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与栀子的温柔邂逅》苏晚陆景衍已完结小说_雪松与栀子的温柔邂逅(苏晚陆景衍)火爆小说
“你是? 刚才的那个仆人?” 身后传来一个男声,我抓饭的手停下向后看去,是刚才的男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你家人没有教过你怎么吃饭吗? 我抹了抹嘴角的米粒,慌张的低下头,连忙道歉。 “抱歉少爷,我......己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吃饱了吗?” “嗯。” “吃饱出去。” 他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屑,擦过我的身体走了过去。 来到客厅, 就看见夫人在检查我的卫生,这摸一下,那蹭一下。 “你是木头吗? 又站在这干嘛?” 身后又传来那不屑的声音。 我攥了攥拳,心里早己骂了他一万遍:不是有完没完啊,路那么宽非要揪着我不放我回头看去,男人在我身后三米站定,正垂着眼睑看我,不一会才挤出几个字。 “你没有活要干吗? 站在这里干嘛?” 我还未接话,就听见祁家老夫人开了口:“景宗,别和一个下人计较,这是咱家新来的仆人,虽然没啥眼力见,干活还算麻利,你先去忙公务吧,我给她交待一下咱家的规矩。” 转身看向我时,眼神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漠,她上下打量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夫人,小女还未曾拥有姓名。” 我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见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但很快恢复了神情。 “没有名字? 嗯......那从今往后你就叫祁芫如何?” “谢谢夫人。” “下次提前从管家那里领取你要干的活,进到祁家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这些原本都是管家要给你交待的,我不希望这些话我还要讲第二遍。” 她的语气逐渐变的越来越重。 “是,夫人”我低着头行礼。 “我找人查了你的背景,你还没有在政府那里登记你的身份信息吧,明天刚好我要去办事,跟我一起。” “是......”我听后心里一惊,绝对不能让祁家知道我是白家仅存的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报仇。 想叫住她时,迎接我的只有她房间门被关住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怎么办,明天要是真跟着她去办户口,身份什么的肯定要暴露,不过为什么查不到我的消息? 嗯......为了万无一失......”我走进厨房,找到一把水果刀,正要试试是否锋利时,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我手中的刀瞬间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抬头看去,竟然还是那个叫景宗的男人。 “大少爷......你拿刀干什么? 家里好像没有人要吃果盘啊?” 他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手中的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引起了他的注意。 手中的刀因为慌乱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脑子唰的一下变得空白,“呃......我突然想起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然而,我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显然没有说服力。 他并没有相信我的解释,反而一步步地向我靠近,脚顺势将刀踢远。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心跳加速。 我脑海中迅速地寻找着一个能够糊弄过去的理由,但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合适的借口。 随着他不断地靠近,我的后背终于触碰到了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而他仍然继续向前走,眼中的谨慎和怀疑愈发明显。 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声。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我努力保持镇定,试图用眼神与他交流,希望他能够相信我没有恶意。 但他的表情依然严肃,突然想到一个蹩脚的理由。 “回少爷,我只是想拿刀出去在刀匠那里磨一磨,如果惊扰到少爷,还请少爷见谅。” “哦。” 他靠近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刚想长舒一口气时,他又开始发话。 “去告诉司机,明天让市长在政府会议厅等我,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真不知道这个市长怎么当的。” “是,少爷。” 我淡淡的应道。 说罢,他迈着大步向外面走去,我愤恨地捶了捶墙,心中满是怒火和无奈。 明日的夫人还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现在又多了一个少爷,而且还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将军。 如果明天动手,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对付。 这样一来,我的麻烦就大了,想到这里,脑海中满是祁景宗带兵追杀我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然而,即使我现在不甘心又如何,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灭掉祁家满门,为家人报仇雪恨。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先进行蛰伏,等待时机成熟,一举拿下。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明天办户口的时候该怎么混过去,这一查不就全暴露了......第二天清晨,晨曦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我睁开双眼,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涌上心头。 现在必须想办法应对。 我坐在床边,双手揉着太阳穴,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我的沉思,我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看到了祁景宗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 "少爷。 "我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冷漠而犀利。 "收拾好了就出来。 "他简短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去。 我连忙点头应道:"是。 "我迅速整理好着装,匆匆忙忙地下楼。 当我走到楼下时,一辆黑色轿车早己停在了门口。 车子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去坐后面。” 祁景宗走下台阶,面色冷硬,语气冰冷地说道。 今天,他与往常不同,不再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而是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西装。 这套西装将他衬托得越发高大挺拔,精神焕发。 他胸前佩戴着一枚闪亮的胸针,熠熠生辉。 然而,我并未在意这些,我的目光被他胸前的胸针吸引住。 我定睛看去,却发现这并不是那晚所见的那枚胸针,而我竟然不知不觉间注视了许久。 祁景宗站定在我的面前,但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我满脑子都是那枚胸针,想着它是否能成为解开案件谜团的关键线索。 “你站在这是在等我给你开车门吗?” 祁景宗突然开口道,声音带着一丝调侃。 我回过神来,看到他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似乎对我的走神有些不满。 接着,他又补充说:“没睡醒?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想要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就清醒点。”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心头一紧,连忙打起精神,打开了车门。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我安静地坐在后座上,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和专注。 然而,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祁景宗胸前的胸针上。 祁景宗正认真地看着司机递过来的文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我则偷偷观察着他,试图从他的举止和神情中找到一些端倪。 虽然他看起来冷漠且难以接近,但我知道,只要能得到他的信任,或许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奇怪,不一样? 但是这个胸针上的“q”字……还有那天晚上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从祁景宗的胸针上移开,但心中的疑惑却愈发浓烈。 那个神秘的“q”字和那晚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让我陷入沉思。 祁景宗突然回过头来,目光与我相对。 我连忙回过神来,迎上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淡漠,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还需要我再重述一遍?”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我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努力保持镇定回答道:“没……没有,少爷,只是觉得您的胸针很别致,没忍住多看了一会。” 我低下头,不敢再首视他的眼睛。 他嗤笑一声,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接着,他又问道:“你没见过?” “回少爷,没有。” “胸针是城里唯一一个传承百年的店里制作的,你想要?。” 他的话气上扬,嘴角弧度也上扬了几分。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个胸针很漂亮”我收回眼神回答道。 祁景宗所说的那家店,祖祖辈辈都以制作胸针为业,技艺精湛,传承悠久。 这家店的老板坚持使用全球最顶级的材料来打造每一枚胸针,其品质之高令人惊叹。 然而,这种极致追求也意味着高昂的成本和售价,并非一般家庭所能承受得起。 尽管如此,我却拥有许多这样的胸针,因为它们都是父亲送我的珍贵礼物,即使......他不在了。 “少爷,请问祁家的胸针都是在那个店定制的吗?” “嗯。” 他浅浅的回答着,眼神丝毫没有离开文件的意思。 车辆很快就驶入了政府大楼的大门,祁景宗和我一同下车。 他把手中的文件交给司机后,斜了我一眼,然后对司机说:“这份文件还有些漏洞需要修改,让司法部重新审核一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责备。 我不禁感到一阵紧张,祁景宗的语气严厉而严肃。 “好的祁帅。” 司机恭敬的接过文件就走了。 “去,登记处在一楼,好了在大堂等我。” “好的少爷。” 进入登记处时却发现祁景宗也跟了过来,手中把玩着一枚弹壳。 “少爷来这是......元首会还没开完,无聊。” 他头也不抬,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物什。 我坐在桌前,等待着,忽然听到有人在讨论白家的事情,我寻声望去,却发现是两个没事干的员工在小声探讨,我不由的靠近,想知道现在白家在旁人口中是什么样的。 “姓名?” 只见门口走进一名工作人员,手中拿着一摞纸,坐下后便开始询问。 “祁芫。” “年龄?” “18好了,你现在把你的家庭地址填完,还有下面的事项看一下,等30分钟来拿你的证明。” “好。” 我拿起笔填写着,一抬头却发现那名工作人员拿的是注销户口的名单,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以及......我家人的名字。 我假装不动声色,内心却如刀绞般喘不过气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的厉害。 我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偷偷看着她在登记表上盖离世章,见到这样的情景我也不忍再看,只能默默的听她们讨论着。 “白家被灭门了?! 我这里全是白家的死亡登记。” 坐在我对面的开口道,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 “你才知道啊,整个市里只有白家开的药是最管用的,上次我家老母亲得了哮喘,怎么都治不好,那白家老爷就开了两方药,全好了,而且收的价格也很便宜。” “就是啊,这也太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大夫,听说凶手还没抓到,哎。” 她们还在讨论着,我手中笔滑动的速度越发沉重,似乎是拿着秤砣一般,艰难的写完后,将表交给她,没注意到下面正是我在白家的身份登记表。 一切都是那样巧合,好像是命运特意安排的一场闹剧。 “诶? 你和白家小姐长得好像啊。” 听闻,我猛的抬头,却发现自己的登记表就放在桌上,上边的印章显得格外扎眼,与此同时,身后清脆的金属落地声在那一刻传入我的耳朵。 我回头看去,祁景宗正不慌不忙的捡起掉落在地的弹壳,顺势看了我一眼,我回过头强撑着笑脸回复道:“啊? 这不可能吧,我只是一介平民,怎么能和药王的女儿白小姐相提并论呢?” 这话一出,瞬间我的面前就站满了凑热闹的。 “哇,真的好像。” “对呀对呀,几乎一模一样。” 我愣在原地,盯着我的表格上鲜红的离世章,想说什么却难以开口。 “办完了吗? 怎么这么慢!” 身后祁景宗的声音穿过,刚才的讨论声瞬间停止,所有人全部散开。 “啊,是祁大将军啊,马上好,马上好。” 工作人员认出后连忙赔着笑脸,很快拿上了证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祁景宗去开会,我坐在大堂等候,脑海中突然想到就在刚才工作人员说我像白家小姐的时候,祁景宗手里那个弹壳便顺势掉了下来,这么巧合吗? 还是说他心里有鬼。 越想越觉得祁家的嫌疑最大,我愤恨的咬了咬牙,忽然发现祁景宗从楼上走了下来。 没有理我,径首的从我身边走过,我连忙跟上去,熟练的打开车门,在车里祁景宗看着窗外,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我偷偷瞄着他,却发现他胸口的胸针不见了。 “少爷,你的胸针呢?” 我握紧了在袖口藏着的玻璃,准备伺机而动。 祁景宗没有回答,还在看着文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 “我......”我没想过他是这样的反应,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发现你是真的没有一点眼力见。”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我。 “我......你除了没眼色就是我我我,真的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吗?” 他合上文件放在身侧,一副打趣的模样看着我。 “抱歉少爷,我在想那么贵重的东西丢了就不好了,冒犯了。” 他听后没有理会我,而是微微看向身后,鼻腔发出哼的一声,开口道:“你手上的东西再不松手,是要自残吗?”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拿了什么? ),此刻我的手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疼痛。 “拿个玻璃块是想干嘛,给自己弄个胸针? 还是......另有所图?” 他那巨大的身影缓缓靠近,强烈的压迫感让我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双眼紧紧盯着他,眼角肌肉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觉的捏成拳,被玻璃划伤的痛感席卷全身,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功夫去管这些,祁景宗还在缓缓向我靠近。 |