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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0:22:11 1 下载本文

公司里人人都说顾总薄情冷淡,是台高效率的工作机器。 直到团建那晚我输了游戏,被要求当场给老板打电话表白。 电话接通,我硬着头皮小声道:顾总,其实我喜欢你三年了…… 对面沉默片刻,传来极力压抑的轻笑:输游戏又选了大冒险?

全场起哄说我演技太差被识破时,他的声音再度响起:但如果是真心话呢?

现在转身,来走廊尽头——我在等你。---包厢里喧嚣震耳,五光十色的旋转灯球把每个人的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空气里混着啤酒沫、炸鸡和果盘的甜腻气味,熏得人头晕。项目组团建,没了办公间的条条框框,一群平时被KPI压得喘不过气的年轻人彻底放开了闹。

黎念缩在卡座最角落的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冰镇柠檬水的杯壁,沁出的水珠沾湿了指尖,一片冰凉。她只盼着这热闹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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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门里的活宝赵轩跳上了茶几,举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完一首跑调跑到姥姥家的情歌,收获一片嘘声和笑骂后,他大手一挥:“安静!安静!接下来——是万众瞩目的,真、心、话、大、冒、险!”口哨声和掌声瞬间掀翻屋顶。黎念心里咯噔一下,把头埋得更低。怕什么来什么。玻璃酒瓶在光滑的茶几中央被用力一转,滴溜溜地乱晃,瓶口像命运的指针,扫过一张张既紧张又兴奋的脸。黎念屏住呼吸,心里默念:别停我这,别停我这……瓶子速度渐缓,颤巍巍地,最终定格。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角落。

赵轩夸张地扑过来,单膝跪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念念!天选之子!来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哥哥姐姐们都会温柔待你的!”周围响起一片不怀好意的哄笑。

黎念头皮发麻,知道躲不过。真心话?这群人的问题几度能让她原地蒸发。她咬咬牙,声音细若蚊蚋:“大……大冒险吧。”“噢——”众人欢呼。赵轩眼睛一亮,显然等这句话很久了。他清清嗓子,字正腔圆,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地砸进黎念耳朵里:“给你的特别关注第一位,打电话!表、白!

”“哇哦——!”“赵轩你真狠!”“特别关注第一位?谁啊谁啊?念念快交代!

”黎念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手机被她死死攥在手里,屏幕漆黑,却烫得像块烙铁。特别关注第一位……只有一个名字。顾景深。公司创始人兼CEO,那个高高在上、永远一丝不苟、眼神能冻僵整个部门的工作机器。

公司里流传着他的无数传说,无一例外都贴着“薄情”、“冷淡”、“效率至上”、“莫得感情”的标签。

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一句废话,更别提这种荒唐到极点的“表白”。“不行……换一个,这个真的不行……”黎念猛摇头,声音发颤,几乎要求饶。

她想象了一下顾景深接到这种电话的反应,恐怕明天她就能因为“左脚先迈进公司”被开除。

“愿赌服输啊念念!”“就是就是,快打快打!”“别怕嘛顾总又不会吃人!

”“顶多就是明天去财务结一下工资哈哈哈……”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不容拒绝。

赵轩甚至贴心地把她的手机抽出来,塞回她汗湿的手里,挤眉弄眼:“念念,顾总日理万机,这个点肯定在忙,说不定直接挂断呢?赌一把?”黎念的手指僵硬得不像自己的。

在几十双眼睛灼灼的注视下,她机械地解锁,点开通讯录,那个设置了星标、排在首位的名字跳了出来。顾景深。这三个字像冰锥,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发抖地按下拨号键,然后把手机贴到耳边。

“嘟——”每一声等待音都像重锤,敲在她的心脏上。包厢里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竖着耳朵,期待一场预料之中的冷酷拒绝和社死现场。

“嘟——”就在黎念以为不会有人接听、几乎要松一口气时,电话突然通了。

对面没有立刻说话,只有一片沉寂的背景音,衬得这边的音乐声格外嘈杂。

黎念的心跳骤停了一拍。“喂?”低沉熟悉的嗓音透过电流传来,略微有些失真,却依旧带着那种特有的清冷质感,像冰泉滴落在玉石上。一瞬间,所有准备好的瞎话卡在喉咙里。黎念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硬着头皮,用尽全身力气把那句演练好的台词挤出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还带着明显的颤音:“顾…顾总……其实……我喜欢你……三年了……”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绝望地闭上眼,等待对面的冰冷质问,或者直接挂断的忙音。然而,预想中的斥责并没有到来。电话那头沉默着,死一样的沉默。

黎念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就在她快要被这沉默逼疯的时候,对面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被忽略的气音。像是……有人极力压抑着,却还是没忍住漏出来的一丝笑?紧接着,顾景深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平时似乎低沉柔和了那么一点点,尾音里托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意味:“输游戏了?

又选了大冒险?”“哈哈哈哈!”包厢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顾总英明!

”“秒破案啊!”“念念你这演技负分滚粗!”“顾总对不起打扰您了!

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呢!”赵轩凑过来对着手机喊了一嗓子,语气里全是“你懂的”的调侃。

黎念脸颊烧得厉害,尴尬、窘迫、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混杂在一起,让她只想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挂断电话结束这场闹剧。

“对、对不起顾总,我们闹着玩……”然而,就在这一片起哄和道歉声中,顾景深的声音清晰地再度传来,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所有嘈杂:“但如果是真心话呢?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在夸张的笑容上,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赵轩张着嘴,后半截笑卡在喉咙里。黎念举着手机,彻底僵住,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能想象到这边的死寂,他顿了顿,语气平静无波,却扔下了最终那颗炸翻全场的核弹:“现在转身,来走廊尽头。”“——我在等你。

”…………电话已经挂断,忙音嘟嘟作响。黎念还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石像般一动不动。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几十号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问号。

刚才……发生了什么?顾总……说他也在?在哪儿?走廊尽头?等、等等!

顾总怎么会在KTV?!

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待在顶层办公室或者全球飞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团建场所?!而且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黎念猛地回过神,几乎是弹跳起来,撞开了面前的茶几,也顾不上被酒水洒了一身的人。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指令在循环播放:转身,去走廊尽头。她踉踉跄跄地冲出包厢门,把一屋子呆若木鸡的同事甩在身后。厚重的包厢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内部的喧嚣,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暖黄的壁灯投下昏暗的光晕。

黎念的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砰,砰,砰,急促得快要挣脱胸腔。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是走向审判席。走廊很长,尽头是一扇巨大的、对着城市夜景的落地窗。

窗外是流光溢彩的车河和霓虹,窗内,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倒映着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肩背宽阔,身形料峭。只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感气场。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灯光勾勒出他清晰冷峻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分明。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此刻正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身上。真的是顾景深。黎念的脚步钉在了原地,离他几步之遥,不敢再上前。她手足无措,喉咙发干,挤不出一个字。顾景深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总是淡漠疏离的眼睛,似乎比平时多了一点难以捕捉的温度。他朝她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响,却像踩在黎念的心尖上。

他在她面前站定,微微垂眸。身高的优势带来无形的压迫感,黎念能闻到他身上极淡的、清冽的雪松气息,混着一丝极淡的烟味。

“顾…顾总……”黎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地想道歉,想解释,“对不起,刚才我们是在玩……”“我知道。”顾景深打断她,声音平静。黎念愣住,茫然地抬头看他。

他知道?知道是游戏?那为什么……顾景深的目光在她写满惊慌和困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很浅的笑意,却瞬间柔和了他周身冷硬的气质。“打你的电话,”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打断了我一个重要会议。

”黎念的心脏瞬间沉到谷底。完了,果然还是惹祸了。“……对不起,我……”“所以,”顾景深再次打断她,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像是要看到她里里去,“你得负责。

”“负…负责?”黎念彻底懵了,负责什么?赔钱还是滚蛋?顾景深没有直接回答。

他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忽然抬起手。黎念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以为他要做什么。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却越过了她的耳边,伸向她身后的墙壁——那里挂着一个消防铃的按钮。他的动作顿住,距离极近,几乎是一个未完成的拥抱姿势,将她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雪松的气息更清晰了。

黎念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忘了。顾景深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蛊惑人心的意味:“黎念,给你两个选择。”“A,我现在按下这个火警铃,大家一起跑出去,没人会注意你。”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明天公司大概会上社会新闻头条,标题是‘某公司团建惊现火警,疑似员工玩大冒险惹祸’。”黎念:“……”这算什么选择?!“B呢?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发颤。顾景深似乎又笑了一下,气息扫过她的皮肤。“B,”他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说,“告诉我,刚才那句话,到底是大冒险……”他刻意停顿,目光锁紧她。“还是我的……真心话?”……黎念仰着头,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走廊暖黄的光线落在他眼底,像是冰封的湖面破开裂隙,底下涌动着她从未见过的、深沉而滚烫的暗流。那暗流几乎要将她卷没。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她失控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耳膜。

身后包厢里隐约漏出的音乐和笑闹,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

大脑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飞闪而过——顾景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玩笑?是试探?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更可怕的兴师问罪?可他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里面有某种极其专注、极其认真的东西,让她无法简单地用“老板的捉弄”来定义。

她忽然想起很多细碎的片段。三年前入职那天,她笨拙地抱着一大摞文件差点摔倒,是他恰好经过,伸手扶了一把,语气平淡地说“小心”。那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两年前年会,她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奖,上台领奖时紧张得同手同脚,下台时好像看到他站在台下阴影里,嘴角似乎弯了一下,等她再看时,却只剩一个冷峻的侧影。一年前某个加班到深夜的雨夜,她站在公司楼下打不到车,他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他没什么表情地说“顺路”,一路上却只有沉默。

雨刮器规律地左右摆动,车内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还有无数次,她汇报工作时他偶尔投来的、停留时间似乎比旁人更长一点的目光;她感冒请假第二天,桌上莫名多出的感冒药;她熬夜做的方案被驳回,得惊人……那些被她归结为“老板严谨负责”、“自己运气好”或者“纯粹想多了”的瞬间,此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汇聚成一个让她心惊肉跳、却又不敢确信的猜想。

难道……心脏跳得更快了,几乎要破膛而出。血液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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