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资历敌不过3年新人?那场撕破脸的告状(子怡程威)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15年资历敌不过3年新人?那场撕破脸的告状子怡程威
雨,积蓄了整日的压抑,终于在傍晚时分化为狂暴的倾泻。废弃水房锈蚀的铁皮屋顶在密集的雨点敲打下,发出震颤灵魂的轰鸣,如同绝望的鼓点。 我蜷缩在角落碎石瓦砾的冰冷阴影里,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胃里火烧火燎,三天前仓促塞进书包的几块面包早已耗尽,只剩下沉甸甸如同铅块般的恐惧在翻涌。“川儿,千万躲好!谁敲门都不能应!别信警察!他们抓你就是要逼爸妈出来!”母亲最后那撕裂般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啸,在脑中疯狂盘旋,从最初的稻草变成了勒紧喉咙的冰冷绞索。 门外,风声凄厉如鬼哭,裹挟着雨水冲刷地面的哗哗声。但更清晰、更令人心悸的,是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沉重、规律,每一步都踏在泥泞和水洼里,溅起的“啪嗒”声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绷紧欲断的神经上。 “周小川同学!”一个洪亮却刻意压低了音调、穿透雨幕的声音响起,“我们是XX市公安局的民警!雨这么大,这地方不安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别害怕!” 锈蚀的铁门没有被蛮力撞开,而是被小心地推开,铰链发出“吱呀”的呻吟。一道光线柔和的手电光柱避免直射眼睛扫进水房粘稠的幽暗,最终落在角落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两位民警站在门口,没有再逼近。领头的是位中年警官,面容沉稳,眼神锐利却带着一种克制的审视。他清晰地展示警官证:“小川同学,你看,这是我的证件。外面雨太大了,这废弃水房随时可能塌,非常危险。我们很担心你的安全。”他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父母涉及一些事情需要调查,他们也非常担心你。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去一趟,了解些情况,更重要的是确保你现在有人照顾。”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爸妈呢?”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挤出的质问嘶哑又微弱,巨大的恐惧让声音都在发抖。我本能地往后缩,手指慌乱地在冰冷潮湿的地面摸索,猛地抓住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玻璃! “别碰那个!”中年警官的声音骤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随即又迅速缓和下来,充满了急切的担忧,“放下!小川!放下玻璃!太危险了!我们不是来抓你,是来带你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你爸妈的事我们会查清楚,但你不能伤害自己!”另一位年轻些的警官也立刻开口,声音带着安抚:“小川,听叔叔的话,先把玻璃放下!你看你手都划破了!别怕,我们是警察,不会伤害你!” 碎玻璃冰凉的触感和锋利的边缘让我绝望中升起一丝病态的决绝。我把它紧紧攥在手里,颤抖着抵在自己的脖颈处,冰凉的刺痛感传来,皮肤被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别过来!你们走!走啊!不然我……”我嘶喊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变形,身体因剧烈颤抖几乎握不住那块玻璃。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混杂着被父母遗弃的委屈和被世界围捕的绝望,几乎将我吞噬。我猛地将额头重重撞向身后冰冷的砖墙,“砰”的一声闷响,眼前金星乱冒! “停下!周小川!”两位警官同时厉喝,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痛心。但他们没有立刻扑上来,领头警官迅速举起双手示意,语气变得异常急切却又极力保持清晰和稳定:“冷静!小川!冷静!听叔叔说!我们退后!我们退后!你看!”他向后退了一小步,示意同伴也后退。“把玻璃放下!墙很硬,再撞会伤到你自己!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人,尤其是孩子!你父母的事是他们的责任,不是你!记住,你没有任何罪!你不能用伤害自己来惩罚任何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握着玻璃的手和流血的额头,充满了真实的焦急,“想想看,你要是真的伤了自己,你爸妈知道了该多痛苦?想想林老师,陈明他们!他们都盼着你回去上学!” “不!你们骗人!你们就是想抓我逼他们出来!”巨大的委屈和被欺骗的愤怒让我更加失控,手腕不受控制地用力,脖颈上的刺痛感加剧,温热的血液顺着皮肤滑下。 领头警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变得更加沉稳有力,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小川,看着我!看着我!我是张警官。我以警徽向你保证,我们带你回去,首要任务是确保你的安全!你连续失联好几天,躲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又冷又饿,万一出事怎么办?带你回去配合调查是法律程序,但我们会全程保护你,确保你的权利!你刚才的行为非常危险,已经威胁到你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叔叔必须阻止你伤害自己!这是我们的责任!为了你的安全,防止你再次伤害自己,我们现在需要对你采取保护性约束措施!明白吗?这绝不是惩罚,更不是把你当犯人!这是保护!” 他的话语像一块块石头砸进我混乱的意识,尤其是那句“威胁到你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保护性约束”,让我挥舞玻璃的手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就在这瞬间的分神,两位警官如同猎豹般迅捷但精准地动了!他们没有扑向我的要害,中年警官眼疾手快,一手闪电般精准地扣住我紧握玻璃的手腕,另一手死死捏住我的手指关节,力道大得惊人却巧妙地避开了玻璃锋利的刃口,猛地将那块致命的碎片从我手中夺走,远远甩开!同时,年轻警官也瞬间上前,用身体侧挡在我和墙壁之间,防止我再次撞墙,同时紧紧箍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臂和肩膀! “放开我!放开!”巨大的惊恐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拼命挣扎、踢打、撕咬,冰冷的恐惧和被触碰的屈辱让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泪水混合着雨水和额头的血迹模糊了视线。 “配合点,孩子!别乱动!马上就好!不会伤着你!”张警官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喘息,但依旧竭力维持着稳定和耐心。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容反抗地将我的双臂拧转到身后。我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道控制着,尽量避免给我带来额外的疼痛。“咔哒!”一声冰冷的、清晰的金属咬合声在雨声的喧嚣中异常刺耳。 背铐合拢了。 那金属的寒意瞬间穿透湿透的薄薄校服,锐利地刺入皮肤,直抵筋骨。一股强烈的麻痹感顺着小臂向上蔓延。手腕被冰冷坚硬的金属环死死卡住,棱角硌在骨头上。 “啊——!”屈辱、恐惧和冰冷的束缚感让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喊。身体瞬间僵直,随即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年轻的警官立刻从侧面稳稳地托住了我下沉的身体。 张警官迅速绕到我面前,蹲下身,目光与我惊恐绝望的眼睛平视。他的额头也渗着汗珠,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神异常严肃而认真:“听着,周小川!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我的哭喊,“背铐是暂时的!是没办法!因为你刚才的行为极度危险!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甚至杀死自己!这铐子不是惩罚你,是保护你,防止你做出无法挽回的事!等确认你情绪稳定了,不再有自残冲动,我们会立刻解除它!明白吗?这是保护措施!”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脖颈上那道渗血的划痕和额头的红肿淤青,眉头紧锁,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真切的心痛:“伤得不轻……别怕,等下我们会先处理伤口。现在,先离开这个又冷又危险的地方,好吗?”他示意同伴,“扶稳他,注意脚下碎石!动作稳一点!” 冰冷的背铐依旧沉重地锁在腕上,提醒着我彻底的失败和被控制。但张警官那番关于“保护”而非“惩罚”的解释,以及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严肃和随之而来的那一丝痛惜,像一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心中那堵由恐惧和绝望构筑的冰墙,留下一个微小却存在的裂痕。我停止了徒劳的挣扎,任由年轻警官半扶半抱着,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麻木地被带离了这片黑暗冰冷的废墟。雨水更加猛烈地抽打在脸上,与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身后,是那个我曾以为能藏身的角落,以及那块被夺走、不知滚落何处的、曾被我当作最后武器的碎玻璃。 冰冷的雨水拍打着警车深色的车窗,发出密集而沉闷的声响。车内空间狭窄,我被安置在后排角落,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上的背铐冰冷坚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的狼狈与无助。身体因为寒冷和极度的情绪消耗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车窗外的城市光影模糊扭曲,像我此刻混乱的思绪。警笛没响,只有雨刮器单调的“咔哒”声,撞得我太阳穴发疼。父母惊恐的脸、检察官冰冷的声音、水房里刺骨的绝望……无数碎片在脑子里翻涌,一个更深的恐惧像毒蛇般缠上心头,冰冷滑腻。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我突然忍不住了——喉咙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哭腔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钱……那些钱……是我爸妈给的!是……是他们拿的公家的钱!是赃款!对不对?!”我猛地前倾,又被手铐拽回,泪水砸在裤子上,“我花了……我用了那么多……书包、衣服、补习班……都是……都是赃款买的!我也是罪犯!我和他们一样!我也是罪犯!” 副驾的王警官立刻侧过身,声音沉稳却刻意放缓:“小川,听我说。不对。你不是罪犯。冷静点。” 我像没听见似的,只顾着哭喊:“不是罪犯?不是罪犯你们为什么铐我?!只有坏人才戴手铐!电视里都这么演的!你们抓我……就是因为我花了赃款!我也是小偷!我是共犯!你们抓我啊!判我啊!”我挣扎着,手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手腕传来钻心的疼。 前面开车的张警官从后视镜里看我,声音严肃:“坐好!别乱动!注意安全!” 王警官凑得更近了,目光直视我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周小川!看着我!我再说一次,你不是罪犯!法律有明文规定,父母违法犯罪,责任是他们自己的!子女没有参与,就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你花父母给的生活费、学费,天经地义!那不是你的罪!明白吗?你,是受害者!是这件事里受到伤害的人!我们找你,是担心你出事,是要保护你!不是来抓你这个‘罪犯’的!” 他的话像根针,扎破了我心里的绝望,可“受害者”这个词又让我困惑得要命。我停下挣扎,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声音破碎:“受……受害者?……可……可是……手铐……这手铐……”我费力地想扭头看自己的手,眼泪砸在座椅上,“它……它勒得好疼……它……它像烙铁……烫得我……我不是坏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我缩在角落,哭累了,只剩压抑的抽泣,偶尔因为车辆颠簸或手铐勒得疼,发出细小的抽气声。身体越来越僵,肩膀像被块大石头压着,酸得发麻,手腕的皮肤肯定被磨破了,一阵阵刺痛。 王警官每隔十几分钟就会问我:“小川,感觉怎么样?手腕疼得厉害吗?能不能动动手指?”我勉强动了动手指,他又问:“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我摇头,他就教我深呼吸:“试着深呼吸,慢慢呼……吸……对,就这样。”有时候他会隔着衣服帮我揉肩膀,动作很轻:“忍一忍,肩膀放松点,别绷着,越绷越难受。我帮你揉揉这块,是不是这里特别酸?” 张警官没怎么说话,但偶尔会通过后视镜看我,过了好久才补一句:“坚持一下,就快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了。喉咙哑得发疼,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身体抖得像筛糠:“警……警察叔叔……”我吸了吸鼻子,引发一阵呛咳,“咳咳……呜……王……王叔叔……”我抬头看他,眼泪又流下来,“能……能不能……给我解开手铐?……我……我保证……保证不动了……真……真的……我发誓了……我……我只是……只是太疼了……太冷了……求你们……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王警官的眼神一下子软了,他伸出手,轻轻搭在我没铐住的肩膀上,声音低得像哄小孩:“小川,小川……叔叔知道你疼,知道你不舒服,特别难受。看着你这样,叔叔心里也不好受。”他的手带着点温度,让我忍不住往他那边靠了靠,“叔叔不是不相信你。真的不是。” “不是不相信?!”我猛地抬起头,眼泪糊住了眼睛,声音里全是委屈,“那……那为什么?!我都……我都保证不动了!……我发誓了!……你们还是……还是怕我跑吗?!……怕我跳车吗?!……我……我现在连……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只是……只是太疼了……太冷了……求你们……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王警官叹了口气,凑近了点,声音里带着理解:“小川,你听叔叔说。叔叔相信你现在是真的很难受,也相信你说的‘保证不动’。但是……”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里带着痛心,“你之前情绪有多激动,你自己也清楚。拿着玻璃……叔叔们是真怕啊!怕你冷静只是暂时的,怕万一路上再有什么刺激,你一下控制不住自己,又想……又想伤害自己怎么办?” 我想起之前拿着玻璃的样子,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王警官又说:“还有,你看这车在开,万一你突然因为太疼或者情绪又上来,猛地动一下,不仅你自己可能撞伤,也可能影响张叔叔开车,那多危险?我们得对你的安全,对所有人的安全负责啊,孩子。”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知道你心里苦身体难受。再坚持一下,好吗?就快到了。到了所里,安全了,环境也稳定了,第一时间就给你解开!叔叔保证!而且那里有热水,有暖和的地方,还能让医生看看你的手腕,好不好?” 他又帮我揉了揉肩膀,我缩在角落,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窗外的雨还在下,可他的声音像块暖宝宝,贴在我心里,让我终于敢稍微放松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警车没有驶向高墙电网看守所那令人心悸的方向,而是拐进了一个挂着“XX派出所”灯牌的院子。车子在雨中稳稳停下。 张警官和负责在后排看守我的年轻警官迅速下车。年轻警官拉开后排车门,小心地扶我出来。张警官撑开一把大伞,遮在我头上。“慢点,台阶滑。”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和一丝疲惫。 他们没有把我带向想象中的冰冷审讯室或嘈杂滞留区域,而是穿过一条安静的走廊,来到最里面一间房间。门牌上写着“调解室/心理疏导室”。推开门,里面出人意料的明亮整洁。米色的墙壁,柔和的灯光,两张舒适的布艺沙发,中间一个小茶几,上面甚至还放着一盆绿萝。空气里没有消毒水的刺鼻味,只有一丝淡淡的温暖气息。角落里有一张铺着干净蓝布的单人床。 “小刘,扶他坐沙发上。”张警官对年轻警官说,他自己则将伞收好立在门外。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目光与我惊恐绝望的眼睛平视,语气平和:“小川同学,这里是我们的调解疏导室。你看,环境还行吧?别紧张,先坐下休息。” 我僵硬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背铐的反剪姿势让我坐得很别扭。冰冷的金属和身下柔软的触感形成巨大的反差,提醒着我的处境。 张警官没有再说话,只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印着红十字的小急救箱。他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动作熟练地打开碘伏棉签。“处理下伤口,可能会有点刺痛,忍着点。”他先用干净的纱布轻轻擦去我脖颈伤口周围的泥污和血迹,动作很轻。棉签沾着碘伏触碰到伤口时,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猛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很快就好。”张警官的声音带着安抚。他迅速而仔细地清理了脖颈的小划痕,又在额头的红肿处抹了点消肿的药膏。整个过程快速、专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 处理完伤口,他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然后,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神情认真地看着我:“感觉怎么样?冷静些了吗?额头还晕不晕?” 我低着头,扭头看了看自己依旧被铐住的双手,沉默地点了点头。刚才警车上那阵歇斯底里的情绪风暴似乎暂时平息了,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冰冷手铐带来的屈辱。 “好,”张警官似乎松了口气,“那么,我们履行承诺。” 他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走到我身后。我能清晰地听到金属钥匙清脆的碰撞声。冰凉的钥匙插入锁孔,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那禁锢了我双臂、几乎成为身体噩梦一部分的沉重金属环,骤然松脱! 手腕上瞬间传来一种奇异而强烈的空落感,紧随其后的是两股尖锐的痛楚:一股是被压迫太久的血脉骤然回流,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在疯狂刺扎;另一股是手腕皮肤上那圈被铐环深深勒出的紫红色瘀痕,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产生了火辣辣的灼痛感。我下意识地想活动一下僵硬酸痛的手臂,却发现肩膀和背部因为长时间的反剪姿势而麻木僵硬,连稍微抬一下都异常艰难。 张警官将卸下的背铐仔细收好,然后坐回我对面,看着我活动手腕的动作和腕上刺目的瘀痕,眼神复杂。他递过来一张纸巾示意我擦擦脸,又从旁边的饮水机倒了杯温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小川同学,”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手铐已经解除了。我再次重申,它只是在你情绪失控、生命受到直接威胁时的临时保护措施。现在你安全了,情绪也稳定了,所以立刻解除。这绝不代表你犯了罪需要被羁押,更不是给你的惩罚。”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手腕上的伤痕,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我们都希望你记住今天这个教训。无论发生什么,伤害自己永远是最愚蠢、最不值的选择!生命只有一次,你的路还很长。你父母的事自有法律来审判和承担后果。而你,周小川,你没有任何罪责要背负。你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自己,配合调查,然后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终只是指了指桌上的水:“喝点水,暖和一下。等下会有女民警过来陪你,给你做份简单的笔录,主要是了解你父母失联前的情况和你这几天的经历。别怕,如实说就行。之后,我们会联系青少年保护组织和学校来接你,安排好你接下来的安置。”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蜷缩在沙发里、神情依旧茫然呆滞的我,补充道:“记住我的话,你是受害者,不是罪犯。好好休息一下。”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手腕上的瘀痕刺痛着,混合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我端起那杯温水,指尖感受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暖意。窗外,雨声依然淅沥,但身处这个明亮、安静、甚至可以说得上“舒适”的房间,背铐的冰冷暂时远离,张警官那番反复强调“保护”、“受害者”和“未来很长”的话语,像几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虽然无法立刻驱散浓重的黑暗,却终究在冰冷绝望的湖面上,漾开了几圈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涟漪。我低头看着自己终于获得自由却伤痕累累的手腕,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枷锁或许可以暂时锁住身体,但某些深植于心的东西,远比冰冷的金属更难以挣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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