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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0:26:38 3 下载本文

宋青书睁开眼时,但见头顶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梁,身上盖着锦缎薄被,四周陈设典雅,俨然是大户人家的寝室。

“这是何处?”他喃喃自语,脑中一阵刺痛,无数陌生记忆涌上心头。

待理清思绪,他骇然发觉自己竟成了《倚天屠龙记》中那个为情所困、最终身败名裂的宋青书!眼下正值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夕,武当七侠俱在山上,而自己——宋青书,乃是武当第三代弟子中的翘楚。

“不妙不妙,这宋青书后来被陈友谅利用,背叛师门,杀害莫声谷师叔,最终被张三丰一掌击毙,可谓凄惨至极。”他躺在床上喃喃自语,“我既成了他,断不能重蹈覆辙。”

既来之,则安之。横竖武当山风景秀丽,伙食不差,张三丰又是当世第一高手,做个逍遥弟子岂不美哉?何苦为个周芷若断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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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周芷若,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清丽绝俗的身影。那女子明眸皓齿,气质如兰,确是人间绝色。难怪原主为之神魂颠倒。

“不过美人再美,也得有命欣赏才是。”他打定主意,从此在武当山躺平度日,绝不掺和那些江湖恩怨。

正思量间,忽听门外有人喊道:“宋师兄,师父唤你去真武殿议事。”

宋青书应了一声,整衣起身。推门而出,但见武当山云雾缭绕,松柏苍翠,果然是一派仙家气象。他循记忆走向真武殿,路上几个年轻弟子见他纷纷行礼,口称“宋师兄”,态度恭敬得很。

看来这宋青书在武当派年轻一代中确实威望颇高。可惜后来一步错,步步错。

到得真武殿,但见武当七侠除了俞岱岩、张翠山外俱在殿中。宋远桥见儿子到来,微微点头,神色却颇为严肃。

“青书,你来得正好。”宋远桥道,“方才得到消息,天鹰教与崆峒派在山下起了冲突,伤了不少人。你带几个师弟下山查看,调解纠纷,切勿让事态扩大。”

宋青书心中叫苦不迭。这才刚打定主意要躺平,麻烦事就找上门来。但父命难违,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领了五六个师弟下山,一路上宋青书暗自思忖:这天鹰教乃是明教分支,崆峒派则是六大派之一,两方冲突恐怕与即将到来的围攻光明顶大有干系。我需小心应对,免得卷入漩涡。

行至半山腰,忽听林中有水声潺潺。一个师弟笑道:“听说这附近有处温泉,周师妹常来沐浴,不知是真是假。”

宋青书心中一动,周芷若?那不是原书中的女主角之一,后来成为原主心魔的根源吗?他鬼使神差地生出几分好奇,想瞧瞧这让原主痴迷终生的女子究竟何等模样。

“你们先去前面探路,我稍后便到。”他支开众人,独自循水声而去。

穿过一片竹林,果见一处温泉氤氲着热气。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池中真有个女子正在沐浴,青丝如瀑,肌肤胜雪,虽只看到背影,已觉美得不可方物。

“罪过罪过,非礼勿视!”宋青书心下慌忙,正要转身离去,却不慎踩断一根枯枝。

“啪”的一声,在寂静山林中格外清晰。

“谁?”池中女子惊觉回首,赫然是周芷若!她见有人偷窥,又羞又怒,急忙护住身前,脸上尽是惊惶之色。

宋青书一时呆立当场,但见周芷若容颜绝丽,果真如书中所述“清丽绝俗,出尘如仙”,尤其是此刻惊慌模样,更添几分娇柔动人。

“淫贼!看剑!”周芷若羞愤交加,也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竟挥手拍起池水,凝水成冰,化作数道冰箭射来!

宋青书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周芷若内力已达如此境界,竟能凝水为兵!慌忙间施展武当梯云纵,身形疾退,险险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芷若师妹,是我!宋青书!”他急忙喊道,心下叫苦不迭。这要是被误会成采花贼,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芷若听得声音耳熟,定睛一看,果真是宋青书,更是又气又急:“宋师兄!你、你怎可如此无耻!”说着眼中已含泪光,显然是羞愤到了极点。

宋青书百口莫辩,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林外传来人声:“方才这里有打斗声,快去查看!”

周芷若脸色煞白,若是被人看见她赤身裸体与宋青书在此,名节尽毁不说,师父灭绝师太定然不会轻饶她。

危急关头,宋青书不及多想,迅速脱下外袍掷向周芷若:“快披上!”

同时转身面向来人方向,高声喝道:“武当宋青书在此练功,何人打扰?”

这一喝运上了内劲,声震山林,顿时镇住了来人脚步。

周芷若趁机急忙披上外袍,遮住身子,脸上红晕未退,看向宋青书的眼神复杂难明。

片刻后,几个崆峒派弟子拨开竹林走来,见是宋青书,都拱手行礼:“原来是宋少侠。方才听见打斗声,特来查看。”

宋青书负手而立,神色从容:“方才我在试演新悟的剑法,惊扰各位了。”他年纪虽轻,但身为武当第三代首徒,自有一派气度。

崆峒弟子中忽有一人眼尖,瞥见宋青书身后披着男子外袍的周芷若,顿时露出暧昧神色:“原来宋少侠是与峨眉周师妹在此‘练剑’,倒是我们唐突了。”

这话中带刺,暗示二人在此私会,周芷若听得面色由红转白,娇躯微颤。

宋青书心头火起,冷声道:“这位兄台还请慎言。周师妹方才遭人偷袭,我恰好路过相助。你若再出言不逊,便是辱及峨眉、武当两派清誉!”

他这话说得义正词严,同时暗运内力,一股无形压力迫向那几个崆峒弟子。几人顿觉呼吸一窒,心下骇然,没想到这武当少年内力已精纯至此。

为首那人忙赔笑道:“宋少侠息怒,是我等失言了。既然无事,我等告辞。”说罢急忙带人离去。

待众人走远,宋青书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周芷若,却见她泪眼盈盈,神情复杂。

“宋师兄,今日之事...”她语带哽咽,显然心绪未平。

宋青书忙道:“周师妹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外传。若有流言蜚语,我定会为你澄清。”

周芷若低头不语,良久才轻声道:“多谢宋师兄相助。这衣袍...我洗净后还你。”说罢转身匆匆离去,背影颇有几分狼狈。

宋青书望着她远去,苦笑摇头。这开局真是糟糕透顶,不仅撞见周芷若沐浴,还险些被当成淫贼。看来这躺平计划,实施起来颇有难度。

正自感慨,忽觉身后有人悄无声息地接近。他猛回头,却见一个青衫老者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宋青书心中大惊,能如此悄无声息接近他而不被察觉,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待看清对方面容,更是骇然——竟是武当祖师张三丰!

“师、师祖!”他慌忙行礼,心下忐忑不安。不知张三丰何时来的,看到了多少。

张三丰捋须微笑,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戏谑:“青书啊,你这‘练剑’的动静可不小啊。”

宋青书顿时面红耳赤,支吾道:“师祖明鉴,方才实是误会...”

“哈哈哈!”张三丰突然大笑起来,“年轻人血气方刚,师祖也是过来人。不过下次要‘练剑’,记得找个更隐蔽的地方。”

宋青书听得目瞪口呆,这真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张三丰?怎地如此为老不尊?

张三丰笑罢,忽又正色道:“不过青书,你方才处理得不错。临危不乱,保全同门名誉,有担当!”

宋青书这才明白,张三丰早将方才情形看在眼里,出言调侃只是玩笑,实则是在肯定他的应对。

“师祖过奖了,弟子只是尽本分而已。”他谦逊道。

张三丰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许之色:“你近来武功颇有进境,内功尤其精纯。看来是用功了。”

宋青书暗自诧异,自己穿越而来,并未觉得内力有何特别。但细一运功,果然觉得体内真气充沛运转自如,远胜从前。莫非是穿越带来的福利?

“走,让师祖看看你的太极拳练得如何了。”张三丰忽然道,不容分说便一掌轻飘飘拍来。

这一掌看似缓慢,却封住了宋青书所有退路,逼得他不得不接招。仓促间,他下意识地使出太极拳中“云手”,卸开来力。

“咦?”张三丰轻咦一声,掌势忽变,如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

宋青书被逼得全力应对,将一套太极拳使得圆转自如,竟在张三丰手下走了十余招不败。

旁边忽然传来几声惊呼,原来几个武当弟子闻声赶来,见宋青书竟能与祖师过招,无不骇然。

张三丰忽然后撤收手,哈哈大笑:“好!好!青书,你这太极拳已得其中三昧,看来我武当后继有人了!”

众弟子闻言更是震惊。能得到张三丰如此赞誉,宋青书的武功显然已远超同辈。

宋青书自己也颇感意外。他方才应对时,只觉得太极拳的要领自然而然涌上心头,施展起来得心应手,仿佛已经练了数十年一般。

“莫非我不仅继承了宋青书的身体,还继承了他的武功修为?”他暗自思忖,“而且似乎比原书中的宋青书还要强上几分?”

张三丰心情大悦,对众弟子道:“你们都要以青书为榜样,勤修武学,光大门户。”

众弟子齐声应诺,看向宋青书的眼神满是敬佩。

就在这时,忽听山下传来喧哗声,有人急奔上来禀报:“不好了!天鹰教和崆峒派打起来了,伤了不少人!”

宋青书这才想起自己下山的任务,忙道:“师祖,父亲命我下山调解此事...”

张三丰摆摆手:“你去便是。记住,武当弟子不当欺人,也不当被人欺。有事师祖给你担着!”

这话说得霸气十足,宋青书听得心头一暖。有这位当世第一高手撑腰,自己在江湖上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弟子遵命!”他躬身行礼,随即带领众师弟向山下疾奔而去。

一路上,他暗自思量:既然穿越至此,又有张三丰如此看重,我断不能再走原主的老路。周芷若虽美,但强求无益;武林盟主虽威风,但麻烦太多。不如在武当山安安稳稳过日子,偶尔下山行侠仗义,岂不逍遥快活?

想到此处,他心情豁然开朗。这躺平人生,似乎大有可为!

至山脚下,果见两派人马剑拔弩张,地上已倒了十余人。天鹰教以殷野王为首,崆峒派则是由一个长老带队,双方骂战正酣。

宋青书大步走入场中,朗声道:“武当宋青书奉家父之命前来,请双方息争止戈!”

殷野王见是武当弟子,略皱眉头,却还是拱手道:“原来是宋少侠。非是我天鹰教生事,实在是崆峒派欺人太甚!”

那崆峒长老怒道:“放屁!明明是你们天鹰教先伤我弟子!”

双方又要争执,宋青书运内力一声清喝:“住口!”

这一喝如春雷炸响,震得双方耳中嗡嗡作响,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皆惊骇地看着宋青书,没想到这少年内力如此深厚。

宋青书负手而立,神色从容:“是非曲直,一查便知。但刀兵相见,徒增伤亡,非智者所为。不如双方各退一步,由武当派调查此事,秉公处理,如何?”

他言语间自有一股威严,加之刚才显露的内功修为,令双方都不敢小觑。

殷野王沉吟片刻,道:“武当派素来公正,我天鹰教信得过。”

崆峒长老却冷笑道:“武当派与天鹰教素有渊源,岂能公正?除非让宋远桥亲自来处理!”

这话暗指张翠山曾娶天鹰教殷素素为妻,武当与天鹰教确有姻亲关系。

宋青书也不动怒,只淡淡道:“家父事务繁忙,此事由我全权处理。若长老不信,可请少林、峨眉等派共同见证。”

他应对得体,那崆峒长老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忽听一个清脆女声传来:“峨眉周芷若愿为见证!”

众人回头,只见周芷若不知何时也已到来,此时已换好衣衫,神情清冷如常。

宋青书微微一愣,旋即明白她是为报方才解围之恩而来,心下感激。

有峨眉派作证,崆峒长老再无推脱理由,只得悻悻答应。

宋青书当即着手调查,很快查清原是崆峒弟子先挑衅,天鹰教反击过当,双方都有责任。他秉公处理,各打五十大板,却又给出台阶让双方下,处理得滴水不漏。

殷野王和崆峒长老虽不完全满意,但也无话可说,只得各自带人离去。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周芷若走近宋青书,轻声道:“宋师兄处理得当,芷若佩服。”

宋青书笑道:“多谢周师妹方才相助。”

二人相视一笑,前嫌尽释。

忽然,一个武当弟子匆匆跑来:“宋师兄,不好了!有个自称曾阿牛的少年闯山,打伤了好几个守山弟子!”

宋青书心中一动:曾阿牛?那不是张无忌的化名吗?这位原著主角终于登场了!

他精神一振,笑道:“走,我们去会会这位‘曾阿牛’!”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宋青书与周芷若及众师弟急忙赶回武当山门处,果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与几个守山弟子缠斗。那少年看似笨拙,实则身法奇妙,每每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攻击,出手虽不成章法,却总能在最关键时刻击中对手破绽。

“好精妙的身法!”周芷若不禁轻声赞叹。

宋青书心知这必是张无忌了,当下朗声道:“诸位师弟住手!”

众弟子闻声退开,那少年也停下手来,面露茫然之色。

宋青书走上前去,打量这传说中的张无忌。但见他面色黝黑,衣着朴素,看似寻常农家少年,唯有一双眼睛明亮有神,隐有精光流转。

“这位兄台为何闯我武当山门?”宋青书拱手问道,态度不卑不亢。

那少年挠头道:“我、我叫曾阿牛,想求见张三丰张真人。”

宋青书心中暗笑,表面却正色道:“张真人乃武林泰斗,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若有要事,可先与我说明。”

曾阿牛犹豫片刻,道:“我、我受人之托,有要事禀告张真人。”

便在此时,忽听身后传来宋远桥的声音:“何事喧哗?”

宋青书回头,见父亲与几位师叔都已闻讯赶来,忙上前禀报:“父亲,这位曾阿牛兄弟欲求见师祖。”

宋远桥打量曾阿牛一番,温言道:“小兄弟,张真人正在清修,不便打扰。若有要事,可对我说。”

曾阿牛却固执地摇头:“我必须亲见张真人。”

旁边殷梨亭性子较急,不悦道:“你这少年好生无礼!武当山岂容你撒野?”

曾阿牛似是受了委屈,低头不语,却仍不肯退去。

宋青书心念电转,忽然道:“父亲,师叔,我看这位兄弟不像无理取闹之人。既然坚持要见师祖,或许真有要事。不如这样,我先试他一试,若他真有本事,再通报师祖不迟。”

宋远桥沉吟片刻,点头道:“也好。”

宋青书转向曾阿牛,笑道:“曾兄弟,武当山规矩,要见张真人须过得三关。这第一关,便由我来守。你若能接我十招,便算过关,如何?”

曾阿牛迟疑道:“我、我不想打架...”

“只是切磋而已。”宋青书说着,不等他再推辞,一招“揽雀尾”已然出手。

他这一招使得潇洒飘逸,看似缓慢,实则蕴藏诸多变化,封住了曾阿牛所有退路。

曾阿牛慌忙闪避,身形踉跄,看似险些摔倒,却偏偏在最后关头避了开去。

旁观众人皆是一惊。宋远桥颔首道:“这少年身法奇特,似拙实巧。”

宋青书心中暗笑,知张无忌身怀九阳神功,又得张三丰亲传太极拳剑,武功实则已臻一流境界,只是自己不便点破。

当下施展太极拳法,与曾阿牛缠斗起来。二人见招拆招,转眼已过八九招。曾阿牛起初只是闪避,后来被逼得急了,也开始还手,使出的竟是武当功夫!

殷梨亭惊疑道:“这少年怎会我武当武功?”

宋远桥神色凝重,似有所疑。

第十招上,宋青书忽使一招“如封似闭”,将曾阿牛逼得退无可退。曾阿牛下意识地双掌推出,正是武当绵掌的招式。

双掌相接,宋青书但觉一股沛然内力涌来,心下暗惊:“九阳神功果然名不虚传!”当即也运起全力相抗。

嘭的一声,二人各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众皆骇然。宋青书是武当第三代最杰出的弟子,这无名少年竟能与他斗个旗鼓相当,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宋青书拱手笑道:“曾兄弟好功夫,这第一关你过了。”

曾阿牛憨笑道:“宋师兄承让了。”

便在此时,忽听一个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传来:“好精纯的九阳神功!小朋友,你师父是谁?”

张三丰飘然而至,目光如电,盯着曾阿牛。

曾阿牛见张三丰到来,忽然眼圈一红,扑通跪地:“太师父!我、我是无忌啊!”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宋远桥急忙上前扶起他,颤声道:“你、你真是五弟的孩子?”

张无忌含泪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宋远桥接过玉佩,仔细察看,顿时老泪纵横:“果然是五弟的玉佩!你真是无忌孩儿!”

武当诸侠纷纷围上前来,个个激动不已。张翠山失踪多年,如今得知其子尚在人间,怎能不喜?

张三丰更是欢喜得胡须直颤,连声道:“好!好!苍天有眼,我徒孙无恙!”

当下众人簇拥着张无忌上山,一路问长问短,好不亲热。

宋青书跟在后面,看着这认亲场面,心下感慨。这张无忌果然是主角光环加持,一来就万众瞩目。

至真武殿内,张无忌简述这些年的经历,如何身中玄冥神掌,如何得遇奇缘练成九阳神功等等,只听得众人唏嘘不已。

说罢经历,张无忌忽然向宋青书深深一揖:“方才多谢宋师兄手下留情。”

宋青书笑道:“张师弟说哪里话,我若知是你,早就带你直接见师祖了。”

张三丰看看张无忌,又看看宋青书,忽然道:“青书,你方才与无忌过招,觉得他武功如何?”

宋青书恭敬道:“张师弟内力深厚,招式精妙,弟子自愧不如。”

张无忌忙道:“宋师兄太谦了,方才明明是平手。”

张三丰摇头笑道:“青书你不必过谦。你二人各有所长,无忌内力稍胜,但你招式更精。假以时日,皆不可限量。”忽又正色道:“不过武学之道,贵在持之以恒。你二人需互相砥砺,共同进步。”

宋青书与张无忌齐声应诺。

自此,张无忌便在武当山住下。他性格淳朴谦和,很快与众人打成一片。宋青书与他朝夕相处,发现这张无忌果然如书中所述,仁厚过度,几乎有些迂腐,但确是可交之人。

这日,二人在后山练剑,宋青书故意道:“张师弟,我最近练功似到瓶颈,难以突破,不知你有何心得?”

张无忌沉吟道:“我练九阳神功时,觉内力增长贵在自然,不可强求。或许师兄可试着放松心境,顺其自然。”

宋青书心中一动:这不正是躺平的精髓吗?不执着,不强求,顺其自然。

他当即依言而行,放松心神,不再刻意追求招式完美,而是随心所欲地施展剑法。奇妙的是,这般一来,反而觉得剑招更加流畅自如,许多以往不解的关隘豁然贯通。

张无忌见状赞道:“师兄果然悟性过人!”

便在此时,忽听山后传来打斗声。二人对视一眼,急忙赶去查看。

但见几个蒙古武士正在围攻一个中年汉子。那汉子武功不弱,但寡不敌众,已是险象环生。

宋青书认得那汉子是武当山下的一名铁匠,平日为武当弟子打造兵器,为人正直,不知何以惹来蒙古武士。

“住手!”宋青书喝道,与张无忌双双跃入战圈。

那几个蒙古武士见是武当弟子,冷笑道:“武当派也要多管闲事吗?”

宋青书沉声道:“武当山下,岂容你们欺压百姓!”

为首的蒙古武士傲然道:“我等奉汝阳王之命捉拿叛逆,识相的就快滚开!”

张无忌怒道:“便是汝阳王亲至,也不能在武当山撒野!”

蒙古武士大怒,挥刀攻来。宋青书与张无忌各展所学,与对方斗在一起。

这几名蒙古武士武功不弱,配合默契,一时竟与二人斗得旗鼓相当。宋青书暗自动了心思:不如借此机会试试躺平剑法。

当下不再强攻,而是以太极拳剑守势,看似被动防守,实则蕴藏反击。果然不过数招,便找到一个破绽,一剑刺伤一人手腕。

张无忌见状,也改变策略,以九阳神功为基础,施展武当武功,很快也制服一人。

转眼间,蒙古武士已倒下一半。为首那人见势不妙,忽从怀中掏出一个哨子猛吹。

哨声尖锐刺耳,远远传开。不过片刻,但听马蹄声响,竟有十余骑蒙古兵赶来支援!

宋青书暗暗叫苦,这些蒙古兵训练有素,若结阵而战,极难对付。

便在此时,忽听一个清越的声音笑道:“以多欺少,好不要脸!”

一道青影闪过,周芷若飘然落地,身后还跟着几个峨眉弟子。

原来周芷若奉师命来武当山送信,恰逢此事,当即出手相助。

有了峨眉派加入,战局顿时扭转。周芷若剑法精妙,那几个峨眉弟子也非庸手,与武当二人联手,很快将蒙古武士打得落花流水。

为首那人见大势已去,恨恨道:“武当、峨眉!好!汝阳王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罢带残兵败将狼狈而逃。

宋青书向周芷若拱手道:“多谢周师妹相助。”

周芷若微笑道:“宋师兄客气了,除暴安良本是我辈本分。”

张无忌却去查看那铁匠伤势,为他敷药包扎,细心周到。

铁匠感激道:“多谢诸位相救!小老儿无以为报,唯有将祖传一物相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铁盒,递给宋青书。

宋青书推辞道:“老人家不必如此,救人乃份内之事。”

铁匠却执意要送:“此物在我处无用,或许对诸位侠士有所助益。”说罢不顾众人劝阻,径自离去。

宋青书打开铁盒,见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古籍,上书《太极功鉴》四字。

“这是...”他翻阅几页,顿时震惊。这书中记载的竟是太极拳剑的深奥诀要,有些甚至连武当门人都未曾得传!

周芷若瞥见内容,讶然道:“这似乎是武当绝学...”

宋青书当即合上书册:“此物关系重大,需立即禀报师祖。”

众人急忙回山求见张三丰。张三丰翻阅《太极功鉴》后,长叹一声:“此乃老道少年时所著练功心得,后来遗失多年,不想今日重见。”

他看向宋青书,眼神欣慰:“青书,你宅心仁厚,救人得报,此乃天意。这《太极功鉴》便赐予你研习吧。”

宋青书又惊又喜,忙叩谢师恩。有了这本秘籍,他的武功必能更上一层楼。

张无忌等人也替宋青书高兴,并无嫉妒之意。

当晚,宋青书在灯下研读《太极功鉴》,越看越觉精妙。其中所载不仅是武功诀要,更蕴含道家至理,令人心旷神怡。

他依书中法门运功,只觉内力流转如江河奔涌,绵绵不绝,以往许多武学疑难豁然开朗。

“果然,躺平也有躺平的机缘。”他暗自好笑,“不强求反而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自欣喜间,忽听窗外有轻微响动。宋青书警觉地吹熄灯火,悄声移至窗边。

但见月光下,一个黑影正悄然远去,身形婀娜,似乎是女子。

“周芷若?她深夜来此作甚?”宋青书心中疑惑,忽见地上似有东西闪光。拾起一看,竟是一枚峨眉派特有的玉簪。

“莫非是特意来送还衣袍,见我在用功不便打扰?”他想起日间周芷若说要将洗净的衣袍还他。

把玩着玉簪,宋青书若有所思。这周芷若看似清冷,实则细心重情,与原书中那个因爱生恨、变得阴狠毒辣的女子判若两人。

“或许,每个人的命运都可以改变...”他望着窗外明月,喃喃自语。

此后数日,宋青书潜心研习《太极功鉴》,武功进展神速。张无忌得张三丰亲自指点,也是进步飞快。二人时常切磋,互相促进,感情日笃。

这日,二人正在切磋剑法,忽有弟子来报:六大派将于下月齐聚光明顶,围攻明教,请武当派共襄义举。

宋青书心中一震:该来的终究来了!光明顶之战,乃是原书中宋青书命运转折之处。此次是福是祸?他这支“蝴蝶”又会引起怎样的风波?第三章:芷若设下温柔阱,青书险失元阳身

光明顶之会日渐临近,武当山上下的气氛也日渐凝重。这一日,宋远桥将宋青书唤至房中,神色肃穆。

“青书,下月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我武当自不能缺席。你师祖年事已高,不便远行,此番由我带队,你与几位师叔及无忌孩儿同去。”宋远桥说着,轻轻叹息,“江湖风波恶,你需谨言慎行,莫要堕了武当威名。”

宋青书心中叫苦不迭。他本打算称病不去,但看父亲神色,知是推脱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应下。

退出房门,他暗自思忖:光明顶上危机四伏,原书中宋青书就是在那里被陈友谅设计,一步步走向深渊。我既知情节,定要小心避开那些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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