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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试睡,死者是我前男友》周琤沈默火爆新书_凶宅试睡,死者是我前男友(周琤沈默)最新热门小说

匿名 2025-09-16 02:16:02 3 下载本文

"日薪两千,就睡一觉。"中介老张把一串铜钥匙拍在油腻腻的塑料桌面上,推到我面前。

钥匙旁边是他啃了一半的煎饼果子,葱花沾在钥匙齿上。我没动。两千块睡一觉,这价码高得邪门。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便宜后面准跟着坑。我妈躺在医院里,一天的花销像水龙头没关紧,哗哗往外流。护工刚给我发消息,说账上又快见底了。"凶宅?

"我端起桌上免费的劣质茶水喝了一口,茶叶末子粘在舌头上,又苦又涩。老张嘿嘿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要不怎么说你叶璞是这一行里胆子最大的姑娘呢。明白人。

就南郊那栋‘云栖墅’,独栋,死过人的。房主急脱手,找人来住几晚,压压惊,给买家壮壮胆。""死的谁?怎么死的?"我盯着那串钥匙,铜色暗沉,像凝固的血迹。

"一个男的,租客。啧,具体不清楚,说是意外。"老张含糊其辞,眼神有点飘,"都好几个月前的事了,警察早结案了。你只管去睡,开着灯也行,把门锁死,天亮拍几张照片发我,钱立马打你卡上。三天,六千。"三天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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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我妈在ICU撑一个礼拜。我伸出手,拈起那串钥匙,油腻腻的,带着煎饼的味儿。"行。

今晚就去。"老张明显松了口气,飞快地抽出一张打印纸:"地址,门锁密码,还有基本要求。屋里水电煤气都通着,你自己弄点吃的。"纸上的地址很偏僻。云栖墅。

名字听着雅,透着一股有钱人附庸风雅的劲儿。我把钥匙揣进洗得发白的帆布外套口袋,沉甸甸地坠着。意外?凶宅里的意外,听听就好。傍晚,我背着个旧双肩包到了地方。

这片别墅区入住率低得吓人,路灯隔老远才有一个,光线昏黄,勉强照亮冰冷的水泥路面。

夜风刮过光秃秃的绿化带,发出呜呜的怪响。找到17栋,铁艺大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院子不小,荒了。枯草没过了脚踝,踩上去嚓嚓响。一栋三层的灰白色小楼杵在黑暗里,窗户黑洞洞的,像被挖掉眼珠的眼眶。密码锁输入,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浓重的灰尘混合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

我摸索着在玄关墙壁上找到开关。啪。惨白的光线瞬间填满巨大的客厅。欧式装修,水晶吊灯亮得晃眼,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白布,像个巨大的灵堂。安静。

死一样的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老旧空调风机在管道深处发出沉闷的嗡鸣。

我把背包扔在蒙着白布的沙发上,激起一片灰尘。按照要求,我需要检查各个房间,尤其要记录主卧和……据说的事发地点——三楼的小书房。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客卫。

客卫的镜子擦得很亮,映出我苍白的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二楼是几间卧室和客卫。

主卧很大,带独立卫浴和衣帽间。衣帽间里空荡荡,只有几个孤零零的衣架挂着。

床也是蒙着白布的。我拧开主卧卫生间的门。巨大的按摩浴缸像个白色的怪兽蹲在那里。

镜柜半开着,里面空无一物。只有洗手台上,突兀地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男士剃须刀,银色的,落满了灰。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这地方,似乎被打扫过,又似乎被打扫的人刻意遗忘了什么。

我退出来,深吸一口气,走向三楼。楼梯是旋转的,铺着厚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三楼空间小很多,就一个起居室改的小书房,外加一个小露台。书房门紧闭着。

我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拧开。房间不大。一面墙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塞满了精装书。

另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此刻窗帘拉着。

正中间摆着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和一把黑色皮转椅。书桌正对着门。空气里的灰尘味更重了。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怪味。像是……铁锈放久了?我打开手机手电筒,走近书桌。桌面上干干净净。我拉开抽屉。空的。再拉开下一个。里面躺着几本硬壳文件夹。

我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翻开。里面是房屋的一些原始票据、装修合同。翻过几页,一张照片滑落出来,飘到地上。我弯腰捡起。是一张合影。背景像是某个大学的篮球场。

照片上,一个穿着红色篮球背心的高个子男生笑得阳光灿烂,汗水打湿了额发,露出一口白牙。他结实的手臂亲昵地搭在旁边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笑容羞涩的女孩肩上。

那女孩是我。那男生,是沈默。我的前男友。那个三年前,在我们毕业前夕,毫无征兆、人间蒸发、让我找遍整座城市最后心碎放弃的沈默。照片背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两个名字:沈默 & 叶璞。后面跟着一个日期,正是我们分手前一个月拍的。嗡的一声,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血液好像全涌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住。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捏得生疼。我死死捏着那张薄薄的照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咙发紧,干得冒烟。怎么会?沈默?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栋凶宅的照片里?老张含糊的“意外”,房主急切的脱手,高得离谱的试睡费……像一块块冰冷的拼图碎片,带着寒意往我眼前凑。沈默……死了?

死在这里?那个笑起来像太阳一样能照亮我整个世界的沈默?

那个说好毕业就一起攒钱付首付的沈默?那个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我几乎崩溃的沈默?

我靠着冰冷的书桌滑坐在地上,照片掉在腿上。巨大的落地窗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空调的嗡鸣变成了尖锐的噪音,直往我脑子里钻。灰尘在惨白的灯光下飞舞,每一粒都沉重得像是铅做的。他死在这里。而我,为了六千块钱,住进了他死去的地方。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恐惧像冰冷的藤蔓,顺着脊椎一路往上爬,缠绕住我的脖子。“沈默……”我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微弱得可怜。就在这时——“啪嗒。”一声清晰的轻响,从我头顶传来。

像是……一颗小石子掉在露台的地砖上。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声音来自书房的露台!那扇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厚重的窗帘遮挡着,什么都看不见。谁?

外面有人?我手脚冰凉,血液都凝固了。这栋死寂的别墅,除了我,不该有别人!老张说过,房主早就搬走了,钥匙只有中介和我有。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死寂。

只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也许……是风吹落的东西?一只鸟?我试图说服自己,但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无法动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声音没有再出现。

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我挣扎着站起来,腿还有点发软。走到书桌旁,拿起一个沉重的黄铜镇纸。冰凉的金属感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勇气。我深吸一口气,慢慢靠近那扇通往露台的玻璃门。手指颤抖着,一点点拨开厚重的丝绒窗帘。外面一片漆黑。

城市的灯火在很远的地方闪烁。露台空荡荡的,只有几盆早就枯死的绿植,枝叶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夜风吹过,枯叶在地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没人。是我听错了?

还是风声?我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刚想松懈——突然!

眼角的余光瞥到楼下院子里的枯草丛!一个白色的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像一团模糊的光影,瞬间就消失在另一侧的院墙阴影里。“谁?!”我失声尖叫,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撞出回音,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心脏狂跳,我扑到落地窗前,脸几乎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死死盯着楼下那片黑暗。什么都没有。枯草在风里摇晃,像无数只鬼手。远处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圈,圈外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幻觉?

疲劳过度加上刚才的刺激产生的幻觉?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黏腻冰冷。

我握着沉重的黄铜镇纸,手心里全是汗。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这房子不对劲。沈默的死,更不对劲。我不能再待在这个书房。我跌跌撞撞地冲下三楼,反手用力关上书房的门,好像能把什么东西关在里面。一路跑回二楼,冲进主卧,反锁上门,又把那张沉重的梳妆台费劲地拖过来顶在门后。做完这一切,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口喘气。拿出手机,信号只剩可怜的一格。

我哆嗦着手指拨老张的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背景音嘈杂,像是在奇牌室。“喂?

叶璞?咋了?住不惯?”“张哥!”我的声音抖得厉害,“这房子……这房子死的人,叫沈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几秒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你认识?”老张的声音明显慌了,压低了嗓门,“我也是刚接手这案子没多久,档案上就写着个沈某……我哪知道具体叫啥?

警察那边说是意外坠楼,早就结案了!房主也是托了好几层关系找的我,要求就是别提死者信息,怕影响价格……你、你没事吧?”意外坠楼?沈默?他一个体育生,身体协调性好得很,怎么会意外坠楼?“他……他到底怎么死的?在三楼书房?”我追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具体真不清楚,就听说是在三楼摔下去的。小叶,你听我说,别自己吓自己!拿了钱就走人,管他是谁呢!六千块啊!你想想你妈!

”老张的语气带着市侩的急切。“我看见东西了!”我打断他,声音带着哭腔,“白色的,在楼下院子里跑过去!这房子有鬼!”“放屁!”老张骂了一句,“哪来的鬼!肯定是野猫!

那种长毛白猫,跑得快得很!要不就是你看花眼了!那小区偏,野猫野狗多的是!别瞎想!

熬过三天,钱就到手!记住,锁好门,开着灯,天亮拍照!听见没?”他匆匆挂了电话。

忙音嘟嘟地响着。我放下手机,巨大的无助感淹没了我。老张的话没带来丝毫安慰,反而像一层油,浇在了我心头的恐惧之火上。野猫?那速度,那模糊的白色光影?

还有书房露台那声“啪嗒”?我蜷缩在冰冷的门后,抱着膝盖。主卧的水晶吊灯亮得刺眼,却驱不散四周沉甸甸的阴冷。墙上的欧式壁纸花纹繁复,在强光下扭曲变形,像一张张模糊的人脸。沈默的脸在我眼前晃。他打球时的汗水,他看我时眼里的光,他最后那条只有三个字的短信:“对不起。”然后,他就消失了。现在,我坐在这里,坐在他死去的地方。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滚烫地砸在地板上。

恐惧、悲伤、愤怒、巨大的疑问,像无数只手撕扯着我。不行。不能这样。我抹掉眼泪。

沈默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他为什么在这里?怎么死的?那个白色的东西是什么?这房子里,一定藏着秘密。恐惧还在,但一股更强烈的冲动压过了它——我要弄清楚!一夜无眠。

眼睛干涩发胀。我守着那盏惨白的灯,像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风声、管道偶尔的呻吟、甚至自己的心跳——都能让我浑身一激灵。

天蒙蒙亮时,我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绷紧的神经。窗外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渗进来,灰蒙蒙的。我疲惫地站起来,腿麻得几乎站不稳。推开顶门的梳妆台,小心地打开反锁的卧室门。客厅里还是死寂一片。白布蒙着的家具在晨光中显得更加诡异。

我按照要求,用手机拍了几张各个房间的照片,尤其是阳光下的客厅和餐厅,发给老张。

照片里一片死寂的祥和,只有我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我需要更多线索。沈默的东西在哪里?

一个租客,不可能只留下一个剃须刀和一张旧照片。我再次走上三楼。

站在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前,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我深吸一口气,拧开门把手。

白天的书房看起来正常多了。灰尘在晨光中飞舞。书桌,书架,皮椅。我的目光落在地板上。

昨晚那张我和沈默的合影,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走过去捡起来,指尖拂过照片上沈默阳光的笑脸。痛楚尖锐地刺进心脏。我拉开书桌的所有抽屉。空的。

空的。还是空的。昨晚我翻过的文件夹还在。我不死心,把每个文件夹都抽出来,一页一页仔细翻看。都是些房屋的原始资料,收据,保修卡。翻到最后一个文件夹的最底层,夹着一张不起眼的打印纸。是物业的缴费通知单。缴费人姓名:周琤。周琤?女房主?

老张提过,是个女的。通知单上有她的联系电话。我盯着那串数字。心跳有点快。找她?

直接问沈默的事?她会告诉我吗?一个急于脱手凶宅的房主?犹豫了几秒,我把号码存进手机。也许……有用。整个白天,我都在房子里仔细搜寻。厨房的橱柜,消毒柜,甚至冰箱冷冻层都翻遍了。客卧的衣柜,床头柜抽屉。主卧的衣帽间,连那些空衣架都仔细摸了一遍。卫生间所有的储物柜,镜柜的夹层。除了灰尘,一无所获。

沈默就像一个被彻底抹去的幽灵,只留下那张照片和那个剃须刀。

那个剃须刀……我再次走进主卧卫生间。银色的剃须刀孤零零地立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落满了灰。我拿起来,很沉,是那种老式的、需要更换刀片的型号。沈默以前用的就是这种,他说电动的不够利索。我拧开刀头。里面是干的,没有残留的胡茬。很干净。

但底座似乎有点……不对劲。比印象中沈默用的那个要厚一点点?我试着拧动底座。没反应。

难道是锈死了?我用力。手指被金属硌得生疼。咔。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

底座竟然被我拧开了!不是锈死,是设计成可以拧开的!底座内部是空的!

像一个微型的小暗格!里面塞着一小卷东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抠出来。是一小卷用橡皮筋捆着的、折得很小的纸。纸张发黄发脆,像是从什么本子上撕下来的。我屏住呼吸,颤抖着打开。上面是熟悉的字迹!是沈默的笔迹!

潦草,急促,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凌乱。7月5日:她又来了。在楼下,盯着窗户。

那双眼睛……像毒蛇。我报警,警察说她只是路过。路过?连着三天?在凌晨三点?

7月8日:门锁被撬过。痕迹很新。是她。一定是她!她疯了!她想杀了我!我得走!

马上走!7月10日:走不了。所有卡被冻结了!护照不见了!她怎么做到的?!

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叶璞……我对不起你…纸到这里断了。

下面一行字被用力划掉,墨水几乎穿透纸背,只能模糊辨认出最后几个字:…发现我了…快跑…纸条的最后,是一个几乎失控的、巨大的问号和一个惊叹号:?!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她?周琤?

女房主?沈默的恐惧透过纸背,冰冷地刺进我的心脏。锁被撬?卡被冻结?护照不见?

被困住?那双像毒蛇一样的眼睛?这不是意外!他预感到危险!他想跑!但他没能跑掉!

几个月前,他在这里,在这栋冰冷的别墅里,被一个叫周琤的疯女人囚禁、威胁,最终走向了死亡!那张“意外坠楼”的结案报告,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谎言!

愤怒瞬间冲垮了恐惧。像滚烫的岩浆在我血管里奔涌。我的手抖得厉害,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极致的愤怒。沈默……他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周琤!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需要证据。能证明周琤是凶手的证据!沈默的纸条指向她,但这不够。

警察已经结案了,是意外。我必须找到更多。纸条上提到的“护照不见了”?卡被冻结?

这些痕迹在哪里?我再次冲上三楼书房。这次,我像个疯子一样翻找。

书架上的书被我一本本抽出来抖,看有没有夹层。书桌的每一个抽屉都拆下来,检查底板和夹缝。连那把沉重的皮转椅都被我掀翻,检查底座和轮子。一无所获。

难道在别处?他住哪个房间?主卧?我跑回二楼主卧。衣帽间空荡荡。我敲打着每一寸墙壁,听声音。掀开地毯。检查地板缝隙。甚至爬进那个巨大的、空无一物的衣帽间,一寸寸摸过去。累得满头大汗,筋疲力尽。还是什么都没有。我瘫坐在地毯上,绝望像潮水一样涌来。怎么办?拿着纸条去报警?警察会信吗?一个试睡员,一张来源不明的旧纸条,指控一个已经结案的“意外”是谋杀?老张肯定也会被牵连,他会怎么说?周琤会承认吗?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主卧卫生间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白色的浴缸,像一口棺材。

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我!周琤是房主。她可以随意进出。她可以抹掉大部分痕迹。

但是……她会不会忽略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沈默会不会也把东西藏在他认为最安全、最私密的地方?浴缸?我爬起来,冲进卫生间。

站在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前。它有一个复杂的控制面板,还有一圈按摩喷水孔。我俯下身,手指颤抖着,沿着浴缸内壁一寸寸摸索。光滑的釉面。冰冷。

摸到靠近角落的一个按摩喷水孔时,我的指尖触到一点……异样。那个金属的喷水孔边缘,似乎有一点点……松动?不是整体松动,是那个小小的金属盖帽?我试着用指甲去抠。

抠不动。我跑出去,在背包里翻找,找到一串钥匙,上面有一个很小的、几乎没用过的掏耳勺。又冲回浴室。

小心翼翼地把掏耳勺细小的尖端插进金属盖帽边缘的缝隙里。轻轻一撬。“嗒。”一声轻响,那个小小的金属盖帽被我撬开了!盖帽下面,不是水流通道,而是一个极小的、干燥的圆柱形空间!里面塞着一小团东西!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出来。

是一个卷得很紧的、用透明胶带裹了好几层的……U盘!沈默!他果然留了后手!

他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了这里!

藏在周琤绝对想不到、或者不屑检查的地方——一个租客使用的浴缸喷水孔里!

我几乎是飞奔下楼,冲到客厅。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手指抖得几乎插不进USB口。插进去。识别。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

我盯着电脑屏幕。沈默会用什么密码?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纪念日?都不对。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回想那张纸条。那张绝望的纸条最后,那个巨大的问号和惊叹号:?!一个念头闪过。

我颤抖着输入:Zhou Cheng?!周琤的名字加上他最后的情绪。错误。不对。

再想。纸条的开头日期:7月5日。他最早发现不对劲的日子?错误。

难道是……叶璞?我的名字?他最后说对不起我……错误。我盯着那个文件夹图标。

沈默,你会用什么密码?在你最恐惧、最想留下证据的时候?突然,我脑海里闪过那张合影。

照片背面的字:沈默 & 叶璞 201X.05.21那个日期!

我飞快地输入:201X0521文件夹解锁了!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文件名:证据。 周琤是疯子!我点开播放键。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光线昏暗,像是在夜间用手机偷拍的。视角很低,可能是藏在某个角落。画面里是客厅!

就是我现在坐着的这个客厅!不过没有蒙白布,家具齐全。一个女人背对着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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