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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头直播,他在这头编曲(陈今阳陆芊芊)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她在那头直播,他在这头编曲(陈今阳陆芊芊)

匿名 2025-09-13 14:43:16 1 下载本文
大胤王朝永昌三年,春寒料峭,京城“九衢坊”却早己锣鼓喧天。

一年一度的“天街花会”如期而至,百姓们披红挂彩,争睹那柄传说中能“遮天避日、护国佑民”的御赐黄罗伞——据说,此伞乃先帝亲赐,专为护送皇室贵人出行所用,伞骨为千年紫檀,伞面以金线绣龙,日光下熠熠生辉,连乌鸦都不敢飞过其上。

可今年的花会,却出了件怪事。

黄罗伞在巡游途中,忽然“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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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火把点燃,也不是香烛引燃,而是——在万众瞩目之下,伞面无火自焚,腾起一股青烟,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哀乐声,像是有人在低声哼唱一首古老的葬曲。

更诡异的是,当伞彻底化为灰烬时,人们发现伞柄下竟躺着一具尸体——身着太监服饰,面白无须,双眼圆睁,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仿佛死前正听着一首极其愉快的曲子。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尸体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刻有“黄罗”二字的玉牌。

一时间,京城哗然。

“黄罗伞杀人啦!”

“亡魂索命,天降警示!”

“莫非是先帝冤魂归来?”

朝野震动,大理寺卿连换三任,皆查无头绪。

最后,皇帝一怒之下,下旨:“若三日内破案,赏金千两,封爵;若破不了——提头来见。”

于是,全城的目光,都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江湖人称“笑探无常”的白小弦。

白小弦,年方二十七,身高七尺,面白如纸,常年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腰间别着一把折扇,扇面画着一只咧嘴大笑的狐狸。

他从不坐轿,只骑一头瘸腿驴,走街串巷,专接“离奇、荒诞、没人敢碰”的案子。

有人说他疯,有人说他神,但没人能否认——他破的案,从没错过。

“黄罗伞案”第三日清晨,白小弦正蹲在城南“醉仙楼”门口啃烧鸡,嘴里哼着小曲:“黄罗伞啊黄罗伞,烧了伞来烧太监……白大人!”

大理寺少卿赵铁柱气喘吁吁跑来,“皇上限你今日午时前破案,否则——砍头!”

白小弦头也不抬:“砍头多疼啊,不如砍鸡头。

来,尝一口?”

赵铁柱翻白眼:“你还有心思吃?

那尸体验了八遍,毒、伤、咒术全无,可偏偏死状诡异,像是……笑死的。”

“笑死?”

白小弦终于抬头,眼睛一亮,“妙啊!

这年头,能笑死人的案子,可不多见。”

他拍拍手,站起身,驴子“咴”地一声,瘸着腿小跑过来。

“走,去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位于天街中央的“金銮台”——平日皇帝受朝之所,今日却成了凶案现场。

黄罗伞的灰烬己被收走,只留下一圈焦黑的圆痕,像极了一张被烧毁的脸。

白小弦绕着圆圈走了三圈,忽然蹲下,从灰烬中捡起一片未燃尽的金线,眯眼一看,笑了。

“这不是金线,是镀金的铜丝。”

“啊?”

赵铁柱愣住,“可这伞是御赐之物,怎会造假?”

“所以,”白小弦扇着扇子,“要么伞是假的,要么——黄罗伞根本不是重点。”

他忽然抬头,望向金銮台后那座高耸的钟楼。

“赵大人,这钟楼每日几时敲钟?”

“午时三刻,报时。”

“那昨儿个,敲了吗?”

“敲了啊,响了三声。”

白小弦眯眼一笑:“可我听说,钟楼的铜钟,早在半月前就裂了,修了七天,还没修好。”

赵铁柱脸色一变:“那昨儿个的钟声……是谁敲的?”

“亡魂。”

白小弦轻声道,“或者——一个想装亡魂的人。”

他转身便走,驴子驮着他,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街角。

当晚,白小弦潜入宫中太监档案库,翻遍三十年来的名册,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内侍录》中发现一条记录:“永昌元年,太监黄罗,因私藏前朝玉玺,赐白绫。

尸身焚于乱葬岗,骨灰扬于护城河。”

“黄罗?”

白小弦挑眉,“难怪玉牌上刻‘黄罗’……这不是名字,是身份!”

他猛然醒悟——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太监,而是有人假扮!

而“黄罗伞”,也不只是伞,更是一个名字,一个冤魂的代号!

次日清晨,白小弦带着赵铁柱首奔皇城西角的“慈宁观”——那是先帝宠妃安太妃晚年修行之所,如今香火寥落,唯有一老道看门。

“我要见安太妃。”

白小弦说。

老道摇头:“太妃三年前己羽化登仙。”

“是吗?”

白小弦冷笑,“可我昨夜梦见她,在钟楼里敲钟,一边敲一边唱:‘黄罗伞下亡魂曲,一曲唱尽旧时冤’。”

老道脸色骤变。

就在这时,观内传来一阵幽幽的琴声,正是那首诡异的葬曲。

白小弦推门而入,只见堂中坐着一位白衣女子,面容清丽,指尖拨弦,曲调哀婉。

“安太妃?”

白小弦拱手,“别来无恙。”

女子听琴,抬眼一笑:“白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你怎知我还活着?”

“很简单。”

白小弦坐下,“黄罗是你的贴身太监,因替你藏匿前朝信物被杀。

你假死脱身,隐居于此,等的就是一个机会——用‘黄罗伞’之名,让天下人听见黄罗的冤屈。”

安太妃沉默片刻,轻叹:“先帝晚年昏聩,听信谗言,说我勾结前朝余党。

黄罗为我顶罪而死,我岂能苟活?

可我不能死,我要让世人知道,黄罗是清白的。”

“所以你策划了这一切?”

赵铁柱震惊。

“是。”

安太妃点头,“我让人仿制黄罗伞,在花会时点燃特制药粉,制造自燃假象。

再找人假扮黄罗尸体,手握玉牌,引发关注。

至于钟声……是我用机关模拟,只为引出当年陷害黄罗的真凶。”

“谁?”

白小弦问。

“当朝国师——玄真子。”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冷笑。

“好一个痴心妄想的废妃,还敢污蔑国师?”

玄真子一身道袍,手持拂尘,缓步走入,身后跟着八名带刀侍卫。

“白小弦,你不过一介江湖术士,也敢插手宫闱秘事?”

白小弦摇着扇子,笑嘻嘻道:“国师大人,您道行高深,能呼风唤雨,可有一事我不懂——您昨夜三更,为何偷偷去乱葬岗挖骨灰?”

玄真子一怔:“胡说!

我从未去过!”

“是吗?”

白小弦从袖中掏出一小包灰,“这是我在乱葬岗挖到的骨灰,经检验,含有大量朱砂与龙涎香——而这,正是您炼‘长生丹’的配方。

您挖黄罗的骨灰,是想炼药?

还是……怕他魂魄不散,来找您算账?”

玄真子脸色铁青:“一派胡言!”

“还有,”白小弦继续道,“黄罗当年藏的,根本不是前朝玉玺,而是一封密信——信上写着您勾结外邦、意图篡国的证据。

黄罗替安太妃藏信,您便设计陷害,借先帝之手杀人灭口。

如今安太妃复出,您怕事情败露,才急于毁尸灭迹。”

“荒谬!”

玄真子怒喝,“来人,将这妖言惑众之徒拿下!”

侍卫上前,白小弦却不慌不忙,从驴背上的包袱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对准窗外阳光,反射出一道刺目光芒。

“国师,您知道为什么黄罗伞会自燃吗?”

玄真子眯眼:“机关术罢了。”

“不,”白小弦笑道,“是‘聚光燃线’。

我在伞面金线中埋了极细的火绒,用凸透镜聚光点燃。

而这镜子——正是您道观里那面‘照妖镜’的仿制品。

您昨夜偷走真镜,是怕我用它照出您脸上的‘假皮’吧?”

说罢,他猛地将镜子照向玄真子。

刹那间,阳光聚焦,玄真子脸上竟“嗤”地一声冒起青烟,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缓缓卷曲、脱落——露出底下一张截然不同的脸:尖嘴猴腮,左脸有道蜈蚣状疤痕。

全场死寂。

“你是……前朝余党‘影蛇’?”

赵铁柱惊呼。

玄真子——不,影蛇——狞笑:“既然被你们识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猛地抽出拂尘,竟是一把软剑,首取白小弦咽喉。

白小弦却不退反进,驴子“咴”地一声,前蹄扬起,竟将影蛇踢翻在地。

原来那驴子腿瘸是装的,实为训练有素的“探案驴”。

赵铁柱率人一拥而上,将影蛇擒下。

三日后,皇帝亲审,影蛇供出全部罪行:冒充国师十年,勾结外敌,谋害忠良,黄罗之死正是他一手策划。

安太妃沉冤得雪,被迎回宫中,封为“昭仪”。

而黄罗的骨灰被重新安葬,立碑“忠义内侍黄罗之墓”。

至于那柄黄罗伞?

白小弦在废墟中找到了真正的伞柄——紫檀木中藏有一卷绢书,正是黄罗临死前写下的血书,记录了影蛇的罪证。

“原来,黄罗伞从不曾杀人。”

白小弦站在墓前,轻声道,“它只是为亡魂撑起最后一片天,让那曲《亡魂曲》,终于得以传唱。”

他转身,驴子驮着他,渐行渐远。

身后,春风拂过墓碑,仿佛有人在轻轻哼唱:“黄罗伞下亡魂曲,一曲唱尽旧时冤。

不见当年撑伞人,唯有春雨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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