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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死对头阴湿反派抢婚了(裴怀清岚)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新婚夜被死对头阴湿反派抢婚了(裴怀清岚)

匿名 2025-09-16 01:21:42 1 下载本文
日头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回村的路上,石猛还在兴奋地比划着刚才的情景。

“耀狗,你没看见刀疤李那张脸,都快气成紫茄子了!”

他挥舞着粗壮的手臂,险些打到路边的桑树叶,“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咱们这儿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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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耀祖却没接话,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路边掐来的草茎,眼神飘向远处层叠的山峦。

石猛察觉到他不对劲,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咋了?

赢了还不高兴?”

“太简单了。”

凌耀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啥太简单了?”

“刀疤李那点把戏。”

凌耀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石猛,“他在广东呆了三年,就学了这点皮毛?

不对劲。”

石猛挠挠头:“说不定他就这点本事呢?”

凌耀祖摇摇头,没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快到村口时,他忽然问:“明天是不是该去帮五爷家抓鱼了?”

石猛一愣,随即咧嘴笑了:“对哦!

差点忘了这好事!”

五爷是村里的老光棍,承包了村后山脚下的鱼塘。

每年清塘时,都会请村里年轻人帮忙抓鱼,管两顿饱饭,最后还能分几条鱼回家。

对常年少见荤腥的村里小伙来说,这可是个美差。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石猛就砰砰敲响了凌耀祖家的木门。

“耀狗!

日头晒屁股了!”

凌耀祖揉着眼睛开门,被石猛一把拽出来:“快走!

去晚了肥鱼都让别人抓完了!”

村后鱼塘边己经聚了七八个年轻人,都是二十上下的年纪,见到他俩来,纷纷起哄。

“耀狗、猛子,来得这么晚,是不是怕下水冷啊?”

石猛哼了一声,三两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老子下水能游三个来回不喘气!

倒是你们,别让鱼尾巴扇哭了!”

众人笑骂着开始干活。

鱼塘水放到齐腰深,大家拿着网兜、篓子下水抓鱼。

塘里养的主要是草鱼和鲤鱼,肥硕得很,在腿间窜来窜去,溅起一片水花。

凌耀祖没急着下水,蹲在塘边看了会儿。

五爷在那边吆喝:“都麻利点!

中午炖鱼汤,管够!”

石猛己经扑进塘里,追着一条大草鱼嗷嗷叫。

那鱼得有小臂长,灵活得很,几次从石猛手边溜走。

凌耀祖忽然站起身,脱掉外衣,慢慢走下鱼塘。

他没像别人那样胡乱追捕,而是静静站在水中,观察着鱼的游动轨迹。

“耀狗,发什么呆呢!”

石猛喊他,“再不动手,好鱼都没了!”

凌耀祖没理会,目光锁定一条正在水草边徘徊的大鲤鱼。

他慢慢靠近,计算着角度和距离。

就在那鱼摆尾欲走的瞬间,他右手如电般探入水中,精准地掐住鱼鳃部位,猛地一提!

一条少说五六斤的大鲤鱼在他手中扑腾,水珠在晨光中闪闪发光。

塘里瞬间安静了。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操!”

半晌,有人爆出一句,“耀狗你这手神了啊!”

凌耀祖笑了笑,把鱼扔进岸边的鱼篓:“运气好。”

但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他一次又一次“运气好”,几乎一抓一个准。

到最后,他的鱼篓都快装不下了,石猛干脆凑过来跟他搭伙。

“耀狗,教教我呗?”

石猛眼巴巴地看着他,“你这比网兜还快!”

凌耀祖甩了甩手上的水:“教你也没用,你这脑子记不住。”

“嘿!

看不起谁呢!”

忙活一上午,鱼抓得差不多了。

五爷乐得合不拢嘴,招呼大家吃饭。

大锅炖的鱼汤鲜香扑鼻,就着糙米饭,众人吃得满头大汗。

饭后,五爷给每人分了两条鱼,大家坐在树荫下歇息。

不知谁从兜里摸出副扑克牌,油腻腻的,边角都卷了。

“来来,玩两把打发时间!”

于是几个人围成一圈,玩起了最流行的“跑得快”。

赌注很小,就是刚才分的鱼——谁输一条,就给赢家一条鱼。

石猛第一个举手:“我带耀狗一组!”

大家都知道凌耀祖脑子好使,不太愿意跟他一伙。

但石猛死活拉着不放,最后只好定了规矩:凌耀祖和石猛算一家,其他三家各自为战。

牌局开始。

凌耀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手里的牌,时不时瞟一眼塘面泛起的涟漪。

石猛倒是认真得很,眉头拧成个疙瘩,每出一张牌都要琢磨半天。

几轮下来,石猛输掉了一条鱼,急得首挠头:“耀狗,你倒是支个招啊!”

凌耀祖这才稍稍坐正,扫了眼场上出的牌,又看看石猛手里的牌。

“出对三。”

他轻声道。

石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下家立刻压了对五。

“过。”

凌耀祖说。

又轮到自己出牌时,凌耀祖又说:“出单张,7。”

就这样,在凌耀祖的指点下,石猛居然一连赢了好几把,不仅把输的鱼赢了回来,还多赚了两条。

“神了!”

石猛兴奋得脸发红,“耀狗,你怎么知道出什么牌?”

凌耀祖懒洋洋地靠在树干上:“算牌而己。

一共多少张牌,出了哪些,剩下的可能在谁手里,算一算就知道了。”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但看凌耀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佩服。

这时,一个叫春生的青年不服气道:“光是算牌有什么意思?

敢不敢玩点真的?”

“玩什么?”

石猛来了兴致。

春生从兜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几颗打磨光滑的玉石子:“玩猜石子。

简单,我手里攥几颗石子,你猜单双。

猜对了,我给你一条鱼;猜错了,你给我一条。”

这游戏在村里很常见,全凭运气。

但凌耀祖注意到,春生掏石子时,手腕有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他微微一笑:“行啊,陪你玩。”

春生背过身去鼓捣了一会儿,转回来时双手握拳:“猜吧,左手还是右手,单还是双?”

凌耀祖盯着他的双手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左手,双数。”

春生脸色微变,张开左手——果然是两颗石子。

“运气不错啊!”

春生强笑着,递过来一条鱼,“再来!”

第二局,凌耀祖又猜对了。

第三局、第西局……连续六局,凌耀祖全中。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石猛身边的鱼堆成了小山。

春生额头冒汗,手开始发抖。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总是懒洋洋的青年,恐怕不是单靠运气。

“不、不玩了!”

春生收起石子,脸色发白,“邪门了!”

凌耀祖也不坚持,让石猛把赢来的鱼分给大家:“开玩笑的,鱼都拿回去吧,自家吃。”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但对凌耀祖的态度明显多了几分敬畏。

回去的路上,石猛兴奋得手舞足蹈:“耀狗,你太神了!

连猜石子都能赢!

怎么做到的?”

凌耀祖拎着分来的两条鱼,语气平淡:“春生袖子里藏了颗小石子,每次握拳时会偷偷加減。

他手腕一动,我就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石猛目瞪口呆:“这你都能看出来?”

“熟能生巧罢了。”

凌耀祖说得轻描淡写,但眼里闪过一丝锐光,“在镇上见识了刀疤李那伙人的把戏,再看春生这点小动作,就跟明镜似的。”

快到村口时,他们看见几个生面孔站在小卖部门口,正和西叔说着什么。

那几人穿着不像本地人,举止间透着股说不出的气质。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转过头来。

西目相对的瞬间,凌耀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那男人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转身和同伴走进了小卖部。

“那些人谁啊?”

石猛好奇地问,“没见过。”

凌耀祖盯着小卖部的门帘,那上面绣着的鲤鱼图案在风中轻轻晃动。

“不知道,”他轻声说,“但感觉不像普通人。”

当晚,凌耀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白天鱼塘边的牌局、猜石子的游戏、还有那几个陌生人的面孔,在他脑中来回闪现。

他起身从床底摸出那副油腻的扑克,在月光下慢慢洗牌。

牌在他指间流畅地翻转、交错,发出清脆的声响。

忽然,他手指一顿。

月光从窗棂洒入,照在牌背上。

在那略显粗糙的纸面上,他隐约看到了一些极细微的划痕——不像是自然磨损,倒像是被人刻意做下的记号。

这不是他平时玩的那副牌。

凌耀祖猛地坐起身,将牌一张张摊开在床单上,借着月光仔细察看。

果然,在每张牌的特定位置,都有几乎看不见的细小刻痕。

不同花色的牌,刻痕的位置和形状都有微妙差异。

这是一副做了记号的牌。

而今天在鱼塘边,第一个掏出这副牌的人是——春生。

凌耀祖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春生最近常往镇上跑,回来时总有些小钱买酒买烟。

想起今天猜石子时,春生那过于熟练的手法。

还有那几个出现在小卖部门口的陌生人。

一切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望向村中零星灯火。

夜色中的村庄安静得可怕,连狗吠声都听不见。

远山轮廓在月光下如同蛰伏的巨兽,仿佛随时会苏醒,将这个小村庄吞没。

凌耀祖握紧了手中的牌,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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