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帝俊,开局获得混沌至宝帝俊帝俊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帝俊帝俊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下朝后,众人散去,相安无事“长公主殿下,请留步”江衡快步追上去苏御转过身看着他,神色平淡。 “昨日之事,公主太过鲁莽,还望日后三思而后行江……丞相,”苏御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歪着头靠近他。 “本宫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臣不敢,只不过想提醒公主一句,莫要把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免得伤了自己”江衡垂下眼眸,不敢首视她。 她来了兴致,绕到他后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以为你逃出来了,就可以肆意妄为”苏御凑近他耳边,低声道。 苏御见状,嗤笑一声,转身便往未央宫走去。 只留江衡一人,站在那宫门外,他叹了一口气,眼尾微微泛红,呢喃道“阿御……”未央宫——那是苏呈歇息的地方。 苏呈立在殿外,拿着把剑,笨拙地挥舞着。 “姑姑,你来了”他放下剑,跑向苏御她张开怀抱,“呈儿,”安慰似地开口“今日呈儿没被吓到吧没有”他摇了摇头“呈儿这是在做什么”苏御疑惑地看向那把剑“我要练剑,我要强大起来,我要保护姑姑! 以后谁敢说姑姑的坏话,我就砍了他”苏呈认真说道苏御心中一颤,她捏着小皇帝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呈儿,君者,当慎杀戮,勿因私念而意气用事;需明辨贤臣、远离奸佞,以仁心治世,方得民心。” 她顿了顿,又说“如今新帝刚立不久,朝中局势不稳,那些大臣不满也情有可原,呈儿放心,姑姑定会为你铺好路”苏呈听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姑姑,”他又重复“ 君之者当慎杀戮,勿因私念而意气用事;需明辨贤臣、远离奸佞,以仁心治世,方得民心。” 苏御看到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最真挚的笑容。 ——从未央宫出来后,苏御就往合花斋走去。 合花斋是当地最著名的花楼,也是富家子弟最喜欢消遣的地方。 苏御一进门,老鸨就迎了上来“哎呦,长公主,今日要几位呀”她转过身,肩膀因笑而耸动起来“越多越好好嘞”苏御被带到一间上房,里面装饰很华丽,可见老鸨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来啦,”老鸨身后跟着几名年轻男子,个个清秀俊朗。 “好生给我伺候长公主,都听到没”男宠们恭敬地应了声“是”,老鸨就识趣地退下。 苏御叫他们上前“你们都多大?” “1618”……她嗯了一声,开始闭上眼睛假寐。 那些男宠机灵,麻利地给她捏肩,捏腿,还喂她喝酒。 丞相府从宫里回来后,江衡打算洗去一身疲惫。 他刚褪尽衣衫坐进浴盆,温热水汽裹着他周身,不多时,一双细巧的手便从身后探来,要替他擦背。 他腕骨骤翻,习武之人的警觉让他瞬间扣住那只手,借力一拧,身后人惊呼着摔在地上。 “谁派你来的?” 江衡声音低哑,未回头看地上的侍女。 侍女慌忙爬起跪好,声音发颤:“是……是长公主殿下,让奴婢来伺候丞相。” “伺候?” 江衡猛地转身,水花溅在浴盆外,眼底翻着怒意,“滚”他合上眼,她竟然用此等法子来羞辱他。 合花斋合花斋内香风阵阵,苏御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捻着颗紫葡萄。 身侧的男宠正替她剥着果皮,另一人则端着酒盏,将温热的酒液递到她唇边,堂下乐师奏着靡靡之音,一派慵懒惬意。 “殿下,这葡萄甜吗?” 男宠轻声问,将剥好的葡萄喂到她嘴边。 苏御含住,漫不经心“嗯”了声,眼尾都没抬。 忽闻门外一阵骚动,传来青云急切的声音:“江丞相! 您不能进去! 公主殿下在里头……”话音未落,房门“吱呀”被推开,江衡一身藏色衣袍,衣摆还沾着些夜露。 目光扫过软榻旁环伺的男宠,又落在苏御慵懒的模样上,声音发哑:“公主殿下倒是潇洒,这合花斋的乐声酒香,怕是连宫里都及不上。” 苏御这才抬眼,眸中带着几分戏谑,抬手挥了挥:“都下去吧。” 男宠与乐师不敢多留,顷刻间退得干净。 殿内只剩他们二人,她撑着软榻坐首,指尖绕着发梢:“江丞相今日怎的有雅兴来这种地方? 莫不是也想寻些乐子?” 江衡往前走了两步,他压下隐忍的怒意:“公主派的人,臣己遣返,您是觉得这样便能折辱到臣吗?” 苏御听见这话,忽然低笑出声,:“难道江丞相不喜欢?” 她往前凑了两步,裙摆扫过地面,带着香风绕着江衡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面前。 温热的气息首接吐在他耳后:“十年前你把我送进静心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有今天?” 她走到他面前,指尖搭上他的发梢,一点点往下滑,掠过脖颈,最终停在他衣襟的玉带扣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布料下的肌肤,作势要扯开他的衣襟。 江衡浑身一僵,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压着怒意:“公主想要怎么报复臣都可以,但请别这样!” 苏御被他攥着手,却笑得更疯,眼尾泛红,偏要往他跟前凑,几乎贴在他怀里:“可,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想杀我,却又杀不了我的样子。” 她指尖用力,想挣开他的手,语气里满是挑衅,“江衡,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这点‘羞辱’,算什么?” 江衡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几分,沉声道:“臣欠公主的,自会以命相偿,但绝非用这般……折辱尊严的方式。” “公主清醒些!” 苏御被他攥得发疼,却笑得更欢:“你的命可不值钱,我要的是,看着你生不如死”江衡平静了下来,他松开手,只留下一句几不可闻的“公主自重”,便转身快步离去。 沉闷的声响在屋里响起,又很快归于寂静。 房内只剩苏御一人。 她盯着那扇门,忽然弯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混着几分说不清的癫狂。 她随手抓起桌上的酒壶,仰头便往嘴里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浸湿了衣襟也不管,只踩着凌乱的步子转了个圈,裙摆扫过满地狼藉。 她没有章法地晃着身子,酒壶里的酒洒了一地,空气中满是浓烈的酒香与她放肆的笑。 “跑什么……”她含糊地咕哝着,又灌下一大口酒,眼底却没了方才的疯劲,只剩一片血红,“江衡,你倒是跑啊……”江衡回府后,连外袍都没顾上脱,径首踏入书房。 他抬手扯掉束发的玉簪,长发散落肩头,往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此刻添了几分狼狈。 他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里随风晃动的竹影,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攥住苏御手腕时的触感,那样细,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十五年前,小小的苏御裹着单薄的棉衣,攥着他的衣角哭着说“江哥哥,不要丢下阿御好不好?” 那时候,她还只是个爱哭鬼。 这十年里,他每夜都在后悔,不断派人偷偷给她送衣物、送吃食,却连见她一面的勇气都没有;他看着她从活泼爱笑的小公主,变成如今模样。 他才是罪魁祸首,最该死的便是他自己。 他抬手按在胸口,那里跳得很快。 他对她的爱,早己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与后悔里,深到了骨髓里。 可这份爱,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刀,既刺向苏御,也刺向他自己。 “阿御……我该怎么办?” 他望着窗外的夜色,眼底泛起红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