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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科学地“处理”掉一个前夫(整理赵净)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如何科学地“处理”掉一个前夫(整理赵净)

匿名 2025-09-16 00:23:40 2 下载本文

林秀兰的衣柜最底层,压着个旧布包,布包磨得起了毛边,里面裹着条灰色围巾。

毛线是去年冬天在菜市场尾的毛线摊买的,浅灰混着点米白,摊主说这色显干净,适合年轻人。林秀兰当时捏着毛线团笑,说给儿子织,他演小世子那阵,观众都夸他“眼尾带光,干净得像雪”。针脚确实算不上整齐,她五十出头就老花眼,穿针得凑着路灯,织错了拆、拆了织,手指被毛线勒出红印子。

陈屿回家时见她坐在小板凳上揉眼睛,抢过针就说“妈别织了,我有围巾”,可等围巾织好,他却天天裹着,拍戏再冷都不摘,剧组同事笑他“陈屿,你这围巾比羽绒服还宝贝”,他总挠着头笑:“我妈织的,暖和。”一、冬夜的糖醋排骨陈屿是个三四线演员,准确说,是“待火”的演员。清俊的眉眼,眼尾一颗小痣,笑起来软乎乎的,像邻家弟弟。

没背景没资源,从艺校毕业就跑龙套,演过尸体、侍卫、甚至树上的“背景板”,最火的一次是在古装剧《长安春》里演小世子,戏份不多,却凭一句“先生,公道比输赢重要”圈了波粉,弹幕里刷满“世子弟弟好干净”“求世子多活两集”。

林秀兰是单亲妈妈,早年在城东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菜,起早贪黑供陈屿读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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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红不了,却总跟她说:“妈,等我接到男主戏,就带你去三亚看海,再也不让你动手洗菜了。”这话他说了三年,从跑龙套说到有了专属化妆师,可三亚的海,林秀兰只在陈屿寄的明信片上见过那是他去海南拍广告时寄的,背面画着歪歪扭扭的海浪,写着“妈,海水是蓝的,像你织毛衣的线”。出事前一周,陈屿回了趟家。那天是冬至,林秀兰炖了排骨,炒了陈屿爱吃的糖醋藕片,刚把菜端上桌,陈屿就蹲在厨房帮她择第二天要卖的青菜。他手指修长,择菜却笨手笨脚,叶子掉了一地。

林秀兰笑着拍他手背:“去坐着,我来弄。”他却没动,声音闷闷的:“妈,有个制片人说,让我陪他去饭局,就能给我《风起》的男二。”《风起》是大制作,男二是个少年将军,戏份重,人设讨喜,谁都知道这是个“飞升”的机会。林秀兰手里的择菜刀顿了顿,抬头看他——陈屿垂着眼,睫毛很长,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看得见他攥着青菜的手指泛白。

“你不想去就别去,”林秀兰把菜放进盆里,水声哗哗响,“咱不缺那一个角色,妈还能卖菜,饿不着。”陈屿抬头,眼尾的痣亮了亮,突然攥住她的手。他的手比她暖,掌心带着拍戏磨出的薄茧:“我知道,我不做那亏心事。就是……有点不甘心,想快点让你过上好日子。”林秀兰鼻子一酸,别过脸去擦眼泪:“傻孩子,妈现在就挺好,看你好好拍戏,比啥都强。”那天晚上,陈屿没走,跟她挤在小床上,像小时候一样。

他絮絮叨叨说剧组的事:“今天拍骑马戏,马惊了,幸好副导演拉了我一把”“化妆师姐姐给我带了糖,说我演哭戏太投入,补妆都难”“对了妈,我认识个小姑娘叫小雅,跟我一样跑龙套,特可爱,下次带她来吃你做的排骨”。林秀兰听着,慢慢睡着了,睡前还想着,等开春了,再给陈屿织件毛衣。她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听陈屿说话。三天后,下午三点,林秀兰正在给白菜喷水,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自称是《风起》剧组的场务。

“阿姨,您是陈屿的妈妈吗?”场务的声音发颤,“陈屿……拍夜戏时坠崖了,当场没了呼吸。”林秀兰手里的喷壶“哐当”掉在地上,水溅了一地。她以为是诈骗,对着电话喊:“你别胡说!我儿子昨天还跟我视频呢!”可电话那头的哭声,还有背景里的警笛声,让她的腿瞬间软了,顺着摊位的架子滑坐在地上。

旁边卖豆腐的王婶扶她,她却只会重复:“不可能,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坠崖……”赶到殡仪馆时,天已经黑了。陈屿躺在玻璃棺里,穿着拍戏的戏服件青色的侠客服,胸口还沾着假血。他的脸很白,没了血色,眼尾的痣也显得暗淡,可五官还是她熟悉的样子。林秀兰扑过去,想摸他的脸,却被工作人员拦住。“阿姨,别碰,会破坏遗体。”“我儿子冷,”林秀兰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他从小就怕冷,你们让我给他盖件衣服……”她想起衣柜里那条灰色围巾,想起陈屿裹着围巾笑的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玻璃棺上,晕开一小片水雾。

警方的报告很快出来了,写着“拍摄时未踩稳安全绳,意外坠落”。可林秀兰记得,陈屿前一天跟她视频时,还笑着说:“妈,这个剧组安全措施可好了,有双重保险绳,你放心。”她去问剧组,工作人员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去找制片人张诚就是让陈屿陪饭局的那个,张诚坐在豪华办公室里,指尖夹着雪茄,烟雾缭绕里,他冷笑:“陈屿自己不小心,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个老太太别在这胡搅蛮缠,再闹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林秀兰看着他油光满面的脸,突然想起陈屿说的“公道比输赢重要”,心里像被刀扎一样疼。

二、碎掉的录音笔陈屿的行李箱还放在出租屋的角落,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戏服。

林秀兰蹲在地上,一点点翻他的东西——有没洗的袜子,有写满台词的剧本,有粉丝寄的明信片,还有个用胶带缠了好几圈的录音笔。那是陈屿去年生日时买的,他说“妈,剧组里有些事,我怕忘了,录下来记着”。林秀兰按下播放键,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是张诚的声音,刺耳又油腻:“陈屿,别给脸不要脸!

陪我一晚,男二就是你的,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有戏拍!”林秀兰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

接着是陈屿的声音,带着倔强,却有点发颤:“张总,拍戏靠的是实力,不是这种龌龊事,我不干。”“实力?”张诚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在这个圈子里,我就是实力!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没背景的穷小子,想红?没我点头,你连龙套都跑不成!

”“我就算不红,也不会做这种事。”陈屿的声音很坚定。然后是一阵沉默,接着是张诚的威胁:“行,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录音到这里就断了。

林秀兰把录音笔贴在胸口,像抱着陈屿的心跳。她知道,这是陈屿留下的证据,是他没做亏心事的证明。她揣着录音笔,第一时间去了派出所。接待她的警官姓刘,三十多岁,看着很实在。刘警官听了录音,皱着眉说:“阿姨,这只能证明你儿子和张诚有矛盾,不能证明是张诚害了他。而且张总那边有不在场证明,出事时他在外地开会,剧组的人也都说是意外。”“不可能是意外!”林秀兰急了,把录音笔往桌上一拍,“他威胁我儿子!他说要让我儿子撑不下去!肯定是他动了手脚!

”刘警官叹了口气,递给她一杯热水:“阿姨,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办案要讲证据。

你有没有其他证据?比如看到谁动了安全绳,或者听到什么风声?”林秀兰愣住了。

她没有其他证据,陈屿的朋友不多,剧组的人她也不认识。刘警官见她不说话,又说:“这样,我先把录音存档,再去剧组问问情况,有消息我联系你。”可这一“问”,就没了下文。林秀兰等了三天,没等到刘警官的电话,再去派出所,却被告知刘警官调去了别的部门,接手的警官说“案子已经结了,是意外,你别再来了”。

她不死心,又找了律师。律师姓王,是朋友介绍的,据说很有经验。王律师看了录音,又看了看“张诚”的名字,脸色变了,把录音笔推回来,压低声音:“阿姨,张总在本地人脉广,黑白两道都有人,连法院都有他认识的人。这案子我接不了,您也别再查了,小心自己出事。”“可我儿子不能白死啊!”林秀兰抓住王律师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他才28岁,他没做错事,为什么没人管?”王律师掰开她的手,别过脸去:“阿姨,不是我不想帮,是我帮不了。张诚去年逼走一个女演员,那女演员后来自杀了,她家人闹了半年,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您……认了吧。”认了?

怎么认?她的儿子躺在冰冷的玻璃棺里,而凶手却在豪华办公室里抽雪茄、开豪车,她怎么认?林秀兰又试着找媒体。她跑了三家报社,第一家报社的记者听了她的故事,很同情,说“阿姨,我帮你写稿子”,可稿子写好后,却跟她说“上面打招呼了,这稿子发不了,对不起”;第二家报社的编辑直接把她赶了出去,说“张总的事也敢报?

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呢”;第三家报社的老记者姓周,头发花白,看着很正直。

老周听她讲完,沉默了很久,说:“阿姨,张诚的势力太大,现在发稿等于鸡蛋碰石头。

你给我点时间,我先收集点线索,等有机会再说。”林秀兰把希望寄托在老周身上,可老周也没了消息。她每天都去报社门口等,却只等到老周的徒弟,徒弟说“周老师被调去后勤了,您别再来了”。有一次,她在张诚公司楼下举着录音笔喊“张诚杀人偿命”,没喊两句,就被两个壮汉架走,扔进了旁边的巷子里。其中一个人踩碎了录音笔,塑料壳子“咔嚓”一声脆响,像砸在林秀兰的心上。那人恶狠狠地说:“老太太,再敢闹,就让你跟你儿子一样!

”林秀兰躺在地上,看着碎成渣的录音笔,眼泪混着泥土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她想起陈屿小时候,发高烧,她背着他跑医院,路上摔了一跤,陈屿趴在她背上,小声说“妈,我不疼”;想起他第一次拿到龙套费,给她买了双棉鞋,说“妈,你冬天别再穿破鞋了”;想起他裹着灰色围巾,笑着说“妈织的,暖和”。

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割得她心口疼。她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就这么算了,陈屿不能白死。陈屿的葬礼很冷清,只有几个跟他一起跑过龙套的演员来送花,小雅也来了,小姑娘眼睛红肿,抱着一束白菊,跪在灵前哭:“陈屿哥,我还没吃你妈做的排骨呢,你怎么就走了……”粉丝们不知道消息,还在微博上问“世子弟弟什么时候出新戏”“陈屿最近怎么不更新动态了”。

林秀兰抱着陈屿的遗照,坐在空荡荡的灵堂里,桌上摆着他爱吃的糖醋排骨,已经凉透了。

她摸出手机,翻到陈屿的朋友圈,最后一条是出事前一天发的:“明天拍坠崖戏,有点紧张,希望一次过。妈说,认真做事,老天会看得到。”下面有小雅的评论:“陈屿哥加油!

等你拍完,我请你喝奶茶!”林秀兰看着那条评论,突然想起陈屿说的“小雅特可爱”,她掏出手机,找到陈屿存的小雅的号码,拨了过去。“喂?

”电话那头的小雅声音还带着哭腔。“小雅,我是陈屿的妈妈,”林秀兰的声音很轻,“你……你知道陈屿有没有跟你说过,张诚对他做过什么?”小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哭了:“阿姨,陈屿哥跟我说过,张诚让他陪饭局,他不愿意,张诚就威胁他,说要让他在圈子里待不下去。陈屿哥还说,他录了音,怕出事,把备份存在我这儿了……”林秀兰的心猛地一跳:“备份?在哪儿?

”“在我出租屋的U盘里,”小雅说,“陈屿哥说,要是他出事,就让我把U盘交给靠谱的人。阿姨,我觉得陈屿哥的死不是意外,张诚肯定做了手脚!

”挂了电话,林秀兰站在灵堂里,看着陈屿的遗照,突然觉得心里有了点光。她知道,她不能放弃,为了陈屿,也为了那个藏在U盘里的“真相”。三、温泉别墅的刀从那天起,林秀兰变了。她不再去菜市场,把摊位转给了王婶,拿到的钱都用来买了馒头和矿泉水。

她不再织围巾,每天揣着个旧手机,在张诚常去的地方转私人会所、高尔夫球场、高档小区、甚至张诚的公司楼下。她像个幽灵,每天在寒风里蹲守,饿了就啃馒头,渴了就喝冷水,晚上就睡在桥洞下。王婶找过她,劝她“秀兰,别折腾了,你斗不过张诚的”,她却只是笑:“王婶,我儿子不能白死,我得为他讨个公道。”她摸清了张诚的习惯:每周五下午,他会独自去城郊的温泉别墅,不带保镖,说是“想清静清静”。那别墅在半山腰,周围没什么人,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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