步,把门拉开一条缝,“请你离开,不然我就去派出所报案了。 ”赵姓男人见状,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伸手就要去抓苏青禾的胳膊:“你别给脸不要脸! 今天这亲,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苏青禾急忙躲开,顺手抄起门后的扫帚:“你再胡来,我就喊人了!”就在这时,王桂香端着个簸箕从隔壁院出来,看见这情景,立马把簸箕一扔,叉着腰喊:“你干啥呢? 光天化日欺负人家姑娘!”赵姓男人见有人来,狠狠瞪了苏青禾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王桂香跑过来拉住苏青禾:“青禾,没事吧?那是谁啊?”苏青禾摇摇头,心还在怦怦跳:“不知道,说是我爸的老战友,还拿了假婚书和信物,要逼我认亲。 ”“假的?”王桂香皱起眉,“我看他刚才那眼神就不对,肯定没安好心。你别害怕,晚上让厉小子回来多留意着点。”苏青禾点点头,心里却疑云密布。 那人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处?又怎么会有她弄丢的胸针?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第四章 夜路追踪沈厉骑着自行车往公社赶,晚风把军装上的扣子吹得叮当响。 他沿着土路往前,眼尖地发现路边有个烟头——是“大生产”牌的,这种烟在部队里很少见,周明宇却总偷偷抽。他捏了捏车闸,下车查看。烟头还没完全熄灭,地上还有几道自行车辙印,方向正是公社供销社。沈厉跨上车,脚蹬得更快了。 公社大院的灯大多已经灭了,只有供销社旁边的一间小平房还亮着灯。 沈厉把自行车停在暗处,悄悄摸过去。窗户没关严,里面的声音飘了出来。 “……那药肯定是假的!沈厉今天体检,医生说他身体好得很!”是周明宇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的腔调。“不可能啊。”另一个声音响起,是刘老五,“我那药是从南边弄来的,上次给老王家的牛用,没三天就倒了……”“牛能跟人比吗? ”周明宇打断他,“我不管,你必须把钱和粮票退给我!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卖假药! ”“别别别!”刘老五急了,“钱我可以退,但粮票我已经用了……这样,我再给你点别的东西,保证比上次的药管用。”沈厉眉头皱紧,正想再听,屋里的灯突然灭了。他急忙往后退了几步,躲在树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周明宇和刘老五一前一后走出来,刘老五手里还拿着个纸包,塞给周明宇。 “这东西你可得小心用,沾上一点就够喝一壶的。”刘老五压低声音。周明宇点点头,把纸包揣进兜里,骑上自行车往部队的方向去了。沈厉等他走了一段,才悄悄跟上去。 快到家属院时,周明宇突然拐进了一条小路。沈厉心里纳闷,也跟着拐了进去。 小路尽头是片荒地,周明宇停下车,四处看了看,然后蹲下身,在一棵老槐树下挖了个坑,把手里的纸包埋了进去。沈厉眯起眼。看来周明宇是想把东西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再用。 他没上前,转身悄悄回了家。院门虚掩着,沈厉推开门,看见苏青禾正坐在灯下缝衣服,眼眶红红的。“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走过去,把她揽进怀里。 苏青禾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沈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竟有这种事?那胸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苏青禾摇摇头,“那胸针去年丢的,我还以为是搬家时不小心掉了。 ”沈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周明宇今天去了公社,跟刘老五见面,还埋了个东西在荒地里。你说的那个赵姓男人,会不会跟周明宇有关? ”苏青禾心里一惊:“你是说,是周明宇指使他来的?”“有可能。”沈厉眼神冷了下来,“他想害我不成,就想从你这边下手。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小心点。明天我去趟派出所,把今天的事说说,再查查那个赵姓男人的来历。”苏青禾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心里踏实了些。可她不知道,窗外的黑暗里,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这间屋子,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第五章 暗流涌动第二天一早,沈厉就去了派出所。 接待他的是张所长,听他说完情况,皱起了眉:“那个赵姓男人我们也在找。昨天有人报案,说青溪县有户人家被偷了,丢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枚银蝴蝶胸针。 ”沈厉心里了然:“这么说,那胸针是他偷的?”“很有可能。”张所长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