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七年(冰冷沈薇)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祭七年冰冷沈薇
我和沈薇相爱七年,亲手将她从酒吧陪酒女捧成顶流网红。求婚那天,她当着全网嘲笑我:“你这种废物,只配做我的垫脚石。 ”转身挽住传媒巨头公子的手臂:“介绍一下,真正的男朋友。”我吞下安眠药的那晚,她正戴着我的求婚戒指直播炫耀新游艇。三年后,我的科技公司屠榜全球,收购她男友家族企业的那场发布会,她浑身湿透冲进来。跪在雨水中求我原谅时,我对着镜头轻笑:“沈小姐,你挡着我和未婚妻喝交杯酒了。 ”意识是被手机屏幕刺眼的光揉碎的。凌晨三点。胃里还残留着酒精灼烧的钝痛,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捶打着神经。求婚成功的狂喜褪去,留下一种虚脱般的疲惫,但心口那块是满的,被一种叫做“未来”的东西填得扎实滚烫。我摸索着抓过手机,模糊的视线还没对焦,沈薇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就撞了进来。她正在直播。 背景不是我们租的那个温馨小公寓,而是一片开阔的、能看到城市灯火的甲板。 海风撩起她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她笑得那么甜,眼波流转,和几个小时前在我笨拙的单膝跪地面前,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连连点头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人。无名指上,那枚我啃了整整一年馒头、接程序单接到手软才凑钱买下的钻戒,在直播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耀眼的光。心口那块饱满的东西,悄然裂开一丝缝。鬼使神差地,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骄傲和宠溺的笑容点进她的直播间,发一句“老婆真美”,然后看着评论区疯狂刷“吃狗粮”“柠檬树下你和我”。我只是静静地躺着,手指僵硬,听着手机里传出的、被电流修饰得愈发娇嗲的声音。她在回答评论区的问题。“对呀,是新游艇哦!惊喜吧?”她俏皮地眨眨眼,将戴着钻戒的手优雅地搁在栏杆上,确保那个特写镜头能捕捉到每一丝光芒,“某个傻蛋呀,还以为我会喜欢那个小破公寓呢,攒了点钱就想着结婚,真是天真得可爱。”胃里的钝痛骤然尖锐,变成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内脏。评论区滚动的速度更快了。哇!薇薇是说今天求婚的那个程序员哥哥吗? 七年长跑终于修成正果了?恭喜恭喜!傻蛋是爱称吧?好甜啊啊啊! 沈薇捂嘴笑了起来,肩膀轻轻抖动,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笑了好一会儿,她才停下,凑近镜头,表情是一种掺杂着怜悯的轻蔑。“你们呀,真好骗。 还真以为我会嫁给一个只会写几行破代码、一个月挣那三五万的穷酸程序员? ”她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浸了毒液的冰针,“七年?不过是他有点用,能帮我写写脚本、拍拍视频、处理点烂摊子而已。垫脚石嘛,总要物尽其用,对吧? ”钻戒的冷光几乎要刺穿我的视网膜。“求婚?嗯,是求了。”她轻飘飘地承认,随即扬起下巴,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我呢,也就是陪他演了场戏,不然怎么拿到这枚戒指给你们看惊喜呀?毕竟演了七年,总得有个盛大点的谢幕仪式,对不对?”冰冷的毒针瞬间进化成烧红的铁钎,带着倒钩,狠狠捅进心窝,然后野蛮地搅动。 四肢百骸的血液顷刻间冻结,又在下一秒沸腾爆炸,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眼前一片血红。 谢幕仪式。垫脚石。演了七年。每一个词都在凌迟我所剩无几的呼吸。直播间里的沈薇,笑容愈发得意灿烂。她侧过身,一个穿着昂贵西装、气质倨傲的男人走入镜头,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那是陈浩,本地传媒巨头的公子,沈薇最近合作几次的金主爸爸。沈薇依偎进他怀里,举起手,将那枚钻戒对准镜头,仿佛在展示一件战利品。“来,正式给大家介绍一下,”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胜利者的炫耀,“陈浩,我男朋友。 至于刚才你们说的那个求婚的……”她红唇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他那种废物,怎么配得上我沈薇?”手机从脱力的手中滑落,屏幕砸在眉心,钝痛。 但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黑暗吞噬了一切。世界寂静无声,、爆炸——“他那种废物……”“垫脚石……”“演了七年……”呕吐感排山倒海地涌上来。 我挣扎着滚下床,踉跄地冲进洗手间,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干呕,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像一只濒死的狗。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砸进马桶的水涡里,无声无息。七年。我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程序员,熬到头发稀疏,熬到胃穿孔,就为了多挣一点,再多一点。她当初在酒吧被客人欺负,是我用不算强壮的身板挡在她面前。 她说想当网红,我自学剪辑、拍摄、运营,彻夜不眠地给她写脚本、拍视频、处理黑料。 她第一次接广告,激动地抱着我哭,说“林默,我们会有以后的,一定会”。 我们挤在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她抢着把唯一的蛋给我。 冬天她把我冻僵的脚捂在怀里。她说过一千次一万次“林默,我爱你,等我们有钱了就结婚”。原来全是演的。每一份温柔,每一次拥抱,每一句“我爱你”,都是精心设计的台词。而我,是她唯一也是最重要的观众,傻傻地付出了全部真情实感,买票观看了一场持续七年的独角戏。 in tonight’s grand finale——用我的尊严、爱情和全部人生,为她盛大的名利场开幕式,献上最血淋淋的祭品。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止住了,只剩下一种彻底的虚无的空洞。我扶着洗手台,慢慢站起来。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球布满血丝,嘴角还挂着狼狈的水渍,眼神空洞得像一个被扯碎了灵魂的布偶。真可怜啊。 林默。你真是这世上最可笑、最可怜的傻逼。行尸走肉般走回房间。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那瓶医生开给我、助我度过无数个焦虑失眠夜晚的白色药瓶,安静地立在那里。旁边,还放着一盒没拆封的杜蕾斯。是昨天我偷偷买的,想着求婚成功后……脸上竟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走过去,拿起药瓶。 瓶身冰凉。拧开。白色的药片哗啦啦地倒出来,堆满掌心,像一座小小的坟。手机还亮着,躺在床脚的地板上。沈薇娇笑的声音断续传出,夹杂着陈浩低沉的嗓音,还有游艇破浪的背景音。他们在抽奖,撒钱,接受着全网“郎才女貌”“豪门眷侣”的祝福。 盛世繁华,烈火烹油。与我无关。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捧白色。异常平静。 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沈薇正举起香槟,无名指上的钻戒光芒璀璨,刺痛人眼。“再见。 ”我轻声说,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过去七年的自己。仰头,将所有的白色绝望尽数吞入喉。 冰冷的苦涩迅速弥漫开来,扼杀了所有感觉。身体滑落在地板上,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消散。 最后一丝模糊的视线里,是窗外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夜。以及地板上,手机屏幕强光照射下,那枚我原本准备今天给她戴上的求婚戒指的绒盒。它那么小。那么黑。 像一座沉默的、被遗忘的坟。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地钻进来,强硬地撬开混沌的意识。 眼皮有千斤重,挣扎着,掀开一丝缝隙。模糊的白光,晃动的人影。“……醒了!醒了! 医生!”一个嘶哑激动的声音,是妈。视线艰难地对焦。母亲哭肿的双眼,父亲一夜之间花白更多的头发,还有他们脸上那种劫后余生、心如刀割的复杂表情。我没死。 胃里像被烧过一样剧痛,喉咙干裂得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铁锈味。 “为……什么……”声音破碎得连自己都陌生。母亲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温暖却颤抖:“小默……你怎么这么傻……为那种女人,不值得啊!”父亲别开脸,抬手狠狠抹了一把眼睛。值得吗?意识回笼,那场全球直播的羞辱画面一帧帧砸回脑海,心脏骤然紧缩,监测仪的滴滴声变得尖锐。医生进来检查,父母紧张地围着。我偏过头,闭上眼,拒绝接受这一切。没死成。真可笑。连结束痛苦,都做得这么失败。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迟疑地站在门口,是周瑶,沈薇曾经的助理,因为看不惯沈薇的某些做法,前不久刚被无理辞退。她手里拎着一个果篮,眼睛也是红的。 “林哥……”她小声开口,有些无措,“我……我看到新闻了……你没事就好……”母亲接过果篮,低声道谢。周瑶犹豫了一下,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旧U盘,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更低了:“林哥,这是我……以前不小心备份的一些东西……也许……也许你该看看。”她说完,像是怕极了什么,匆匆鞠躬离开了。那U盘像一块烧红的炭,沉默地躺在那里。几天后,身体稍微恢复一点,能独处时,我插上了那个U盘。里面是几个音频文件。指尖冰凉,颤抖着,点开第一个。沈薇的声音,却不是平日里的甜美,而是充满不耐烦的抱怨:“……累死了,对着那个窝囊废笑了整整一晚,脸都要僵了。 要不是他现在还能帮我处理点技术问题,谁要忍他……”另一个娇笑的声音响起,是她的某个姐妹:“薇薇姐演技好啊,金像奖欠你一座奖杯。不过那个林默确实挺废的,赚得还没你零头多吧?”“所以说是垫脚石啊。等老娘攀上高枝,第一个踹了他。 陈少那边最近有点苗头了……”文件日期,是半年前。第二个文件点开。“……求婚? 他倒是想得美。不过也好,正好最近热度有点降,搞个求婚话题刷波热度,到时候再甩了他,虐粉提纯,剧本我都想好了……啧,那枚戒指我看中了卡地亚的,他估计得倾家荡产吧? 哈哈……”第三个文件,是求婚前一天。“……明天直播设备都调试好了吧? 机位多安排几个,我要全网见证。等他跪下,我就……呵呵。 ”沈薇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算计好的兴奋,“七年,总得榨取最后一点价值。废物利用嘛。 ”……每一个音频文件,都是一把淬毒的锉刀,在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上反复拉锯。原来,连求婚这场终极羞辱,都是她精心策划数月之久的剧本。原来,我不仅是垫脚石,还是她用来炒热度、虐粉提纯的工具。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她就在算计如何踩着我尸骨上位。恶心感再次涌上,我扑到床边,对着垃圾桶剧烈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喉管。恨意。从未有过的、铺天盖地的恨意,像岩浆一样从心脏最深处喷涌而出,烧干了所有的眼泪和软弱。我抬起头,看向病房镜子里的自己。苍白,虚弱,眼眶深陷,像一具被抽干灵魂的躯壳。但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死了。又有什么东西,在灰烬和绝望的废墟里,带着彻骨的冰冷,重新生长出来。 我拔掉了手背的针头,血珠瞬间沁出。拿过那个U盘,紧紧攥在手心,棱角硌得皮肉生疼。 “沈薇。”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自己都陌生的、冰冷的平静。“游戏才刚刚开始。 ”出院那天,阳光好得刺眼。我卖掉了那枚原本用来求婚的钻戒,尽管价格被压得很低。 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关于沈薇的照片和联系方式。拉黑了一切可能接触到她的过往。然后,订了一张去往南方的机票。那里有一个刚拿到天使轮、正在招兵买马的小团队,做的正是我最擅长的异构计算加速方向。创始人是我以前的学长,听说过我的事,只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来了就好,这里只靠实力说话。”飞机起飞,冲入云层。 我看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那个承载了我七年痴傻和最终噩梦的地方。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火焰。过去的林默已经死了,死在那个吞下安眠药的冰冷夜晚。活下来的,只是一具被恨意和不甘驱动的躯壳,唯一的目标,就是向上爬。不惜一切代价地向上爬。爬到足够高的地方。然后,把那些曾经踩碎我、羞辱我的人,一一拖入地狱。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实验室的灯光永远亮到凌晨。泡面盒堆积如山。咖啡因过量导致的手抖被强行压制。 无数次调试失败,无数次推倒重来,无数次被投资人质疑、嘲笑、冷落。恨意是最好的燃料,烧尽了疲惫、犹豫和软弱。脑海里只有那个游艇上炫耀钻戒的画面,只有那句“他那种废物”在耳边循环播放。不能停。不敢停。皮肤下的芯片项目从无人看好,到惊艳雏形,到一次次迭代,最终以恐怖的算力提升和能效比震撼了整个业界。 “默渊科技”。这个名字如同黑马,杀出重围,一路融资,B轮,C轮,估值几何级数爆炸般增长。我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被冠以“技术偏执狂”、“行业打败者”的名号。镜头前的我,西装革履,神情淡漠,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再也找不到一丝当年那个捧着泡面、眼神温润的程序员的影子。 偶尔,会在商业酒会上听到关于沈薇和陈浩的消息。他们依然高调。沈薇靠着陈家的资源,勉强维持着热度,成了各种名牌活动的常客,通稿满天飞,吹嘘着“豪门爱情”。 陈家的浩宇传媒却显出疲态,传统业务受到新兴冲击,几个重大投资决策失误,财报越来越不好看。听到这些时,我只会微微晃动手中的酒杯,唇角牵起一丝无人察觉的冰冷弧度。很好。他们还在那个泥潭里,光鲜亮丽地打着滚。而我,已经快要够到天花板了。收购浩宇传媒的议案,在公司内部引起了巨大震动。 没人理解我为什么要去接手一个日渐势微的传统传媒巨头。只有我知道。猎手收网的时候,到了。发布会定在君悦酒店顶楼宴会厅。镁光灯如同银河,聚焦在台上。我坐在正中,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下宣布默渊科技对浩宇传媒的全面收购协议。 台下是黑压压的媒体和各界名流,窃窃私语里充满了震惊、探究和敬畏。 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足以彻底压垮早已外强中干的陈家。流程按部就班。 到了双方签字环节。对面,陈浩脸色灰败,手指颤抖,几乎握不住笔。他的父亲,那个曾经在镜头前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仿佛苍老了二十岁,眼神浑浊,不敢与我对视。 我拿起笔,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刀,刻在过去那个卑微痛苦的灵魂上。 台下掌声雷动。闪光灯几乎要淹没一切。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狂风裹挟着暴雨的气息瞬间涌入,一个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是沈薇。她浑身湿透,昂贵的礼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凌乱地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精心描绘的妆容被雨水和泪水晕花,看上去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屏幕前的光鲜亮丽。 保安试图拦住她,她却像疯了一样挣脱,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过红毯,扑向主席台。 “林默!林默!!”她的声音凄厉尖锐,穿透了现场的嘈杂和音乐。所有的镜头,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她扑到台前,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污渍。她仰着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乞求,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草。“林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喊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当年我是鬼迷心窍!我是被陈浩逼的!我爱的一直是你啊! ”她举起手,那枚曾经在直播间炫耀过的钻戒,依旧戴在无名指上,此刻在灯光下却显得如此廉价可笑。“你看!戒指我一直留着!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再重新开始,就像以前一样,我……”她语无伦次,涕泪交加,几乎要跪倒在台下的雨水中。全场哗然。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所有人都看向我,等待着我的反应。我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动作慢条斯理。 目光落在她狼狈不堪的脸上,那双曾经盛满了虚假甜蜜、如今只剩恐慌和算计的眼睛。台下,我的新任助理,一位家世显赫、优雅干练的千金小姐,很配合地端着一杯香槟走上前来,站到我身边,姿态亲昵。我接过酒杯,目光扫过台下无数期待的镜头,最后,落回沈薇那张写满渴望和绝望的脸上。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冰冷,淡漠,不带一丝温度。 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平静无波,却字字诛心:“沈小姐,”“你挡着我和未婚妻……”微微侧头,向身旁的女伴示意了一下,语气轻描淡写,如同拂去一粒尘埃。“……喝交杯酒了。 ”药效带来的混沌与身体被强行洗胃的剧痛逐渐褪去,留下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虚无。 病房的白墙白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绝望特有的铁锈味。母亲红肿的眼睛,父亲一夜灰白的鬓角,还有他们小心翼翼藏掖着的、却无处不在的心碎。 每一次他们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谈论天气或者邻床病人的康复情况,声音里的颤抖都像针一样扎在我麻木的神经上。我没死成。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庆幸,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屈辱。连结束自己,都做得如此失败,像个演砸了的小丑。 周瑶留下的那个U盘,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像一个沉默的诅咒。身体稍微能动弹的那天,父母被医生叫去办公室。病房里只剩下我。窗外阳光猛烈,世间的喧嚣与活力都与我无关。 目光落在那个黑色的U盘上。鬼使神差地,我拔掉了手背的针头,血珠无声沁出。 拿起旁边父亲用来削水果的旧笔记本电脑,插上。冰冷的机械运行声。点开第一个音频文件。 沈薇的声音,却不是我所熟悉的任何一种——没有甜腻,没有娇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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