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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首富独子,一夜之间变成了穷光蛋》秦念卿秦舒晚完结版阅读_秦念卿秦舒晚完结版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6 00:31:49 1 下载本文
我是京城首富独子,一夜之间变成了穷光蛋。

只因我的未婚妻秦舒晚在订婚宴上宣布,要把我顾家家产无偿转赠给温景然。

“我顾家的家产,何时由你做主了?”面对我的质问,秦舒晚淡然一笑,拿出一张欠条。

“这欠条,是二十年前我奶奶救你全家人性命的报酬。”

“你爸承诺,这张欠条可以写上任何要求,你们家会无条件遵循。”

“相等的,我会履行婚约照常嫁你。”

我知道,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我要娶她,就要用顾家家产补偿无名无分受了委屈的温景然。

最后,秦舒晚笑着扔给我一枚硬币当嫁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婚礼仪式不过是给外人看的,一切从简即可。”

没有等到我的回应,秦舒晚就走了。

只因她笃定。

为了成为秦家女婿,我什么都会答应。

实际上,我真的成为了秦家女婿。

毕竟,秦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1订婚宴上,媒体将话筒怼到我们一家人脸上,非要挖出猛料。

我抬手拦住怒不可遏的父亲,在众目睽睽之下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回到家中,母亲终于忍不住将我紧紧搂住。

“不说我们,咱家的公司你耗费了那么多心血,秦舒晚她怎么敢就这样拱手让人?”“当年和秦家定下娃娃亲,是看中秦老夫人重情重义。”

“谁曾想秦舒晚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父亲一言不发,可拳头紧了松松了紧,背影比往日佝偻了许多。

京城与沪市相隔千山万水,却挡不住两家的情谊。

寒来暑往,我们像候鸟般迁徙于南北之间。

寒假在秦家老宅堆雪人,暑假在顾家花园捉萤火虫。

高中时我们成了同桌,大学更是一起创办了第一个创业项目。

商界早已将我们视为不可分割的整体,人人都说顾秦联姻必将缔造一个横跨南北的商业王朝。

直到今天,秦舒晚当着所有人的面。

轻描淡写地将顾氏所有资产划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名下。

风言风语很快传遍了全城。

“顾云舟啊,眼里就盯着钱,八成是算计得太狠,把秦小姐逼急了,不然人家怎么会连欠条都甩出来?”“可不是嘛,听说他私底下玩得可疯了,有人亲眼看见他家一晚上进出好几个女人呢。”

“啧啧,又拜金又浪荡,换我啊,这种男人连门都不让进。”

父亲刚做完一个小手术,原本家里热闹得无处踏脚。

前来探望的人恨不得排到明年。

可如今,一连几天过去,竟没有一个人登门。

就连昔日热络的京圈兄弟团,也默契地把我排除在外。

我推开秦舒晚办公室门的瞬间,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可眼前的画面却让我僵在了原地。

温景然大喇喇左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投影幕布。

而秦舒晚正捻着一片薯片,温柔地递到他唇边。

多么讽刺。

她曾经立下的规矩言犹在耳。

“办公室是谈公事的地方,别把私人感情带进来”为此我连给她送午餐都要提前报备。

后来秦舒晚破例允许我在加班时吃些点心。

我竟天真地以为那是独属于我的特权。

秦舒晚见到我,神色自若地起身,甚至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

“别误会,景然就像我弟弟一样。”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我熟悉的宠溺。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唯一。”

秦舒晚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你家就你一个儿子,资产给景然玩玩怎么了?”“反正娶了我之后,秦家的产业够你忙的。”

那些曾在她耳边倾诉过的理想、那些深夜畅谈过的商业蓝图,此刻都成了笑话。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的辩解都苍白无力。

当一个人连你的梦想都能随意践踏时,语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不辩解了。

我只下结论。

“秦舒晚,我们解除婚约吧。”

2秦舒晚的瞳孔骤然紧缩。

片刻的怔愣后,她低笑出声。

“顾云舟,你现在一无所有了。”

“想要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准,除了娶我,你还有第二条路吗?”“别耍性子了,我知道你是被网上那些恐婚言论吓到了。”

“我保证,会让你成为秦家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秦舒晚明明看得见我眼底的痛楚,读得懂我每一分不安。

却只会轻描淡写地说别闹了。

我从包里取出那个珍藏多年的紫檀木盒。

“秦家祖传的翡翠玉佩,该物归原主了。”

“毕竟,我不再是秦家未来的女婿了。”

秦舒晚的脸色终于变了。

“戴了十年的东西,哪有退回来的道理?”“我秦舒晚丈夫的位置,除了你还能是谁?”我固执地挣脱她的手。

玉佩在推搡间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清脆的碎裂声里,秦舒晚的耐心终于耗尽。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冷硬。

“不喜欢就换一个,何必拿死物撒气?”我轻轻笑了。

“你看,连传家宝都碎了,我们也该散了。”

转身的瞬间,余光瞥见秦舒晚下意识伸手要来抓我。

就像过去,每次争吵后她都会做的那样。

温景然磁性的声音插了进来。

“舒晚姐姐,哥哥正在气头上呢,你现在追上去只会火上浇油。”

“等哥哥冷静下来就会明白,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你对他更好了。”

秦舒晚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垂下。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直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强撑的体面终于崩塌,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涌出。

记忆里那个少女从来不会让我带着眼泪离开。

哪怕是我年少时调皮故意胡闹,她也会在第一时间低头认错,捧着我的脸说:“我是最爱你的,别气坏自己身子。”

而现在,她连追出来的脚步都省了。

手机屏幕亮起,秦舒晚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

公司的股份已经安排转让给景然了,不过你放心,别墅会留给你。

别难过了,对身体不好。

转让协议我让法务拟好了,明天上午十点,记得来签字。

我盯着那些字句,只觉得呼吸困难。

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让他受委屈?可秦舒晚不仅让我受尽屈辱,还要摆出这副施舍的姿态。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能一边与温景然暗度陈仓,一边面不改色地和我讨论婚期。

回家后,我正将最后一件私人物品收进箱子,大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温景然带着黑衣保镖施施然走进来。

他故作歉意地耸了耸肩:“哥哥别生气呀,是舒晚姐姐非要我来这一趟的,她要我取回她的东西。”

3我冷冷扫视这群不速之客。

“这里没有秦舒晚的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温景然从手包里掏出一份清单。

“金镶玉古玩、翡翠摆件、还有那个北宋官窑的瓷瓶……”“舒晚姐姐说,这些都是她秦家的嫁妆,现在要如数收回呢。”

我的目光落在青瓷摆件上。

那是十八岁生日时,秦舒晚半跪在我家客厅,当着父母的面亲手捧给我的。

那天她写了婚书,说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我,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感动得将顾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作为聘礼提前给了她。

如今,这些誓言都成了笑话。

“温先生,秦舒晚和我尚有婚约在身,你就不怕我报复?”温景然立刻摆出茫然无辜的模样。

“哥哥别误会,我也不想的。”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我懂。”

“我劝了舒晚姐姐整整三天,她非要我来,我也没办法拒绝。”

话未说完,眼神却贪婪地扫视着屋内的古董字画。

我都看在眼里。

可现在,最痛的不是温景然的惺惺作态。

而是秦舒晚竟纵容他来践踏我们二十年的情谊。

那个曾说“云舟掉一滴泪我都要心疼半年”的少女,如今派新欢来索回每一件定情信物。

原来剖心之爱,也能变成刮骨钢刀。

温景然将清单轻轻抖开,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

“哥哥还是主动交出来吧,堂堂顾家少爷,总不会贪图这些身外之物吧?”我攥紧拳头。

“少在这惺惺作态。

想要什么,让秦舒晚亲自来拿。”

他欺近一步,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还真当自己是顾家少爷呢?”随后声音陡然拔高。

“顾家不是自诩百年名门最重信义吗?怎么连这点东西都要霸占着不放?”门外聚集的看客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

“听说顾家这次洪灾一分钱都没捐。”

“肯定是私吞了善款!”“瞧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温景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狠色。

就在我分神的刹那,他突然惊叫一声向后倒去。

“顾少爷你干什么!”黑衣保镖瞬间破门而入。

随即有人粗暴地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掼倒在地无数只脚碾过我的后背,我听见肋骨断裂的脆响。

有人拽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拖起来,又狠狠踹向我。

剧痛中,我看见别墅大门早已被关上。

温景然料定我求救无门,露出得意的笑。

秦舒晚赶到时,我正撑着茶几艰难地站起来。

她单膝跪地与我平视。

“云舟……”那双总是含情的桃花眼里翻涌着疼惜与懊悔,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我抬手擦掉唇角的血迹,强忍着肋骨的剧痛站直身体。

“这里又没外人,秦总这副模样,是要装给谁看?”她伸手想查看我的伤势,身后却恰好传来温景然的痛呼。

“怎么回事?”秦舒晚猛地回头。

温景然害怕地瞥了我一眼。

“顾哥刚才可能太激动了,推我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

“没事的,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秦舒晚的指尖僵在半空。

我看见她眼底的挣扎。

她最终转身走向了温景然。

“顾云舟,别仗着我爱你就有恃无恐。”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景然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这样羞辱他?”我笑出了声。

是,温景然没错。

错的是我,错在我以为二十年的感情坚不可摧。

满室狼藉中,温景然善解人意道:“算了,这些破烂就留给你吧。”

“反正,你也只剩这个了。”

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

我望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顾家家产,就当还了秦家救命之恩。

现在经历的这一切,来日都会成为我东山再起的台阶。

4爸妈匆匆赶来医院。

母亲声音沙哑地说要秦舒晚来赔罪。

我挤出一个笑:“爸妈,别这样。

能趁早看清一个人,是好事。”

我说得轻描淡写,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那晚我盯着天花板彻夜未眠。

道歉?太便宜秦舒晚了。

第二天,#顾氏少爷退婚#、#秦舒晚出轨实锤#的话题引爆全网。

我靠在病床上,看着秦氏集团股价断崖式下跌的曲线,终于尝到一丝报复的快意。

手机疯狂震动,秦舒晚的来电一个接一个。

我直接关机。

可还是有人找到了我。

门被推开时,我以为是秦舒晚派来的人。

可抬眼却对上一双温柔沉静的眼睛,是秦念卿。

九年同桌,曾经我们无话不谈。

后来因为秦舒晚莫名其妙的醋意,我主动疏远了她。

秦念卿站在门口,没急着进来,只是低声问:“能聊聊吗?”我没说话,她也没催,只是安静地等着。

半晌,我点了下头。

她走过来,没提热搜,没提秦舒晚。

她的第一句话是:“你受苦了。”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我眼眶瞬间红了。

秦念卿讲了很多这些年的糗事。

创业时被投资人放鸽子,第一次路演PPT全是乱码,甚至因为太困在签约仪式上睡过去……我听着听着,紧绷的肩膀慢慢松了下来。

直到最后,她才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

“我开了家公司,做AI医疗的,刚起步。”

顿了顿,抬眼看向我。

“缺个有经验的合伙人,你要不要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曾经笑脸相迎的合作伙伴纷纷避而不见。

我站在人生的最低谷,而秦念卿却在这时向我伸出手。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在家里住最后一晚,霓虹依旧璀璨,车流依旧川流不息,仿佛什么都没变。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结束了。

我心里百感交集,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我终于可以离开那段让我遍体鳞伤的感情。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行李箱刚推开门。

刺眼的红色瞬间闯入视线。

一长排婚车整齐地停在门外,车窗上还贴着大大的囍字。

秦舒晚一身剪裁考究的婚纱,正不耐烦地低头看表。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头,眉头紧锁。

“人家都是新郎去接新娘,你倒好,这个点才慢悠悠出来?”她才和高跟鞋冲过来,伸手就要拽我。

“赶紧上车,别耽误时间,宾客都等着呢。”

“等婚礼结束,我再好好跟你算总账。”

我站在原地没动,她这才注意到。

我没穿婚服,没做造型,甚至手里还拖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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