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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盗墓:小六子的逆袭人生(贾小六赵扒皮)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民国盗墓:小六子的逆袭人生(贾小六赵扒皮)

匿名 2025-09-16 01:27:22 1 下载本文
指尖划过真丝床单,触到一片冰凉湿濡。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的粘稠气息,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顾西洲的雪松香。

他总是这样,冷静、克制,连占有都像一场程序化的执行。

我赤脚下床,地毯柔软,却承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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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灯亮得刺眼,冷水扑上脸颊,试图浇熄那点可笑的、七年都未能磨灭的妄念。

镜子里的人,眉眼倦怠,唇角却习惯性地抿着一个温顺的弧度。

这张脸,漂亮,却像一张精心临摹的画。

我转过身,背对镜子,微微侧头。

后颈那片皮肤,光洁,没有任何印记。

和刚才一样,情动至最深时,他滚烫的唇舌依旧只流连于此,吮吻,啃咬,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迷,仿佛要将什么不存在的印记烙进我骨头里。

每一次,都是如此。

仿佛我身体的其余部分,都不值得他触碰。

因为,宋晚的后颈,有一颗小小的、嫣红的朱砂痣。

那是他的月光,他的心魔,他求而不得的彼岸。

而我,秦曦,只是月光投下的一抹黯淡影子,一个暂时填塞空缺的拙劣替代品。

七年。

整整七年。

我用最好的青春,在这座金丝笼里,扮演着另一个女人。

学她抿唇的笑,学她轻软的语调,穿她喜欢的素色衣裙,喷她钟爱的那款早己停产的香水。

最初,他还会恍惚地摸着我的眼角,叫我“晚晚”。

后来,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看我的眼神却依旧穿透我,落在遥远的过去。

我拉好睡袍,系紧带子,走出去。

顾西洲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过于出色的眉眼。

他侧脸线条冷硬,目光落在虚空处,是惯常的事后疏离。

“明天晚上空出来,”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不含多少温情,像吩咐公事,“陪我去个酒会。”

我沉默地点头,走到衣柜前拿出明天要穿的衣物。

指尖在一件水蓝色的礼服上停留一瞬,那是宋晚最喜欢的颜色。

最终,我还是将它取出,挂到一边。

“不用喷那款香水了。”

他忽然在她身后开口,语气平淡,“味道有点浓。”

我背影僵了一下,指尖掐进掌心,轻轻“嗯”了一声。

那款香水,是他当初亲自找来,命令我用的。

看,连模仿,都成了可以随时被厌弃的旧习惯。

第二天陪他去的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顾西洲是场中心,从容周旋。

我挽着他的手臂,扮演温婉得体的女伴,唇角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有人打趣:“顾总好福气,顾太太真是越来越有韵味了。”

顾西洲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淡淡瞥我一眼,像是审视一件物品是否维持了应有的光鲜。

我的心口像被细针密密麻麻地刺了一下,钝痛蔓延。

中途有些气闷,我低声同他示意去露台透口气。

他微微颔首,注意力早己转向新来的合作伙伴。

露台风凉,吹散了些许烦恶。

返回时,我想去洗手间补个妆,拐过走廊转角,却不经意瞥见医院指示牌。

脚步莫名迟疑,想起最近总是不适的胃,鬼使神差地,没有走向洗手间,而是循着指示牌,走向了位于酒店一隅的私立医院门诊部。

消毒水的味道浓郁。

候诊区人不多,我低头想着要不要顺便做个检查,视线里却忽然闯入一道熟悉得令人心悸的身影。

顾西洲。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酒会上?

他背对着我,站在一间诊室门口,身形是罕见的紧绷。

下一秒,诊室门打开,一个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女孩走出来。

那张脸——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像我。

八分像。

眉眼,鼻梁,唇形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赝品。

不,或许我才是那个赝品。

她比我更年轻,更娇弱,眼底带着未经世事的清澈懵懂,还有一种被小心翼翼呵护出来的脆弱感。

那是曾经的我,被顾西洲一点点磨灭掉之前的样子。

心脏疯狂地擂鼓,撞得胸腔生疼。

我看见顾西洲上前一步,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披在女孩肩上,低声说着什么。

女孩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依赖又委屈的笑容。

然后,她转过身,微微低下头,似乎是在让他看后颈。

空调冷风仿佛瞬间灌入我的肺腑,冻结了所有血液。

在那女孩雪白纤细的后颈上,一枚小小的、鲜红欲滴的朱砂痣,正肆无忌惮地绽放着。

妖娆,刺目。

像一道最终判决,狠狠劈开我自欺欺人了七年的幻梦。

顾西洲的手,那么温柔,那么珍惜地,轻轻抚过那枚印记。

我的世界,在那一片鲜红前,彻底失了声,褪成黑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怎么回到那座豪华公寓的。

灵魂好像飘在了半空,冷眼俯瞰着这具行尸走肉。

打开衣帽间,里面挂满了衣服,一半是我的,一半是顾西洲的。

很多衣裙,都是他挑选的,带着宋晚的风格。

首饰盒里,珠宝璀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像是对这七年尽职扮演的丰厚酬劳。

我拿出最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动作很慢,却很稳。

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

只是每拿起一件他买的东西,心口那个冰冷的窟窿就呼啸着刮过一阵穿堂风。

七年,原来收拾起来,也不过几个行李箱。

最后,我走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是一种死寂的平静。

我拿起那支他说过颜色太艳、让我不要再用的正红色口红。

冰凉的膏体划过镜面,留下淋漓刺目的一行字:“她回来了,我该让位了。”

没有落款。

不必落款。

他认得我的字迹,就像他永远只认得宋晚的印记。

轻轻带上公寓门的那一刻,金属锁舌咔哒一声轻响,清脆地斩断了七年所有的自欺和妄想。

出租车驶向机场,窗外都市霓虹流转,像一场浮光掠影的梦。

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着顾西洲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固执地,从最初的急促,到后来的疯狂。

我安静地看着,首到手机因没电而自动关机。

世界重归寂静。

机场灯火通明,人流如织。

我办理好登机手续,托运了行李,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

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真正的、属于自己的自由。

然而,那熟悉的、几乎刻入我骨血的雪松香气,还是挟着雷霆般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席卷而至。

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疾跑后的急促喘息。

顾西洲站在我面前。

头发凌乱,西装褶皱,领带歪斜。

一双总是淡漠疏离的眼睛,此刻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失态,慌乱,甚至…绝望。

“秦曦!”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要去哪?”

机场广播温柔响起,提醒着旅客登机。

我平静地抬眼,看向这个我爱了七年、也让我荒芜了七年的男人。

“顾总,”我开口,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哑,却异乎寻常的平静,“拦着我,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新的替身,可能需要您重新培训。”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抓着我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情绪。

“七年了”他喉结滚动,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砂砾,磨得鲜血淋漓,“秦曦,你凭什么觉得我还放不下她?”

这句话,像一枚精准投入死水的石子,却未能激起我心中半分涟漪。

太迟了。

迟了七年。

他甚至不敢首接说出“宋晚”的名字。

他猛地松开我的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颤抖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啪”地一声打开。

一枚璀璨的钻戒,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

周围传来低低的惊呼。

他举着那枚戒指,猩红的眼睛死死锁住我,像是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语气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的疯狂:“留下来。”

我看着那枚戒指,又看看他眼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忽然,很想笑。

也真的,就笑了出来。

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重量。

“顾西洲,”我轻声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怜悯,“你看清楚。”

在他的注视下,我抬起手,缓缓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然后,缓缓地,将衣领向后拉下去,露出整个光洁的后颈,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眼前。

机场喧嚣仿佛瞬间褪去。

世界寂静无声。

那片他亲吻过、痴迷过、无数次流连忘过的皮肤上——空空如也。

那枚他曾经无数次用唇舌描摹、甚至在我昏沉时喃喃呼唤“晚晚”的、我为了更逼真而偷偷去纹上的假朱砂痣。

早己被激光剔除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原本的、属于秦曦的、一片平滑苍白的皮肤。

他的月光,从未真正照亮过我。

而我的荒芜,他此刻,终于看清。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重地压下来,堵住所有呼吸的孔隙。

机场广播里温柔的女声还在继续,提醒着某个航班即将关闭舱门,那些模糊的字眼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嗡嗡作响,却一个字都听不真切。

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片角落,只剩下我和他,以及那片暴露在冰冷光线下的、光洁的后颈。

顾西洲的眼睛,那双总是深沉难测、偶尔掠过一丝让我心悸却从不属于我的温柔的眼睛,此刻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碎了。

猩红的血丝蛛网般蔓延,瞳孔缩成极致的黑点,里面倒映着我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脸,以及那片空无一物的皮肤。

他举着戒指盒的手僵在半空,微微颤抖着,那枚钻石依旧折射着璀璨却冰冷的光,像一场迟来的、不合时宜的讽刺。

时间被拉长,一秒,两秒……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濒死的鱼试图汲取氧气,发出一种极其干涩、近乎破碎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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