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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病危,我让她剃光头后全家疯了(何敏骆川)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奶奶病危,我让她剃光头后全家疯了(何敏骆川)

匿名 2025-09-16 00:30:39 3 下载本文

我叫苏然,是个刚上大二的学生,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蹲各种探险类直播。

那些废弃的老宅、荒僻的古村、传说中的凶地,总能勾得我熬夜守屏。那天凌晨一点,我刷遍了常看的几个直播间,不是在闲聊就是在重复旧路线,正准备退出去睡觉时,屏幕角落弹出个不起眼的推送——“午夜凶院:走进百年精神病院的死亡回廊”。

直播间ID叫“无常引路”,头像黑漆漆一片,点进去时在线人数只有17个,弹幕稀稀拉拉飘着“主播别装了,赶紧上活”“这画质渣得像十年前的录像”。我本想划走,可主播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今天带你们看的,不是普通的废弃病院。

1943年,这里死过73个病人,全是在303病房上吊的,最后一任院长,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贴在了病房门上。”话音刚落,镜头突然晃了一下,手电筒的光柱扫过斑驳的墙面,隐约能看见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主播似乎在爬楼梯,脚步声“咚、咚”地响,伴随着老旧木板的呻吟,直播间里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主播别念了,鸡皮疙瘩起来了。”我发了条弹幕,刚点发送,镜头突然定格在一扇铁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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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没有牌号,却贴着两张干瘪的“皮”,轮廓像人的眼睛,空洞地对着镜头。

弹幕瞬间炸了:“卧槽那是什么东西?!”“假的吧,道具组花钱了吗?”主播没理会弹幕,伸手去推那扇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股混着腐臭和消毒水的味道仿佛透过屏幕飘了出来。就在门打开一条缝时,镜头里突然窜过一个黑影,速度快得像一阵风,紧接着,直播间的画面“滋啦”一声变成雪花白,只剩下刺耳的电流声。我皱了皱眉,以为是主播故意搞的噱头,正准备退出,屏幕突然弹出一行血红色的字,不是弹幕,是直接印在画面上的:“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下一个,轮到你。”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觉得好笑——现在的主播为了博眼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随手关掉直播,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时,我迷迷糊糊摸过手机,解锁的瞬间,吓得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屏幕壁纸上,赫然是昨晚那扇门上的“眼睛”,两张干瘪的皮贴在漆黑的背景里,空洞的眼眶正对着我,仿佛在无声地注视。

我手忙脚乱地去换壁纸,可不管点多少次“更换”,屏幕始终停留在那张恐怖的画面上。

重启手机、卸载软件、甚至恢复出厂设置,全都没用。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昨晚那行血字突然浮现在脑海里,我第一次觉得,那可能不是噱头。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上早课时,我总觉得后颈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后面。课间去厕所照镜子,脖子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可一回到座位,那种冰凉的触感又出现了。中午吃饭时,我刚拿起筷子,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细碎的笑声,像小孩子在窃窃私语,可抬头一看,食堂里满是喧闹的学生,根本没人靠近我。“苏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室友陈阳碰了碰我的胳膊,“是不是昨晚又熬夜了?”我张了张嘴,想把直播的事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出来谁会信?说不定还会被当成神经病。我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那天晚上,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敢关灯,手机被我扔在床尾,生怕再看到那张壁纸。可刚迷糊睡着,手机突然“嗡”地一声震动起来,紧接着自动亮起,屏幕上赫然是“无常引路”的直播间界面。我吓得浑身僵硬,想伸手去关,可手指刚碰到屏幕,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直播间里还是那座精神病院,镜头对着漆黑的走廊,主播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清晰得像在耳边:“苏然,别躲了。

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冻住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午夜十二点,带一支白蜡烛、三张黄纸,一个人来第三精神病院,找到303病房。”主播的声音顿了顿,镜头突然转向走廊尽头,那里隐约有个白色的身影飘过,“在病房里待够十分钟,把床头柜上的日记本烧掉。记住,别回头,别说话,别碰除了日记本以外的任何东西。

要是做不到……”画面突然切到近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占满了屏幕,血肉模糊的表面还在微微蠕动。我尖叫着闭上眼,等再睁开时,手机已经恢复了正常,壁纸变成了默认的风景图,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噩梦。可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白蜡烛和三张黄纸,和主播说的一模一样。我知道,这不是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像疯了一样查第三精神病院的资料。网上的信息少得可怜,只找到一条2001年的旧新闻,说这座建于民国的精神病院因“发生重大医疗事故”被查封,具体事故内容语焉不详,配图是被封死的大门,和直播里的场景一模一样。晚上十一点半,我揣着蜡烛、黄纸和打火机,站在精神病院门口。这里位于城郊的荒山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月亮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照亮了院墙上爬满的枯藤。大门虚掩着,推开门时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走进院子,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和直播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我打着手电筒,光柱在破败的建筑间晃动,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按照直播里的路线,我找到了那栋爬满藤蔓的主楼,楼梯扶手早已生锈,每走一步都发出“嘎吱”的响声,仿佛随时会断裂。走到三楼时,手电筒突然闪了一下,灭了。黑暗瞬间吞噬了我,耳边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好像有无数东西在向我靠近。我死死攥着口袋里的打火机,摸索着往前走,指尖突然碰到一扇冰冷的门,门上没有牌号,但我知道,这就是303病房。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迈过门槛,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赶紧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白蜡烛。烛光摇曳中,我看清了病房里的景象:一张破旧的铁架病床靠在墙边,床上的被褥早已腐烂发黑,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沾满灰尘的日记本,封面已经褪色,隐约能看见“林晚秋”三个字。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滴答”声,好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天花板上渗下暗红色的液体,正一滴滴落在病床的枕头位置,在上面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我不敢多想,赶紧拿起日记本,刚翻开第一页,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叹息,冰冷的气息吹在我的后颈上。我想起主播的话,死死咬住嘴唇,不回头,不说话,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黄纸,铺在地上,把日记本放在上面。

打火机的火苗刚碰到黄纸,病房里的温度突然骤降,蜡烛的火焰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墙上开始浮现出一张张人脸,都是扭曲的、痛苦的表情,他们张着嘴,像是在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有三分钟。”我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心里默念。就在这时,日记本突然自己翻页,停在了最后一页,上面用鲜红的字迹写着:“他在骗你,烧掉日记本,你就永远留在这里陪我们。”我愣住了,手一抖,打火机掉在了地上。烛光熄灭的瞬间,无数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腿,甚至脖子,我能感觉到那些手的皮肤又滑又黏,带着刺骨的寒意。“放开我!”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拼命挣扎。混乱中,我摸到了口袋里的手电筒,狠狠砸在地上。手电筒“啪”地一声裂开,却意外亮起,光柱刚好照在床头柜的墙壁上。那里贴着一张泛黄的病历单,上面写着:“患者:无常引路原名张明,病症:妄想型精神分裂症,1998年入院,1999年于303病房上吊自杀,死前声称‘看到73个鬼魂,要带他们找替身’。

”我浑身一震,原来主播早就死了!他不是在引路,是在找替死鬼!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熟悉的电流声,口袋里的手机自动亮起,直播画面再次弹出。屏幕里,张明的脸出现在303病房的角落里,他没有五官,却能发出清晰的笑声:“既然发现了,那你就别走了。林晚秋,过来,把你的新伙伴带过来!”病床的方向突然传来动静,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从床底爬了出来,她的头发遮住了脸,手里拿着一根生锈的铁钩,一步步向我走来。那根铁钩上,还挂着干枯的皮肉。

我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目光扫过地上的黄纸和日记本,突然想起病历单上的名字——林晚秋,不就是日记本的主人吗?我疯了一样爬过去,抓起日记本,撕了个粉碎,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黄纸。火焰“腾”地一下窜起来,照亮了整个病房。那些抓着我的手瞬间消失了,墙上的人脸也开始扭曲、淡化。

林晚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在火焰中一点点透明,最后化作一缕黑烟。

张明的笑声变成了愤怒的嘶吼,直播画面开始剧烈闪烁,最后弹出一行血字:“你毁了我的替身!我不会放过你的!”随着最后一个字消失,手机彻底黑屏,病房里恢复了寂静,只有燃烧的黄纸发出“噼啪”的声响。

我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冲到门口,用力一推,门开了。我疯了似的跑出精神病院,一路狂奔,直到看到山下的路灯,才敢停下来喘气。回到宿舍时,天已经快亮了。我把手机扔在桌上,再也不敢碰。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再发生诡异的事情,可我总觉得,张明的眼睛还在某个角落里盯着我,等着下一次机会。一周后,我在学校的公告栏上看到一张寻人启事,失踪的是一个和我同级的男生,爱好是探险直播,ID叫“夜半探灵”。寻人启事下面,贴着一张他最后的直播截图,背景是第三精神病院的大门,屏幕上弹出一行血字:“下一个,轮到你。”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人。回头一看,是陈阳,他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直播,ID叫“无常引路2号”,主播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今天带你们去看的,是一所大学的宿舍楼,十年前,那里死过一个女生……”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屏幕里的镜头正对着我们宿舍的窗户,一只苍白的手,正贴在玻璃上。

恐惧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惊恐地瞪着那只贴在玻璃上的苍白的手,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陈阳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异样,还在饶有兴致地刷着直播,嘴里嘟囔着:“这主播真会找地方,这宿舍楼看着就阴森,说不定真能整点吓人的玩意儿。”我颤抖着伸手,想把手机夺过来,可刚碰到手机边缘,屏幕突然剧烈闪烁,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等再睁开时,周围的场景竟变了——我置身于自己的宿舍,可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灯光昏暗闪烁,像是随时都会熄灭。“陈阳?”我试探着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宿舍里空无一人,陈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部手机静静躺在我的书桌上,屏幕还亮着,直播仍在继续。主播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欢迎来到新的直播间,苏然。这一次,你可没那么容易逃掉。

”我缓缓靠近书桌,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只见镜头缓缓扫过宿舍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定格在我的床上。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像是下面藏着什么东西。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发出“嘎吱”的声响。当我颤抖着伸手去掀开被子时,一只苍白的手从被子里猛地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惊恐地尖叫,拼命挣扎,可那只手的力气大得惊人,怎么甩都甩不掉。“想摆脱我,没那么简单。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无数张扭曲的人脸从墙壁、天花板上浮现出来,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我绝望地闭上眼,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精神病院烧毁日记本时的情景。我强忍着恐惧,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你不过是个被困在这里的孤魂野鬼,别想吓唬我!”说完,我猛地挣脱那只手,冲向宿舍的柜子,翻找出一支红笔和几张白纸。我迅速在白纸上画下一道符,虽然我不懂这些,但在恐怖电影里经常看到,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拿着符,转身对着那些鬼脸,手虽然还在颤抖,但语气尽量坚定:“看你还敢不敢嚣张!”奇怪的是,当我举起符的瞬间,那些鬼脸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压制,开始慢慢消散,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也松开了。手机里传来主播愤怒的咆哮:“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太天真了!”话音刚落,宿舍的门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

我定睛一看,竟是那个在精神病院遇到的林晚秋,她头发凌乱,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手里依然握着那根生锈的铁钩。“你毁了我的好事,我要你付出代价!

”林晚秋嘶吼着向我扑来。我连忙侧身躲避,慌乱中,我看到书桌上的手机屏幕里,主播正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他想利用林晚秋来对付我。

“林晚秋,你别被他利用了!”我大声喊道,“他根本不在乎你,他只是想找替死鬼!

”林晚秋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趁这个机会,我赶紧继续说道:“你想想,他为什么要害你?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恶鬼!”林晚秋似乎陷入了挣扎,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手中的铁钩也缓缓垂了下去。就在这时,手机里的主播再次咆哮:“别听他的,杀了他,你就能解脱!”林晚秋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眼神又变得凶狠起来,再次向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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